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守墓人

午夜守墓人

作者: 乐噬诚果御风世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午夜守墓人男女主角分别是青铜鼎青铜作者“乐噬诚果御风世”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要角色是青铜鼎的悬疑惊悚小说《午夜守墓人由网络红人“乐噬诚果御风世”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49: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午夜守墓人

2025-10-17 01:41:37

我最后一次见到活人,是在三天前的黄昏。这句话像一句诅咒,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随着每一次心跳重复着它的节奏。当时我正蹲在3号墓室门口啃着冷硬的馒头,

牙齿与面筋摩擦发出单调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地下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夕阳的余晖通过通风井的折射,在地面上投下狭长而扭曲的光斑。

那尊新出土的战国青铜鼎就立在墓室中央,被笼在这片昏黄的光线里。它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蜿蜒盘曲,像一条伺机而动的巨蛇,鳞片是鼎身上那些繁复诡异的饕餮纹。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金属锈蚀和一种若有若无的防腐药水混合的气味。然后,她就出现了。

高跟鞋敲击着千年青石板,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咯咯”声,由远及近,

打破了下班后博物馆地下一层应有的死寂。她穿着一件正红色的连衣裙,

像一滴血滴入了灰暗的画卷,鲜艳得刺眼。她轻易地绕过了松垮的警戒线,

行动间带起一阵微小的风。当她经过我身边时,发梢扫过我的脸颊,

留下了一缕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与这里陈腐的气息格格不入。“同志,这里不能进。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伸手阻拦。博物馆有严格规定,非工作人员,尤其是在闭馆后,

严禁进入未完全开放的考古发掘区。她闻声回头,脸上并没有什么歉意,反而冲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疏离。这时我才看清,她的左眼下方,

有一颗小小的、深褐色的泪痣,像一滴凝固的眼泪。“找我爷爷。”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我还想再问,她却已转身,步履不停地走进了3号墓室的深处,

身影被昏暗的光线和巨大的青铜鼎吞没。墓室里的恒温系统似乎受到了干扰,

发出了一阵比平时更响的、沉闷的嗡鸣。我抬头看了一眼安装在角落的监控探头,

它的红色指示灯稳定地亮着,缓缓地转动了一个角度。当时我只觉得这女人有些奇怪,

并未深想。直到三天后。我站在监控室里,面对着由二十三个小屏幕组成的监控墙。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泛着冰冷的蓝色。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

整个地下展厅只有我一人——张远,市博物馆的夜班守墓人。说是守墓人,

听起来带着几分神秘和古老的色彩,实则就是个值夜班的保安,

负责看管这片新发掘并就地保护的战国墓群,防止有人破坏或者盗窃文物。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3号墓室的几个画面。三天前那个女人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

我调阅过那段时间的监控记录,诡异的是,所有对准3号墓室的摄像头,在她踏入的一瞬间,

画面都出现了剧烈的雪花和跳帧,持续了大约三十秒。恢复正常后,墓室里空无一人,

只有那尊青铜鼎静静地立着,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而此刻,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二十三个屏幕,原本应该显示博物馆不同区域的实时画面,

此刻却全部变成了3号墓室的影像!角度各异,但焦点都集中在那尊青铜鼎上。不,不对,

焦点是青铜鼎原本所在的位置——那里现在空了。只在地面上,

留下了一片深色的、粘稠的拖拽痕迹,蜿蜒扭曲,像被雨水冲刷过的、干涸已久的血渍。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这活计是半年前接手的。前任老周头退休时,

用力拍着我的肩膀,他那只粗糙得像老树皮的手硌得我生疼。

他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压低了声音说:“年轻人,别的都好说,记住,

千万别碰那鼎,连靠近都尽量不要。”他说这话时,

我正不由自主地被那鼎身的纹饰吸引——那些狞厉的饕餮纹、夔龙纹,线条盘错,兽目圆睁,

在幽暗的光线下,看久了竟觉得那些扭曲的图案在缓缓蠕动,仿佛有生命在其中流淌。

老周头看我心不在焉,又加重语气补充了一句:“那东西,不干净。碰过它的人,

从最早发掘它的考古队员,到后来搬运它的工人,都没落得好下场。”他当时的表情,

混杂着恐惧和一种说不清的敬畏。此刻,回忆着老周头的话,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

今晚的空气格外闷热,地下空间本应阴凉,此刻却像桑拿房般潮湿窒闷。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温湿度计,红色的数字显示:温度31℃,湿度98%。

这几乎达到了饱和状态,墙壁上已经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缓缓流淌下来,

像这栋建筑在无声地哭泣。我深吸一口闷热的空气,摸出抽屉里的强光手电。按下开关,

一道雪亮的光束刺破值班室的昏暗。我下意识地将光束扫过控制台。

就在光斑掠过监控屏幕的瞬间——啪!二十三个屏幕同时黑屏!不是断电的那种黑,

而是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信号,纯粹的、深不见底的黑。

只有屏幕右下角那显示时间的小小区域,

鲜红的数字还在固执地跳动着:00:03凌晨十二点零三分。“妈的,又跳闸?

