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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乡是在四川某处偏远地区的一个小乡村,小的时候,

村子里的年轻人都流行到外地去打工,剩下的大多数都是老人和留守的小孩,或是一些妇女。

我们村子是由四处山丘包围的,分别是长平山,猫儿山,癞子山,盘龙山组成。

我家分有两处,一处是在癞子山下一处,是由我奶奶和幺叔的房子,

另外一处是在长平山下是我家和二叔家拼接一起的。小时候就经常听父辈嘱咐,

不让我们这些小孩子上长平山上去玩,他们说那里有很多小孩的坟,小孩子阴气重,

容易招些不干净的东西回家。当然,我们这些孩子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经常跑去后山小坟堆玩耍,最爱做的就是抓住一些歪脖子的柏树,将它掰弯,

一两个小孩坐在上面,然后抓住柏树尾巴上的人放手,柏树便会一上一下荡起来。

现在想起来仍会觉得好玩。有时候,我们也会在小坟堆上面刨野生的地瓜,地瓜圆溜溜的,

呈粉红色,剥开地瓜皮,一股子水果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我们小时候比较奢侈的水果。

也不知道是小孩子抵抗力不好,还是有些鬼怪迷信,反正,我小的时候经常生病,

而我们村上没有医生的,得沿着一条小河走上大约三四公里的邻村看病。这医生以前是兽医,

后面跟着别人学徒学了一年,就转行治人了。经过他的治疗,

我们村有几个和我相同年龄段的孩子,成功地把牙齿变成了灰黑色,也就是四环素牙,

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张嘴大笑,甚至因为自己长得高又消瘦的缘故,一开口,

就有人问我是不是吸那个东西的。每每这个时候,我心里都会问候那医生的祖上八代。今日,

我要讲的便是我长平山下的家旁边的邻居一家。我们两家是紧挨着的,

我家临近村里的大马路,她家在我家后面,因为丘陵地段,路边不是很平整,

她家的房子地基要高出两米多。房子修建的丁字型,她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从我记事起,

