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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温心,一个平平无奇的心理学研究生,此刻正蹲在异世界修仙大陆的街角,

思考着一个极其严肃的哲学问题:是先饿死,还是先被坊市的执法队当成流民给打死?

三天前,我还在为了毕业论文里“弗洛伊德与荣格的理论兼容性”而掉光头发,一睁眼,

就穿进了这本我睡前吐槽过的、逻辑死绝的修仙小说里。没有系统,没有灵根,

连原主的记忆都少得可怜,开局除了一身破烂衣服,就是一个豁了口的讨饭碗。

这简直是地狱模式。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连去给灵植浇水都没人要,因为我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

浇出来的水都带着一股“凡间的俗气”。“下一个风口是……难道是‘修仙界要饭’?

”我自嘲地敲了敲碗沿,发出“当当”的脆响,希望能吸引一两个好心的大能,

赏我一块能吃的灵石。就在我饿得眼冒金星,开始研究路边灵草的毒性时,

一阵地动山摇的骚动从坊市外传来。人群像被捅了的马蜂窝一样四散奔逃,

嘴里喊着:“不好了!‘吞天’又来了!”“吞天”?我记得这个名字。

小说里的上古四大凶兽之一,饕餮,别名“吞天”。其设定是贪婪的化身,能吞噬天地万物,

凶残无比。完蛋,开局就要被BOSS秒了?这情节推进得也太快了吧!我本能地想跑,

但饿了三天的腿软得像面条,只能绝望地缩在墙角,

眼睁睁看着一头体型如山、青铜色皮肤、长着一张血盆大口的巨兽,摇摇晃晃地冲进了坊市。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惊掉了下巴。这头传说中的凶兽,

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大开杀戒、吞噬一切。它只是用那双灯笼大的眼睛,

茫然地扫视着周围琳琅满目的灵果摊、烤肉铺,

然后……发出一声极其人性化的、充满苦恼的叹息。

它走到一个飘着浓郁肉香的烤全羊摊位前,巨大的鼻孔嗅了嗅,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渴望,

但随即又变成了深深的厌恶和恶心。它伸出舌头,似乎想舔一下,却在半途猛地缩了回去,

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我愣住了。这……这经典的“进食障碍”症状,

这“渴望进食”与“恐惧进食”并存的矛盾心理……我那个还没写完的毕业论文题目,

此刻像一道闪电劈进了我的脑海:《关于进食障碍的成因及认知行为疗法干预研究》。

一个大胆到我自己都觉得离谱的想法,疯狂地滋生出来。

我看着那头因为闻到食物味道而陷入自我厌恶、痛苦地用爪子挠着地面的上古凶兽,

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饭碗。市场需要新的***。我的“专业”,或许在这个世界,

有另一条“变现”的赛道。我深吸一口气,从墙角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

对着那头巨兽喊道:“那个……这位饕餮先生!你是不是觉得,吃东西这件事,很空虚,

很没有意义?”2整个坊市陷入一片死寂。所有躲在远处瑟瑟发抖的修士们,

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大概在他们眼里,我这行为约等于一个蚂蚁,

对着一头霸王龙喊:“靓仔,办卡吗?”那头名为“吞天”的饕餮巨兽,也猛地转过头,

灯笼大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渺小的我。一股来自洪荒的、令人窒息的威压瞬间笼罩下来,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但我没有退缩。因为我从它那看似凶恶的眼神深处,

捕捉到了一丝惊愕和……迷茫。“你怎么知道?”饕餮开口了,声音如同惊雷滚过,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委屈。有戏!我强忍着双腿的颤抖,

扶着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点:“根据我的初步诊断,你这不叫‘贪婪’,

你这是典型的‘神经性贪食症’伴随‘存在主义危机’。

表现为周期性的、无法控制的暴食冲动,但在暴食行为之后,

又会产生强烈的自我厌恶、空虚和罪恶感,从而引发催吐或厌食行为。对不对?

