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岛吹号角

东极岛吹号角

作者: 苏念美

穿越重生连载

由林溪陈屿担任主角的穿越重书名:《东极岛吹号角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第一叭里的岛歌九月的风卷着桂花漫过青藤爬满的教学高二3班的自习课总带着点昏昏欲睡的慵窗外的麻雀在电线上跳来跳像串会飞的省略陈屿把物理卷子推到一笔尖在草稿纸边缘画着船斜前方的林溪正低头写英语作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发镀上一层浅金色的绒他数着她转笔的次第三次教学楼的广播突然“滋啦”响了两接着飘出一段带着海风气息的旋律——“东极岛啊东极你是人间...

2025-10-16 09:46:24

第一章 喇叭里的岛歌九月的风卷着桂花香,漫过青藤爬满的教学楼。

高二3班的自习课总带着点昏昏欲睡的慵懒,窗外的麻雀在电线上跳来跳去,

像串会飞的省略号。陈屿把物理卷子推到一边,笔尖在草稿纸边缘画着船锚。

斜前方的林溪正低头写英语作文,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浅金色的绒毛。

他数着她转笔的次数,第三次时,教学楼的广播突然“滋啦”响了两声,

接着飘出一段带着海风气息的旋律——“东极岛啊东极岛,

你是人间的仙境……”是《后会无期》里的《东极岛之歌》。

学校广播站总爱放些老电影插曲,陈屿皱了皱眉,却看见林溪停下笔,侧耳听着,

嘴角弯成了月牙。“听过这歌吗?”下课铃一响,陈屿凑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橡皮。

“嗯,我爸带我看过这电影。”林溪的眼睛亮闪闪的,“东极岛在舟山,

据说海水是蓝绿色的,岛上的房子都涂着彩色的漆。”她从笔记本里翻出张照片,

是张褪色的明信片,画面里的岛被云雾裹着,像浮在海上的梦,“我姑姑在那边当兵,

寄给我的。”陈屿盯着明信片,忽然觉得那海浪的线条有点眼熟,

像他刚在草稿纸上画的船锚曲线。广播里的歌声还在飘:“太平洋的风啊,

吹过我的家乡……”“要是能去看看就好了。”林溪把明信片夹回本子,声音轻得像叹息。

陈屿没说话,心里却悄悄记下了“东极岛”三个字。他从小就对海有种莫名的执念,

床头贴着张世界地图,太平洋的位置被他用红笔圈了又圈。那天下午的阳光格外长,放学时,

广播又在放那首歌。陈屿推着自行车,林溪走在旁边,影子在地上叠成连在一起的形状。

走到校门口的老槐树旁,她忽然停下:“陈屿,你说,电影里的故事是真的吗?

浩汉他们真的在东极岛经历了那些事吗?”“电影不都是编的嘛。”陈屿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却看见她眼里的光暗了暗,赶紧补充,“不过岛肯定是真的,以后说不定能去。”林溪笑了,

从书包里掏出颗橘子糖塞给他:“借你吉言。”糖在嘴里化开时,

陈屿看着她蹦蹦跳跳过马路的背影,忽然觉得那首岛歌的旋律,像根细针,轻轻扎在了心里。

第二章 咸涩的穿越再次听到《东极岛之歌》,是两周后的运动会。

广播里放着激昂的进行曲,中途突然切到这段慵懒的调子,像给沸腾的操场泼了瓢海水。

陈屿正在跑道旁给林溪占座位,她报了女子800米。阳光把塑胶跑道晒得发烫,

他看见林溪穿着红色运动服,站在起跑线前做热身,马尾辫随着动作一甩一甩,

像株迎着风的小向日葵。“各就各位——”裁判的哨声刚响,广播里的歌声突然变调,

“东极岛,东极岛,生是你的老百姓,死是你的小精灵……”调子变得尖锐又扭曲,

像被海浪揉皱的磁带。陈屿皱了皱眉,忽然觉得天旋地转,阳光变成了刺目的白光,

耳边的呐喊声、欢呼声都像被闷在水里,只剩下那首歌在反复回响。“陈屿?你怎么了?

