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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为了三百块彩礼,把我卖给了邻村毁了容的瘸子当婆娘。他们把我扒光了塞进被窝,

我却在黑暗中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说:“哥,别急,先验验货。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我却笑了。谁都不知道,上一世他为了救我死在火海,

这一世,我带着亿万物资空间重生,瘸腿我能治,毁容我能医,

至于那些欺我辱我的人……呵,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011977年,红星生产大队。

我娘收了王瘸子家三百块彩礼,当天就把我,大队唯一的高中生陈念,

打包塞进了王瘸子的土坯房。“死丫头,进了王家的门,就是王家的人,你这辈子就认命吧!

”我娘尖利的声音穿透薄薄的门板,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我爹闷着头抽旱烟,一声不吭,

默认了我娘对我命运的判决。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一股浓重的汗味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味道。

我能感觉到,那个叫王建军的男人,就坐在炕沿上,喘着粗气,像一头盯着猎物的狼。

村里人都说,王建军是在修水库的时候被石头砸了腿,不仅瘸了,脸也毁了,

性子变得又臭又硬,三十好几了都娶不上媳妇。我娘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黑暗中,

我非但没有哭闹,反而慢慢地从冰冷的地面上站了起来。“王建军,”我平静地开口,

“三百块,买我一夜,你觉得值吗?”炕上的男人明显一顿,粗重的呼吸停了片刻。

“你……你不怕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嗤笑一声,摸索着走到炕边,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轮廓。很高大,肩膀宽阔,即使坐着,

也带着一股军人般的压迫感。那张毁了容的脸上,一道狰狞的疤从额角划到下巴,

让他看上去格外凶狠。“怕你?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一个大活人?”我语气轻飘,

却字字如针,“我娘把我卖了,我爹默许了。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个可以随意买卖的物件。

可王建"军,你不一样。你是个男人,是个曾经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兵。

你就甘心用三百块钱,买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当一辈子绝户头?”“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带着警惕。我往前凑了凑,几乎贴着他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意思就是,你那玩意儿,不行。”空气瞬间凝固。

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股骇人的煞气从他身上炸开。他猛地伸手,

铁钳一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再说一遍?”窒息感传来,但我没有挣扎,

反而迎着他要吃人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你,不,行。”上一世,

我就是这样被卖给了王建军。新婚夜我拼死反抗,闹得人尽皆知。王建军觉得丢了脸,

对我非打即骂。而我那对好爹娘,拿着卖我的钱,给我的废物哥哥陈建设盖了新房,

娶了媳妇。我被折磨了整整十年,最后,村里着了场大火,是这个我恨了十年的男人,

冲进火场把我推了出去,自己却被烧死在了里面。临死前,他抓着我的手说:“念……念,

我对不住你……要是有下辈子……”现在,我重生了。

带着一个装满了21世纪先进药品和物资的医疗空间,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

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王建军眼里的杀气变成了震惊和羞愤。“你怎么知道?”他咬着牙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就是要让他捉摸不透,“王建军,

我们做个交易。你给我三百块,我嫁给你,但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帮你治好你的腿,

还有……你的病。作为交换,你要帮我脱离陈家,还要帮我办一件事。”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我凭什么信你?”“就凭这个。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药瓶,这是我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里面装着最普通的消炎药,但在这个时代,却是比黄金还珍贵的特效药。我打开瓶盖,

倒出一粒药,在黑暗中递到他面前。“这是西药,专门治你腿上反复发作的炎症。你吃了,

三天见效。”他没有接,但呼吸却急促了。我知道,他动心了。门外,我娘还在骂骂咧咧,

催促着王建军赶紧“办事”,好让她明天抱外孙。我冷笑一声,把药塞进他手里,

然后猛地拉开房门。“娘,别喊了!”我声音不大,却成功让我娘闭了嘴,“王大哥说了,

三百块彩礼钱,他心甘情愿地给我,就当是……孝敬您二老的。从今往后,我陈念,

跟你们陈家,一刀两断!”我娘愣住了,随即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疯了!什么你的钱?

