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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越“砰!”木门被踹得稀烂,林晚刚从血晕里缓过神,

就被一只蒲扇大的手薅住了头发!“小蹄子!还敢装死?”糙汉唾沫星子喷她脸上,

“你爹赌输了二两银子,把你抵给老子了!今天不跟我走,这破屋都给你拆了!

”头皮撕裂似的疼,林晚眼睛都红了——穿越?穿你娘的越!老娘昨天还在奶茶店数钱,

今天就要被卖去窑子?她猛地抬脚,狠狠跺在糙汉脚背!“啊——!”糙汉疼得松手,

林晚趁机抄起炕边的破陶罐,豁出去似的砸过去:“滚!要钱没有,

要命……也得等老娘喝口热的再说!”陶罐砸空了,在地上摔得粉碎。林晚喘着粗气,

后背全是冷汗,却死死瞪着对方,眼底那股子狠劲,倒把糙汉唬了一下。“好!好得很!

”糙汉捂着脚,“三天!就三天!凑不齐银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人走了,

林晚才瘫坐在地,摸着后脑勺的血,眼泪啪嗒掉下来——二两银子?杀了她也拿不出来啊!

等等……她突然盯着墙角那袋快发霉的红糖,眼睛亮了。奶茶!

她可是能把“珍珠奶茶”卖断货的金牌调饮师!古代人没喝过这玩意儿吧?三天就三天,

她就不信,调不出一条活路来!得嘞!就按这节奏往下冲!

2 绝境求生糙汉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口,林晚才敢松那口气,

后背的汗把粗麻布衣裳都浸透了,黏在身上难受得要命。她扶着土墙站起来,一低头,

看见地上碎陶罐的碴子里,还沾着点没倒干净的、发了霉的茶叶末子。

“二两银子……”她咬着牙念叨,手却不由自主摸向怀里——穿越时身上就穿了件吊带裙,

这会儿套着原主的破衣服,兜里比脸还干净。肚子“咕咕”叫得震天响,林晚没辙,

只能在这三间漏风的破屋里翻箱倒柜。米缸是空的,灶台上只有个豁口的铁锅,

最后在床底下摸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心凉了半截——半块干硬的麦饼,

还有一小袋结了块的红糖,旁边居然躺着半包黑乎乎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豆子。

“麦饼太硬,红糖结块……”林晚捏起颗豆子,硬得能硌掉牙,“这玩意儿能吃?

”正犯愁呢,鼻尖突然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奶味。她愣了下,顺着味儿摸到后院,

就见墙角拴着只瘦骨嶙峋的母羊,正有气无力地嚼着干草。羊奶?!林晚眼睛瞬间亮了!

红糖、茶叶、豆子、羊奶……这不就是现成的奶茶原料吗?!

虽然豆子得煮软了才能当“珍珠”,茶叶得挑拣掉霉的,红糖还得敲碎了化开,

可总比坐以待毙强!她抓起那半块麦饼,狠狠咬了一大口,干得剌嗓子也不管,

含糊不清地骂:“不就是二两银子吗?老娘调杯奶茶,卖疯了给你看!”三两下啃完麦饼,

林晚撸起袖子,先把那袋豆子倒进破碗里,接点屋檐滴下来的雨水泡着,

又把发霉的茶叶摊在石头上,挑挑拣拣出还能看的几片。最后,她盯着那只母羊,

搓了搓手:“羊姐,江湖救急,借点奶呗?等我赚了钱,给你买最嫩的草!

”母羊“咩”了一声,像是听懂了,又像是在嘲笑她异想天开。林晚才不管,

找了个豁口的瓢,笨手笨脚地挤了小半瓢奶,虽然有点腥,可在她眼里,这就是救命的金子!

“等着吧,”她端着瓢往厨房走,脚步都轻快了,“用不了三天,我就让这京城的人,

都抢着来喝我的奶茶!”3 奶茶初战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噼里啪啦地响。

林晚把挑拣好的茶叶扔进去,小火焙着,

鼻尖很快萦绕开一股微苦的焦香——没有现代的电陶炉控温,只能凭手感翻搅,

手背被火燎得发烫,她就猛地往围裙上蹭两下,嘴里嘶嘶地抽着凉气。“差不多了。

”她估摸着时间,舀了瓢冷水倒进锅,茶叶在水里翻腾,渐渐舒展。等茶汤染上琥珀色,

她抓过红糖块,用刀柄硬生生敲碎,一股脑全扔进去,搅得手臂发酸,

才见糖块慢慢化在汤里,甜香混着茶香漫出来。最后倒羊奶时,她手都在抖。

这小半瓢奶金贵得很,要是失手洒了,今天的活儿就全白干。奶液撞上滚烫的茶汤,

“咕嘟”冒起一串泡,白色的奶皮浮上来,带着点淡淡的腥,却被红糖的甜压得刚好。

“成了!”林晚低呼一声,找了个还算完整的粗瓷碗,把奶茶滤进去。刚晾到能下口,

就迫不及待抿了一大口——甜而不腻,茶香混着奶香滑进喉咙,比她想象中还好喝!

