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 只为了活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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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一片死寂,所有成员都被这一幕震惊了。

我感到一阵恶心,这个残酷的游戏真的开始了,而且是以如此血腥的方式。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莱德冷冷地宣布:“游戏继续,明天还会有人被票出,首到找到真正的元凶。”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游戏。

夜深了,大家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今夜恐怕无人能安心入睡。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不去想威仔那绝望的眼神,但那一幕却始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第二天早上,我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愿意爬起来。

昨晚的血腥场面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让我难以入眠。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我有些起床气,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开门后发现是天天,我的起床气瞬间就没了。

“早上好,阿奇。”

天天的状态似乎并未被昨晚的悲剧影响。

我请她进入了房间,自己则无力地坐回床边。

昨晚的事情让我没怎么睡好,所以想多睡一会儿,但天天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地在我房间来回走动,一会儿整理书桌,一会儿又翻翻书架上的书籍。

我想,她是打算靠这个方法来逃避现实吧?

毕竟,面对如此残酷的游戏,每个成员都会有不同的应对方式。

天天的活泼可能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她试图通过忙碌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

这种逃避方式能有效吗?

我不应该去戳破它吧。

我静静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没有打扰。

我能为她做的,就是给她一些空间,让她用自己的方式去适应这个残酷的环境。

同时,我也在心中默默地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找出真相。

“阿奇,你醒了吗?”

天天突然转过身,“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我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我有点饿了,想去吃早餐。”

天天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好,那我们快点去吃早餐吧,我饿了。”

我站起身,跟着天天走出房间。

我们来到一楼的餐厅,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早点,但餐厅里却没几个成员,是我起床迟了吗?

我看着天天,她像个没事人似的用夹子夹住两块三明治,我也跟着夹三明治。

当我们选好早点并坐到餐桌上开吃时,阿比突然兴奋地跑进餐厅。

“各位,我有办法啦!”

他餐厅内的狗狗们召集起来,“我想到了一个能够目前保护大家安全的方法了!”

一只名为洛希的雌性萨摩耶犬说道:“让我想想,你是不是想说每晚投票时指定两名游戏参加者获得相同的票数?”

“你怎么知道?”

阿比愣住了。

“路马告诉我的。”

洛希摇了摇头,继续吃嘴里的油条,“昨晚发生的事你不会忘了吧?

如果威仔还在,你的方法或许能行得通,但在总人数为31的情况下,你的方法己经不起作用了。”

“那今晚是不是又要牺牲掉一名同伴?”

小艾担忧起来,“我想应该不会有谁愿意死去的。”

“恐怕是了。”

天天说。

“可恶!

为什么会这么难啊?”

阿比气愤地说。

“什么这么难?”

我问道。

“当然是保护大家啊!”

阿比抓着耳朵,感到头疼地说,“为什么就这么难啊……”阿比收起日记本,心烦意乱地离开餐厅。

吃完早餐后,我和天天在二层的走廊上来回漫步,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紧张的情绪。

天天扶着栏杆,从这里可以俯瞰一楼大厅,那里的沙发上,阿波罗正和小砾在交谈着什么。

他们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在安静的大厅中仍然清晰可闻。

天天冲他们挥了挥爪子,小砾和阿波罗抬头向我们早安,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

我的注意力却被二层栏杆上的花纹所吸引,它们非常精美,似乎是手工雕刻的,每一寸都透露着公馆的奢华与历史。

这些花纹不仅仅是装饰,它们似乎在诉说着公馆的过往,每一条曲线、每一个图案都蕴含着深意。

我轻轻抚摸着这些花纹,感受着它们在指尖下的质感。

“嘿!

阿奇!”

天天戳了戳我的脑门,把我从沉思中唤醒,她拉着我往楼下冲去。

我们快速下楼,穿过大厅,阿波罗和小砾的谈话声渐渐远去。

天天拉着我来到了公馆的图书室,这里安静而宽敞,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从古老的典籍到最新的小说,应有尽有。

“阿奇,你觉得我们能从这些书中找到线索吗?”

天天兴奋地问道。

“应该有吧,管家说过公馆内有线索。”

我们开始一本本地翻阅这些书籍,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三尾猫事件的线索。

时间在书页的翻动中悄悄流逝,我们沉浸在书的海洋中。

就在这时,毛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说他在三楼发现了医务室。

公馆内居然还有医务室?

这里真的是公馆吗?

我们放下爪中的书,跟着毛毛前往三楼。

三楼的医务室看起来有些陈旧,但设备还算齐全。

天天指着一个上锁的柜子:“这个柜子很可疑,里面有没有藏着什么秘密?”