那是给你哥娶媳妇的!”“哦?是吗?”我转头看向屋里的王建军,故意拔高了声音,

“王大哥,这婚,我不想结了。你这身体,我怕你满足不了我。”这话一出,

院子里瞬间死寂。我能想象到我爹娘那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在这个时代,

一个黄花大闺女说出这种话,简直是惊世骇俗。王建军也没想到我这么敢。

他那张疤痕纵横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扭曲,但很快,他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钱,

是给陈念的。谁敢动一下,我让他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他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

像一尊铁塔挡在我面前。我娘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却还是不甘心地叫嚷:“王建生,

你别被这小***骗了!她就是想独吞彩礼!”王建军没有理她,而是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走对了。他需要一个妻子来堵住村里的悠悠之口,

更需要一个能治好他的人。而我,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一把能劈开陈家这座大山的刀。

王建军,就是我最好的选择。他忽然伸手,把我拉进了屋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将我爹娘的咒骂隔绝在外。屋里再次陷入黑暗。“你到底是谁?”他问。我笑了笑,

迎上他的目光:“一个能让你重新站起来的女人。”02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院子里的吵闹声吵醒。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铺着干草的地上,

身上盖着一件满是补丁但还算干净的薄被。而王建军,则在炕上和衣而卧,离我远远的。

看来,他暂时信了我。我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我身上的确良衬衫和卡其布裤子皱巴巴的,这是我最好的衣服,

却被我娘当成裹尸布一样给我穿来了。院子里,我娘的嗓门依旧嘹亮:“王建军!

你给我滚出来!把我们家的三百块钱还回来!我女儿我们自己带走!

”紧接着是我哥陈建国流里流气的声音:“就是!一个瘸子还想娶我妹?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我拆了你家!”我眼神一冷,拉开门走了出去。

晨光下,我娘叉着腰,我哥拿着根木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早起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吵什么?”我冷冷地开口,

“一大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红星大队在开批斗大会。”我娘看到我,立刻冲了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不要脸的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独吞你哥的彩礼钱!”“我的彩礼钱,怎么就成了我哥的?

”我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退缩,“娘,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难不成你要把我哥嫁出去?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我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钱就是给你哥娶媳妇用的!”“哦,”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原来是卖女儿给儿子娶媳妇啊。这可真是新鲜事。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

有这样做爹娘的吗?这跟旧社会的恶霸地主有什么区别?”我故意提高了音量,

把周围的邻居都拉下了水。七十年代,最讲究的就是成分和名声。

我一顶“恶霸地主”的帽子扣下来,我爹娘的脸都白了。“你……你血口喷人!

”我爹终于憋不住了,站出来指着我,“我们养你这么大,让你嫁人怎么了?

孝敬父母、帮衬兄弟,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孝敬?”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把我卖给一个瘸子,换三百块钱给你儿子娶媳妇,这就是你所谓的孝敬?爹,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就在这时,王建军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旧军装,

虽然脸上带着疤,腿也瘸着,但腰杆挺得笔直,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气场瞬间镇住了场子。

他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走到我爹娘面前,“啪”的一声扔在地上。“钱在这里,

”他声音冰冷,“三百块,一分不少。但是,这是我给陈念的,不是给你们的。

”他走到我身边,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

陈念是我王建军的媳妇。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谁要是再敢上门找她麻烦,

别怪我王建军不讲情面。”说完,他拉起我的手,转身就要回屋。“站住!

”我哥陈建国不干了,他仗着自己年轻力壮,挥舞着木棍冲了上来,“王瘸子,

你敢动我家的钱,我他妈打死你!”周围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我心里一紧,

下意识地想把王建军推开。可王建军的动作比我更快。只见他身体微微一侧,

躲过了陈建国的木棍,同时伸出没受伤的右腿,快如闪电地一脚踹在了陈建国的小腹上。

陈建国“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半天爬不起来。全场鸦雀无声。谁都没想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瘸子,

动起手来竟然这么狠。王建军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哼唧的陈建国,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木棍了。”他那只布满老茧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我。

温暖干燥的触感,让我莫名地感到心安。我娘吓傻了,反应过来后立刻扑到陈建国身边,

哭天抢地:“杀人啦!王瘸子打死人啦!没天理了啊!”我厌恶地皱了皱眉,正要开口,

王建军却抢先一步。“嫂子,说话可得凭良心,”他对着人群中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说,

“刚才大家可都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我这叫正当防卫。

”那个被点名的女人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为人还算公正。她点了点头,说:“建军说得对。

是建国先拿棍子打人的。”有了妇女主任开口,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风向也彻底倒向了我们这边。我爹娘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没想到,

这个在村里毫无存在感的王建军,竟然是个硬茬子。“好……好你个陈念!你个白眼狼!

