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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的初春,苏州河畔的柳树刚刚抽出嫩芽,淡绿色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俞静姝坐在河边的石凳上,膝上摊开一本素描本,手中的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她穿着淡青色的旗袍,外罩一件米色针织开衫,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际,衬得她肤如凝脂。

"小姐,您画得真好。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静姝手中的炭笔一顿,她转过头,看见一个身着深灰色西装的年轻男子站在她身后。

他约莫二十七八岁,眉目清朗,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扬,带着礼貌而真诚的笑意。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明亮如星,却又深邃如潭。

"谢谢。

"静姝轻声应道,下意识合上了素描本。

"抱歉打扰了。

"男子微微欠身,"只是看到您画的苏州河,比实景还要生动几分,忍不住赞叹。

"静姝注意到他说话带着一点江浙口音,却又夹杂着些许异国的腔调。

"先生不是本地人?

"她问道。

"我生在杭州,但在英国留学多年,去年才回来。

"男子笑了笑,"我叫程远之,目前在公共租界的一家建筑事务所工作。

""俞静姝。

"她简短地自我介绍,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打开了素描本,"如果您感兴趣的话。

"程远之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下,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画作,不时指出几处特别传神的地方。

静姝发现他的评论并非客套,而是真正懂得绘画技巧的内行之言。

"您也懂绘画?

"她好奇地问。

"略知一二。

"程远之微笑,"在伦敦时,我主修建筑,但选修过一些艺术课程。

建筑与绘画本就是相通的。

"就这样,他们在苏州河畔聊了整整一个下午。

从绘画到建筑,从古典文学到西方哲学,静姝惊讶地发现,这个陌生男子的思想与她如此契合。

当夕阳西下,河面泛起金色的波光时,程远之礼貌地起身告辞。

"俞小姐,今天与您交谈非常愉快。

不知是否有幸改日再续?

"他递上一张名片。

静姝接过名片,上面烫金的"程远之"三个字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家父下周三在公馆举办文化沙龙,如果程先生有兴趣...""荣幸之至。

"程远之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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