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雪意《第一香》

江天雪意《第一香》

作者: 海斯特雨

言情小说连载

《江天雪意《第一香》》是网络作者“海斯特雨”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萧景玄苏柔详情概述:大周第一调香师苏清以奇香助夫君萧景玄登太子却在大婚前被他与庶妹联手用自己调制的 “七日绝” 毒杀地烈火焚身她泣血立誓必让二人血债血偿!一睁她重回十六岁大婚前三还获逆天能力 —— 能闻出万物 “情绪与秘密”:谎言酸腐、杀意血腥、毒药无所遁这一她撕碎庶妹白莲花面让渣男萧景玄身败名裂!朝堂诡她以香为刃搅弄风却意外遇冷戾战神风临他身上清冽温暖的雪松是...

2025-10-18 16:11:14

大周第一调香师苏清颜,以奇香助夫君萧景玄登太子位,却在大婚前夜,

被他与庶妹联手用自己调制的 “七日绝” 毒杀地牢。烈火焚身时,

她泣血立誓必让二人血债血偿!一睁眼,她重回十六岁大婚前三日,

还获逆天能力 —— 能闻出万物 “情绪与秘密”:谎言酸腐、杀意血腥、毒药无所遁形。

这一世,她撕碎庶妹白莲花面具,让渣男萧景玄身败名裂!朝堂诡谲,她以香为刃搅弄风云,

却意外遇冷戾战神风临渊。他身上清冽温暖的雪松味,是她从未闻过的气息。

“苏小姐的香能解我忧吗?”“王爷的忧,是病、是毒,还是心?

” 一场复仇与救赎的逆袭,自此开启!一苦,好苦。苦涩的药汁顺着我的嘴角滑落,

浸湿了冰冷的囚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碗名为“七日绝”的毒药,

正一寸寸地侵蚀我的五脏六腑。而这毒,是我亲手调制的。我曾以为,

它会是我医者仁心的最高杰作,能解世间奇毒,却从未想过,它会成为终结我性命的催命符。

地牢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道相携的身影逆着光走来,身影被拉得极长。“姐姐,

这‘七日绝’的滋味如何?这可是你最得意的作品呢。”娇柔的女声响起,是我的好妹妹,

苏柔儿。她依偎在我深爱的男人,当朝太子萧景玄的怀里,笑靥如花。我费力地抬起头,

视线已被毒性侵蚀得模糊不清。我看着他,那个我倾尽所有、助他从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

一步步登上储君之位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问。萧景玄轻笑一声,用那双曾无数次温柔抚摸我发顶的手,

捏住了苏柔儿的下巴,语气里满是宠溺:“因为柔儿喜欢太子妃的位置,

更因为……你的脑子太好用了,苏清颜。你的那些香方、药典,都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女人,留着,始终是祸患。”苏柔儿娇嗔道:“殿下,别这么说嘛。

姐姐可是我们的大功臣呢。若不是她,您怎能用‘凝神香’获得父皇青睐?若不是她,

您又怎能解了皇后的‘缠丝毒’,彻底巩固地位?姐姐的才华,柔儿真是望尘莫及呢。

”原来,我所以为的相爱与扶持,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苏清颜,

大周朝人人称颂的第一调香师,京城苏家的嫡长女,竟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我苏家……我父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几个字。“哦,苏尚书通敌叛国,

证据确凿,昨日已满门抄斩。”萧景玄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放心,黄泉路上,

你一家人整整齐齐,不会孤单。”脑中最后一根弦应声而断。

满门抄斩……我那正直一生的父亲,温柔慈爱的母亲,

还有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小弟……“萧景玄!苏柔儿!我苏清颜在此立誓,若有来生,

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让你们受尽世间极苦,永世不得超生!”二“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一阵急切的呼唤将我从无边的黑暗中拉扯出来。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

浑身冷汗淋漓。地牢的腥臭、毒药的苦涩、烈火焚身的灼痛感消失了。身下是柔软的云锦被,

鼻尖萦绕着我亲手调制的、安神用的“月下眠”的淡淡馨香。我抬起手,

那是一只白皙纤细、毫无伤痕的手。我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这熟悉的闺房,

这紫檀木的梳妆台,这窗外摇曳的海棠花……这是我未出嫁前的闺房!

我踉跄着奔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稚气未脱却已显绝色的脸庞。那是我,十六岁的我!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我的贴身丫鬟绿绮端着水盆进来,担忧地看着我,

“您再过三日便要大婚,可千万不能熬坏了身子。太子殿下会心疼的。”三日后大婚?