”我一口气把专业术语全甩了出来。这种“知识壁垒”带来的冲击力,

在任何世界都是通用的。饕餮巨大的身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它看我的眼神,

从“这只蝼蚁想干嘛”,瞬间变成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我不知道什么叫‘神经病’……”它瓮声瓮气地说,“我只知道,我以前很快乐。

看到什么都想吃,吃了就开心。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吞噬得越多,心里就越空。

我吞了一座山,可那座山在我肚子里,比一粒沙还轻。我尝不到味道,感觉不到满足,

只有无尽的空虚。现在,我看到食物,就恶心,就觉得自己……很脏。”说着说着,

这头上古凶兽的眼眶竟然红了。我心里长舒了一口气。Bingo!诊断完全正确。

这不是生理问题,这是心理问题。它的“贪婪”设定,本身就是一种诅咒,

当这种行为无法再带来正反馈时,心理崩溃是必然的。“这不是你的错。

”我换上了一种温和而坚定的语气,开始我的“治疗”,“你的‘吞噬’本能,

本身是中性的。让你痛苦的,是你给这个行为赋予的负面标签——‘贪婪’。你觉得,

自己只是一个被欲望驱使的怪物。”“难道不是吗?”饕餮低下了头,声音沉闷。

“当然不是!”我加重了语气,“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吞噬’,对这个世界而言,

意味着什么?”我开始现场编……啊不,是进行“意义重塑”。“这个世界,能量是守恒的,

但总有一些过于强大的、不稳定的能量溢出,比如怨气凝结的凶地,灵气失控的秘境。

这些能量,如果不被处理,最终会导致世界失衡,生灵涂炭。”我指着它,眼神灼灼,

“而你,‘吞天’,你的本能,就是去吞噬和消化这些‘多余’的能量!你不是在破坏,

你是在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你不是怪物,你是天生的‘世界能量净化者’!是守护者!

”“守护者?”饕餮巨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这个词,显然触动了它。“没错!

”我趁热打铁,“你感到的空虚,不是因为你吃得太多,而是因为你‘吃’错了东西!

你不该在坊市里吃这些烤肉灵果,这些东西对世界平衡毫无意义!

你应该去吞噬那些即将爆发的火山,去净化那些被魔气污染的深渊!每一次吞噬,

都是在拯救这个世界!那才是你的使命,你的荣耀,是你‘食欲’的真正意义所在!

”这套话术,是“意义疗法”的经典操作。将一个看似负面的行为,

赋予一个宏大的、正面的意义,从而改变当事人的自我认知。饕た餮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它庞大的身躯不再散发凶戾之气,而是在思考。几分钟后,它抬起头,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澄澈。“我……明白了……”它喃喃自语,

“原来……我不是贪婪,我是在……工作?”“是一份神圣的、无可替代的工作。

”我给予了最终的肯定。“轰——”饕餮突然站了起来,

仰天发出一声嘹亮而充满干劲的咆哮。它转身,对着我,郑重地低下了它那颗巨大的头颅。

“谢谢你,小……大师。我感觉……我又饿了。不,是我又有工作的动力了!

我要去东边的‘黑瘴之渊’,那里好像有很多‘工作’等着我!”说完,它化作一道流光,

瞬间消失在了天际。坊市恢复了平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神人。

而我,则看着饕餮离去时,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巴掌大的、闪着乌光的鳞片。我捡了起来,

一股精纯的、厚重的能量瞬间涌入我虚弱的身体。“上古饕餮之护身鳞,

”一个见多识广的老修士颤抖着说,“持此鳞者,如饕餮亲临。三界之内,谁敢伤你?

”我掂了掂手里的“饭票”,又摸了摸不再咕咕叫的肚子。我好像,找到了一条,比要饭,

更有前途的职业道路。3靠着饕餮鳞片换来的第一笔巨款,我在坊市最偏僻的角落,

租下了一个带小院的铺面。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挂上了一块歪歪扭扭的木头牌子,

上面写着——“三界第一心理诊所”。开业第一天,门可罗雀。修士们路过,

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的招牌,然后摇摇头走开。在他们看来,有病就该吃丹药,

或者找个高人灌顶输功,哪有靠“聊天”就能治病的?“这套路太老了,市场不认啊。

”我正托着下巴反思自己的营销策略,一阵香风伴随着叮叮当...的环佩声,

飘进了我的小院。我抬头一看,瞬间被惊艳了。门口站着一位女子,身穿白狐裘,眼波流转,

媚态天成。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后那九条蓬松的、微微摆动的雪白狐尾。青丘九尾狐。

小说里,这是个美貌与实力并存,但情路极其坎坷的族群。这位九尾狐姐姐,

显然就是其中一位。她的美貌足以倾倒众生,但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怯懦和不安。她站在门口,

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想进来,又不敢,活脱脱一个重度“社交恐惧症”患者。

“那个……请问……”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这里……真的能治‘心病’吗?