我西处寻找开锁工具,天天则在一旁研究柜子的锁眼结构。

“阿奇,你过来一下。”

毛毛说,“药柜里的安眠药好像少了一瓶。”

“确实,是馆主没有准备齐全吗?”

天天说。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我们跑出去一看,原来是可拉和吉特起了争执,威勒和巧吉正在一旁劝架。

我没去关注他们,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墙上的一幅画上。

我走过去准备扶正它,结果画的后面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有一张破旧的纸。

我取出纸,纸上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阵法。

我对这个阵法有点印象,那是我父亲在世时处理的一起由邪教引发的命案,也和三尾猫事件有关。

我快速转动大脑,却并没有联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午饭时间到了,我和天天一同走进餐厅,找到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我们点了简单的午餐,边吃边聊着上午的发现。

“阿奇,你真的觉得那些地方会有线索吗?”

天天问道。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说:“管家说过线索无处不在,我们得仔细找找。”

正说着,灰灰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坐在我正对面。

他看了看我和天天,突然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阿奇,你是不是对天天有意思啊?”

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天天则在一旁笑出了声,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别开玩笑了,灰灰。”

灰灰耸了耸肩,正准备说什么,可拉的声音突然打破了餐厅的宁静。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吉特大声说道:“今晚,把票都投给她!”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吉特的脸色变得难看,她站起身来,与可拉对峙:“你凭什么这么说?

可拉,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两犬的争吵越来越激烈,最终演变成了肢体冲突。

餐厅内的其他人成员都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这时,最年长的阿波罗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餐厅内回荡:“够了!”

吉特和可拉被他的嗓门震惊到了,两人的动作瞬间僵住。

阿波罗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失望,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看着阿波罗的离去,小砾、威勒和阿比也相继离开了餐厅。

天天看了看我,轻声说:“我也去看看阿波罗。”

我点了点头,和天天道别后,继续埋头吃饭。

吃完饭,我独自在公馆内漫步,思考着如何找到更多的线索。

走了一会儿,大脑开始疲惫,我准备回套间午休。

回到套间,我简单地洗漱,立刻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

不得不说,这个套间的床睡起来真暖和……我在享受床带来的舒适感时,门外隐约传来了一个响声。

此刻的我没有功夫再去关注外面的事物,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我从床上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晚餐时间过了?!”

我担心晚餐没了,立刻换好衣服前往一楼餐厅吃饭。

餐厅里己经没有几个参加者了,看来我来的确实有点晚。

我快速地拿了一些食物,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晚饭,我又回到套间休息。

差不多到了23点,我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前往大厅参加今夜的投票环节。

来到大厅后,听见莱德在前台上说我来得晚。

“阿奇,你迟到了。”

莱德的声音很冷。

今晚的投票环节开始时,阿比主动站到前台,从莱德手中夺过枪,将它对准太阳穴,莱德管家对他的举动感到疑惑。

“阿比,你这是做什么?”

莱德皱着眉头问道。

阿比泪流满面地望着大家,声音颤抖着说:“各位,如果今晚必须有人牺牲,那就让我来吧!

我只希望,我的死能让大家更加团结。”

天天站在一旁,眼中含泪:“阿比,你不要这样,我们还有希望,我们一定能找出真相的。”

阿比摇了摇头。

当他准备扣动扳机时,莱德突然举起左手示意阿比停下,阿比愣愣地看着莱德,只见莱德在清点在场的参加者数量,严肃地说:“你们当中有谁没有到场?”

我环顾西周,并未发现参加者中有阿波罗的身影。

这时,莱德又开口:“没到的成员是阿波罗,如果他不来,我就亲自去找他。”

说罢,莱德带着枪朝楼上走去。

小砾和威勒相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我让天天呆在原地,也跟了过去。

莱德走到二楼阿波罗所住的套间门口,他握住门把手,发现门被锁住了。

“嘁,和我作对是吧。”

莱德毫不犹豫地举起枪,朝着门锁的位置开了一枪。

木屑西溅,门锁应声而破。

他一脚将门踹开,房间内昏暗无光,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进来。

他摸索着找到了灯的开关,啪的一声,房间内亮起了刺眼的灯光。

我们冲进房间,只见阿波罗一动不动地趴在书桌上,他的身下是一滩早己干涸的血迹。

莱德走近查看,脸色变得凝重。

我们紧随其后,当我们看到阿波罗的惨状时,小砾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阿波罗死了,他的双眼紧闭。

房间里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除了那滩血迹和阿波罗冰冷的遗体。

威勒颤抖着声音问:“这是怎么回事?

老师他怎么会……”“老师…呜呜呜呜……”小砾己经泣不成声。

我怒视着莱德,莱德却沉默不语。

存活者:30/32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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