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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泡,辣味混着牛油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儿子小轩坐在我对面的儿童椅上,

小胖手笨拙地夹着一片肥牛,蘸了满满的香油蒜泥碟,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慢点吃。

”我抽了张纸巾,擦掉他嘴角沾的红油。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又是那个陌生号码,

锲而不舍地闪了第三遍。我皱了皱眉,直接摁掉,顺便关了静音。这半年,

这种骚扰电话就没断过,拉黑一个又换一个。“妈,”小轩咽下嘴里的肉,

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大人似的,“今天幼儿园画画,老师说我画的爸爸可帅了!

像……像电视里那个打篮球的叔叔!”他小手比划着,一脸得意。我心里咯噔一下,

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电视里打篮球的叔叔?那个人的影子,猝不及防又撞了进来。五年了,

刻意遗忘的画面碎片一样扎人。“是吗?我们小轩真棒。”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又给他烫了片毛肚,“多吃点,长高高,以后比电视里的叔叔还帅。”小轩用力点头,

注意力很快被翻滚的虾滑吸引过去。手机在桌角执着地震动,屏幕明明灭灭。这顿饭,

吃得有点食不知味。晚上,把小轩哄睡,看着他酷似那个人的眉眼在睡梦中安静下来,

心里才稍微定了定。刚打开电脑准备处理***的翻译稿,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微信视频通话邀请,来自“晚晚姐”——林晚。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屏幕里映出林晚那张依旧精致漂亮的脸,背景是璀璨的夜景,隐约能听到背景音乐声。

“念念!”她声音带着点刻意的亲昵,“干嘛呢?这么久才接。”“刚把小轩哄睡,

准备干活。”我淡淡回应。和林晚的关系很微妙。她是我高中同学,曾经最好的闺蜜,

也是……那个人公开承认的女友。“哎,我们念念真是辛苦,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

”她语气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怜悯,“对了,跟你说个事儿,公司周年庆,下周六,

我帮你留了张邀请函,带着小轩一起来玩呗?热闹热闹。”“不用了,晚晚。

”我拒绝得干脆,“小轩怕吵,我也有工作。”那种场合,云集了各路明星名流,

那个人作为公司的台柱子,必然在场。带小轩去?我疯了才会这么做。“别呀!”林晚急了,

“念念,你这几年把自己封闭得太厉害了。出来走走,认识些新朋友,对孩子也好。

就当给我个面子嘛,邀请函我都发出去了……”“林晚,”我打断她,声音冷了点,

“我说了不去。”当年的事,她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心知肚明。这突如其来的“好意”,

只会让我警惕。“许念,你……”林晚脸色有点挂不住,正要说什么,她那边似乎有人叫她,

她匆匆说了句“再联系”,就挂断了视频。屏幕暗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小轩均匀的呼吸声和我自己的心跳。五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

林晚惊慌失措的脸,还有那句“江聿风喝多了,他把你当成我了……念念,对不起,

这事传出去对他影响太大,你知道的,他刚拿到那个顶奢代言……”。

然后就是一张飞往陌生国度的机票,和肚子里悄然扎根的生命。江聿风。

这个名字在心里默念一遍,像咽下冰渣。顶流巨星,光芒万丈,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世界上有个小生命,眉眼像极了他。我把手机扔得远远的,强迫自己盯着电脑屏幕。

日子还得过,账单不会因为谁而消失。第二天是周末,阳光很好。

小轩一大早就闹着要去小区的儿童乐园玩。我拗不过他,收拾好东西带他下楼。

小区绿化不错,不少老人带着孩子在散步玩耍。小轩一到滑梯边就撒了欢,

咯咯的笑声清脆响亮。“哎,你家宝宝真可爱!

”旁边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笑着跟我搭话,“多大了?”“四岁半了。

”我也笑着回应,目光追随着像只小猴子一样爬上爬下的小轩。“长得真精神!像谁啊?

爸爸一定也很帅吧?”妈妈随口问道。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含糊地说:“嗯,

是挺精神的。”就在这时,小轩站在滑梯顶端,

突然对着下面一个拿着手机似乎在直播的年轻女孩大声喊:“阿姨!我爸爸最帅!

