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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基那天亲手剐了十八个兄弟。>龙椅下的密道却传来铁链声。

>那个被锁在黑暗里的男人抬起脸——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不过是朕的替身。

”他咳着血笑。>我捏碎他喉咙时,屏风后传来娇笑:“陛下杀自己可痛快?

”>苏鸾的刀抵在我腰上:“真皇帝早死了,现在……轮到你了。

”>她吐气如兰:“龙袍下换过三张脸,您猜下一个是谁?”---血。浓得化不开,

朱砂般泼在白玉阶上,一路蜿蜒,黏稠地漫过九龙金砖,最后像不甘的藤蔓,

死死缠住那高踞九重的龙椅底座。我踩过那尚温的腥红,靴底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空气里那股甜腻的铁锈味,沉甸甸地压着,混合着大殿角落残留的、早已冷却的檀香灰烬,

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属于权力的独特气味。我站定,缓缓转身,

宽大的玄黑十二章纹衮服袖摆拂过冰冷的扶手,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落座。冰冷,坚硬,

带着金属特有的无情触感,瞬间透过厚重的衣料烙印在骨头上。殿下,黑压压一片。

紫袍玉带,蟒服鹤补,平日里或倨傲或谄媚的面孔,此刻都深深地、深深地埋了下去,

额头紧贴着冰凉的金砖,连呼吸都极力压抑着,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择人而噬的凶兽。

偌大的金銮殿,死寂得可怕,只剩下殿外呼啸而过的风,卷着残余的血腥味,

呜咽着撞在巨大的朱漆殿门上。我目光扫过阶下那片伏低的脊背,像在审视一片沉默的麦田。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官袍下的身体筛糠般抖着,他伏得太低,

以至于那象征一品大员的仙鹤补子几乎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张阁老,”我的声音不高,

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子凿在琉璃上,尖锐地刺破了这片死寂,“你抖什么?

”那抖动的脊背猛地一僵。“老臣…老臣…”他的声音干涩破碎,如同枯叶摩擦。“是冷的?

”我微微向前倾身,手肘随意地搁在龙椅扶手上,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冰冷的金漆蟠龙纹路,

“还是…怕了?”我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花白的头发上,像是欣赏一件易碎的瓷器,

“朕记得,朕那三哥萧玦,待你甚厚啊。他府里的冰窖,还是你亲自督造的吧?

夏日里用冰镇着的紫葡萄,他总不忘给你府上送几篓。”张阁老的头颅埋得更深,

几乎要嵌进金砖的缝隙里,只有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嗬嗬声。“来人。”我向后靠去,

倚着那冰冷的椅背,声音平淡得如同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张阁老畏寒。

送他去暖和暖和。就用…他替三哥督造的那口冰窖。”没有惊呼,没有哭喊求饶。

只有两个穿着玄色甲胄、如同铁塔般沉默的禁卫,悄无声息地踏上玉阶,像拎起一只破麻袋,

架起瘫软如泥的张阁老。他官帽掉落,花白的头发散乱下来,拖在地上,

被毫不留情地拖拽着,在光洁如镜的金砖上划出一道湿痕,一直延伸向殿外那呼啸的寒风里。

死寂更重了。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我的目光,缓缓移向阶下左侧为首的位置。

那里本该站着一人,身着亲王蟒袍,意气风发。此刻,那个位置空着,空得刺眼。

那是老七萧玚的位置。昨日,就在这殿前广场,我亲手执刀,看着他被绑在刑架上,

看着他眼中的惊愕、怨毒、最后是彻底的绝望,一点点随着皮肉被剥离而熄灭。他的惨叫,

似乎还在殿宇的梁柱间盘旋萦绕,成为此刻这死寂最沉痛的注脚。十八个。我登基那天,

亲手剐了十八个兄弟。他们的血,染红了登基的每一块砖石,

也染红了我通往这至尊之位的每一步。现在,这天下,终于安静了。属于我的安静。

指尖的敲击停了。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这混杂着血腥、檀灰与权力冰冷气息的空气。

那味道钻入肺腑,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眩晕的餍足感。这龙椅,这江山,

这匍匐在脚下的众生……终于,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了。“退朝。”两个字,轻飘飘地落下。

如同巨石投入深潭,死寂被打破。阶下群臣如蒙大赦,却又不敢显出丝毫急切,

动作僵硬而整齐地叩首、起身,垂着头,鱼贯退出大殿。沉重的脚步声凌乱而压抑,

迅速远去,最终消失在殿门外。巨大的殿门被内侍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的天光与寒风。