”我娘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为了个野男人,连爹娘和哥哥都不要了!

我今天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那可太好了,”我微笑着说,“从今往后,

我陈念和你们陈家,恩断义绝。你们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拉着王建***身进屋,重重地关上了门。院子里的吵闹声渐渐远去。屋里,

王建军松开了我的手,气氛有些尴尬。“谢谢你。”我真心实意地说。他摇了摇头,

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他手上有几道细小的伤口,应该是刚才夺木棍时划伤的。

“你哥那样的,我当兵的时候,一个能打十个。”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他喝了口水,看向我,“你说的交易,还算数吗?”“当然。”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药瓶,

倒出一粒药,“先把药吃了。你的腿伤拖得太久了,里面的骨头肯定有炎症。先把炎症消了,

我再想办法给你正骨。”他接过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你不问这是什么药?

”我有些惊讶。“你不会害我,”他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敢当着全村人的面跟家里断绝关系,就不会做没把握的事。陈念,你比我想象的,

要厉害得多。”他的目光像一把钩子,让我心里微微一颤。我别过脸,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你先休息,我去做饭。”王建军的家,真正是家徒四壁。一口锅,两个碗,一张破桌子,

连像样的粮食都没有。我叹了口气,从我的医疗空间里,偷偷拿了点大米和一小块腊肉出来。

很快,屋子里就飘起了诱人的肉香味。王建军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看着锅里的白米饭和腊肉,

眼神复杂。“你哪来的这些?”“你别管,”我把饭盛好,递给他一碗,“赶紧吃。吃饱了,

才有力气干活。”我们俩相对而坐,默默地吃饭。这是我两辈子以来,吃得最安稳的一顿饭。

吃完饭,我收拾好碗筷,对他说:“下午,我们去一趟镇上。”“去镇上干什么?”“赚钱。

”我看着他,眼睛亮得惊人,“王建军,你信不信,不出半年,我能让你成为咱们红星大队,

第一个万元户。”03王建军显然被我的“豪言壮语”镇住了。他那张刀疤脸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里的惊疑却藏不住。“万元户?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在这个工人月工资只有二三十块,农民一年到头可能都见不到几块钱现金的年代,

“万元户”这个词,跟天方夜谭没什么区别。“我当然知道。”我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所以,才要去镇上找路子。”我所谓的“路子”,其实早就计划好了。我的医疗空间里,

除了药品,还有大量这个时代稀缺的物资。但那些东西不能轻易拿出来,容易引人怀疑。

最稳妥的办法,是利用这个时代已有的东西,赚取第一桶金。“你的腿不方便,就在家休息。

我自己去就行。”我说着就要出门。“不行。”王建军站了起来,态度坚决,

“我跟你一起去。”“你的腿……”“死不了。”他打断我,拿起墙边的一根木棍当拐杖,

“你一个女同志自己去镇上,我不放心。”他的坚持让我心里一暖。这个男人,

虽然外表凶悍,内心却很可靠。红星大队离镇上有十几里山路,我们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

七十年代的镇子,远没有后世的繁华。一条主街,两边是低矮的平房,

供销社、邮局、卫生院就是最气派的建筑了。街上的人不多,大家都穿着灰扑扑的衣服,

行色匆匆。我没有去供销社,而是拉着王建军,径直走向了镇子边缘的一个废品收购站。

收购站里堆满了各种废铜烂铁、旧报纸旧书,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大爷正坐在门口打盹。

“大爷,”我笑着上前搭话,“收草药吗?”大爷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问:“什么草药?

