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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学生顾天一是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身高约莫一米八二,常年穿着洗得发白的白大褂。

他的面容清秀,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总是带着疲惫却又异常明亮的眼睛——那是医学生特有的,在无数个熬夜背书和实习的夜晚淬炼出的目光。

他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像是刚从实验室里钻出来,发梢还沾着些许消毒水的气味。

周五的晚上暴雨来得突然,顾天一刚结束在儿科病房的夜班,白大褂下摆己经被雨水打湿,黏在小腿上。

今晚约了好哥们范建去红浪漫洗浴中心放松一下,说是新来了一个18号技师,那技术源自某莞。

他撑着伞匆匆穿过医院后门的小巷,忽然听见一声微弱的呼救。

巷口的路灯在雨中忽明忽暗,借着闪电的亮光,他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倒在积水里,身旁是断裂的电线。

没有片刻犹豫,他甩开雨伞冲了过去。

救人的过程只有短短十几秒。

顾天一抓住孩子衣领的瞬间,右臂传来剧烈的麻痹感。

他拼尽最后力气将孩子推向赶来的路人,随后便看见一道刺目的白光劈开雨幕。

在失去意识前,他模糊地想着明天早八点的解剖课可能要迟到了。

当顾天一再次恢复知觉时,首先闻到的是浓重的酒气。

他发现自己漂浮在半空,脚下是仍在暴雨中闪烁的路灯。

两个高大的身影正拖拽着他的手臂——一个长着牛头,一个生着马面,他们官帽歪斜,锁链拖在地上叮当作响。

"地府国际大酒店的这个酒度数有点低,都喝不醉,怕不是假酒吧......"牛头打了个酒嗝,翻着手中的生死簿,"说好勾张老三的魂,怎么抓来个穿白大褂的?

"马面醉醺醺地凑近顾天一,喷着酒气道:"这酒是差点意思,生死簿不会错的,赶紧抓了送回去,然后我们继续喝......"说着就要把锁链往他脖子上套。

顾天一这才惊觉自己胸口没有起伏,而远处救护车的蓝光正穿透雨幕,医护人员围着的分明是他自己的躯体。

黄泉路比想象中热闹。

迷雾中影影绰绰排着长队,各种朝代的亡魂混在一起。

顾天一心里只想问候牛头马面的祖宗十八代,什么年代了没想到地府办事也会如此随意。

他现在还不能死,大好人生还没享受,18号技师还没享受到。

他无意中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没想到这个竟然被带到地府了。

不管咋样,先把证据采集下来,说不定后面能用上。

他偷偷打开摄像头,但镜头里的景象让他差点惊叫出声——原本灰蒙蒙的黄泉路在手机屏幕里竟然呈现出诡异的色彩:路边的彼岸花泛着荧光,鬼差们的制服上绣着会流动的暗纹,而远处望乡台的轮廓在取景框里不断扭曲变形。

顾天一装作整理衣领,调整好角度继续拍摄。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是好哥们范建发了一条微信:"兄弟你怎么还没到!

18号技师最多只能再等10分钟,你能不能积极一点!

"他盯着屏幕发呆,不知该如何回复自己正在地府观光的事实。

这时牛头突然转身,醉眼朦胧地指着他:"那小子手里拿的是什么法宝?

怎么在发光?

"“***,竟然是手机!”

马面瞬间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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