”林溪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想抓住她的手,

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在融化——教学楼变成了模糊的色块,跑道流淌成金色的河,

连空气都变了味道,带着股咸涩的腥气,像刚打开的海鲜罐头。“林溪!”他大喊,

却发不出声音。等眩晕感退去,陈屿发现自己站在片布满碎石的滩涂。脚下的沙子硌得生疼,

裤脚还沾着湿漉漉的盐粒。远处的海蓝得发晃,浪头卷着白沫,拍在黑色的礁石上,

发出“哗哗”的响。身后传来木板吱呀的声音,他回头,看见一排彩色的房子,

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底下的石头,像被海风啃过的骨头。最前面那间屋子的门敞开着,

门口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东极岛招待所”,字迹被雨水泡得发肿。

“这是……”陈屿摸了摸口袋,手机不见了,只有那颗橘子糖的糖纸,被攥得皱巴巴的。

“陈屿!”熟悉的声音让他猛地回头。林溪站在不远处的礁石上,运动服被海风掀得鼓鼓的,

头发乱蓬蓬地贴在脸上,眼里满是惊慌:“这里是哪里?我们不是在运动会吗?

”陈屿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带着海水的湿意。“我不知道,”他定了定神,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但这地方……像你明信片上的东极岛。

”林溪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排彩色房子,忽然捂住嘴:“真的……和明信片上一模一样。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那张被她一直带在身上的明信片,

此刻画面里的岛和眼前的景象重合在一起,连云雾的形状都分毫不差。

风里飘来段熟悉的旋律,是《东极岛之歌》,这次是从招待所里的老式收音机里飘出来的,

带着电流的杂音,像从旧时光里钻出来的。“我们……穿越到电影里了?”林溪的声音发颤,

却抓着他的手没松开。陈屿看着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一艘破旧的渔船正冒着黑烟驶过,

船帆上的补丁像块褪色的伤疤。他想起电影里浩汉和江河开着车穿越中国的场景,忽然觉得,

脚下的东极岛像块被时间遗忘的拼图,而他们,恰好掉进了这块拼图的缝隙里。“别怕,

”他把林溪的手攥得更紧,“既然来了,就看看。

”第三章 岛上的烟火气招待所的老板是个瘸腿的老头,脸上刻着海风的纹路。

他看陈屿和林溪的眼神像看两只搁浅的鱼,却还是给他们开了间房,钥匙串在根麻绳上,

挂着块木头牌子,写着“302”。“岛上很久没来过年轻人了。

”老头把搪瓷杯往桌上一墩,茶叶梗在水里打着旋,“你们是来旅游的?”“算是吧。

”陈屿含糊地应着,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墙上贴着张泛黄的挂历,日期停留在2014年,

正是《后会无期》上映的那年。桌子上的煤油灯缺了个口,玻璃罩上蒙着层灰,

像结了层盐霜。林溪摸着墙上的涂鸦,是用马克笔写的“浩汉到此一游”,字迹张扬,

像电影里那个角色的脾气。“真的有浩汉这个人吗?”她小声问,眼里带着点期待。

“谁知道呢。”老头抽着旱烟,烟雾在他脸前缭绕,“岛上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像海浪似的,记不清咯。”傍晚的东极岛浸在橘红色的光里。陈屿和林溪沿着海岸线散步,

沙滩上散落着贝壳和碎玻璃,被夕阳照得像星星。几个穿蓝布衫的渔民正往船上搬渔网,

网眼里还挂着银光闪闪的小鱼,在暮色里跳着最后的舞。“看,那是灯塔!