没有见过她家女儿,当然另外两个儿子我也很少见到。那时流行到外地打工,

他家两个儿子都早早出去了,和我家一样,只留下祖辈和孙辈的小孩子,

其中大儿子的媳妇在家。这大儿子有两个小孩,一儿一女;二儿子家有一个女儿。你要问,

为什么没有交代二儿子家的媳妇,那是因为她家媳妇经常被家婆殴打辱骂,后面发疯跑了,

听村里的老人说,那媳妇跑去了另外的村子嫁人了,还生了一个儿子。

继续回到介绍她家房屋,丁字头的地方是厨房和猪圈,猪圈的旁边有一颗很粗的杏子树,

大约要一个成年人圈住手臂那么粗。地基下面是一个三十多平米的嗮坝,很平整,农忙时,

大人就将收回的小麦、大米、玉米等农作物在这里晾晒。农闲时,

这里就是我们两家小孩子玩耍的地方,那时候每到杏子快成熟的时节,

我们都会在屋后砍一根细长的竹竿将那些快成熟的果子打下来过嘴瘾。青黄的果子很酸,

但我们乐此不疲,然后,她家的小孩被那老奶打一顿,再和我家奶奶对骂。当然,

并不会影响小孩子的感情,大家仍旧在一起耍玩。嗮坝下面就是马路,马路边有一口水井,

村里大部分的人都会来这里打水,只有些比较富裕的家庭在自己转井,但都是极少数,

毕竟我们那个村在那些年实在太穷了。水井旁边还有一口机井,是村里合资修建的,

目的是蓄水浇灌庄稼。后面,村里的年轻人都陆续出去,种庄稼的人少了,

那个机井就荒废了下来,变成了天然垃圾场。附近几户人家产生的垃圾都倒在那里。

机井下面是一条很窄的小溪,为了方便,有人在水井上面几米的地方用石头将河水截断,

平时可以在那里洗洗衣服,或者淘洗喂猪的蔬菜,也有些人在那里装水灌农药。

老奶的大媳妇以前身体挺好的,人也很友善,我们去她家玩耍,她都会准备些糖果,所以,

我们经常往她家跑。她娘家一家都是当兵的,生活条件要比我们好上很多,

又是河对面的同村,大概因为这个缘故,老奶不敢打骂。有一天,这大媳妇忽然就生病了,

听说是去赶集,回来的时候经过猫儿山和癞子山村口。那时候流行土葬,

很多死去的人都埋在那个村口,因为那里的树木特别繁茂,老一辈的人说那里阴气重,

适合埋人。胆小的人路过那里都需要结伴同行,因为那里的坟堆实在太多了。

路过那里的时候,经常有“哇,哇,哇”的鸟叫声,听着就瘆人。而且,

那里的树木十分茂盛,要比周围的气温低上好几度。后面,我们去大镇上去读书,

周末放假回来的时候,我哥和其他男生走的快,将我甩在身后很长一段距离,

我独自一人经过那里,直接被吓哭了。听那媳妇讲,

她赶场回来在那里遇见了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女人坐在一根树上,向她问路。

回来没两天就不行了。家里的人马上带去邻村的大夫家看病,一直不见好转,

带到镇上医院去住了一段时间的院,才有了好转。但好景不长,她又病了,

这次他们选择了村上的神婆。这神婆的地位要比医生高很多,我二叔母就是她的忠实粉丝。

小时候二叔母也爱生病,就找她医治。我小时候很调皮,

跟着哥哥和堂弟二叔母的儿子同村里的人去刨野地瓜,全村的小孩都没事,

就我和堂弟被马蜂扎了,我二叔母急忙带我们去了神婆家。神婆取出一个破旧的碗放在地上,

往碗里放入黄纸,用火柴点燃,等黄纸染成灰烬,又取来香灰放在里面,加入凉水,

含在嘴里,朝我和堂弟脸上喷。剩下的水叫我和堂弟一起喝了下去。当然,没什么用处。

因为第二天我和堂弟的脸肿的像个包子。后面才慢慢消除下去。但,

二叔母觉得是神婆的功劳,是她治好了我们。所以,她家选择了神婆治疗,

因为村子上的那多人都找她。治疗的手段大概和我遇到的差不多,也没有什么好转。

她家人写信,叫大儿子回来。因为她家媳妇腿脚不能动弹,只能坐着。

那时候她虽然腿脚不便,整个人看上去还算健康,会围在火炉旁织毛衣。她的手法很娴熟,

什么平针,反针,上下针,我跟着学会的。另外她织毛衣是五颜六色的,还有图案,

不像我母亲从外省寄回家的毛衣,永远只有一个颜色,一种针法,而且都是深色的,

很是难看。我经常羡慕她的女儿能穿那么漂亮的毛衣。他老公回来照顾她了一段日子,

一天半夜,她痛的实在受不了,就说去邻村医生那里去看病。那时候正是七月十五,

大家都早早睡下不会出门,因为这天鬼门打开,孤魂野鬼会在这天夜里到处游荡。而且,

这天很多老人都会在十字路口烧纸钱,插红蜡烛和香,有些还会准备一碗米饭放在那里。

老人说,吃了她家的米就不能找上门了。甚至听说过,那日要是将牛的眼泪滴在眼里,

将筛子顶在头顶,就能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因为恐惧,大家都不敢尝试。

那时候手电筒还没有普及,她家用酒瓶子装上煤油,瓶口用油沁湿的棉花塞住,

就自制成一个火把。老奶在前面打着火把,她躺在一张躺椅上,躺椅用两个竹竿固定住,

她老公和公公抬着她。三四公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又是乡间小路,很是窄小。

几人走到半路,经过一个十字路口,遇见两个人影不睡觉在那里烧纸钱,

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年轻的姑娘,那姑娘也是一身红衣。因为是中元节,他们也没有多想。

但路面太窄,他们一行人没法通过,就叫两人让一让,那红衣服的女人原本背对着他们的,

一头长发就那么披在身后,发丝很长,快接近她的腰身了。一转身,那女人面容有些苍白,

她问道:“你们去哪里?”她老公回到:“去看病。”“去看病啊,现在多少点了呢?

”她老公后背有些发凉,因为十里八湾的人,他大多都认识,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人,

加上又是中元节,这个特殊的日子总会让人联想翩翩。于是,他胡乱说了一句:“十点钟。

”那女人听完点了点头,和老婆婆一起站在小溪里面为他们让行。

通往邻村的路是沿着前面说的小溪流修建的,四周都是水田。所以,她们只能站在水里。

看了病回来,第二天,我们去她家玩耍的时候,就听见她聊着夜里遇到的怪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的身体更加虚弱,整个人很清瘦,眼眶凹陷下去,眼帘处呈青黑色,

嘴唇十分干涸,皮肤蜡黄。大概过了十个月左右,她就去世了。那时候,

我们已经跟着爷爷奶奶,住在癞子山下的家里。村里面有人去世,同村的人都要去帮忙出殡。

我爷爷也去了,我们看着对面山脚下那么多人,也想要去瞅热闹。被我奶奶给揍了一顿,

然后关在家里,奶奶说小孩子不能看见死人,不然会生病的。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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