”“止血的,消炎的,治跌打损伤的。”我一边说,

一边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几株晒干的草药递过去。这些草药是我来时路上顺手在山里采的,

都是些很常见的品种。但我特意用空间里的灵泉水浸泡过,药效比普通的草药强上十倍不止。

大爷接过草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捻了捻,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你这草药……品相不错啊。”他坐直了身体,“怎么卖?”“大爷您是行家,您给个价。

”我没有直接报价,而是把皮球踢了回去。大爷沉吟片刻,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一斤。

”五毛钱一斤。这个价格,比市面上高出了一大截。我知道,他看出了我这草药的门道。

“成交。”我爽快地答应了,“不过大爷,我这草药不止这些。你要是能吃得下,

我每天都能给你送来。”“哦?”大爷来了兴趣,“你有多少?”“只要你要,我就有。

”大爷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小丫头,口气不小。行,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我姓李,你叫我李大爷就行。”“李大爷好。我叫陈念。”从废品收购站出来,

王建军一直沉默着。直到走远了,他才忍不住问:“你就靠卖这个,成为万元户?

”“当然不是。”我神秘地笑了笑,“这只是第一步。”我带着他,又去了镇上的黑市。

所谓的黑市,其实就是几条偏僻的巷子,总有些胆子大的人在这里偷偷交易些票证和稀罕货。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从布包里拿出几个小瓷瓶。这是我用空间里的材料,

连夜调配的“特效金疮药”。上一世,王建军死后,我一个人带着孩子,

靠着祖传的医药手艺,在城里开了家小医馆,日子也算过得去。没想到,这手艺在七零年代,

成了我安身立命的本钱。“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独家秘方金疮药,刀伤、烫伤、摔伤,

一抹见效,不留疤痕!”我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王建军被我这泼辣的架势惊得目瞪口呆。

很快,就有人被吸引了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挤上前来,一脸怀疑地问:“小丫头,

吹牛不上税是吧?什么药这么神?”“是不是神药,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指着他手上一道刚划破的口子,“大哥,我免费给你用一次。要是没效果,

我把这些药全吃了。”那汉子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我用竹签挑了一点墨绿色的药膏,

小心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扩散开来。“嘿,还真别说,挺舒服。

”汉子惊讶道。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他伤口流的血就止住了,

连疼痛感都减轻了不少。“神了!真神了!”汉子瞪大了眼睛,掏出钱,“这药怎么卖?

给我来一瓶!”“一瓶五块。”我报出价格。“五块?你怎么不去抢!”有人叫嚷起来。

“大哥,我这药,用的是几十种名贵药材,独家秘方。五块钱,买条命,贵吗?”我反问道。

那个汉子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买了!”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的生意就好做多了。

不到一个小时,我带来的十几瓶金疮药就销售一空。我数着手里的一沓大团结,

足足有七十多块钱。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王建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撼。

他可能做梦也想不到,钱,还能这么赚。回家的路上,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终于问出了憋了一路的问题。“我就是陈念啊。

”我转头对他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一个会赚钱,会治病,还会给你当媳妇的陈念。

”他被我的话噎了一下,那张刀疤脸,竟然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色。回到家,

我把钱塞到他手里:“你收着。”“我不能要。”他把钱推了回来,“这是你赚的。

”“我们现在是夫妻,分什么你我?”我把钱硬塞进他怀里,“再说了,你是我男人,

管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拿着那沓钱,手足无措,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想笑。这个在外面能一脚踹飞我哥的硬汉,

原来也有这么纯情的一面。“好了,别傻站着了。我去做饭。”我心情大好,

哼着小曲走进了厨房。然而,我刚点着火,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我哥陈建国带着几个村里的二流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陈念!你个小***!

敢让你男人打我!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陈建国捂着肚子,

脸上满是怨毒。他身后那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王建军立刻把我护在身后,眼神变得凌厉起来。“陈建国,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老子今天就要废了你!”陈建国叫嚣着,“哥几个,给我上!打断他的另一条腿!

”那几个二流子一拥而上。我知道,王建军有伤在身,双拳难敌四手。我心一横,

从灶台下抄起一把菜刀,对着那群人吼道:“谁敢动他一下试试!老娘今天就让他见见血!