”林溪指着远处的悬崖,一座白色的灯塔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塔顶的灯已经亮了,

像颗悬在海上的星星。他们顺着石阶往上爬,礁石上长满了墨绿色的苔藓,踩上去滑溜溜的。

灯塔的门没锁,推开门时,铁锈的味道混着海风涌进来。里面的旋转楼梯积着灰,

扶手上的油漆成片地剥落,露出底下的铁骨。爬到顶层,整个东极岛都铺在脚下。

彩色的房子像撒在海边的糖块,渔船泊在港口,像被遗忘的玩具。远处的海面上,

归鸟正掠过波光,翅膀划破橘红色的晚霞。“电影里说,灯塔是为了给船指引方向。

”林溪靠在栏杆上,风掀起她的衣角,“那我们的方向呢?”陈屿看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忽然想起运动会前她塞给他的橘子糖。他从口袋里掏出糖纸,展开,

夕阳的光透过半透明的纸,在地上投出片橘红色的光斑。“总会有方向的,”他说,

“就像这糖纸,再皱也能透光。”从灯塔下来时,遇到个背着吉他的年轻人,

坐在礁石上唱歌,唱的正是《东极岛之歌》,只是调子慢了些,带着点离别的愁。

“要走了吗?”陈屿问。年轻人笑了笑,指尖划过琴弦:“岛太小,装不下太多梦。

明天坐船去大陆,考军校。”他看了眼林溪,又看了看陈屿,“你们呢?留在这里?

”“我们……”陈屿刚想说不知道,林溪却抢先开口:“我们也会走的,只是还没找到船。

”年轻人把吉他往背上一甩,朝他们挥挥手:“那祝你们找到船。东极岛的风,

吹过一次就忘不了。”他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时,陈屿忽然觉得,那把吉他的弦音,像根线,

把他和这个陌生的岛缠在了一起。第四章 海雾里的故事在东极岛待了三天,

陈屿和林溪渐渐摸清了岛上的节奏。天不亮就被渔民的号子叫醒,跟着去港口看卸鱼,

鱼腥气混着海风,成了清晨的闹钟。上午帮招待所的老头修补漏雨的屋顶,

中午在海边捡贝壳,傍晚去灯塔看日落。岛上的人不多,大多是老人,

年轻人都像那吉他手一样,坐船去了大陆。“留不住啊,”老头喝着米酒,眼神浑浊,

“岛老了,像我这把骨头,经不起风浪了。”第四天早上,海上下了雾,

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陈屿和林溪去海边散步,能见度不足五米,

海浪拍礁石的声音变得遥远又模糊,像在另一个世界。“陈屿,你看!

”林溪指着雾里的影子,像艘搁浅的船。走近了才发现,是辆破旧的汽车,陷在沙子里,

车身锈得像块废铁,车窗玻璃碎得只剩框架。“这是……浩汉的车?”林溪蹲下来,

摸着车门上的划痕,和电影里的镜头一模一样。车后座有本翻开的笔记本,

纸页被海风泡得发涨,上面写着几行字:“江河说,要去西边支教。我要去东边,

看看大海的尽头。我们都以为会再见,却忘了后会无期。”字迹潦草,

最后画着个歪歪扭扭的船锚,像陈屿在草稿纸上画的那个。“他们后来……见面了吗?

”林溪的声音有点哽咽。陈屿合上笔记本,雾水打湿了他的睫毛:“电影里没说,但我觉得,

会的。就像我们,也会找到回去的路。”雾散的时候,他们在汽车旁边发现了个铁盒子,

里面装着叠信,收信人是“东极岛的风”,寄信人地址是某军校。陈屿拆开最上面的一封,

字迹刚劲有力:“班长说,东极岛的海雾和训练场上的晨雾不一样,海雾里有鱼腥味,

训练场的雾里有汗味。但风是一样的,都能吹走想家的念头。等我毕业,

就申请去舟山的部队,离岛近点……”信的末尾画着个小小的灯塔,旁边写着“等我”。

“是那个吉他手!”林溪指着信纸右下角的名字,

和那天吉他手临走时在招待所留言簿上签的一样。陈屿把信放回铁盒,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原来电影里的离别不是结束,是另一种开始,就像这岛上的年轻人,走了不是忘了,

