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崩溃之夜,大蛇丸的毒牙逼近三代咽喉。>“到此为止了,老师。”阴冷笑声中,
一道金色闪光撕裂夜空。>水门的面具在月光下碎裂,露出令木叶窒息的面容。
>“父...父亲?”鸣人呆立当场,九尾查克拉失控翻涌。>水门目光扫过废墟,
最终停在卡卡西身上。>“好久不见,卡卡西。”>却对狂喜冲来的鸣人视若无睹。
>当鸣人撕心裂肺扑向他时,水门瞬身避开。>冰冷的话语响彻战场:>“离我远点,
九尾的容器。”---木叶的夜,被血与火染得透亮,再不复往日宁谧。
曾经象征着力量与和平的火影岩,
此刻被刻上丑陋的伤痕——初代与二代目的巨大石像头颅被无情斩落,碎石如雨般砸落,
在下方早已化为战场的村庄中激起更多尘土和绝望的呼喊。浓烟如同巨蟒,扭曲着升腾,
遮蔽了残缺的月亮,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血腥味,
还有忍者们濒死时散逸查克拉的刺鼻气息。死亡的气息,浓得化不开。猿飞日斩,
被誉为“忍雄”的三代目火影,此刻却深陷绝境。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混杂着血水,
顺着苍老而布满深刻皱纹的脸颊滑落,滴在残破不堪的深红色火影袍上。
象征荣耀的袍子如今沾满泥污与血迹,沉重地拖曳着他疲惫不堪的身躯。他面前的敌人,
是他曾经最得意、如今却最痛心的弟子——大蛇丸。那双冰冷的蛇瞳里,
只剩下对毁灭的纯粹渴望。“嗬…嗬…” 三代目每一次呼吸都像拉动破旧的风箱,
肺部***辣地疼。查克拉近乎枯竭,连维持站立都显得艰难。他死死盯着大蛇丸,
眼神里交织着沉痛与决绝:“大蛇丸…回头…还来得及…” 声音嘶哑,
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力气。“回头?” 大蛇丸伸出细长、湿滑的舌头,舔过嘴角,
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他苍白得近乎病态的脸上,绽开一个扭曲而残忍的笑容,
充满了嘲弄与快意。“老师,你的天真真是几十年如一日,一点没变啊。
” 他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掌心对准了猿飞日斩的心脏位置。那手势,
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仪式感,冰冷而精准。“该结束了,这腐朽的木叶…还有你,
我亲爱的老师。”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四周混乱的厮杀声、建筑倒塌的轰鸣声,
如同毒蛇吐信,钻进每一个尚在抵抗的木叶忍者耳中,带来刺骨的寒意。绝望,
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席卷了整个残破的战场。连风都仿佛凝滞了。
就在大蛇丸掌心查克拉光芒即将爆发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纯粹的金色光芒,
毫无征兆地在三代目与大蛇丸之间炸开!那光芒并非爆炸,
而是极致速度在刹那间压缩、释放的产物,纯粹、耀眼、带着一种撕裂空间的锋锐感。
光芒敛去。一个身影,如同从虚空中直接凝结而出,稳稳地立在了大蛇丸与三代目之间,
挡在了那必杀一击的路径上。来人穿着一身标志性的黑底红云长袍,那是“晓”的象征,
象征着神秘与毁灭。他脸上覆盖着一张漩涡状的橘色面具,只露出右眼。
但就是这突然的降临,这身令人胆寒的装束,以及那无声无息、超越了感知极限的速度,
让整个战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大蛇丸蓄势待发的手僵在了半空,
冰冷的蛇瞳第一次流露出惊疑不定。眼前这人的速度…快得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甚至没能捕捉到对方移动的轨迹!三代目浑浊的眼中也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这速度…这身装束…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他心脏狂跳的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却又被理智死死摁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战场边缘的废墟中,
旗木卡卡西正艰难地格开一名音忍的攻击,
他那只猩红的写轮眼瞬间捕捉到了那抹惊世骇俗的金色闪光。他的动作猛地一滞,
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那身法…那感觉…熟悉得如同刻在灵魂深处!一股冰冷的战栗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让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苦无。而更远处的街道拐角,
漩涡鸣人刚刚一拳轰飞了一个张牙舞爪的音忍下忍。他脸上还带着战斗的亢奋和擦伤的血痕,
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因激烈的战斗而隐隐躁动,在他体表形成一层淡淡的、不稳定的红色光晕。
