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闹鬼,鬼是我全家

我家闹鬼,鬼是我全家

作者: 陳墨瞳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悬疑灵异《我家闹鬼是我全家男女主角林深陈默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陳墨瞳”所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我家闹鬼是我全家》的主角是陈默,林深,周这是一本悬疑灵异,重生小由才华横溢的“陳墨瞳”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25 12:31:45。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家闹鬼是我全家

2025-08-25 16:04:37

我死了,又活了。但醒来后,我发现我家比我还死得更彻底。我那死于非命的爹、妈,

还有我弟,正一遍遍循环播放他们人生的最后一天。而我,

作为唯一的 VIP 观众兼后台维护,不仅要揪出害我们团灭的真凶,

还得想办法给这卡顿的阴间系统杀杀毒。1我叫林鹿,职业是居住空间舒适度顾问,

说白了就是个懂点玄学的收纳师。我最擅长的,就是清理掉房子里那些看不见的情感垃圾

,让家回归安宁。但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我最大的业务对象,会是我自己的家。而且,

垃圾是我的家人,哦不,是他们的鬼魂。当我从一片窒息的黑暗中猛然惊醒,

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公主床上时,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场关于煤气爆炸、全家团灭的噩梦。

窗外阳光正好,小鸟在叫,一切都和我死前那个周六的早晨一模一样。

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客厅里,我爸,一个儒雅的古董收藏家,

正戴着白手套,拿着一块鹿皮,以每分钟三十五下的固定频率,

擦拭着他那个号称是明代官窑的花瓶。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永恒不变的、宛如焊在脸上的慈爱微笑。厨房里,我妈,

一个毕生追求法式优雅的女人,正将两片面包精准地烤成可以当板砖用的焦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混合了廉价黄油和梦想破碎的糊味。

她哼着不成调的《玫瑰人生》,动作机械得像个八十年代的出厂机器人。

而我那个沉迷电竞的便宜弟弟林深,则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

以帕金森患者般的频率抖着腿,嘴里念念有词:冲冲冲!推塔推塔!哎我靠,

辅助会不会玩啊!一切都是那么的鲜活,那么的……诡异。我冲过去,一把抱住我妈。

妈!我好想你!我妈身体僵硬了一下,像个被按了暂停键的 NPC。她缓缓转过头,

瞳孔没有焦距地看着我,然后用她那设定好的温柔语气说:小鹿醒啦,快去洗漱,

妈妈给你烤了最爱吃的吐司。她指了指盘子里那两块乌漆嘛黑的不明物体。不,

我最爱吃的不是这个。我只是在她第一次烤糊了之后,为了安慰她才那么说的。从那以后,

这坨妈妈的爱心就成了我的专属早餐。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又跑到我爸面前,使劲晃了晃他的胳膊。爸!

你看看我!我活过来了!我爸的擦拭动作停顿了 0.5 秒,然后他头也不抬,

用他那醇厚的男中音说:小鹿,别闹。爸爸在给咱们家的传家宝做保养呢。

等爸爸百年之后,这可就传给你了。这句话,这辈子,我听了没有八百也有一千遍。

最后是我弟。我一把摘下他的耳机,冲他吼道:林深!别玩了!我们都死了!

林深的手指在键盘上空悬了片刻,他转过头,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茫然。

那张青春洋溢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不耐烦,只有一片空洞。他张了张嘴,

发出的却是游戏里的击杀音效:DoubleKill!我彻底傻了。

他们不是活过来了。他们是卡住了。像一段损坏的录像带,

永远停留在了 2 月 26 日,我们全家被一场意外的煤气爆炸带走的那一天。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零三分,一遍又一遍,精准无误。我尝试过各种方法。

我把爸爸的花瓶藏起来,他就会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转圈,嘴里念叨着我的花瓶呢?