殿内瞬间昏暗下来,只有几缕光线透过高窗的雕花格栅,斜斜地切割着空旷,

光柱里尘埃无声地飞舞。只剩下我一个人。不,还有这无边的寂静,

还有这身下冰冷坚硬的龙椅,还有那弥漫不散的血的味道。它们包围着我,

像一层无形的、沉重的茧。一种极度的疲惫,从骨头缝里弥漫出来。紧绷了太久太久的心神,

在这一刻骤然松弛,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倦怠。我靠在椅背上,

沉重的衮服压得肩膀酸痛。闭上眼,脑海中翻腾的不是万里河山,

而是那些临死前扭曲的面孔,是飞溅的滚烫血液,是刀锋刮过骨头时令人牙酸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漫长如百年。

一种极其细微、几乎被殿宇本身的沉重和寂静完全吞没的声音,极其突兀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叮铃…哗啦…很轻,很闷。像是生锈的铁环,在极不情愿地、极其缓慢地相互摩擦、碰撞。

带着一种被深深压抑的沉重感,从下方传来。不是殿外,不是头顶。是下面。我猛地睁开眼,

瞳孔在瞬间收缩。所有的疲惫和空洞被一股冰冷的警觉瞬间驱散。

身体依旧保持着倚靠的姿势,但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如同潜伏的猎豹。我屏住呼吸,

侧耳倾听。死寂。刚才那声音,仿佛只是疲惫产生的幻听。然而,

就在我心神稍懈的刹那——叮铃…哗啦…哗啦……又来了!比刚才清晰了一点点。沉闷,

拖沓,带着锁链特有的滞涩摩擦声,

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仿佛被厚布捂住嘴才能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源头,

就在这龙椅之下!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骤然攥紧。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后颈。

这象征着至高权力、冰冷坚硬、我曾以为是自己最终堡垒的龙椅,此刻竟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在它的腹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缓缓地、无声地站起身,

玄黑的衮服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与殿中阴影融为一体。目光锐利如刀,

一寸寸扫过龙椅宽大的基座。盘绕的金龙张牙舞爪,镶嵌的宝石在昏暗中反射着幽微的光。

基座由整块巨大的青金石雕琢而成,厚重无比,严丝合缝地嵌入高台。声音又消失了。

但那种被窥视、被锁链束缚的压抑感,却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我蹲下身,屈起指节,

用最轻的力道,沿着基座与金砖地面的接缝处,极其缓慢地叩击。笃…笃笃…沉闷的回响,

下面是实心的。我的指尖没有停顿,继续向上移动,拂过冰冷的青金石表面,

感受着上面繁复的浮雕纹路。指腹滑过一条凸起的蟠龙爪下,

那锋利的爪尖似乎……略微松动?我心中一动,指腹用力,试着向下一按。“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细不可闻的机括弹动声响起!就在我脚边,

一块原本严丝合缝、雕着云纹的金砖,猛地向下一沉,随即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

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幽深洞口,赫然出现在龙椅正前方的地面上!

一股冰冷、潮湿、带着浓重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陈年血污腐烂气息的阴风,

猛地从洞口喷涌而出,扑面而来!那锁链摩擦和呜咽声,瞬间变得清晰无比!洞口之下,

是陡峭的石阶,隐没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像一张通往幽冥的巨口。

我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这通往御书房的路,

我日日行走,竟从未发现脚下咫尺之地,藏着如此诡秘!是谁?

在这象征着天下至尊的龙椅之下,囚禁着什么?没有任何犹豫。权力的顶峰之上,

绝不容许任何失控的阴影存在。

我反手抽出藏在宽大袖袍中的一柄精钢短匕——那是从某个兄弟尸体上搜刮来的战利品,

刃口薄而冷,淬着幽蓝的光。另一只手,从龙椅旁固定的铜鹤宫灯里,

迅速取下一根粗大的牛油蜡烛。烛火跳跃了一下,勉强驱散了洞口附近一小片浓稠的黑暗,

却将更深处衬托得如同深渊。我一手执烛,一手紧握匕首,俯身钻入洞口。石阶陡峭而狭窄,

冰冷潮湿的石壁几乎蹭着肩头的衮服,那股霉烂腐朽的气味更加浓烈刺鼻,

混合着一种……淡淡的、铁锈般的腥气。锁链拖曳的哗啦声和那压抑的呜咽,就在下方不远。

走了大约二三十级台阶,眼前豁然开阔。烛火的光芒被前方的黑暗大口吞噬,

只能勉强照亮脚下丈许之地。这是一个简陋得近乎原始的石室,地面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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