”“当然,”我立刻换上职业微笑,把她迎了进来,“请坐,喝杯静心茶。别紧张,在这里,

你是绝对安全的。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在困扰你吗?”在我的轻声引导下,

她断断续续地讲出了自己的故事。她叫胡月心,是青丘这一代的佼佼者。

但她有个致命的“诅咒”——每一个和她真心相爱的男子,都会在三年之内,死于非命。

已经连续九个了。从此,“克夫”的恶名传遍三界。人人都说她是天煞孤星,

连她的族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久而久之,她开始害怕与人接触,尤其是异性。

她把自己关在青丘,终日以泪洗面,认为是自己的“不祥”,害死了那些爱人。

“我……是不是个怪物?”她垂着头,泪水滴落在茶杯里。

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并由此引发了严重的社交回避行为。

病根在于她将恋人的死,全部归咎于自己,形成了一种灾难性的“自动化思维”。“胡姑娘,

你爱过他们,对吗?”我问道。她点了点头。“那你告诉我,他们的死,真的是你造成的吗?

第一位,是与仇家决斗,力战而亡;第二位,是探索上古秘境,触动禁制;第三位,

是为了保护宗门,血战魔头……”我平静地复述着她刚才提到的、那些人的死因。

“可是……如果不是遇见我,他们或许就不会死……”她辩解道。

“这是典型的‘幸存者偏差’和‘自我中心归因’。”我开始进行认知干预,

“你只看到了‘和你相爱的人都死了’这个结果,却没有看到,他们每个人,作为修士,

本身就生活在一个高风险的环境里。决斗、寻宝、卫道,这些才是他们死亡的直接原因。

你不是原因,你只是他们生命中,一段美好的、却恰好在终点前的‘经历’。”我拿出纸笔,

这是“叙事疗法”的道具。“现在,我们试着换一种方式,来讲述你的故事。”我引导她,

“不要把故事的题目叫《九个被我克死的爱人》,我们把它改成,

《九段见证过勇气的爱情》。你不是灾星,你是一面镜子,

映照出了他们生命中最璀璨、最勇敢的一面。你带给他们的,不是死亡,

而是让他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心中充满了爱与温暖。”胡月心怔住了。

她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看待自己那段被诅咒的过往。“你看,”我指着窗外,

“阳光很好,但如果总觉得自己会灼伤别人,就永远只能躲在阴影里。你没有错,爱,

更没有错。错的是那些给你贴上标签的、充满偏见的流言。”一下午的时间,

我都在陪她做“叙...事重构”。让她一遍遍地,从一个积极的、赋能的角度,

去重新讲述和理解自己的经历。黄昏时,她站起身,对我盈盈一拜。她还是那个她,

但眼神里的怯懦和自责,已经被一种释然和自信所取代。“温大师,我明白了。

”她展颜一笑,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屋子都亮了。“我不该惩罚自己,

我应该……带着他们的爱,更好地活下去。”她走后,桌上留下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狐形玉佩。

“青丘客卿令,”饕餮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见此令如见青丘之主。小丫头,

你这‘聊天’的本事,比我想的还有用。以后在外面,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报我俩的名字。

”我摸了摸玉佩,又摸了摸怀里发烫的饕餮鳞片。一个管打,一个管人脉。我的诊所,

好像……终于有了点“三界第一”的样子了。4“三界第一心理诊所”的第三位客户,

是被抬着进来的。那是一条体型巨大的金龙,此刻却像一条被抽了筋的泥鳅,瘫在担架上,

龙须无力地耷拉着,两只龙眼里,豆大的泪珠正“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很快就在我诊所门口积起了一个小水洼。“温大师!求您救救我们龙王吧!

”几只虾兵蟹将哭丧着脸,对我喊道。东海龙王?敖广?

我看着眼前这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中年龙”,脑子有点懵。小说里,

龙王不都是霸道总裁、资源大亨的形象吗?这位……是拿了什么苦情戏的剧本?