”我低声骂了一句,试图驱散心头不断滋生的恐惧。这博物馆的电路系统老化得厉害,

偶尔出点问题不算稀奇,但所有监控同时失灵,还是头一遭。我举着手电筒,

光束在狭小的值班室里晃动,最终定格在对面的墙壁上。

这面墙在三年前新馆落成时被粉刷得雪白,如今才过了三年,墙皮却已大片大片地剥落,

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夯土层。那红色深沉得发黑,像是浸透了什么东西。就在这时,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幽深的走廊里传来。不是高跟鞋的清脆,而是拖沓、沉重,

粘滞……像是有人穿着浸透了水的棉鞋,或者,拖拽着什么沉重而湿润的东西,比如麻袋。

那声音缓慢而富有节奏,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我的耳膜和心弦上。

我猛地握紧了靠在桌边的警棍,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

我后背紧紧抵住冰凉的墙面,屏住呼吸倾听着。这栋地下建筑共有三层,总面积近千平米,

存放着大量刚从墓中取出、尚未清理修复的文物。此刻,这片庞大的空间死寂一片,

只有那越来越近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在回荡,

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脚步声在值班室门外停住了。

死一样的寂静。然后,我看到,一股深色的、粘稠的液体,正从门板下方的缝隙里,

慢慢地渗了进来。它们像拥有生命的触须,悄无声息地在地面上蔓延,

带着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不,那不是铁锈,那是血的味道!新鲜的,

或者陈旧的,混杂在一起的血腥气!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三天前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她进去,再没出来。

而现在……“鼎……”一个沙哑、破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那声音极其难听,

像是声带被砂纸磨过,又像是用生锈的指甲,在粗糙的青铜器表面反复刮擦。

我颤抖着手摸向腰间那一大串钥匙,冰凉的金属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准确地找到了标着“3”号的那把铜钥匙,它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

却传来一股不正常的、灼人的烫意,仿佛刚从火炉里取出来。

老周头退休前的警告再次在耳边轰鸣:“那鼎不干净!碰过的人都没好下场!”与此同时,

黑屏的监控墙猛地闪烁了几下,二十三个屏幕再次同时亮起!依旧是3号墓室的景象,

每一个角度都是!而画面中央,那尊消失的青铜鼎,竟然又回到了原位,

稳稳地立在墓室中央。但在它周围的地面上,多了一圈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

像是什么仪式留下的痕迹,正是不久前屏幕上显示的拖拽痕迹的中心。

鼎身在监控镜头泛着的幽绿光线下,反射出一种油腻的光泽,

上面那些饕餮纹的线条似乎更加清晰、深邃了,尤其是那些兽面的眼睛,我死死盯着,

心脏骤停了一拍——它们,似乎在极其缓慢地转动!冰冷的,没有生命的瞳孔,

却仿佛在审视着屏幕外的我!门外的刮擦声变成了更加清晰的、用指甲抠抓门板的声音。

“鼎……给我……”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渴望。

我猛地拉开值班桌的抽屉,在里面胡乱翻找,或许是想找到什么防身的东西,

或许……是想找到一点能解释现状的线索。手指触碰到了一个硬壳笔记本——是值班日志。

我把它拿出来,快速翻到最后一页。日志的最后一页,日期赫然是三天前,

正是那红衣女人出现和我最后一次见到“活人”的那天。而再往前的记录,

字迹是属于老周头的。最后一条记录,字迹潦草、扭曲,仿佛是在极度恐惧和慌乱中写下的,

过的树枝:“第7个……它醒了……鼎里有东西……在找……下一个……”“七”这个数字,

像一根冰锥刺入我的脑海。门外的抓挠声越来越急促,变成了撞击!

沉重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那滩从门缝渗入的暗红液体也仿佛具有了生命,开始咕嘟咕嘟地冒起泡来,铁锈味更加浓郁。

不能再待下去了!我抓起强光手电和警棍,猛地冲向与大门相反方向的安全通道。

用力推开沉重的防火门,

一股更加浓烈、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混合着尘封多年的霉味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

这是通往文物临时处理区和库房的通道。手电光柱在空旷的走廊里晃动,光线所及之处,

我的心跳几乎再次停止。走廊两侧是高大的玻璃展柜,

里面陈列着大量刚从战国墓里出土的陶俑、木俑。它们原本姿态各异,

但面朝的方向本是走廊通道。而此刻,在手电光束的扫射下,我惊恐地看到,

几乎所有陪葬俑的头,都齐刷刷地转向了我所在的方向!那些陶制的、木刻的脸上,

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空洞的眼窝,深不见底,全部聚焦在我身上!

它们手中握着的生锈青铜剑、戈、矛,似乎也微微调整了角度,对准了我这个不速之客。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那些诡异的俑人,

跌跌撞撞地向前跑。不知怎么,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3号墓室附近。

那扇厚重的、通常紧锁的墓室门,此刻竟然虚掩着,一道暗红色的、如同呼吸般脉动的光芒,

从门缝里透射出来,在昏暗的走廊地面上投下一条不祥的光带。里面有什么?那个红衣女人?

老周头提到的“东西”?还是……强烈的不安和一丝该死的好奇驱使着我。我握紧警棍,

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了虚掩的墓室门。门内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冻结。

那尊青铜鼎,并未如监控显示那样安稳地放在地上,而是悬浮在半空中,离地大约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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