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顾清欢从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更不相信“破镜重圆”这种狗血戏码。
但当我在财经新闻的头条上,再次看到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陆景深——的名字时,
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呵,阴魂不散。
”新闻的标题很醒目:《陆氏集团少主陆景深,带领企业转型,市值再创新高》。配图里,
他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眉眼冷峻,薄唇紧抿,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禁欲的、难以接近的气场。三年前,就是这张脸,
用最冷淡的语气对我说:“清欢,我无法承受你的‘特殊需求’。”那句话,
比任何耳光都响亮,比任何刀子都锋利。它像一把无形的凿子,
在我心口凿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任由冷风呼啸而过。至今想起,
我的手指仍会不自觉地抠紧沙发扶手,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掌心被勒出深深的月牙印。
“特殊需求。”他轻描淡写地概括了我的“肌肤饥渴症”。这是一种罕见的心理生理障碍,
我从小就比常人更渴望身体的触碰,渴望被拥抱,被安抚。那不是情欲,
更像是一种本能的饥饿,一种对安全感和存在感的极致渴求。而陆景深,
是我生命里唯一一个,曾让我短暂感到饱足的人。可他却说,无法承受。多么讽刺。那时候,
我卑微到尘埃里,求他别走,可他还是头也不回。我顾清欢,顾氏集团的千金,
在众人眼里清冷高傲的女神,在他面前,却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可怜又可悲。
我至今都记得那天夜里,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
试图用疼痛来麻痹那种被抛弃的饥饿感。指甲划过手臂,留下道道血痕,
可心里的空洞却怎么也填不满。从那以后,我愤然出国,将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化作了动力。
我用三年时间,从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富家千金,
蜕变成了一个在国际投资界呼风唤雨的商界新秀。我的手腕强硬,手段狠辣,
被同行戏称为“冰山女王”。我以为,我早已将那段不堪的过去深埋心底,
将那个男人彻底从我的世界里驱逐。可现在,他回来了。不,应该说,我回来了。“顾总,
您在看什么?”助理小雅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平静地合上平板电脑,
指尖轻抚着屏幕上陆景深那张仿佛被冰雪雕刻出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
却带着一丝冷意的笑。“没什么,只是在看一个……老朋友。”我的声音轻柔,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小雅愣了一下,随即会意,不再多问。她知道,
顾总的“老朋友”,往往意味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顾总,和陆氏集团的合作项目,
明天上午九点,在陆氏顶层会议室,您确定亲自出席吗?”小雅问道。我起身,
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繁华的城市。三年前,我在这里跌入谷底;三年后,我将在这里,
亲手把曾经的痛苦,加倍奉还。“当然。”我轻启朱唇,语气笃定,“我不仅要亲自出席,
还要让陆总……刮目相看。”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久违的兴奋。
蛰伏多年的野兽,终于要出笼了。
#豪门千金归国#前男友变顶头上司#肌肤饥渴症是我的秘密,也是他曾抛弃我的理由。
现在,我回来了。而这一次,我不会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顾清欢。2第二天,
陆氏集团顶层会议室。我穿着一身裁剪利落的黑色职业套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每一步都像踩在陆景深的心尖上。会议室里,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当我的目光触及到主位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心头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陆景深,
他瘦了一些,也更显沉稳内敛,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依然如同三年前那般,波澜不惊。
他抬头,与我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随即又被他很好地掩饰了过去,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漠。“顾总,久仰大名。
”他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不带一丝个人情感。我冷笑一声,伸出手,
与他轻轻一握。他的掌心微凉,触感陌生,却又莫名的熟悉。“陆总过誉了。
贵公司在业界的成就,才是我等学习的榜样。”我的语气官方得体,却在眼神深处藏着刀锋。
会议开始,双方代表轮流介绍项目。我作为投资方代表,自然是全场的焦点。
我用流利的英语,精准的术语,将我方对项目的预期和要求阐述得滴水不漏。
陆景深坐在对面,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文件。然而,
就在讨论到合作方案中对“人性化需求”的考量时,陆景深突然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的身上。“顾总,我方在方案中特别强调了对‘人性化需求’的关注。我们认为,
一个成功的项目,不仅要注重经济效益,更要尊重并满足员工乃至客户的‘正常’需求。
一些……不那么‘正常’的需求,往往会给项目带来不必要的风险和负面影响。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尖锐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不那么‘正常’的需求。”这几个字,像一把钝刀,再次在我旧日的伤口上反复摩擦。
他这是在提醒我,在嘲讽我,甚至是在警告我。他以为我听不懂吗?