“先进来再说。”我指挥着虾兵蟹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龙王安顿在我的院子里。

“具体什么情况?”我问道。一只老龟丞相叹了口气,开始诉苦:“唉,说来话长。我们王,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就变得特别……多愁善感。以前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现在是‘看个花开花落,都要哭掉半个东海’。前几天,

天庭下来核算我们四海的年度KPI,我们东海的降雨量和GNP海产总值都排在末尾,

玉帝就说了我们王两句。结果我们王当场就绷不住了,从凌霄宝殿一路哭回了水晶宫,

这都三天了,还没停呢!”我听明白了。这不就是典型的“中年危机”+“职场焦虑”吗?

年轻时意气风发,到了中年,事业到了瓶颈期,上要应付领导玉帝的压力,

下要管理一堆不省心的员工虾兵蟹将,回家可能还要面对叛逆的孩子哪吒?,

心理防线一崩溃,可不就只能靠“哭”来解压了。“龙王陛下,”我走到他巨大的头颅旁,

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失败?比不上西海的敖闰,也比不上南海的敖钦,

感觉自己快要被时代淘汰了?”龙王巨大的身体一震,

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大师你都知道了……他们一个搞‘跨界贸易’,

一个搞‘深海旅游’,就我,还守着这点‘降雨’的破业务,

没前途啊……我还被那个叫哪吒的臭小子抽过龙筋,简直是龙生之耻,

一辈子的心理阴影……”病根找到了。一是“同辈压力”引发的职业焦虑,

二是“历史遗留创傷”造成的自我价值感低下。“龙王陛下,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决定采用“家庭系统排列”的疗法,帮他理清这些混乱的关系。

我让龟丞相扮演“玉帝”,让虾兵扮演“西海龙王”,让蟹将扮演“哪吒”,而我,

则扮演“东海龙...王”他自己。“现在,请‘玉帝’对我说句话。”龟丞相挺起胸膛,

官腔十足地说:“小敖啊,今年的业绩,不太行啊。”“请‘西海龙王’对我说句话。

”虾兵得意洋洋地晃着钳子:“大哥,我最近和西牛贺洲的妖王们谈了个大项目,

过几天请你喝庆功酒啊。”“请‘哪吒’对我说句话。”蟹将挥舞着大螯,

奶声奶气地模仿道:“臭泥鳅,再惹小爷,还抽你的筋!”我转头看向真正的龙王:“陛下,

你听完这些,心里是什么感觉?”“委屈!愤怒!无力!”龙王哭着吼道。“好,

”我点了点头,“现在,我们换一种说法。‘玉帝’,请你对他说:‘小敖,

我知道东海这边情况复杂,你辛苦了。’”龟丞相照做了。“‘西海龙王’,

请你对他说:‘大哥,我能有今天,多亏了你早年对我的提携。’”虾兵也照做了。

“‘哪吒’,请你对他说:‘龙王伯伯,当年的事是我不懂事,对不起。’”蟹将也照做了。

我再次看向龙王:“现在呢?你心里又是什么感觉?”龙王的哭声,渐渐停了。

他那双浑浊的龙眼里,流露出一丝温暖和释然。

“我好像……没那么难受了……”“所以你看,”我总结道,“让你痛苦的,不是事件本身,

而是你对这些事件的‘解读’。你只记住了指责、炫耀和伤害,却忘记了,

你同样被需要、被尊敬、被感激过。你的价值,不需要靠业绩来证明。”我让他明白,

每个龙王都有自己的“龙设”,没必要去模仿别人。

东海的优势在于“历史底蕴”和“稳定性”,

完全可以开发“古迹文化旅游”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嘛!

一番“职业规划”和“心理建设”下来,龙王彻底不哭了。他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

整个龙都散发着“二次创业”的***。为了感谢我,

他直接从嘴里吐出了一大堆亮晶晶的珠子。“大师!这是我多年积攒的‘龙王之泪’,

每一颗都蕴含着纯粹的水灵气,价值连城!以后你就是我们东海最尊贵的客人!