,直到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一切重置,花瓶又会回到原位。

我把妈妈的烤面包机电源拔了,她就会端着两片生面包,在厨房里反复做着放入-按下

的动作,直到系统刷新。我把家里的网线剪了,我弟就会对着黑掉的屏幕,

一遍遍地重复登录动作,嘴里还振振有词:这破网,卡死了!是啊,卡死了。

我们全家都卡死了。而我,是这个大型家庭惊悚情景剧里,

唯一一个拥有完整意识的觉醒鬼。我看着他们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死亡前的最后轨迹,

那种感觉,比死一万次还要绝望。更让我恐惧的是,我清楚地记得,那场爆炸不是意外。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闻到的不是煤气味,而是一股浓烈的、甜腻的苦杏仁味。

那是氰化物的味道。我还记得,就在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等待我那个热心肠

的小姨送来她亲手做的蛋糕时,门铃响了。透过猫眼,我看到的不是小姨,

而是一张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陌生的脸。我们全家,是被人谋杀的。现在,

我被困在了这个死亡循环里,和三个只会按剧本走的幽灵家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唯一知道的是,

我必须利用这个该死的、无尽循环的案发当天,找出真相。我要复仇。哪怕我的队友,

是我那擦瓶子的爹,烤焦炭的妈,和打游戏的弟。2时间循环的第二天,

我从绝望中冷静下来,开始像一个真正的居住空间舒适度顾问一样,

审视我现在的居住空间——这个被时间诅咒的家。我的第一个任务,是梳理信息。

既然每天都会重置,那就意味着我拥有无限的试错机会。我可以像玩一个开放世界游戏一样,

探索这个地图里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线索。我首先把目标锁定在我爸那个宝贝花瓶上。

他说这是传家宝,价值连城。谋财害命,是最常见的作案动机。

我趁我爸转身去接水的零点几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走了那个花瓶。

我爸果然当场程序错乱,开始在原地转圈,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花瓶呢?

我那么大一个花瓶放这儿了,怎么不见了?我抱着那个比我脑袋还大的花瓶躲进我房间,

反锁上门。我仔细检查着,敲敲打打,甚至用上了我专业课里学的灵性能量感知法

——就是闭上眼,用手去感受物品上残留的情绪。结果,

除了感受到我爸几十年如一日的、宛如老僧入定般的盘它执念外,屁都没发现。

这花瓶就是个普通的老物件,或许值点钱,但绝不至于让人动了灭门的歹念。第一次尝试,

失败。午夜十二点,世界在我眼前闪烁了一下,像老旧电视机切换频道。当我再次睁眼,

我又躺在了我的公主床上。客厅里,我爸又在擦那个被我研究了一整天的花瓶,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种挫败感,比上班还累。第二天,我把目标转向我妈。

我妈是个没什么朋友的家庭主妇,但她有个无话不谈的亲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周雅。

案发当天,周雅本来约好要来送蛋糕。可我们直到爆炸都没等到她。

事后在我那短暂的死亡记忆里,她成了我们家唯一的遗产继承人,哭得比谁都伤心。

我记得,我妈有个专门用来跟小姨煲电话粥的日记本,里面记满了鸡毛蒜皮的八卦。

我溜进我妈的房间,在她梳妆台的暗格里找到了那本日记。我一页页地翻看,

大部分都是些今天买的裙子小雅说好看、小雅推荐的护肤品真难用之类的废话。

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日期是 2 月 25 日,也就是案发前一天。

上面只有潦草的一行字:小雅好像很缺钱,她问我借钱,我没同意。她看花瓶的眼神,

好奇怪。我的心猛地一沉。又是花瓶!难道问题真的出在这个瓶子上?小姨因为借钱不成,

就对我家的传家宝动了心思?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那个总是笑眯眯,

给我买各种零食的小姨,会是杀人凶手?我无法接受。我需要更多证据。

我决定搜查小姨在我们家留下的痕迹。她有我们家的钥匙,偶尔会过来住。我冲进客房,

像警犬一样,把床单、枕头、衣柜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床垫的缝隙里,

我发现了一样不属于我们家的东西——一张被撕碎的当票。我小心翼翼地把碎片拼凑起来,

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但XX 典当行和青釉龙纹瓶这几个字,还是清晰可辨。

我家的花瓶,根本不是什么明代官窑,而是青釉龙纹瓶!当票上的金额,

是一个我数着都费劲的数字——三百万。我爸这个老实巴交的收藏爱好者,

居然藏着这么一个天价之宝!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除了我妈。而我妈,

又告诉了她最亲近的妹妹。线索似乎串联起来了。小姨缺钱,动了歪念,想要偷走花瓶。

但她或许没想到,我们那天全家都在,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我拿着那张拼好的当票,