她正咂摸着,院门外传来个怯生生的声音:“林姐姐,你在家吗?”是隔壁的阿禾,

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少年,爹娘早没了,靠给人跑腿过活。

原主以前总偷偷给他人家不要的碎饼子,两人算有点交情。林晚开门,

就见阿禾手里攥着两个铜板,小脸冻得通红:“我听说张屠户来闹了……这钱你先拿着,

虽然少……”“傻小子。”林晚心里一暖,把手里的奶茶递过去,“钱自己留着,尝尝这个。

”阿禾捧着碗,小心翼翼抿了口,眼睛“唰”地亮了:“这、这是什么?好好喝!

比茗香居的茶甜,还带着奶味!”“这叫奶茶。”林晚拍了拍他的肩,突然有了主意,

“阿禾,帮姐姐个忙不?明天跟我去街角摆摊,赚了钱,分你一半!”阿禾愣了愣,

看她眼里闪着光,重重点头:“好!”第二天一早,林晚借了阿禾的旧木板车,

把熬好的奶茶装在陶罐里,又找了几块干净的破布当抹布,往街口一蹲。“路过的看看咯!

新出的奶茶,甜香暖胃,一文钱一大碗!”她扯着嗓子喊,声音有点抖,却透着股劲。

起初没人搭理,倒是有个挎着篮子的大婶停下,撇撇嘴:“***混着茶?什么古怪东西,

怕不是要闹肚子!”林晚不恼,舀了小半碗递过去:“大婶免费尝,不好喝您骂我!

”大婶将信将疑地喝了,眼睛瞪得溜圆:“嘿!这味儿……还真不赖!给我来一碗!

”第一个顾客上门,林晚手脚麻利地盛奶茶,收铜板时,

指尖都在颤——这可是她在古代赚的第一笔钱!正忙得欢,斜对面的茗香居门口,

一个穿着锦缎的中年男人眯着眼看过来,正是老板钱贵。他朝身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阴恻恻地笑了:“哪来的野丫头,也敢在这儿抢生意?”钱贵的伙计叫王二,

是个惯会使阴招的。他揣着主子的意思,慢悠悠晃到林晚的摊子前,故意撞了下木板车。

“哎哟!”陶罐晃了晃,半罐奶茶泼出来,溅了王二一裤腿。他立刻拔高了嗓门,

“你这摊子怎么摆的?毛手毛脚的!这奶茶看着就脏,怕是用泔水做的吧?

”周围刚围过来的几个客人顿时停住脚,脸上露出犹豫。林晚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这是来找茬的,可她没慌,指着地上的狼藉朗声道:“这位大哥,我摊子摆得端端正正,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至于奶茶干不干净——”她突然抄起舀奶茶的长柄勺,

舀了满满一勺举到王二眼前:“你要是觉得脏,现在就泼我脸上。要是不敢,

就别在这儿胡咧咧!”王二被她这股狠劲噎了一下,手在裤腿上蹭着,

嗫嚅道:“谁、谁不敢……”可真要他泼,他又怂了——这丫头看着瘦,

眼里的光跟刀子似的,真惹急了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我看你就是不敢。

”林晚把勺子重重放回罐里,声音清亮,“大家都瞧见了,

我这奶茶用的是正经羊奶、好茶叶,糖也是自家的,刚才大婶喝了都说好!

他就是对面茗香居派来的,见不得我生意好!”那买了奶茶的大婶正咂摸着味儿,

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叉着腰帮腔:“没错!我喝着挺好!你们茗香居卖得贵不说,

还容不得别人做生意?忒不是东西!”有大婶带头,几个看热闹的也跟着附和。

王二脸上挂不住,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得抬不起头,只能灰溜溜地跑回茗香居。

钱贵在门口看得清楚,脸都气青了,狠狠啐了一口:“废物!”林晚却趁这功夫,

把泼了的奶茶擦干净,笑着对围观的人说:“让大家见笑了!今天出了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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