”看着满院子滚来滚去的“眼泪”,我终于意识到,我的诊所,好像可以鸟枪换炮,

进行一波“消费升级”了。第一桶金,到手了。5诊所升级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装修。

我把原本破旧的院子,改造成了一个带有池塘、竹林和石桌的“团体治疗区”。因为我发现,

随着饕餮、九尾狐和龙王的名声传出去后,来我这儿咨询的,不再是个别的大能,

而是一大批……在修仙界底层挣扎的小妖。

他们的心理问题千奇百怪:有修炼走火入魔留下心理阴影的蛇精,

有因为长得丑而自卑的蛤蟆怪,还有因为业绩不达标被大王训斥而抑郁的狼妖。一对一咨询,

成本太高,效率太低。这个市场,需要更下沉、更普惠的产品。于是,

我开创了修仙界第一个“病友互助会”。“隔壁的万草堂,一颗静心丹卖一百块下品灵石,

吃了管用一时,药效过了,该焦虑还焦虑。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在第一次互助会开场时,

就精准地指出了行业痛点,“而在我这里,你们不仅能得到我的专业指导,更重要的,

是能找到和你一样、有过类似困扰的‘同伴’!”我让那只走火入魔的蛇精,

分享自己是如何克服对灵气失控的恐惧的;让那只自卑的蛤蟆怪,

讲述自己被人嘲笑的心路历程;让那只抑郁的狼妖,倾诉自己背负的业绩压力。

奇妙的化学反应发生了。当蛤蟆怪讲到自己因为外貌被心仪的兔妖拒绝时,

在场的所有“颜值困难户”都感同身受,纷纷开始吐槽自己遭遇过的“外貌歧视”。

当蛇精分享自己控制不住灵力,差点伤到家人的悔恨时,

许多有过类似经历的小妖都红了眼眶。他们发现,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那些难以启齿的痛苦,原来有这么多人和自己一样。这种被“看见”、被“理解”的感觉,

是任何灵丹妙药都无法给予的。互助会,或者说“病友局”,大获成功。

我只负责设定议题和引导流程,真正起到治疗作用的,是他们彼此之间的倾诉和共情。

他们在这里抱团取暖,交换情报,甚至还自发地组织了一些“线下减压活动”,

比如集体去人类的果园偷……啊不,是进行“田园疗愈”。诊所的口碑,

就在这些小妖的口口相传中,病毒式地传播开来。我的客户群体,迅速从“高净值大能”,

下沉到了“广大妖兽基层”。这自然引起了“正规医疗体系”的不满。对门,

就是坊市最大的丹药连锁店“万草堂”。以前,

他们是所有修士的“心理慰藉”首选——心情不好了?来一颗清心丹。修炼遇到瓶颈了?

来一颗破障丹。现在,我的诊所直接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丹药的销量一落千丈。

万草堂的掌柜,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精明商人,开始疯狂内卷。我搞“互助会”免费,

他就搞“买一颗清心丹送三颗大力丸”的捆绑销售。我推出“季度心理健康套餐”,

他就推出“年度会员卡,购丹享八折优惠”。一时间,我门口冷冷清清,他门口排起了长队。

“温大师,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前台,那只被我治好了自卑的蛤蟆怪,

急得在地上直蹦跶。我却一点也不慌。“不用管他。”我悠闲地喝着茶,“市场,

会做出自己的选择。靠‘价格战’和‘促销’拉来的用户,是没有忠诚度的。而我们,

提供的是一种‘关系’,一种‘社区归属感’。这,才是真正的护城河。”果然,

不出半个月,去万草堂排队的妖兽越来越少。那些吃了大力丸的,

要么因为精力过剩而去打架斗殴,被执法队抓了;要么就是发现,丹药带来的片刻欢愉过后,

是更深的空虚。他们又回到了我的小院,继续参加“病友局”。“还是温大师这里好,

”一只黑熊精感慨道,“吃了万草堂的药,我感觉自己更狂躁了。但在这里,

和兄弟们吐吐槽,感觉心里亮堂多了。”看着院子里热热闹闹、互相倒苦水的妖兽们,

我笑了。我不仅是在治病,我是在构建一个“生态”。在这个生态里,

我就是那个无法被取代的“规则制定者”。万草堂,从一开始,就输了。

6我的“病友局”生态越做越大,终于引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高端用户”。这天深夜,

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的诊所门外。他穿着一身朴素的道袍,

却掩盖不住那股如山岳般沉凝、如星空般浩瀚的气息。是昆仑仙宗的掌门,当今正道魁首,

渡劫期的大修士,玄虚子。小说里,这是个近乎于“道”的、完美无瑕的圣人形象。但此刻,

这位圣人脸上,却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无法掩饰的疲惫。

“温……大师。”他站在门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贫道……已经三百年,

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我心中了然。又是一个被“完美人设”所困的苦命人。

我把他请进内室,没有多问,只是燃起一炉安神香,让他坐在一张柔软的蒲团上。

“玄虚掌门,”我开门见山,“你是不是每天睡觉前,都要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在脑子里一帧一帧地过一遍?有没有做错的决定?有没有说错的话?