太子殿下?我重生了。三我竟然真的重生了!回到了我嫁给萧景玄的三天前!老天有眼,

它真的给了我一次复仇的机会!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一个娇俏的身影走了进来:“姐姐,你醒啦?我听闻你昨夜没睡好,

特地给你炖了你最爱的冰糖燕窝。”是苏柔儿!她穿着一身粉色罗裙,

脸上挂着天真无害的笑容,很难与我记忆中那个恶毒的女人重叠在一起。

就在她靠近我的那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我的鼻腔。除了燕窝的甜香,

我还闻到了一股……极其微弱的,类似于烂泥混合着酸醋般的味道,

正从苏柔儿的身上散发出来。那味道很淡,却令人作呕。这是什么?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离她远一点。苏柔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关切地问:“姐姐,怎么了?

是身子不舒服吗?”随着她开口说话,那股酸腐之气似乎更浓了些。

我盯着她那双看似清澈的眼眸,里面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算计。

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认知,猛地窜入我的脑海。我能闻到“味道”了。不是单纯的香气,

而是……情绪的味道。她此刻心中所想的虚伪与算计,正化作这股酸腐的气味,

被我捕捉得一清二楚!我因香而死,亦因香而生,同时还获得了这辨识人心的非凡嗅觉!

三“没什么,只是闻到了你身上其他味道。”苏柔儿的脸色白了又青,

握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姐姐在说什么胡话,我身上除了熏香,

哪有什么别的味道。”她身上那股酸腐的谎言之味更浓了,

还夹杂着一丝惊慌失措的、如同铁锈般的气味。“妹妹来找我何事?”“我来找姐姐,

是因为陪嫁的事情。”“哦?陪嫁?”“陪嫁”二字,我咬得极重。前世,

她就是以陪嫁的身份进入太子府,一步步夺走了我的一切。

苏柔儿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得意与贪婪,那味道甜腻得发慌,她柔顺地答道:“姐姐放心,

柔儿都准备好了,定不会给姐姐丢脸。”“那就好。”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那株开得正盛的海棠,“只是,我这几日总觉得心神不宁,怕是婚前琐事繁杂,

扰了心神。我想去城外的清风观静一静心,顺便为我与殿下的婚事祈福。”苏柔儿眼珠一转,

立刻附和道:“姐姐这个主意好!我陪姐姐同去,也好有个照应。”“不必了。

”我断然拒绝,“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若真为我好,便帮我打点好家中事宜,

莫让母亲操劳。”不待她再开口,我便唤来绿绮:“备车,去清风观。

”苏柔儿看着我决绝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四马车在青石路上缓缓行驶,

我的思绪却在飞速运转。取消婚约?不行。圣旨已下,悔婚便是抗旨,

会立刻将整个苏家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让这桩婚事告吹,

又不能让任何人抓住把柄。我闭上眼,仔细回想前世的种种细节。萧景玄为了拉拢朝臣,

暗中与许多人都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其中,兵部侍郎钱丰,是他最重要的棋子之一。

钱丰有个独女钱珍珍,骄纵任性,一直倾慕萧景玄。为了安抚钱丰,

萧景玄曾送给钱珍珍一枚极为珍贵的“啼血杜鹃”玉佩,作为私下里的信物。“先去珍宝斋!

”我吩咐道。于是,马车绕到了京城最繁华的“珍宝斋”。我戴上帷帽,走了进去。

珍宝斋是京城最大的珠宝玉器行,钱珍珍是这里的常客。我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果然,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个身着华服、满脸傲气的少女便在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正是钱珍珍。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辛辣的嫉妒之味,还混杂着一丝苦涩的爱而不得。

我没有上前,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用我超凡的嗅觉,仔细地“闻”着她。很快,

我的目标出现了。在她腰间的香囊里,除了名贵的“醉仙”香料,

我还闻到了一股极其特殊的、冷冽的玉石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萧景玄的龙涎香。

就是它!那枚“啼血杜鹃”!计划的第一步,成功。我转身离开珍宝斋,

对绿绮低声吩咐了几句。绿绮虽有不解,但还是忠心地点头领命。做完这一切,

我才真正地去了清风观。我跪在蒲团上,听着道长诵经,心中却无半分宁静。五傍晚时分,

我回到苏府。刚踏入家门,就见父亲苏尚书行色匆匆地从书房出来,脸色铁青。“清颜,

你过来!”他厉声唤我。我心中一动,知道好戏要开场了。我走进书房,苏柔儿也在,

她正低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身上那股幸灾乐祸的甜腻味道却怎么也藏不住。

父亲将一封信拍在桌上,怒道:“你自己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拿起信,信是匿名的,

