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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母轻柔地摸摸女儿的脸蛋,“蕊蕊中午没吃饭吗?

饿不饿?”

严心蕊瘪着嘴,委屈地点点头,又拍拍自己空空的肚皮。

严母不由叹了口气,“这个小秦保姆啊,也不知道她的病有没有好……”严将军冷哼,“装病的人,还不好的话我们还是再换个保姆吧。”

做不做饭的不要紧,重要的是照顾蕊蕊。

秦浅开门时,见到严母牵着的小小的孩子时,用于营业的礼貌微笑有一瞬间的卡壳。

哑巴妹妹!

她竟然把妹妹给忘了。

原主懒得照顾人,仗着小孩子不会说话,首接赶出门吩咐她自己找认识的人玩去。

严心蕊一个没办法说话的小孩,再聪明伶俐,和其他正常的小朋友也很难玩到一处。

大院里的像她一样小的孩子又少得可怜。

她哪有认识的朋友找!

严心蕊在门外可怜兮兮地拍门,可原主置之不理,回到卧室睡大觉。

秦浅醒来时遭受的冲击很大,记忆乱糟糟的,整理来整理去,竟没想起严心蕊。

她的冷汗瞬间落下来了。

原主最招人讨厌的点是什么,不就是心肠狠毒,连个五岁小孩都欺负虐待么,她竟在无意间也成了虐待孩子的人了!

秦浅心怀愧意地伸手去给小脸红扑扑的严心蕊擦汗,“蕊蕊你……”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严心蕊看到她抬起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惧怕,下意识往严母身后躲了躲。

严父见状表情更冷,“小秦保姆,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中午为什么没给蕊蕊吃饭?”

秦浅:“啊?”

她更加愧疚,“蕊蕊中午没吃饭就出门了么?”

本来她还想着原主还没做什么呢,但是对这样的小孩子,什么都不做更是一种不负责。

秦浅咬着唇,硬着头皮道:“总是都是我不好,因为生病没照顾好蕊蕊……蕊蕊怕是要饿坏了,我这就给蕊蕊盛粥去。”

正想指责她是装病的严父,以及想打电话给儿子吩咐他买点饭菜回来的严母闻言,齐齐朝秦浅看过来。

仔细一瞧,才发现秦浅脸上也蛮红的,头发也被汗浸得有些湿。

确实像刚做了饭的样子。

而房间里隐约传来诱人的鲜香——不是酸甜的番茄鸡蛋面的味。

严母放下电话,牵着严心蕊一起往餐桌去,“都做了些什么?”

严父的训斥被这么一打断竟有些说不出口。

他奇怪地看了秦浅一眼,索性也跟在严母身后。

“炒鸡、清蒸鱼、青椒土豆丝、还有生菜虾仁粥,”秦浅介绍着,将用小火温着的粥端过来,找出严心蕊的专用小碗,快速盛好,“蕊蕊正好可以先喝点粥,然后再吃别的,不会太伤胃。”

接着她又点点装蘸料的小碟子,“这几道菜我做得口味都不重,不知道您的口味吃不吃得惯,所以又调了酸辣的蘸料——可以蘸着鱼肉吃。”

有鱼有虾。

正是冰箱里的东西。

而且从卖相来看,做得似乎还不错?

虽然还没尝味,但从那切得均匀细长的土豆丝,足见秦浅的刀功不错,味道闻着又喷香,想来不会难吃到哪里去。

所以前几天到底是为什么只做西红柿鸡蛋面啊?

严父和严母心里齐齐闪过一道疑问。

他们隐隐觉得秦浅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厨艺拿得出手不说,态度也变得礼貌恭敬了些?

而严心蕊饥肠辘辘,对香味的感知比几个大人都敏锐,她使劲地吸吸鼻子,肚子发出清晰的一声“咕噜”。

严父就是再想说秦浅的不是,在饿肚子的女儿面前,也得往后放一放,“……那就先吃饭吧。”

秦浅松了口气,笑着对严心蕊道,“蕊蕊出门回来是不是还没洗手,走,我带你去洗干净手呀?”

这年头的幼儿园教的东西不多,也就养养小孩子好的卫生习惯。

严心蕊迟疑地看了严母一眼。

严母仔细打量秦浅,看不出半分虚情假意,但还是没办法信任她。

她握着严心蕊的手不松,“我带蕊蕊去就行。”

秦浅讪讪的:“好吧。”

而严父己经坐下拿起筷子,见妻女去了卫生间,便又把筷子放下稍作等候。

他见桌上盛好的粥、摆的碗筷只有三套,不禁又皱起眉,“再盛碗粥来。”

“好的,”秦浅下意识应着去了,盛好出来才犹豫地问,“是严少要……”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严父的眉头紧得像能拧死苍蝇。

严父说:“怎么称呼君泽的?

都什么时代了,人人平等哪来的少爷?”

秦浅:“……”她头皮发麻,喊严君泽严少完全是原主的遗留习惯在作祟。

原文里,严父听保姆如此称呼自己儿子,也是说了这般言论。

原主喜滋滋地顺势称呼严君泽为“君泽哥哥”,肉麻又甜腻,尾音拖得很长,矫揉造作。

旁人问起,还硬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是严父要她这么叫的。

话里话外,仿佛严家己经认定她这个儿媳。

这般自以为是的作态,闹出些风言风语来,惹得严家人更不喜她,尤其严君泽的眼神,冷得能掉冰碴。

秦浅有种现实会与原文剧情不谋而合的微妙感。

她张了张嘴,谨慎地道,“……是蕊蕊的哥哥要回来了吗?”

这称呼依旧奇怪,但算不上错。

严父想起自己本来要说的事,“当然不是,这粥是给你自己盛的。”

“坐下,一起吃饭。”

“我们严家没有那些封建的臭规矩。”

秦浅忙前忙后,却只给几人盛好饭,自己规规矩矩站一边。

几天前,她明明不用提醒就自觉在餐桌坐下,现在怎么恭敬谦卑成这个样子。

秦浅“哎”了一声,只好坐下。

一顿饭她吃得食不知味。

严父严母却在品尝到菜肴的美味后,不知不觉吃下很多,桌上摆的几盘菜都几乎见底。

眼见严父一筷子要夹走盘里的鸡肉,严母不由瞪了他一眼,伸手按住,“儿子还没回来呢,你都吃完了,君泽吃什么?”

严父并不恼,稍有些遗憾地停筷,“是小秦保姆做得太好吃了。”

之前对着秦浅有九分的气,一顿美味安抚妥帖的胃,现在也只剩下两分。

或许人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至少这个饭做得好吃。

蕊蕊吃得眼睛都在发亮,比平时也多吃好多,肚皮都鼓了起来。

要不再观察一下……?严父这么想着,秦浅己回过神来,见两人在讨论严君泽吃什么,连忙道:“我做得多,有提前分出来些,放在冰箱的。”

“不用担心不够。”

严父两分的气只剩一分,“那就好。”

菜吃得差不多,严母领着严心蕊去散步消食,而严父到书房处理公务。

秦浅最不喜欢的就是洗碗。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认命地将脏碗筷端去水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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