浑身发冷。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小姨!不对,

今天是 2 月 26 日,她应该晚上才会来送蛋糕。为什么她会提前出现?我的游戏

,出现了不在剧本里的 BUG?我屏住呼吸,从门缝里往外看。进来的确实是小姨周雅。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张和贪婪。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我那正在擦花瓶的程序猿老爸,对她的到来毫无反应,

依旧在执行自己的循环任务。周雅径直走向那个花瓶,眼神里放着光。她伸出手,想要去拿。

就在这时,我那个正在念叨辅助会不会玩的弟弟,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梦游一样,

挡在了她和小姨之间。周雅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我弟林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游戏音效,而是一句冰冷的、不属于他的声音:滚出去。

3我弟林深,一个 17 岁的网瘾少年,此刻像一尊门神,挡在贪婪的小姨面前。

他的眼神空洞,表情木然,但那句滚出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仿佛有另一个灵魂暂时接管了他的身体。小姨周雅显然被这突发状况吓懵了。在她眼里,

林深应该和往常一样,是个戴上耳机就与世隔绝的废物。她惊恐地看着林深,

结结巴巴地问:深深……你,你怎么了?不认识小姨了?林深没有回答,

只是重复了一遍:滚出去。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刺得周雅脸色发白。

她看了一眼旁边依旧在机械擦拭花瓶的我爸,又看了看这个行为异常的外甥,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她似乎在权衡,是现在动手抢,还是暂时撤退。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厨房里的我妈,端着她那盘焦炭走了出来,用她那永恒不变的温柔声线说:小雅来了啊,

快坐,尝尝我刚烤好的吐司。这句程序化的台词,像一个信号,瞬间打破了僵局。

林深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坐回沙发,重新戴上耳机,

嘴里又开始念叨:中路!中路集合!一波了!他变回了那个卡顿的 NPC。

周雅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虚伪的笑容,她接过我妈手里的盘子,捏起一块焦炭,

夸张地赞美道:哇,姐姐的手艺还是这么好,真香!我躲在门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个女人,太会演了。她刚刚眼里的杀意,我看得一清二楚。她没有久留,

借口说蛋糕还没做好,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便匆匆离开了。她走的时候,

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花瓶,眼神里的不甘和贪婪,几乎要溢出来。我确定了,凶手就是她。

但我没有证据。那张当票只能证明她知道花瓶值钱,不能证明她杀了人。

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疯狂的搜证模式。我利用每天的循环,

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我检查了小姨住过的客房的每一寸地毯,每一个插座,

甚至拆了马桶水箱。一无所获。我又把目标转向我爸的书房。我爸是个老派的人,

重要的东西都喜欢用物理方式保存。我撬开了他上了锁的抽屉,

翻遍了他所有的收藏笔记和信件。大部分都是和各地古董商的通信,

讨论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陶陶罐罐。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在一本《中国陶瓷史》的夹页里,发现了一份被牛皮纸袋包得严严实实的文件。打开一看,

我的呼吸都停止了。那是一份保险单和一份律师公证过的遗嘱。

保险单的受益人是我和小林深。而遗嘱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如果我爸妈遭遇不测,

他们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那只价值三百万的青釉龙纹瓶,都将由我和林深继承。

如果我和林深也同时出事,财产将全部捐献给国家文物保护基金会。

受益人名单里根本没有小姨周雅的名字!我爸这个看似糊涂的老好人,心思居然如此缜密。

他或许早就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提前做好了安排。可这样一来,

周雅的作案动机就更说不通了。就算她杀了我们全家,她也一分钱都拿不到。那个花瓶,

她也无法通过合法途径占有。除非……她不知道这份遗嘱的存在。

她以为作为我妈唯一的妹妹,她是法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所以她才敢铤而走险,

策划了这场灭门惨案。这个发现让我又兴奋又愤怒。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的推测了。

