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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职业记忆猎人,专门窃取富豪的珍贵记忆卖给黑市。

这次的目标是科技巨头维瑟的童年记忆,雇主开价高得离谱。潜入他的意识深处后,

我发现这段记忆被三重加密。解开最后一层防护时,

看到的不是纯真童年——而是他亲手杀死一个流浪儿的血腥画面。带着证据逃离时,

维瑟的私人武装已包围大楼。逃亡中搭档被俘,对方用她的命逼我交出记忆晶体。

我握紧晶体站在废弃工厂顶棚,脚下是追兵,远处吊着搭档的集装箱正移向粉碎机。

交出证据能救她,但维瑟将永远埋葬真相。冰冷的雨点,像淬了毒的钢针,

密集地扎在“尖塔”四百米高的玻璃幕墙上。我悬在这座摩天楼的侧腰,

像一只被遗忘的蜘蛛,仅靠腰间合金索和吸附靴的微弱磁力对抗着地心引力和呼啸的夜风。

雨水顺着绝缘服光滑的表面流淌,

模糊了下方城市那片由霓虹与阴影交织成的、病态而喧嚣的海洋。“凯,读数稳定。

目标深度睡眠,脑波δ波段主导,屏障波动频率……每秒0.7赫兹,很平稳。

”耳机里传来卢娜的声音,冷静得像手术刀划过冰面,“‘刺针’准备就绪。你那边?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肺部适应这高空稀薄又湿冷的空气。“就位。接入点确认,

神经接口物理防护已绕过。”我伸出右手,

覆盖着黑色纳米纤维手套的手指稳定地按在冰冷的玻璃上。掌心下方,

一个硬币大小的区域瞬间变得透明,

露出里面复杂交错的神经管线束——维瑟科技创始人伊莱贾·维瑟的私人神经接口接入点。

我的指尖探出微型探针,无声地刺入管线束的物理防护层,

寻找着那条通往他大脑深处的隐秘通道。“接入开始。”我低声说。

视野瞬间被一片炫目的数据洪流淹没,无数光点和线条疯狂涌动,

构筑起意识世界的初始混沌。我的神经植入体“夜莺”开始高速运转,过滤杂波,解析路径。

意识像一尾灵活的鱼,在维瑟意识海洋的表层巡游,避开那些代表警觉和逻辑的明亮漩涡,

寻找着通往记忆深处的、更加幽暗宁静的水域。“路径稳定,正在下沉。”我报告。

卢娜的回应简洁:“收到。保持同步,我盯着外围。

”雇主的要求很明确:窃取伊莱贾·维瑟一段特定的童年记忆。

开价高得足以让我和卢娜金盆洗手,

去某个阳光明媚、没有记忆黑市的小行星带殖民地逍遥下半辈子。至于为什么是这段记忆?

没人关心。在黑市,富豪们那些被时间镀金的童年片段,

尤其是涉及重大情感转折或家族秘辛的,向来是硬通货。买家可能是维瑟的竞争对手,

可能是某个有特殊癖好的收藏家,

也可能只是维瑟自己——为了抹去或篡改某个不堪回首的瞬间。我们只负责送货,不问缘由。

意识不断下沉,穿过由近期会议、商业决策、技术蓝图构成的浅层记忆区,光线逐渐黯淡,

温度仿佛也在降低。周围漂浮的记忆碎片变得模糊、褪色,带着一种古旧的气息。

童年的记忆区到了。这里像一座庞大而寂静的档案馆,

无数记忆片段如同悬浮的、微微发光的尘埃,或凝结成半透明的晶体,

在意识的虚空中缓慢旋转。目标记忆的位置信息早已从雇主提供的情报中解析出来。

我驱动意识,像穿过一片布满星辰的星云,朝着那个被标记的坐标点靠近。然而,

就在接近目标时,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去路。它并非实体,更像是一种纯粹的能量场,