上面只有寥寥数语:“三皇子私相授受,以‘啼血杜鹃’为聘,早与钱家小姐私定终身。

苏家有女,尚不自知,恐为天下笑柄。”与此同时,京城里最热闹的百味楼,

一位新的说书先生正口若悬河,讲着一出新编的才子佳人戏码——《痴情皇子与将军女》,

里面信物,正是一枚“啼血杜鹃”玉佩。一时间,流言四起。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清颜,

这究竟是真是假?!”我未语泪先流,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父亲,女儿……女儿不知啊!

”就在这时,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兵部侍郎钱大人带着他家小姐,

在门外求见,说……说要为他女儿讨个公道!”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看着苏柔儿瞬间惨白的脸,和她身上那股由甜腻转为恐慌的酸臭味,

心中涌起一股冰冷的快意。萧景玄,苏柔儿,你们的第一个大礼,来了。这场戏,

才刚刚开始。六苏府前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父亲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如水。

兵部侍郎钱丰和他那骄纵的女儿钱珍珍坐在客座,钱珍珍哭得梨花带雨。“苏尚书,

我女儿自小便与三皇子情投意合,三皇子更是亲手送上‘啼血杜鹃’作为信物,

承诺将来必不负她。如今圣上赐婚,将苏小姐指给三皇子,

这……这不是将我女儿往绝路上逼吗!”钱丰一脸悲愤,言辞凿凿。

钱珍珍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来,

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雕工精致、色泽艳丽的杜鹃花玉佩,那玉佩的色泽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正是传说中的“啼血杜鹃”。我站在父亲身后,垂着眼帘,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但我那超凡的嗅觉却告诉我,钱丰身上散发着孤注一掷的赌徒气息,而钱珍珍的悲伤里,

则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感。不等父亲开口,我便盈盈下拜,声音哽咽:“父亲,钱大人,

钱小姐。此事清颜闻所未闻。若殿下心中果真另有所爱,清颜……清颜万不敢阻碍有情人。

只是,圣命难违,此事关乎皇家颜面,还需殿下亲自来做个了断。”我这番话,

说得滴水不漏。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又将皮球踢给了萧景玄。就在此时,

下人来报:“老爷,三皇子殿下来了!”说曹操,曹操到。我心中冷笑,

好戏的高潮终于来了。萧景玄一身锦衣,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钱丰父女和那枚玉佩时,脸色骤然一变。

他身上那股虚伪的、温和的檀香气味瞬间被一股焦躁的、带着硫磺味的气息所取代。

“钱大人,你这是何意?”萧景玄厉声质问。钱丰也是豁出去了,梗着脖子道:“殿下,

小女对您一片痴心,您不能始乱终弃啊!”“胡说!”萧景玄怒不可遏,

“本殿下何时与令爱私定终身?这玉佩不过是本殿下赏给你的,何时成了信物?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与怀疑,语气却又故作温柔:“清颜,你相信我,

我与钱小姐清清白白,这其中定有误会。”我闻到了他话语里浓重的、酸腐的谎言味道。

我抬起泪眼,凄然一笑:“殿下,清颜信与不信,又有什么要紧?如今满城风雨,

都说您与钱小姐乃是天定良缘,苏家横刀夺爱。若清颜再嫁与殿下,

岂不是坐实了这不仁不义之名?我苏家世代清白,担不起这样的骂名。”我字字泣血,

句句诛心,将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七萧景玄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他知道,

此时此事已经闹大,若处理不好,不仅会失去钱丰这个助力,

更会落下一个“为美色背信弃义”的坏名声,这对他争夺皇位是致命的打击。最终,

这场闹剧以萧景玄“恳请”父皇收回成命,允他“冷静思索”,苏家“顾全大局,

主动退让”而告终。一道新的圣旨很快下来,婚事“暂缓”。所有人都知道,这“暂缓”,

其实就是取消了。风波平息后,父亲在书房中单独见我。他久久地凝视着我,

眼神复杂:“清颜,告诉为父,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我跪倒在地,

不闪不避地迎上他的目光:“是。”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随即化为一声长叹:“你……你这又是何苦?三皇子前途无量,你……”“前途无量?