是把岛装进了心里,带着它去更远的地方。那天下午,岛上的广播突然响了,

还是《东极岛之歌》,但这次是清唱,没有配乐,像无数人在风里一起哼,带着点悲壮,

又有点骄傲。陈屿和林溪跑到港口,看见那艘破旧的渔船正冒着烟准备起航,

甲板上站着几个年轻人,包括那个吉他手,他正朝他们挥手。“我们要走了!”他喊,

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替我们……看看东极岛的日出!”渔船消失在海平面时,

林溪忽然抓住陈屿的手:“我好像知道怎么回去了。”“怎么回去?”“等一场日出。

”她指着东边的海平线,“电影里说,所有的告别,都从日出开始。

”第五章 日出时的告别为了等日出,陈屿和林溪半夜就爬起来,

带着招待所老头给的手电筒,往灯塔的方向走。夜露打湿了石阶,

手电筒的光柱在雾里晃来晃去,像只不安分的萤火虫。爬到灯塔顶层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海面上的雾还没散,像层薄纱,把星星裹得朦胧。林溪靠在栏杆上,睫毛上沾着露水,

像落了层霜。“陈屿,要是回不去怎么办?”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黎明。

“那就住下来。”陈屿从口袋里掏出颗糖,是他从学校带出来的最后一颗,柠檬味的,

“每天看海,捡贝壳,听老头讲故事,也挺好。”林溪接过糖,剥开糖纸,

递到他嘴边:“先甜一下,万一回去了,就没这么甜的海风味了。”糖在两人嘴里化开时,

天边的鱼肚白渐渐变成了橘红,接着是金,最后炸成一片耀眼的红,

像有人在海上点燃了一把火。海雾被阳光撕开道口子,蓝绿色的海水露了出来,波光粼粼的,

像铺满了碎钻。远处的渔船开始动了,像群刚睡醒的鱼。岛上的房子被阳光染成了金色,

连礁石上的苔藓都亮得发光。“快看!”林溪指着海平线,一艘白色的船正朝岛的方向驶来,

船帆上飘着面红旗,在晨光里格外鲜艳。陈屿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

像被投入水中的颜料。灯塔的栏杆变得透明,脚下的石阶在融化,

连阳光都变成了模糊的光斑。《东极岛之歌》的旋律又响起来了,这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像广播里的声音。“林溪!”他想抓住她的手,却发现指尖穿过了她的指尖,像穿过雾气。

“陈屿!”林溪的声音在变淡,声音却很清晰,“别忘了东极岛!

别忘了……”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陈屿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像被人从灯塔上推了下去,

耳边只剩下海浪的轰鸣和那首反复回响的歌。“东极岛啊东极岛,

你是人间的仙境……”第六章 教室里的阳光“陈屿!陈屿!醒醒!”有人在推他的胳膊,

力道不轻。陈屿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他眯了眯眼,

耳边是熟悉的喧闹——是运动会的呐喊声,还有广播里激昂的进行曲。

他还坐在跑道旁的看台上,手里攥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瓶身上的水珠顺着手指往下滴,

凉丝丝的,像海雾。“你刚才吓死我了,”林溪的脸在眼前放大,眼里满是担忧,

“突然就睡着了,还说胡话,什么东极岛,什么船……”陈屿看着她,红色的运动服,

扎得整整齐齐的马尾辫,额头上还带着运动后的薄汗,

和记忆里那个在海雾里站着的身影慢慢重合,又慢慢分开。“我……”他想说什么,

却发现喉咙发紧,只能拿起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才确认这不是梦。

“刚才800米我拿了第三!”林溪举起手里的铜牌,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亮,

“等下给你看奖牌,上面还有运动会的logo呢。”陈屿看着她手里的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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