像电视里打篮球的叔叔一样帅!他叫江聿风!”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我的血液“唰”地一下冲上头顶,手脚冰凉。那个举着手机的女孩也明显愣住了,

镜头下意识地对准了滑梯上的小轩。“小朋友,你说什么?”女孩大概以为听错了,

或者觉得童言无忌,笑着追问了一句。“我说!我爸爸是江聿风!可帅啦!”小轩毫无心机,

声音洪亮地重复,小脸上满是自豪,仿佛在宣布一个了不起的秘密。我几乎是扑过去的,

一把将小轩从滑梯上抱下来,紧紧搂在怀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抱歉,孩子瞎说的。

”我强作镇定地对那个明显惊呆了的女孩说,声音干涩紧绷,抱着小轩转身就走,

脚步快得像逃。

身后传来女孩难以置信的低呼:“天哪……刚才那孩子……他说他爸是江聿风?”完了。

这两个字像巨石一样砸在我心上。小孩子的无心之言,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杀伤力足以致命。

尤其对象是江聿风——那个粉丝过亿,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爆热搜的顶流。

我抱着小轩几乎是冲回家的。把他放在客厅地毯上,我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手机。

强迫自己冷静,点开微博。刚刷新,

一个刺眼的话题已经以惊人的速度蹿升:#江聿风私生子#。点进去,

热门第一条就是那个女孩发的短视频片段。镜头有些晃动,但清晰地录下了小轩站在滑梯上,

用稚嫩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喊着:“我爸爸是江聿风!可帅啦!”后面是我冲过去抱走他,

背影慌乱。评论区彻底炸了。***?????????真的假的?!

这小孩……长得……好像……确实有点像江哥小时候照片啊!别逗了,碰瓷的吧?

江聿风单身好不好!哪来的私生子!这女的谁啊?抱着孩子跑那么快,心虚吧?

视频不像P的,而且小孩那样子不像撒谎……细思极恐。呼叫江聿风工作室!

快出来辟谣啊!这要是真的……我的房子塌了……等等,这小孩喊‘江聿风’?

一般小孩不都喊爸爸名字吗?感觉有点真……手机像块烫手的烙铁,我几乎要把它扔出去。

恐慌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和喉咙。五年小心翼翼藏匿的生活,

因为小轩一句童言,轰然崩塌。“妈,你怎么了?”小轩大概被我的脸色吓到,

怯怯地拉着我的衣角。我看着儿子懵懂无辜的脸,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几乎将我淹没。

我蹲下来,紧紧抱住他,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小轩,以后……在外面,

不能再说爸爸的名字了,知道吗?”“为什么呀?”他不懂,“爸爸很厉害,我想告诉别人。

”“因为……因为……”我喉咙发紧,找不到一个四岁孩子能理解的理由,“因为爸爸很忙,

我们乱说,会打扰到他工作。小轩是乖孩子,对不对?”小轩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小手摸了摸我的脸:“妈妈不哭,小轩乖。”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不断闪烁。

陌生号码、媒体电话、短信……像潮水一样涌来。微信更是炸开了锅,

无数条消息争先恐后地弹出。有久不联系的同学朋友发来试探的询问,

有***群里看热闹的议论,还有……林晚的。她的消息刷屏一样跳出来:许念!怎么回事?

!那个视频是不是真的?!你疯了吗?居然让小轩在外面乱说!

现在整个网络都炸了!江聿风那边肯定都知道了!你赶紧带着孩子躲起来!

别露面!看到消息立刻回我!每一句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林晚的“关心”里,

透着一种急于撇清的恐慌。我深吸一口气,直接关机。世界终于清静了,

但心里的惊涛骇浪却愈发汹涌。跑路?还能跑到哪里去?五年前可以一走了之,

现在小轩大了,有幼儿园,有朋友,我们在这里好不容易扎根。而且,

以江聿风如今的能量和人脉,找到我们,不过是时间问题。我抱着小轩,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巨大的茫然和无助包裹着我们。窗外阳光正好,却照不进我心里分毫。

时间在死寂的房间里一分一秒爬过。小轩趴在我腿上睡着了,小脸上还带着点不安。

我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全身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手机冰冷的关机画面。“砰!砰!