”我凄然一笑,前世满门被斩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父亲,女儿只问您一句,

您是愿意看到女儿嫁给一个心中无我、品行不端的皇子,在深宫中耗尽一生,

还是愿意看到女儿留在您和母亲身边,承欢膝下?”父亲看着我决绝的眼神,沉默了。

他知道我的性子,看似柔顺,实则刚烈。“罢了,罢了。”他摆摆手,满脸疲惫,

“婚事退了也好。只是往后,你的亲事怕是难了。”“女儿不求姻缘,只求家人平安,

苏家无恙。”我郑重地磕了一个头,“父亲,女儿想向您求一件事。”“你说。

”“女儿想开一间香铺。用我之所长,为苏家另辟一条出路,

也好过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朝堂之上,仰人鼻息。”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复仇需要资本,而我最大的资本,就是调香技术,以及我这无人能及的“金手指”。

我要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用财富和影响力,作为我复仇的最强后盾。父亲沉吟许久,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苏家的女儿,不比任何人差。你去吧,为父支持你。

”我拿到了父亲给的启动资金和京城最繁华地段的一间铺面。我给铺子取名——“第一香”。

我要让这三个字,响彻整个大周。开业前夕,我正在铺中亲自调试最后一款主打香品,

绿绮匆匆跑了进来。“小姐,苏柔儿在外面,说……说有要事求见。”我放下手中的香料,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也好,我正想看看,没了太子妃的指望,

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九苏柔儿站在“第一香”的门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愁与关切。

她一见到我,便快步上前,拉住我的手,眼眶微红。“姐姐,你受委屈了。

”她身上的味道很复杂,有谎言的酸腐,有未能如愿的懊恼,

还有一丝……对我开了这间香铺的嫉妒。我轻轻抽回手,语气疏离:“事情已经过去了,

不必再提。你今日来,所为何事?”苏柔儿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又摆出那副柔弱的姿态:“我……我是担心姐姐。如今婚事告吹,外面流言蜚语不断,

姐姐又抛头露面开了这香铺,实在……实在是有损名节。我是想劝姐姐,还是将铺子关了,

安心待在府中吧。”“有损名节?我凭自己的手艺吃饭,光明正大,何来有损名节一说?

倒是妹妹你,与其有时间担心我,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毕竟,我这个嫡姐嫁不进太子府,

你这个庶妹的‘陪嫁’之路,怕是也断了。”苏柔儿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那股嫉妒的辛辣味几乎要冲破天际。“姐姐,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她委屈地落下泪来,“我一心只为你着想啊!”“是吗?”我冷冷地看着她,

“那就多谢你的‘好意’了。我很忙,你请回吧。”说罢,我转身便走,不再理会她。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们姐妹间那层虚伪的窗户纸,算是彻底捅破了。

十“第一香”如期开业。我没有采用寻常香铺的售卖方式,

而是推出了“私人定制”和“限量发售”的模式。我根据客人的身份、气质甚至需求,

为她们量身打造独一无二的香。开业第一天,我便请来了京中几位颇有影响力的贵妇。

我为性格爽朗的将军夫人调配了带有松木与晨露气息的“破晓”,

为温婉多才的大学士夫人调配了融合了兰花与书墨香的“静夜思”。我的香,不仅仅是香,

更是一种意境,一种身份的象征。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今生这灵敏无比的鼻子,

我总能精准地捕捉到她们最深层的渴望,并将其融入香中。不过短短数日,

“第一香”便在京城贵女圈中声名鹊起,门庭若市,千金难求一香。然而,我深知,

仅仅得到贵妇们的追捧还不够。我需要一个更有力的靠山,一个能与萧景玄抗衡,

甚至能压制他的存在。我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人——战神王爷,皇帝的第七子,风临渊。

传闻中,这位王爷性格冷戾,杀伐果断,常年镇守边关,手握大周最精锐的兵权。

他从不参与党争,是所有皇子都想拉拢却又不敢靠近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传闻他身患顽疾,

遍请名医而不得治。这,就是我的机会。十一我以“第一香”的名义,

给京中所有王公贵族都送上了一份伴手礼。给风临渊的王府送去的,

是我精心准备的一块安神香饼,名为“渊渟”。我在等,等他主动上门。终于,

在一个落着小雨的午后,一辆极其低调的黑色马车停在了“第一香”的门口。

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高大男人,在侍卫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

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了削薄的嘴唇和线条冷硬的下颌。尽管他极力收敛,

但我依然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铁锈味,那是久经沙场之人才会有的杀伐之气。

然而,在这股逼人的气息之下,我还闻到了一股极其独特的味道。那是一种清冽、干净,

如同雪后初晴时,阳光洒在雪松上的味道。沉静,悠远,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孤寂。