就在他准备冲向另一个敌人时,那道撕裂夜色的金色闪光猛地攫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一种源自血脉最深处的悸动,毫无道理地、疯狂地席卷了他全身。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鸣人猛地抬起头,湛蓝的双眼死死盯住那个突兀出现的面具身影。
那身黑袍…那面具…明明是敌人!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
为什么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巴无意识地微张着,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种近乎窒息的预感在疯狂膨胀。时间,仿佛只凝固了一瞬。
在无数道惊骇、疑惑、恐惧的目光聚焦下,那个戴着漩涡面具的晓组织成员,缓缓抬起了手。
动作从容,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漠。他并没有结印,
只是随意地、轻轻地将手按在了覆盖着脸庞的漩涡面具上。
“咔嚓…”一声细微却清晰无比的碎裂声,在突然变得死寂的战场上响起,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荡开致命的涟漪。面具,那层象征神秘与身份的伪装,
从中间裂开一道笔直的缝隙。紧接着,裂纹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扩大。碎片,
一块、两块…无声地剥落、飘散,被混乱战场卷起的微风吹向空中。面具下的真容,
一点一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木叶燃烧的夜空下,暴露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之中。月光,
穿透了浓烟,惨淡地照亮了那张脸。金发。如同阳光熔炼成的纯粹金色,
即使在血色与烟尘弥漫的战场上,也闪耀着无法忽视的光泽。
湛蓝如深海、又如无垠晴空的眼眸。清澈,锐利,却又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
找不到一丝属于人间的温度。英俊得令人屏息的面容轮廓。线条清晰而刚毅,鼻梁挺直,
唇线抿成一道坚毅而漠然的直线。这张脸…这张脸!对于木叶,
对于此刻战场上所有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来说,都太熟悉了!那是刻在慰灵碑上的名字,
那是被整个村子传颂、视为英雄与守护神的容颜!
“水…水门…” 三代目猿飞日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浑浊的老眼死死瞪着那张年轻得不可思议的脸,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碎裂的肺叶里挤出来,
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荒谬感。他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住。这不可能!
这绝对是一场最残酷、最恶毒的幻术!波风水门…他的弟子,
为了封印九尾而牺牲的英雄…怎么会穿着晓的袍子站在这里?!“四…四代目…大人?
” 卡卡西手中的苦无“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完全忘记了战斗,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那只猩红的写轮眼死死锁定着那张脸,大脑一片轰鸣。面具下…竟然是老师?!
那个他亲眼看着牺牲、亲手埋葬的老师?!巨大的冲击让他思维彻底停滞,身体僵硬如木偶,
只剩下那只写轮眼在疯狂地转动、分析,试图找出任何一丝幻术的破绽,
却只感到一片冰冷的真实。“父…父亲?!
”一声撕心裂肺、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巨大迷茫的呼喊,如同受伤幼兽的悲鸣,
猛地撕裂了战场上死一般的寂静。漩涡鸣人!他像疯了一样,
不顾一切地从藏身的废墟拐角冲了出来。脚下被碎石绊倒,又手脚并用地狼狈爬起,
湛蓝的眼睛瞪得滚圆,里面爆发出一种近乎燃烧的光芒,
死死地、贪婪地钉在波风水门的脸上。
那张无数次在梦中出现、在慰灵碑前抚摸过的模糊轮廓,
此刻如此清晰、如此真实地出现在眼前!“父亲!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 鸣人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尖锐颤抖,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决堤而出,
混合着脸上的尘土和血污,冲刷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体内的九尾查克拉被这剧烈的情绪彻底引爆!不再是淡淡的红晕,
而是如同熔岩爆发般轰然炸开!狂暴的、充满毁灭气息的猩红查克拉如同实质的火焰,
疯狂地从他身体每一个毛孔中喷涌而出,瞬间将他整个人包裹!
那查克拉形成扭曲的、咆哮的狐首虚影,在他头顶若隐若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暴戾威压。
周围的空气被灼烧得扭曲,碎石被逸散的气流卷起,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