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把钱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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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货车停在楼道口,车上写着一扫空搬家公司,联系电话:44447777。

工人们有条不紊地往车上搬着各种家具。

看着车上的冰箱有几分眼熟,不过余兴并没多想,便走进楼道,按下电梯。

电梯门开,一男一女从电梯中走了出来。

男的嘴里嘟囔着对女的说:“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一件不要给那个神经病留。”

余兴抬起头,和那名男子西目相对。

踏马的,这不就是那个奸夫马门庆。

趁我不注意,跑来偷我家了。

“刘涵,你们太不要脸了,来我家搬东西。”

“什么是你的东西,上面写你的名字了吗?”

“赶紧滚开,不要挡路!”

马门庆对着余兴张牙舞爪,唾沫星子都喷到余兴的脸上。

“你们要走我不拦着,但是东西都是我的,你们不准带走!”

余兴不甘示弱,回怼道。

虽然余兴这两年颓废了,身材走形,体力也大不如从前。

不过,他一米八五的个子居高临下站在那里,还是非常有震慑力的。

看到余兴拼命的架势,马门庆立马变怂了起来:“怎么,你还想动手吗?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我的律师告你个倾家荡产。”

刘涵看到自己的姘头吃亏,赶紧插到两人中间:“余兴,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们己经结束了。”

此时,争吵声吸引来了周围的邻居。

“这个小伙怎么还死缠烂打,分了就分了呗。”

“你看小伙子穿着病号服,病号服上写着精神科。”

“估计是精神有问题。”

“我猜也是,怪不得人家女孩子要和他分手。”

“太可惜了,小小年纪就得这种病。”

一时间,吃瓜群众们浮想联翩,编出来整个前因后果。

余兴环视周围,邻居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一边对他评头论足,一边一脸鄙视的表情。

余兴再也忍不住周围的聒噪,大声吼道:“谁稀罕和你复合,我现在要求你把我的东西放下,和你的奸夫赶紧给我滚。”

“什么叫你的东西,家里的冰箱、空调都是我用过的,我在这里住这么久理应就是我的。”

余兴怒极而笑。

父母去世以后,给他留下了这套房子。

现在学校实习,刘涵为了节省租房钱,跑来和余兴住在一起。

水电燃气费用全算在余兴头上,把余兴当作冤大头。

“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爸妈留给我的,你住在我家里,我还没有收你房租钱呢。”

“余兴,我们在一起这么年,你竟然还和我计较房租。”

“嘤嘤。”

刘涵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竟小声抽泣起来。

刘涵的可怜,再一次激发起吃瓜群众的同情心。

“真是个渣男,和人家姑娘在一起这么久还问人家要房租。”

“这个男的真是想钱想疯了。”

“嘘,小点声,他脑子有问题,小心迁怒我们这些无辜群众。”

听到围观群众的议论,刘涵的哭声更大了。

马门庆趁着舆论的风向,再一次跳了出来:“余兴,刘涵跟你在一起这几年,她一首任劳任怨,细心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做人要讲良心!”

任劳任怨?

还悉心照顾我?

我有手有脚,能走能跳,怎么需要她来照顾我?

我每个月几千块生活费,都被她花了,这叫任劳任怨?

那我谢谢你的任劳任怨,辛苦你每个月帮我花光生活费。

余兴心中万千草泥马奔腾而过,他这辈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不和你们扯这些。

刘涵,把我之前给你的那张银行卡还给我,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储蓄。”

余兴父母离世后,留下一张银行卡,卡里还有二十万块钱。

就在不久前,刘涵知道这个事情后,立马要了过去。

声称怕余兴乱花钱,帮他存理财。

这一次生病的医疗费,余兴准备用这钱来付,到时房产被冻结确实很麻烦。

“那个钱我拿去做美容了,现在没有了。”

刘涵的无下限,把余兴气的咬牙切齿,说话都带着颤音:“刘涵,我的钱你有什么权力这样用?”

面对余兴的怒吼,刘涵再一次展现她的雌竞优势:“我把青春都浪费在你身上,那点钱赔我的青春损失费都不够。

再说了,我美容不是为了让你带出去有面子吗?”

刘涵一脸委屈,诉说着自己内心的心酸和不被理解。

一只大瓜再一次点爆了吃瓜群众的窥视欲。

“多好的姑娘啊,遇到这种男人也是瞎了眼。”

“可不是嘛,浪费了女孩子的青春,现在反过来还问人家要钱。”

“就是,我们女人青春就那几年,是金钱不能衡量的。”

“宝贝,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像这个渣男一样。”

......舆论彻底站在刘涵那一边,对吃瓜群众来讲,事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怎么想。

他们需要想象出来的真相,来满足他们卑微的优越感。

良久,余兴缓缓开口:“刘涵,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钱你给是不给?”

余兴声音低沉的可怕,紧握的手掌,因为大力,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之中。

刘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敢首视余兴吃人的眼光,故作镇静道:“余兴,念在我们几年的情分上,我转给你十万,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说着,刘涵拿出手机,往余兴的卡里转了十万块。

刘涵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动作的余兴,在马门庆的搀扶下,在群众们同情的目光中,慢慢走了出去。

余兴站在原地,并没有阻止刘涵的离开。

人群渐渐散去,搬家公司的工人也拉着家具家电跟随马门庆一起离开。

电梯口,只有余兴呆呆地立在原地。

默默删除刘涵的所有联系方式,余兴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要不是这一次生病,他不知道要被刘涵和马门庆的***瞒多久,更不会看到刘涵真正的嘴脸。

余兴摇摇头,自嘲道:“当年真是精虫上脑,有眼无珠了。”

走进电梯,按下八楼。

到了家门口,开门,进家。

房间里一片狼藉,满屋子是翻箱倒柜的痕迹。

刘涵的所有东西全都搬走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家里几件贵重的家具。

“这个***!”

余兴暗骂道。

不过有了十万块钱,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几万块钱,应该能够支付医疗费用,这个房子算是保住了。

余兴暗自庆幸,幸亏当时没有听刘涵的,把房子过户到她的名下。

来到卧室,余兴拿下挂在墙上的一把复合弓,这只弓是他父亲留下来的遗物。

余兴父亲生前酷爱打猎,可是一场交通事故夺去了他的生命。

而他母亲经受不住打击,服毒***。

躺在床上,恐怖的梦境环绕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余兴摩挲着复合弓,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一丝丝安全感。

外边的天渐渐黑了下来,一阵阵困意席卷,余兴慢慢睡着了。

隐约间,梦里有个声音一首在召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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