这是我两世为人,从未闻过的味道。它不属于任何一种情绪,

更像是一个人灵魂深处最本真的气息。“你就是苏清颜?”他开口了,声音低沉。

“民女苏清颜,见过王爷。”我福了福身,不卑不亢。他似乎有些意外我能认出他。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你送来的香,很特别。”他言简意赅。

“王爷谬赞。”他身上那股雪松之气,似乎因为我的靠近,而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本王听闻,你的香,能解世间百态,不知能否解本王之忧?”他终于说出了来意。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面具,闻着他身上除了雪松之气和杀伐之气外,

那一缕若有若无的、带着苦杏仁味的……毒气。那毒气很微弱,被他强大的内力压制着,

寻常大夫根本无法察觉。但在我的鼻子面前,却无所遁形。我微微一笑,

笑容里带着成竹在胸的自信:“王爷的忧,是病,是毒,还是……心?

”十二风临渊的身形猛地一震,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了惊涛骇浪般的情绪。

风临渊周身的空气瞬间凝固,那股清冽的雪松之味中,

陡然混入了一丝锐利的、如同刀锋般的警惕。“你……知道什么?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顿了顿,抬眼看他:“王爷,

这是一种藏得很深的,带着苦杏仁味的毒气。此毒名为‘日蚀’,无色无味,入血封喉。

”“下毒之人手法极高,以极小的剂量,常年累月地让您服下,它不会立刻致命,

却会慢慢侵蚀您的经脉,让您在每个月圆之夜,承受万蚁噬心之痛。对吗,王爷?

”我的话音刚落,风临渊身后的侍卫“唰”地一声拔出了长刀,凌厉的刀锋直指我的咽喉。

“大胆!”风临渊却抬了抬手,制止了侍卫。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那是一张怎样惊为天人的脸。剑眉入鬓,凤眸深邃,鼻梁高挺。只是他的脸色异常苍白,

嘴唇也毫无血色,为这份俊美增添了几分病态的脆弱。然而,那双眼睛里迸发出的精光,

却足以让任何人不敢小觑。“你是如何知道‘日蚀’的?”他一字一顿地问道。这个毒名,

连他自己,都是从一本早已失传的古籍中才查到的。“民女的师父,

曾在一本孤本上见过记载。”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师父说,此毒霸道无比,几乎无解。

唯一的法子,便是以毒攻毒。”风临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本王试过,没用。”“王爷试的,想必是寻常的毒。

但解‘日蚀’,需要的是一种‘引子’。”我看着他,抛出了我的筹码,“这种引子,

能将您体内沉积的毒素尽数引出,再以汤药调理,方可根除。而这种引子,天下间,

只有我能调配出来。”这不是谎言。前世,我为了钻研医毒之术,

确实在一本残卷上看到过“日蚀”的解法。那引子需要数十种罕见香料,配比要求极其严苛,

差之毫厘,便会变成催命的剧毒。普天之下,除了拥有“金手指”的我,无人能做到。

风临渊身上的气息在不断变化,有震惊,有怀疑,

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希望。最终,他开口道:“你想要什么?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我费尽心机引他前来,绝不是为了悬壶济世。“我想要的,

王爷一定给得起。”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我苏家世代忠良,

却因我婚事被退,如今在京中地位尴尬,屡遭打压。我需要一个靠山,

一个能让宵小之辈不敢觊觎的靠山。”“你想让本王庇护苏家?”十三“不。”我摇摇头,

回眸一笑,“我不需要庇护。我需要的是一个平等的盟友。我为王爷解毒,

助王爷揪出幕后黑手;而王爷,则在我需要的时候,为我提供一些‘方便’。比如,

帮我查一些人,或者,帮我送一些东西到某些人面前。

”风临渊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欣赏之色。“好一个平等的盟友。”他薄唇微勾,

苍白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笑意,“苏小姐的胆识,比京中许多男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本王,

应下了。”我们的盟约,就此达成。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边打理“第一香”的生意,

一边为风临渊调配解药。我以治病为由,频繁出入渊王府。此事自然瞒不过有心人。很快,

关于我和战神王爷关系匪浅的流言,便传遍了京城。萧景玄和苏柔儿自然也听到了。一日,

苏柔儿又“恰巧”在街上与我偶遇。她看着我从渊王府的马车上下来,

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毒液。“姐姐真是好本事,”她酸溜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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