砰!”粗暴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像擂鼓一样砸在门板上,也砸在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我的心猛地一沉,几乎跳出胸腔。来了!这么快?!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小轩被惊醒了,揉着眼睛,害怕地往我怀里缩:“妈妈……”“开门!许念!

我知道你在里面!”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听起来像是保镖或者助理之类的人。紧接着,一个低沉压抑、却又无比熟悉的男声响起,

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透过门板清晰地传进来:“……让她开门。”是江聿风!

血液瞬间冲上我的头顶,又飞快褪去,只留下彻骨的寒意。我抱着小轩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妈妈,谁啊?”小轩小声问,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敲门声停了,

外面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几秒钟后,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清晰,

也更冷硬:“许念,开门。或者,你想我让物业来开?”我知道躲不过去了。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颤抖的手稳住,轻轻放下小轩,低声道:“小轩乖,去你房间玩积木,

妈妈跟……客人说点事。”小轩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他的小房间,关上了门。我走到门边,

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猛地拉开。门外站着一群人。

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休闲装,

脸上戴着足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和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但露出的那双眼睛,

深邃如寒潭,此刻正死死地钉在我脸上,里面翻涌着震惊、审视、愤怒,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茫然。即使遮得严严实实,

那通身的气场也让人无法忽视。江聿风。他身后站着两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壮硕男人,

神情肃穆。还有一个戴着眼镜、打扮干练的中年女人,看起来像是经纪人或者律师。

走廊里一片死寂,空气都仿佛凝滞了。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江聿风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过,然后越过我的肩膀,似乎在搜寻什么。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身后客厅地板上散落的儿童玩具上,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谁的孩子?

”他开口,声音像淬了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的。”“名字。”他逼问,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江念轩。”我避无可避。“江、念、轩……”他一字一顿地重复,

声音里带着一种荒诞的、被愚弄的震怒。他猛地抬手,似乎想摘掉口罩,但动作顿在半空,

最终还是狠狠放了下去。那双眼睛里的风暴几乎要溢出来,“许念,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他身后的经纪人脸色极其难看,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压低声音急道:“聿风!

不能在这里!先进去说!万一被拍到……”江聿风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

显然在极力压制翻腾的情绪。他侧身,几乎是挤进门,

那两个保镖和经纪人、律师也鱼贯而入。狭小的客厅瞬间被这群不速之客塞满,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孩子在哪儿?”江聿风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房间,

最后定在小房间紧闭的门上。“你吓到他了。”我挡在房间门口,

声音嘶哑却带着保护幼崽的母兽般的固执,“有什么事,跟我说。”“跟你说?

”江聿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一把扯下口罩和帽子,

那张无数次出现在巨幅广告和荧幕上的俊脸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只是此刻,

这张完美的脸上没有丝毫光彩,只有冰冷的愠怒和一种被狠狠刺伤的痛楚。他逼近我,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底压抑的猩红,“许念,你偷走了我五年!你告诉我,

我该怎么跟你说?”“偷?”这个字眼刺痛了我,

积压了五年的委屈、恐惧和孤立无援瞬间爆发出来,我梗着脖子,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江聿风,当年是谁让我滚的?是谁让林晚给我一张机票,警告我永远不要出现在你面前,

否则后果自负?是谁……”“林晚?”江聿风脸上的怒意瞬间被巨大的错愕取代,

他猛地打断我,眉头死死拧紧,“你说什么?林晚?她找过你?”他的反应让我也愣住了。

他那瞬间的震惊和困惑,不像是装的。“五年前,那个晚上之后……”我盯着他的眼睛,

试图分辨真伪,“第二天一早,林晚就找到我,说……说你喝多了,把我错认成她。

她说你非常生气,觉得是我……趁虚而入。她给我一张机票和一笔钱,让我立刻离开,

永远消失,否则……你会让我在这个圈子,甚至在这个城市都待不下去。她还说,

是为了保护你的名誉和前途,那个顶奢代言对你至关重要……”我每说一句,

江聿风的脸色就白一分,眼神里的风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取代。

他身后的经纪人更是脸色煞白,眼神惊疑不定。“荒谬!”江聿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眼神锐利地扫向他身后的经纪人,“李姐,你知道这事吗?”经纪人李姐连忙摇头,