但我依然缺少一个能把她钉死的铁证。比如购买氰化物和煤气管道阀门的证据。

这些东西不可能在家里找到。我感到一阵无力。我被困在这个房子里,

像个无法联网的单机游戏玩家,就算打出了隐藏情节,也无法上传存档,

无法让外界的警察知道真相。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每天看着家人的重播,

内心的焦躁和压抑与日俱增。有时候,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他们是真的活着的。

我会坐在我妈身边,听她讲那些重复了一百遍的邻居八卦;我会给我爸递上一杯茶,

看他满足地微笑;我甚至会站在林深背后,看他打完那一局永远胜利不了的游戏。然后,

午夜钟声响起,一切归零。这种虚假的温情,比刀子还伤人。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无尽的循环逼疯的时候,转机出现了。那天,是循环的第十五天。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角落,看着我家的演员们上演着每日剧目。突然,门铃响了。

这个时间点,不该有访客。我警惕地凑到猫眼前往外看。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

他表情严肃,眼神锐利。我认识他。他叫陈默,我高中同学的哥哥,

现在是市刑警队的一名警察。在我死的记忆碎片里,就是他负责调查我们家的案子。

他为什么会来?案发当天,警察并没有来过。我的游戏,又一次出现了 BUG。而且,

这一次,似乎是个良性 BUG。我看到我爸走过去,打开了门。陈默出示了证件,

沉声说: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有异常情况。我是刑警队的陈默,需要进来了解一下情况。

我爸,那个只会擦花瓶的 NPC,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是对一个剧本

外的人:警察同志?我们家……没报案啊。4我爸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料。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重复台词的 NPC,而是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带着困惑和警惕,

与陈默对话。陈默显然也愣了一下,他可能以为会看到一个空无一人的案发现场,

而不是一个正在过着普通周末的家庭。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客厅,落在我妈和我弟身上,

最后停留在我爸手中的花瓶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我们接到的是匿名举报,

说这栋房子里有……灵异事件。陈默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自然,而且,

系统里显示,这户的户主一家,林建国、徐芳、林鹿、林深,

都在昨天的一场煤气爆炸中……遇难了。他说出我们名字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

我爸妈和我弟的身体,都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直,就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

我爸脸上的微笑凝固了,他喃喃道:遇难?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是啊,我们一家人都在呢。我妈也附和道,

她手里的焦炭吐司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只有我弟,依旧戴着耳机,

但他的身体停止了抖动,像一尊雕塑。我躲在楼梯的拐角,心脏狂跳。这个叫陈默的警察,

他的出现,像一块石头投进了这潭死水。他带来的外界信息,

正在冲击着这个封闭循环的系统。我的家人们,

似乎正在因为这些信息而产生某种觉醒的迹象。陈默没有理会他们的辩解,他走进屋子,

开始仔细勘察。他是个非常专业的警察,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检查了门窗,

查看了厨房的煤气管道,甚至还蹲下来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我紧张地看着他,

期待他能发现什么,又害怕他发现什么。奇怪……陈默自言自语道,

现场没有任何煤气泄漏的痕迹,也没有爆炸的迹象。但是……他顿了顿,

目光再次投向我们一家人。你们不觉得……这个家,太冷清了吗?他缓缓说道,

我从进门开始,就感觉浑身发冷,像走进了一个冰窖。而且,你们的表情……很不对劲。

他说对了!我这个居住空间舒适度顾问,对能量场最敏感。

这个家早就没有了活人的阳气,只剩下死亡循环带来的阴冷和死寂。

我爸妈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他们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一半是程序化的微笑,

一半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茫然。就在这时,门又开了。小姨周雅提着一个蛋糕盒子,

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姐,姐夫,我来给你们送蛋糕啦!咦?家里有客人啊?

