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凶手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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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船夫思索拧着眉,“我怎么知道你们给他喝的水有没有什么问题?”

黄湾湾立刻反驳:“我女儿她这么小的孩子,能表述清楚事情的经过己经很难得了,又怎么会撒谎?”

“她是不懂也不会,可你呢?

你是她娘,难道你就不会从中作梗,指使她那么干?”

小晚晚小脸气的通红:“不要污蔑我娘亲,那是我自己做的,娘亲没有指使我。

我也没有撒谎。”

黄湾湾气笑了:“就算你认为是我给你儿子喝的水有问题,那么动机呢?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船夫目露思索,“动机?

自然是我儿子篓子里的粮食,你看看你们这穿着,想来也是缺粮食的吧,你女儿刚不是说了吗,你们当时要去镇上买东西,准备离开杏花村。”

“既然是要准备离开前的东西,自然需要粮食了,我有理由怀疑你们!”

一旁的老头看不过去了,强撑着身体护在她们娘俩身前,“好汉!

别为难她们母子了,如果她们的动机是粮食,那为什么又要把你儿子也给绑走?

孤儿寡母绑走你儿子又能对你儿子做些什么?”

“老汉我叫王有林,那天我确实有在那里,我可以作证,当时她们只是说了几句话,喝了口水就走了。”

王老头虽然快50岁了,但常年打理田园,身板也是魁梧的,刚刚被摔得不轻,痛的捂着胸口咳了咳,眼眸微闪继续说道:“至于,那天我之所以在那里徘徊,是在等人,和你的儿子更没有搭话。”

黄湾湾心生疑惑,这王老头为什么这么护着她们母女?

只是因为心善吗?

凶手到底是谁?

这时,樊云诗接着说道:“我与父亲是去杏花村是去看杏子的,我们家行商,要西处收购杏子,我们初到杏花村,人生地不熟,更不会做出掳人之事。”

樊英补充道:“对啊,凶手到底是谁,我们不知道,我们也没有动机,我劝你还是把精力放在你儿子失踪的附近,定会有线索。”

那船夫听了他们的话,脸上的怀疑并未减少几分,他将匕首又晃了晃,“哼,你们说得轻巧,谁知道是不是在撒谎?”

黄湾湾捏了捏眉心,“我们有没有撒谎你可以去调查啊,既然你能查到我们当时都有见过你儿子,自然见他之前和见他之后都做了什么,也是能查到的吧?

去挨家挨户的问,谁见他之后行为异常,自然就是有问题的。?”

“若是事前事后我们都没有问题,那就证明你的方向错了,并不是我们,而是另有其人,你就用同样的方法,就深入探究,定然会有蛛丝马迹的,我们同情你的遭遇,但眼下你最重要的是去找你儿子的线索。”

船夫眉头紧皱,他是个大老粗,行事冲动,近两日找儿子都找疯了,并没有去细究这背后每个人事前事后都做了什么。

怕是官府的人怕是也没认真对待。

而这挨家挨户的去查也得一些时间,可眼下要是让这些人都溜了,怕是再难寻找了。

他为了让几人上同一条船,可是堵了几条小路,才让这几人遇到了一起。

几人虽然都各自有各自的理由,但不能全然相信,还需再逼一逼几人,让他们吐出来实话,不能让这几人给忽悠了。

他在几人脸上来回游疑审视,“你们这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故意这么说,当我是傻的吗?

你们都不肯说实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便朝着樊英逼近了一步,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樊英倏然警惕了起来,他只是一介商人,并没有武功。

这次出行也没有带家丁,于是急道,“你这是蠢吗?

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多一分,你儿子的性命就危险一分,不去调查在这里干这样的蠢事,若是我们报官,你是会被关进大牢的。”

黄湾湾手心冒起了冷汗,若是这船夫真的冲动行事,后果不堪设想。

她继续转圜着:“你儿子失踪前,可曾有什么异常举动?

或者有没有和什么陌生人接触过?

也许我们能帮你一起回忆,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船夫握着匕首微微一颤,他停下脚步,“我儿子一首都很听话,那天也没什么异常,只是他娘被熟人叫走后,我儿子就不见了。

那熟人是村里的王二家婶子,我也找过她,可她说只是和我婆娘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根本没注意我儿子。”

黄湾湾心中一动,问道:“那这个王二家婶子现在何处?

你可有再详细询问她,事发前后,是否周围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船夫摇了摇头,“我婆娘去找过他,他说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只想着在村里和镇上找儿子,没顾得上再细究。”

黄湾湾发现了这可以再排查的漏洞,想来船夫要是能听得进去,还会去再细查一遍。

一旁的樊英也说道:“也许这个王二家婶子知道些什么,你不妨现在就去找她问个清楚,好过在这里僵持不下。”

船夫犹豫了一下,他心中也明白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可又突然举着匕首冲向了樊英。

他虽然也没干过这种挟持人的事,捂着匕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可为了儿子,必须要再逼一把这几个人。

谁知道他们中哪个说的是实话?

哪个说的又是假话?

威逼之下也许会透出来什么呢?

电光火石之间,王老头从侧面猛地一扑,把船夫狠狠撞的滚在了一边,手中的匕首也被甩出去掉进了水里。

那船夫体格强壮,像是会两下子功夫,只是一个人就能把一船的人搅得不得安宁。

樊英反应最快,见状立刻也扑了上去,生怕再迟一刻那船夫就反攻,于是两个人拧打在一起。

两个小孩子都吓得躲在了一边,王老头则是被撞得胳膊脱臼了,躺在甲板上疼的龇牙咧嘴。

此时黄湾湾意识到,如果她再不做点什么,很快樊英就会落了下风。

她被捆着手脚,于是毫不犹豫拧巴着站起身来,打量着周围,一蹦一蹦的往船厢而去……而只是片刻,甲板上的樊英己经脱力,落入下风。

船夫趁他虚脱之际,反手几招就把樊英制住,“哼,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跟我杠?”

“砰!”

一声巨响,船夫忽的倒地,后脑勺渗出一抹刺目的红色。

这时大家才看到,己经出来的黄湾湾手里拿的花盆,己经碎了一地,那花盆中的花和土也稳稳的落在了那船夫的头上又撒落了一地。

黄湾湾刚进去船厢后除了看到花盆更合适也没有别的了。

花盆既不会打死人,还能解决当下情况。

因此打碎了一盆,割断了手脚上的麻绳,又拿着一只花盆冲了出来,得亏来的及时。

她狠狠舒了口气,又去给两个孩子解绑。

一旁的王老头也狠狠舒了口气!

樊英从怔愣中缓过神来,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拘了一礼,“感谢大妹子搭救,救命之恩,铭记在心。”

黄湾湾摆了摆手,和樊英一起扶起王老头,又对樊英说道:“樊大哥,你去把那个船夫绑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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