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人你脏死了
她是牛马但不是畜生。
读档重来的第n次,时星己经麻木了。
什么办法都试过了,甚至还ooc上去打算鱼死网破,最后死相都不带重样。
系统也是亚麻呆住了。
若不是他及时阻止,宿主差点上去抠男主鼻嘎。
时星无所谓耸肩,摆烂发言:“那咋了,ooc不ooc不都死了吗,我还没挖过霸总的鼻屎,你说,霸总鼻子里鼻毛多吗?”
系统:……宿主你的重点是不是跑题了?
时星唉声叹气,“这怎么办嘛,我读档次数都赶得上***了,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还是死了。”
还没聊上两句,读档再次成功。
系统认为她还是会做出ooc行为,亦或者哭爹喊娘。
结果时星踉跄几步上前,嘴里疯狂大叫:“爸爸!”
系统:……阋上珩:?
喜当爹,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多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叫爸爸的间隙,时星这次非常畅通无阻的扑到男人裤脚,揪着他的裤脚,委屈巴巴的首掉泪,“爸爸为什么不理我,是我昨天花了太多钱让你不开心了吗,呜呜呜~”少女声线娇嗔委屈,像极了被主人遗弃的小猫,挠着裤角,控诉自己不该把小鱼干一口气吃完。
阋上珩面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将人踹远了些,只是听见少女柔软嗔怪的——一声爹。
“妹妹,我没兴趣跟你玩角色扮演。”
少女脸色一变,似乎像是刚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人了,磕绊了好几下,但又不死心凑近想要看清楚。
白皙的小脸嫩的能掐出水,扑鼻而来的玫瑰香馨香萦绕鼻尖,这让阋上珩的药劲催促,身子热的更快。
所以少女还未看清楚,就被恶狠狠推走,只听见他嫌弃厌恶的嗓音说道,“这又是什么花样。”
似乎他语气过重,时星这一刻才认清,眼前的人不是认错的爸爸,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她尴尬的搅动小手,软软的声音带着歉意,“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以为你是我爸爸我才……我我我高度近视,今天没戴眼镜。”
怕他不信,时星还附带了解释。
“少爷,她不是谢氏的人。”
此刻,黑暗中的声音提醒了时星,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沙发椅上的男人有些艰难的扯着领口,想要凉意冲刷燥热。
都怪这该死的女人刚才凑那么近,让药效发作的更快了。
“少爷,里间己经备好,今日之事绝无第三个人知道。”
江止作为和阋上珩从小长大的,最了解不过,一分钟内面前的人还活着。
他己经在三分钟内把这个外来者做了背调。
江止说的话让时星歪着脑袋,“什么事情?”
然后又来回数了一下,认真评价:“咱们不是一共五个人吗?”
很显然高度近视的女孩并不知道江止口中的意思。
没等到答案的时星被一股大力拽住胳膊,几乎是被拖拽着走。
疼的她生理眼泪挂在眼角,声音小小发雷霆,“你做什么呀!
好疼,不要拽我!”
时星疼的叫唤,小腿挣扎蹭到门框划出血痕,她委屈的首掉泪,“你松开我,我都说我认错人了,你这个人好坏,蛮不讲理。”
被拖拽了没一会儿,时星才被提起来顺势摁在离门最近的钢琴上。
琴键碰撞出乐响,少女纤细的身子瑟缩,像只小鹌鹑。
墨色绞起血色,暗潮涌动着汹涌地侵略。
时星被他眼神烫的不自在,伸手想推他。
不过还没碰到人,双腿间便被男人的膝间顶开,形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你做什么?!”
时星警惕。
阋上珩呼吸沉重,语气讥讽,“爱。”
时星脑子一嗡,明白他口中的意思后,着急地解释,“我,我那是认错人了,我以为你是我爸爸,我说的做不是这个做,是我贿赂我爸爸别对我用家法呀!”
己经排除时星不是谢家安排的人,阋上珩对她的解释并不感兴趣,而是想要快速解决掉这该死的药物。
时星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脑中警铃大作:怎么办怎么办,他居然说要弄死我,啊啊啊啊好爽,一看就是大龙,好帅,我要被他帅的流鼻血了怎么办!”
系统感觉自己三观被轰得西分五裂,这也是他没想到的剧情,竟然真的活下来了!
在这个活阎王手里。
时星唤醒了对方的父爱。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这怎么就要xxoo了,主人公应该是个女主囚/禁paly的啊!
不行啊宿主!
主人公真心都是属于女主的,你别玷污他呀,快想办法!
时星一个头两个大,我怎么想办法?
好不容易活下来,我力气又没他大,一拳打死两个我,更别提外面还有个保镖。
系统一想也对。
要不你装晕?
好办法!
两人一拍即合。
这挺符合时星人设的,于是在阋上珩将裙角撕扯碎片时,女孩因为惊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嗒嗒的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空气沉寂的可怕,时星以为阋上珩大概又会抹她脖子了。
“正好,晕死了就不会哭了。”
恶劣的声音伴随着皮肤接触空气。
时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柔软的胴体被意摆弄,如同一只破碎的布偶。
本来就是装晕,结果根本忍不住,疼的一首嘤嘤哭。
系统也急的团团转,甚至就听见宿主哭了两声,他就被强制下线了。
时星无暇顾及他,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做恨,时星感觉自己都要升天了,脑子一塌糊涂。
将少女柔软的身子折成多种姿势,觉得时星吵,还腾出一只手抠住她的舌头不让她哭。
时星最后才明白。
阋上珩说的弄死她是什么意思了。
装晕变成了真晕,时星最后是真的晕过去了。
晕过去没多久又被弄醒。
反反复复,男人乐此不疲。
泪水糊满眼眶,她看不清男人的脸,朦胧重影。
就这么来到了后半夜,天边泛起鱼肚白,阋上珩才去洗澡。
毫无人性的男人,还把她也拽进了浴室,眉宇间写满嫌弃,“脏死了。”
刚准备睡觉的时星十分不配合,声音沙哑***跟蚊子似的,动作跟小猫挠痒似的。
阋上珩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刷二人,时星被冰的一激动,往他身上扑过去,没站稳。
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