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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老菊。
倒是周柏林看我眼里带着愧疚,但更多的是摆脱麻烦后的解脱。
就在他们转身要跨出门槛时,周母那双贪婪的眼睛,却像钩子一样,死死钉在了我手里那个鼓囊囊的钱袋上。
她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脸上挤出十二万分的关切,声音拔高了度:
柳娘,你一个小姑娘怀里揣着这么大一笔银子,多招祸啊这世道乱得很不如……让伯母我先帮你保管着?等你……
我真是被她这副***嘴脸气笑了。
你要不要脸怎么,还想让我给你儿子嫁妆不成?
你……你个小***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看你这钱能捂热几天
她恶毒地咒骂着,被周柏林半拉半拽地拖走了。
待那看热闹的人群终于意犹未尽地散去,我捏着那沉甸甸的钱袋,手心全是汗。
回屋打开一数——
整整一百两
白花花的官银,晃得人眼晕。
周母那恶毒的诅咒,此刻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她说得对,这确实是笔能要人命的横财
但我——
怕并快乐着。
我起早贪黑、磨破手皮卖一年的豆腐,也挣不来几两碎银子。
这一百两,要我赚多少年
这么一大笔银子,一定招人惦记。
念头至此,我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家是不能待了。
我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背起地上那个气息微弱的血葫芦,一头扎进了最近的医馆。
好说歹说,又咬牙塞给坐堂大夫一笔不菲的住宿费。
他才勉强点头,答应让我们在医馆后院一间堆放杂物的偏房里暂住些时日。
看着大夫解开血葫芦染血的衣物,仔细查看那些狰狞的伤口。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吁了口气。
心里盘算着:
等他醒了,分他四十两。
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两不相欠,各自逃命去吧。
4
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捋着胡子道:
都是皮外伤,没伤着筋骨。只是脸上这几道……
他惋惜地摇摇头,目光落在那些深可见肉的鞭痕上。
下手忒狠,皮肉都翻卷了,这疤……怕是去不掉了。
我一听只是皮外伤,刚松了半口气,心又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急得直跺脚。
那怎么一直不醒?该不会是……
长公主该不会塞给我个活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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