她看到陈默身上的警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这位是?警察。

陈默言简意赅地回答,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定在周雅脸上。周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强作镇定地笑道:警察同志来我们家,是有什么事吗?我们可都是守法的好公民。

我们正在调查林先生一家的意外死亡案。陈默的声音冰冷而直接。死亡?

周雅夸张地尖叫起来,蛋糕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奶油和水果溅得到处都是。

她冲到我妈身边,抓住她的手,眼泪说来就来,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不是好好的吗?这个警察在胡说八道什么!她的表演,堪称影后级别。

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在陈默说出意外死亡案的时候,

周雅的目光下意识地瞥向了那个青釉龙纹瓶。而陈默,也捕捉到了这个细节。他的视线,

顺着周雅的目光,同样落在了那个花瓶上。林先生,陈默忽然开口,打破了周雅的哭嚎,

你这个花瓶,很特别。我爸像被唤醒了一样,重新拿起鹿皮,宝贝地擦拭着花瓶,

喃喃道:是啊,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可以让我看看吗?陈默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爸犹豫了一下,但在陈默强大的气场下,还是把花瓶递了过去。陈默接过花瓶,

并没有像我一样粗鲁地检查,而是戴上随身携带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托住瓶底,

将它翻转过来。在瓶底的落款处,除了模糊的年代印章,

还有一个用特殊药水写下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微缩签名。

陈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便携式紫外线笔,对着瓶底一照。两个小小的字母,

在紫光下浮现出来——ZY。周雅的拼音缩写!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这是什么情况?

周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失声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陈默抬起头,目光如刀,

直刺周雅:周女士,你好像很激动。这个花瓶,是你从潘家园一个姓李的贩子手里,

花了三千块钱买来的仿制品,对吗?你把它送给你姐夫,谎称是祖传的宝贝,

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用它换一大笔钱。你……你胡说!周雅的声音在发抖。

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姓李的贩子,陈默的声音越来越冷,他还交代,一个星期前,

你又从他那里买了一些『特殊』的东西。一种,

能让人在睡梦中不知不觉死去的……化学试剂。轰!我的脑子炸开了。真相,

居然是这样的!花瓶是假的,是周雅设下的一个长线骗局。她真正的目的,

从一开始就是我们全家的性命和那份她以为自己能继承的财产!周雅彻底崩溃了,

她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尖叫:不是我!我没有!你们没有证据!证据?

陈默冷笑一声,他举起那个花瓶,你以为你做得很干净吗?你买来的氰化物,

为了防止被发现,就藏在了这个空心的瓶底夹层里。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

我们能找到给你做这个夹层的工匠!说着,他在瓶底某个地方轻轻一按,

一个微小的暗格弹了出来。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铁证如山!

我激动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凶手找到了!

周雅面如死灰,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然而,就在我以为大仇得报,

这个该死的循环即将终结的时候,我那一直沉默的弟弟林深,突然又站了起来。

他缓缓摘下耳机,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默,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对。

你搞错了。杀了我们的,不是她。5林深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已经凝固的空气中炸开。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和瘫软在地的周雅,都聚焦在他身上。

林深,你……我妈困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似乎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陈默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审视着林深,这个从他进门开始就几乎零交流的少年。

你是什么意思?林深没有理会任何人,他走到周雅面前,蹲下身,

捡起那个装着氰化物的小瓶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

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轻蔑笑容。杏仁味,但不纯。

他用一种专家的口吻评价道,剂量很小,混合了其他东西,更像是……安眠药的辅助成分。

用这个,顶多让我们睡得沉一点,死不了人。他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个 17 岁的网瘾少年,怎么会懂这些?周雅也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深,

仿佛看到了救星,挣扎着说:对!对!我只是想让他们睡着,我只想拿走花瓶!

我没想杀人!我没想杀人啊!陈默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种反转。

他盯着林深,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林深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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