”04我手里握着明晃晃的菜刀,眼神凶狠,像一头发怒的母豹子。

那几个二流子被我的架势吓了一跳,脚步都顿住了。陈建国也没想到我这么彪悍,

愣了一下才骂道:“陈念你疯了!为了个瘸子,你还想杀人不成?”“你们要是敢动他,

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往前一步,菜刀的锋刃在昏暗的屋里划过一道冷光,

“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棍子快,还是我的刀快!”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王建军把我往后拉了拉,低声说:“别冲动,把刀放下。”他的声音很沉稳,

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可是他们……”“我能解决。”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坚定。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眼神,我心里那股暴戾的火气,竟然慢慢平息了下来。我迟疑着,

还没来得及放下刀,陈建国就等不及了。“怕什么!她一个娘们儿,还能翻了天不成?

给我上!”他嘶吼着。那几个混混对视一眼,壮着胆子再次围了上来。王建军把我推到墙角,

自己则迎了上去。他虽然腿脚不便,但身手依旧敏捷。一个扫堂腿,就放倒了一个。

紧接着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又解决了一个。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全都是军中格斗的杀招,

没有一丝花哨。陈建国和他那帮狐朋狗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

几个人就都躺在地上哎哟打滚了。陈建国看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瘸子,

怎么会这么能打。“滚。”王建军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眼神里的煞气让陈建国从头皮凉到了脚底。“你……你等着!”陈建国从地上爬起来,

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他的人屁滚尿流地跑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我松了口气,

手里的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没事了。”王建军走到我身边,声音有些沙哑。

我这才发现,他的额角被打破了,鲜血顺着他脸上的刀疤流下来,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

“你受伤了!”我心里一紧,赶紧拉着他坐下,从空间里拿出消毒水和纱布。“小伤,

不碍事。”他满不在乎地说。我没理他,小心翼翼地帮他清洗伤口。他的皮肤很粗糙,

带着常年日晒风吹的痕迹。离得近了,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

混合着一股阳刚的男性气息,让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分。“陈建国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一边帮他包扎,一边担忧地说,“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

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建军看着我,眼神幽深,

“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我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里面,

似乎藏着一团火,要把我整个人都融化。我狼狈地移开视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好了。

”“谢谢。”“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谢。”我小声嘟囔了一句,站起身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这天晚上,我们俩都没怎么说话,但气氛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尴尬。我依旧睡在地上,

他睡在炕上。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惊醒。是王建军。我赶紧起身,点亮了煤油灯。

灯光下,他蜷缩在炕上,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惨白。“你怎么了?”我急忙爬上炕,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腿……腿疼……”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掀开他的裤腿,

只见他那条受伤的腿,已经红肿得像根发面馒头。我给他吃的消炎药虽然能控制炎症,

但陈旧的骨伤,在阴雨天或者过度劳累后,还是会反复发作。今天他为了护我,

跟陈建国他们动手,肯定是牵动了旧伤。“你忍着点,我给你想想办法。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又急又疼。我立刻进入医疗空间,

疯狂地寻找能缓解他疼痛的药物。止疼药,针灸,药浴……最后,

我选择了一个最快见效的办法——针灸。我拿出银针,用酒精消了毒,深吸一口气,

对他说:“王建军,你信我吗?”他疼得嘴唇都白了,却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住了。”我不再犹豫,按照上一世学过的穴位,

稳准狠地将银针刺入他腿上的几个大穴。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但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我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施针极度耗费心神,更何况,这是我第一次给活人扎针。

十几根银针下去,王建军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他腿上的红肿,

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一些。“感觉怎么样?”我轻声问。“好……好多了。

”他虚弱地说,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

这个被他用三百块钱“买”回来的小媳妇,不仅会做生意,竟然还懂医术,

而且是这种神乎其技的医术。我收了针,又从空间里拿出一贴特制的膏药,帮他敷在伤处。

“好了,睡一觉吧。明天早上起来,就没事了。”我帮他盖好被子,准备下地。

他却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心,滚烫。“陈念,”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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