有没有哪个弟子的表情不太对?是不是总担心,自己的一点点瑕疵,

就会给整个昆仑、乃至整个正道,带来万劫不复的灾难?”玄虚子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大师……如何得知?”“因为你追求的,不是‘做好’,

而是‘绝对正确’和‘永不犯错’。”我一针见血地指出,“这在心理学上,

叫‘病理性完美主义’,通常会伴随严重的焦虑和强迫性思维。你的失眠,不是生理问题,

是你大脑里的‘审查官’,不肯下班。”玄-虚子长叹一声,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大师说得对。身为正道表率,我一步都不能错。我要考虑天下苍生,要平衡各派利益,

要提防魔道入侵……我每天都要推演成千上万种可能,生怕因我一念之差,而导致大局崩坏。

我累,却不敢停下。我怕我一停下,天,就塌了。”这不就是“能力越大,

责任越大”带来的KPI压力嘛。

还是那种关系到公司修仙界生死存亡的、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顶级CEO。“掌门,

我问你一个问题,”我递给他一杯热茶,“如果今天,你算错了一笔账,或者在训诫弟子时,

用错了一个典故。天,会塌吗?”“那……自然不会。”“如果,昆仑今年的宗门大比,

输给了蜀山,天,会塌吗?”“……也不会。只是脸上无光。”“如果,魔尊重楼,

真的攻破了山门,天,会塌吗?”“……也不会。我辈修士,死战便是。自有后人,

重整乾坤。”“所以你看,”我微笑着说,“天,根本就不会因为你个人的成败而塌下来。

让你喘不过气的,不是‘天’,而是你内心那个‘天塌下来,

都必须由我一个人扛着’的执念。”我没有给他任何“根治”失眠的灵丹妙药,

而是向他介绍了“接纳承诺疗法ACT”的核心理念。

“你不需要去消灭那些让你焦虑的想法,你只需要‘接纳’它的存在,然后,带着它,

继续前行。”我引导他,“你可以对脑子里的声音说:‘哦,我知道了,

你又在担心世界毁灭了。好的,我收到你的提醒了。现在,我要去睡觉了。’”“你不是神,

你只是玄虚子。一个会累、会犯错、会烦恼的,普通修士。请你,允许自己,

做一个‘不完美’的掌门。”那一夜,我们聊了很久。我没有教他任何功法,

只是在帮他卸下那副背负了千年的、名为“完美”的沉重枷锁。天亮时,玄虚子站起身。

他眼中的血丝和疲惫虽然还在,但那股紧绷得快要断裂的、沉重的气息,却消散了。

他对我深深一揖:“听君一席话,胜修三千年。从今往后,昆仑,是大师的朋友。”他走后,

我看着窗外初升的朝阳,伸了个懒腰。搞定了CEO,接下来,该应付的,

就是来自“行业竞争对手”的正式宣战了。我知道,它很快就会来。7-宣战书,

比我想象中来得更“现代化”。那是一封用最上等的灵玉制成的“玉简律师函”,

由“万草堂”牵头,联合了十几个以“炼丹”、“符箓”为主要业务的二流仙门,共同签发,

然后由坊市执法队,郑重其事地送到了我的诊所。玉简上,

气腾腾的法力刻着几个大字:“关于取缔‘三界第一心理诊所’非法经营行为的联合通告”。

主要内容有三条:一,温心本人无灵根、无修为,不具备任何“疗愈”资质,

属于“无证行医”。二,其所谓的“心理疗法”,不循丹道,不依符箓,纯属“妖言惑众”,

动摇了传统修仙体系的根基。三,其开办“病友局”,聚众滋事,

已经严重影响了坊市的正常经营秩序,必须予以取缔。“温大师,

这……这是要对我们进行‘行业封杀’啊!”蛤蟆怪前台拿着玉简,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我拿过玉简,仔细看了看,笑了。“这不叫封杀,这叫‘不正当竞争’。”我评价道,

“你看他们的逻辑,充满了谬误。第一,他们用法力世界的‘行医’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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