散发着冰冷、拒绝的气息。“第一层加密。”我皱眉,“强度很高,非标准制式。

雇主可没提这个。”“意料之中。”卢娜的声音带着一丝紧绷,“维瑟这种老狐狸,

给自己的记忆上锁不奇怪。能破吗?”“试试看。”我集中精神,“夜莺”开始高速运算,

尝试解析加密场的能量结构和频率。这不是简单的密码锁,

更像是一种基于特定情感或思维模式的“心锁”。我小心翼翼地探出意识触须,

模拟着雇主提供的、据说是维瑟童年时期最信任的家庭教师的精神波动频率。屏障微微震颤,

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随后,悄无声息地溶解了。“第一层解除。

”我松了口气,继续深入。记忆档案馆的内部结构更加复杂。

目标记忆被包裹在一团黯淡的光晕中,悬浮在一条由无数童年片段构成的意识河流深处。

第二层防护出现了——这次是迷宫。无数由扭曲光线构成的墙壁拔地而起,路径错综复杂,

充满死循环和误导性的出口。这是典型的思维迷宫,利用人脑的空间认知弱点。“迷宫。

”我简短通报。“需要多久?”卢娜问。“看运气。

”我深吸一口气尽管在意识层面这并无意义,

开始凭借“夜莺”强大的空间建模能力和直觉,在光怪陆离的迷宫中穿行。

年模糊的影像片段:奢华的庄园、严厉的家庭教师、孤独的玩具室……我强迫自己不去细看,

专注于路径。时间在意识流中失去了意义,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小时,

当我终于穿过最后一道扭曲的光门时,眼前豁然开朗。目标记忆就在前方,

被包裹在一层厚重、粘稠、如同黑色石油般的能量茧中。它缓慢地搏动着,

散发出令人极度不安的气息——恐惧、绝望、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恶意。第三层加密。

这感觉……不对劲。童年记忆的防护,怎么会带着如此浓重的负面情绪?“卢娜,

第三层……感觉很糟。”我的意识体本能地后退了一步。“雇主的情报里没提这个强度。

”卢娜的声音也透出凝重,“能感觉到是什么类型吗?

”“像是……某种极端情绪驱动的封印。非常原始,也非常强大。”我盯着那搏动的黑茧,

心中警铃大作。这绝不是什么保护纯真回忆的屏障,更像是……封存某种禁忌的棺材板。

“风险系数太高了,凯。”卢娜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犹豫,“雇主隐瞒了关键信息。

任务可能超出预期。”我看着那黑茧,雇主承诺的天价数字在意识中闪过,

还有卢娜眼中对未来的憧憬。我们太需要这笔钱了。“继续。”我咬了咬牙,“来都来了。

‘夜莺’,分析能量结构,寻找共振点。”“夜莺”忠实地运转着,

冰冷的逻辑流冲刷着我的意识。黑茧的能量结构极其复杂,充满了自毁陷阱。

任何错误的触碰都可能引爆它,或者触发维瑟的深层警报。

尝试着各种频率的模拟情绪冲击:童年的快乐、无忧无虑、对父母的依恋……黑茧毫无反应。

它像一个黑洞,吞噬着一切试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焦虑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

“夜莺”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几乎被负面情绪淹没的波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不是孩童的委屈,而是一种更深沉、更接近绝望的悲伤。我集中全部精神,

引导意识去模拟那种深沉的悲伤。如同用一根头发丝去拨动万吨巨闸。

意识触须小心翼翼地探向黑茧,模拟着那股悲伤的频率,轻轻触碰。嗡……黑茧猛地一震!

那股搏动的恶意能量瞬间变得狂暴,如同被激怒的毒蛇。警报!维瑟的意识深处,

某个沉睡的巨兽被惊醒了!一股冰冷、充满毁灭意志的冲击波沿着我的意识连接逆冲而上!

现实世界,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吸附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整个人差点被震离玻璃幕墙。

剧烈的头痛像钢针贯穿太阳穴。“凯!警报!维瑟的私人安保系统启动了!

‘幽灵’正在封锁大楼!!”卢娜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开,尖锐刺耳,“快出来!!”“等等!

屏障松动了!”我在意识层面怒吼,强忍着剧痛和眩晕。就在刚才那狂暴的震动中,

黑茧的表面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机会!我顾不上逆冲的意识冲击,

将全部精神力化作一柄无形的锥子,狠狠刺向那道裂缝!噗嗤——仿佛戳破了一个脓包。

黑茧应声碎裂,粘稠的黑色能量如同污血般四散飞溅,瞬间被意识虚空吞噬殆尽。

一股冰冷、腥臭、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屏障消失了。但里面露出的,

根本不是什么纯真童年的记忆片段。没有阳光明媚的花园,没有慈祥的父母,

没有心爱的玩具。只有一片冰冷、潮湿、弥漫着垃圾腐臭的阴暗角落。

像是城市最肮脏的下水道口,或是废弃工厂的排污渠。

画面带着老式胶片特有的颗粒感和不稳定抖动。画面中央,站着一个小男孩。

他穿着虽然有些旧但质地精良的衣服,小脸苍白,正是童年时期的伊莱贾·维瑟。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看起来很精致的、镶嵌着宝石的怀表。他的对面,