急声辩解:“聿风,我绝对不知道!五年前你酒醒后只是说头疼,状态不好,

让我们取消了几天的通告,说想自己静静。林小姐……她当时一直陪着你,

说你不想见任何人,包括我们……后来你状态恢复了就投入工作了,

我们完全不知道许小姐的事!更不知道有……”她看了一眼小房间的门,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有孩子。”“呵……”江聿风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眼神却沉得可怕,

他重新看向我,那目光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穿透,“所以,你就信了?

信了我江聿风是那种睡了女人不认账,还要靠女人去威胁对方滚蛋的***?

信了我为了一个破代言会不择手段到连自己的……”他顿住,那个词似乎烫到了他的嘴,

“……血脉都不认?”“我凭什么不信?”积压的委屈和恐惧化为尖锐的反击,“江聿风,

五年前你是什么地位?顶流!前途无量!我呢?一个刚毕业、在你公司打杂的实习生!

林晚是你公开承认的女朋友!她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合情合理!她拿着你公寓的备用钥匙,

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要我滚,我敢不滚吗?我拿什么跟你抗衡?拿什么跟你们斗?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你知道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有多绝望吗?

在一个举目无亲的异国他乡!我连打胎的钱都凑不齐!是林晚!她隔段时间就给我打钱,

像施舍乞丐一样!她说这是你给的‘封口费’,让我安分点,别想用孩子要挟你!她警告我,

如果我敢联系你或者回国,她有的是办法让我和孩子消失得无声无息!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急促的喘息声。那两个保镖早已退到角落,低着头,

尽量降低存在感。律师推了推眼镜,神情凝重地记录着什么。

经纪人李姐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是彻底震惊后的惶恐。江聿风整个人僵在那里,

像一尊被瞬间冰冻的雕塑。他脸上所有的愤怒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巨大的、近乎空白的茫然和……痛楚。他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有难以置信,有被欺骗的震怒,还有一丝……浓重的、迟来的悔恨?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只发出一个破碎的气音。他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撞在身后的鞋柜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抬手,用力地抹了一把脸,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疲惫。“所以……这五年……”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砂砾中艰难地碾磨出来,

“你一个人……带着我的孩子……在外面……东躲***?靠着……林晚的‘施舍’?

”他提到“我的孩子”时,声音明显抖了一下。“不然呢?”我惨笑一声,眼泪终于决堤,

“等你们哪一天心情好了,想起来还有这么个‘麻烦’,然后像清理垃圾一样清理掉吗?

”“砰!”江聿风猛地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墙壁似乎都震了一下。

“江聿风!”经纪人李姐惊呼。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死死盯着我,眼眶通红,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和……卑微?

“许念……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句迟到了五年的“对不起”,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心上狠狠剜过,痛得麻木。我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我汹涌的眼泪。

就在这时,小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

小轩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客厅里剑拔弩张的场面,

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个站在客厅中央,神情痛苦、眼尾泛红的陌生男人脸上。他歪着头,

看了几秒,小小的眉头皱了起来,像是在努力辨认什么。然后,

他小声地、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委屈,喊了一声:“……爸爸?”这一声稚嫩的“爸爸”,

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客厅里所有凝固的空气。江聿风猛地一震,像被电流击中,

霍然转头看向门口。他脸上的痛苦、愤怒、茫然,在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睛注视下,瞬间凝固,

然后碎裂成一种近乎仓皇的无措。他高大的身体甚至微微晃了一下。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可见的、巨大的恐慌和……乞求?仿佛在问我:我该怎么办?

我心头狠狠一抽,别过脸去,眼泪无声地滑落。这一刻,对林晚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她不仅偷走了我们五年的时光,更让小轩第一次见到亲生父亲,

是在这样混乱不堪、充满隔阂与痛苦的场景里。小轩没有得到回应,大眼睛里的委屈更浓了,

他扁了扁嘴,小声又问了一遍:“你是……爸爸吗?电视里很帅的那个……打篮球的叔叔?

”江聿风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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