他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脆弱的顾清欢吗?我的心底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怒火,
但脸上却依然维持着完美的职业笑容。我轻启朱唇,
用更加专业和不容置疑的语气反击:“陆总的考量固然周全。但在我看来,‘正常’与否,
往往取决于视角。市场的需求是多元的,就像人性本身。我们作为投资者,
更看重的是数据和回报,而非对某种‘需求’进行道德评判。
如果陆总担心所谓‘不正常’的需求会带来风险,
不如将精力放在如何通过技术和管理规避风险,而不是去定义何为‘正常’。
”我的话字字珠玑,堵得陆景深一时间无言以对。他眉头微蹙,
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会议结束后,我优雅地起身,
与陆景深再次握手。这次,我的指尖在他掌心若有似无地划过,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他依然保持着那副冷淡的表情,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并非毫无波澜。我转身离开,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仿佛在宣告着我的凯旋。然而,没有人知道,
在我看似胜利的笑容背后,旧日的痛苦依然在我的内心深处反复碾压。
我像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虽然暂时压制住了怒火,却渴望着撕碎一切的自由。
我离开会议室后,陆景深身旁的秘书低声向他汇报:“陆总,今晚的慈善晚宴,
顾小姐是特邀嘉宾。”陆景深紧握钢笔的手指微微泛白,指节处,
仿佛有一丝陌生的痒意传来。他看向我消失的门口,眼底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我,顾清欢,回来了。而陆景深,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慈善晚宴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举行。我穿着一袭深V的黑色礼服,长发挽起,
颈间佩戴着一条简单的钻石项链,整个人显得高贵而冷艳。我的出现,无疑是今晚的焦点。
我穿梭在人群中,与各界名流寒暄。我的笑容得体,举止优雅,却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感。
我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正或明或暗地打量着我,其中也包括陆景深。他站在不远处,
端着一杯红酒,目光偶尔会与我的视线相遇,然后又迅速移开。我心底冷笑。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伪装得滴水不漏。我正与一位国际投资商交谈甚欢,突然,
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她是陆氏集团的竞争对手,
王氏集团的千金,王欣。“顾总,久仰大名。我敬您一杯。”王欣举起酒杯,
眼神里却透着一丝不怀好意。我礼貌性地举杯回应,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
香槟的味道有些特别,带着一丝甜腻,我并未多想。然而,没过多久,
一股异样的感觉便开始在我体内蔓延。我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周围的声音变得遥远,视线也有些模糊。我意识到,我被下药了。王欣!
我心底涌起一股怒火,却浑身无力。她想让我在这里出丑,毁掉我的名声。
我努力支撑着身体,踉跄地避开人群,试图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在这里倒下,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的狼狈。
我跌跌撞撞地闯入了一个无人的休息室。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我靠在门边,身体仿佛被烈火灼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那种“肌肤饥渴症”的痛苦,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让我几乎要窒息。我渴望触碰,
渴望被拥抱,渴望被填满。那种强烈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空虚感,让我浑身颤抖。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谁?
”我沙哑着嗓子问道,身体却因为药物的刺激而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是我。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陆景深。我猛地睁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脸,
但视线却一片模糊。是幻觉吗?为什么会是他?“我只是来这里小憩片刻。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语气有些疲惫。他走到房间中央的沙发旁,似乎想坐下。然而,
药物的作用已经让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像一只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根本顾不上他是谁。我猛地扑了过去,将他压倒在沙发上。
“陆景深……”我沙哑地喊着他的名字,指尖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颈项,他的胸膛。
我渴望被触碰,渴望被填满。他似乎愣住了,身体瞬间僵硬。他想推开我,
但药物带来的力量却让我异常强大。我的唇堵住了他的,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在极致的迷乱中,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放松。那种空虚感,那种饥饿感,
被一点点地填补。我甚至在意识模糊中,隐约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熟悉,
以及那份他曾逃避的“肌肤饥渴”带来的极致颤栗。我不知道这场失控持续了多久。
只知道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房间里时,我才从一片混沌中醒来。
头痛欲裂,身体酸软。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柔软的被子覆盖着我的身体。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这不是我的房间。而我的身边,
沉睡着一个男人。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凌乱的黑发和紧绷的肩线。陆景深。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将我淹没。我竟然……竟然在药物的作用下,
和他发生了关系。这算什么?是他施舍给我的怜悯?还是我自甘堕落的证明?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这种感觉,不仅仅是生理上的,
更像是一种电流,直击我的神经末梢。而几乎是同时,身旁的陆景深突然低哼一声,
眉头紧锁,仿佛做了什么噩梦。他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又归于平静。
我的指尖停在手臂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发现。这股酥麻感,如此强烈,如此真实。
而陆景深刚才的反应,又如此同步。这绝不是巧合。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渐渐成形。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坐在床边,
看着身旁仍在沉睡的陆景深,心跳如鼓。我没有叫醒他,而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轻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一丝微弱的刺痛感传来。几乎是同一时间,陆景深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惊恐和难以置信,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息着,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
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腕,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警惕。我的心猛地一跳。果然!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陆景深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似乎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梦魇”中回过神来,又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你……”他沙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有理会他,
而是再次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颈侧。那种轻柔的触碰,带着一丝酥麻。
陆景深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眼神死死地盯着我,里面充满了震惊、恐惧和一种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无措。
我确定了。我感觉到了,我们之间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共感”!而且,我能感觉到,
我对自己任何的触碰,都让他感受得更为强烈。我的轻微刺痛,
在他那里是猛烈的惊醒;我的轻柔抚摸,在他那里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这简直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好的复仇武器!我看着陆景深那张瞬间变得苍白的脸,
心底涌起一股极致的快感。三年前,他用“无法承受”抛弃了我;三年后,我要让他尝尝,
什么叫“无法逃避”。陆景深试图否认,试图逃避。他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穿上衣服,
背对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强装的镇定:“顾清欢,你到底想做什么?昨晚只是个意外!
”“意外?”我轻笑一声,从床上下来,一步步走向他。我的声音轻柔,却带着致命的威胁,
“陆总,你觉得,这世上真有那么多‘意外’吗?”我走到他身后,伸出手,
指尖轻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让他全身猛地一颤。“陆总,
你当年说无法承受我的‘特殊需求’。”我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而魅惑,
却又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现在,我倒要看看,你又能承受多少?”陆景深猛地转身,
试图抓住我的手腕,但我的动作更快。我收回手,走到他面前,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陆总,看来我们之间,比我想象的……更‘亲密’呢。”我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