蜷缩着一个更瘦小、衣衫褴褛的身影。一个流浪儿,脸上脏得看不清五官,

只有一双因为极度恐惧而睁大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微弱的光。他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身体因为寒冷和害怕而瑟瑟发抖。小维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漠然。

他一步步逼近那个流浪儿。流浪儿惊恐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粗糙的水泥墙,退无可退。

然后,小维瑟举起了手。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棱角尖锐、沾着污垢的石头。没有犹豫,

没有咆哮。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的冷酷。石头带着沉闷的破风声落下。一下。

两下。三下……骨头碎裂的声音被记忆的胶卷清晰地记录下来,

混合着流浪儿最后那声微弱的、戛然而止的呜咽。鲜血,暗红色的、粘稠的,

在肮脏的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像一条丑陋的毒蛇。小维瑟丢下染血的石头,

低头看了看自己溅上血点的衣服,眉头厌恶地皱起。他掏出那块怀表,打开表盖,

似乎是在确认时间。然后,他小心地用手帕擦拭干净怀表,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阴影里。

自始至终,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碍眼的虫子。

记忆画面定格在流浪儿那双失去神采、空洞望着污秽天空的眼睛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恶心感瞬间攫住了我的意识核心。这不是记忆,

这是一段被精心封存的谋杀录像!雇主花天价要买的,竟然是这个?!“凯!!

”卢娜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幽灵’突破了我设置的第一道虚拟屏障!他们上来了!

物理通道!快脱离!现在!!”维瑟的意识深处,被惊醒的巨兽彻底狂暴了!

一股远比之前更恐怖的意识乱流如同海啸般向我扑来!现实与虚拟的双重警报疯狂尖啸!

“抓取记忆!脱离!”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命令。“夜莺”的核心程序被强行激发,

不顾一切地扑向那段刚刚解封的、散发着血腥气息的记忆片段。

强大的吸力瞬间将其从意识虚空中剥离、压缩!现实世界,

我悬在玻璃幕墙上的身体猛地一抽!掌心下方,

维瑟的神经接口接入点骤然爆出一小团幽蓝色的电火花!

一股灼热的刺痛感顺着植入体线路逆冲而上,直抵大脑!“呃啊——!”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吸附靴的磁力瞬间紊乱!“凯!抓住!”卢娜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下坠感!

身体猛地一沉!腰间的合金索瞬间绷直,发出令人牙酸的***!

我像钟摆一样狠狠砸向冰冷的玻璃幕墙!砰!剧痛从肩膀传来,眼前金星乱冒。

“记忆……抓到了……”我咬着牙,强忍眩晕和剧痛报告。意识深处,

“夜莺”的核心存储区里,

一团幽暗、冰冷、不断搏动、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晶体正在形成——维瑟的童年记忆,或者说,

那段被血浸透的谋杀记录。“快上来!他们到顶层了!”卢娜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

我猛地抬头。上方,尖塔顶层那巨大的玻璃穹顶下,刺目的红色警报灯疯狂旋转,

将冰冷的雨水染成血色。几个模糊但迅捷如鬼魅的身影,正沿着顶层边缘快速移动,

他们装备着最先进的磁力攀爬装置和光学迷彩,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维瑟的私人武装,

“幽灵”部队。他们发现我了!“卢娜!干扰!给我争取十秒!”我嘶吼着,

手指在吸附靴的控制面板上飞快操作,同时激活了合金索的紧急回收程序。

靴底的磁力场重新稳定,发出低沉的嗡鸣。合金索开始高速回卷,

拖拽着我贴着光滑的玻璃幕墙向上疾升!雨水被高速气流切割,抽打在我的面罩上。

“干扰弹发射!”卢娜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震动。下方城市夜空中,

几颗不起眼的小型飞行器突然从不同方向射出,在尖塔周围爆开,

释放出大片的电磁烟雾和全息干扰影像。瞬间,尖塔周围的光影变得扭曲混乱。

“幽灵”部队的行动明显一滞,但训练有素的他们并未慌乱,迅速调整战术,

分出人手开始清除干扰源。十秒!足够了!我像一颗出膛的炮弹,

被合金索猛地拽上尖塔顶层边缘!身体在空中翻滚,卸去冲力,

双脚重重落在湿滑的金属平台上。我顺势一个翻滚,躲到一台巨大的空调机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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