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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幕墙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在崭新的实木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伸手抚过桌角镌刻的"林晚晴律师事务所"铜牌,指尖传来微微的凉意。"恭喜林大律师。

"周叙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怀里抱着个缠着丝带的白色花盆,"开业礼物。

"我接过花盆时闻到淡淡的草木香,泥土里刚冒出的嫩芽像婴儿攥紧的小拳头。"重生花?

"我故意挑眉,"周总什么时候信这些了?"他倚着门框笑,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疤痕,

"上个月在花市看见,觉得适合你。"阳光给他睫毛镀了层金边,那道疤却像道分界线,

把光明与阴影割裂得泾渭分明。我低头拨弄嫩芽,突然发现花盆底部粘着个微型U盘。

"这是...""沈墨川二审上诉材料。"他声音突然压低,"他找到新证人,

说财务造假是你栽赃。"花盆突然变得沉重。我转身把U盘***电脑,

监控录像里沈墨川正和某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交谈。画面放大时,

我认出了那人左手缺了根小指——是当年给婆婆开车的司机老陈。"他收买了老陈作伪证?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紧。周叙白突然按住我颤抖的手,"别急,看这个。

"他点开另一段视频,老陈在停车场数钱的画面清晰可见。"我派人跟了他两周。

"电脑蓝光映在他脸上,我看见他瞳孔里跳动着狩猎者的光芒。

三年前那个教我收集证据的危机公关专家,此刻更像蓄势待发的狼。"周叙白,

"我突然笑出声,"你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他松了松领带,喉结滚动,

"从你第一次找我那天起。"窗外有鸽子扑棱棱飞过,他的影子落在我肩上,

"记得你说要亲手毁掉他们的样子吗?"我当然记得。重生后每个深夜背法条的孤寂,

假装晕倒时后脑勺撞地的疼痛,晚宴上播放录音前掌心掐出的月牙印。

但现在看着冒犯嫩芽的重生花,胸腔里翻涌的不再是恨意。"这次让我自己来。

"我按下保存键,"老陈儿子去年酒驾的案底,应该比沈墨川给的钱值钱。

"周叙白突然弯腰凑近,薄荷气息拂过我耳垂,"林律师,

你比我想象的更..."他停顿两秒,"危险。"阳光突然变得灼热。

我后退半步撞到办公桌,震得花盆里泥土簌簌作响。那株嫩芽在颤动中舒展开一片新叶,

像极了三年前我在病床上睁眼时看见的晨光。"晚上庆功宴?"他退到门口问。

我摩挲着铜牌上自己的名字,"七点,记得带香槟。""香槟太俗气。

"我故意用指尖敲了敲花盆边缘,"不如带瓶2015年的波尔多,那年葡萄霜冻减产,

味道最特别。"周叙白眼睛亮起来,他总能听懂我的弦外之音。

2015年是我和沈墨川结婚的年份,也是我前世悲剧开始的起点。"不怕我下毒?

"他歪头时,那道疤完全暴露在阳光里,像道未愈合的旧伤口。我忽然想起三个月前,

他替我挡下沈家保镖砸来的钢管时,血也是这么顺着眉骨流下来的。

当时他笑着说:"留疤才好,当你的勋章。""林律师?"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在想老陈儿子的案底。"我转身从抽屉取出档案袋,"酒驾致人重伤,

受害者家属至今还在***。"电脑突然弹出邮件提醒,

沈墨川律师发来的和解协议在屏幕上闪烁。周叙白冷笑出声:"他倒会挑时候。

"我点开附件,赔偿金额后面跟着的零多得像讽刺小说。最下方用加粗字体写着:若撤诉,

将协助林女士争取重生花品种专利。"他知道你在培育这个。"周叙白的手指划过嫩芽。

去年我在阳台种活第一株重生花时,沈墨川曾摔碎花盆骂我玩物丧志。

我关掉邮件拨通电话:"张法官,关于明天庭审,我有新证据提交。

"挂断后周叙白突然按住我肩膀:"你手在抖。"落地窗映出我苍白的脸。原来复仇到最后,

身体还记得恐惧。当年产房大出血时,沈墨川在电话里说:"又不是第一次生,矫情什么?

""晚晴。"周叙白很少叫我名字,"看这个。"他手机里是段行车记录仪视频。暴雨夜里,

老陈正把一包东西塞进沈家后院的银杏树下。"三年前你流产那天,"他声音发紧,

"沈墨川让老陈埋的打胎药。"我喉咙像被冰碴堵住。那晚我高烧40度,

婆婆却说:"小产晦气,别传染给墨川。""U盘里还有这个。"周叙白点开音频,

沈墨川阴沉的声音炸开:"那女人居然敢录音?找精神病院关系,

就说她产后抑郁出现幻觉..."花盆突然被扫到地上,泥土飞溅。我蹲下去捡碎片,

发现掌心被割出血痕。周叙白掏出手帕,我却先一步用血在和解协议上画了个叉。

"明天我去趟老陈家。"我扯松领口,"他孙子刚满月对吧?

"周叙白皱眉:"别脏自己的手。""怎么会?"我笑着抽出孕检报告,"刚查出来的,

你说巧不巧?"他瞳孔剧烈收缩,我欣赏着他罕见的震惊表情。窗外暮色渐浓,

重生花的嫩芽在碎瓷片间舒展,像极了当年ICU窗外那枝探进来的野蔷薇。"七点见。

"我把他推到门外,"记得带酒。"锁门瞬间,我滑坐在地上。孕检单是P的,

但颤抖是真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沈墨川和苏澜的聊天记录停在昨天:"那***肯定买通了法官。

"我拨通另一个号码:"王记者,

代重婚的线索..."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王记者显然对这个猛料很感兴趣。

周叙白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个冰桶。他看到我举着电话,挑了挑眉,用口型问:"记者?

"我点点头,继续对电话说:"明天上午十点,法院门口见。

"挂断后,周叙白已经把香槟塞进我手里,"提前庆祝?

""沈墨川的爷爷在乡下还有个原配。"我转动着冰凉的瓶身,"他父亲是私生子。

"周叙白的手顿在半空,"这料够狠。"他眼里闪过赞赏,"但你怎么现在才放?

""总要留张王牌。"我望向窗外的晚霞,"就像你留着老陈的视频。

"他突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林晚晴,你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薄荷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让我想起那天他替我挡下钢管时,血也是这个味道。

我后退半步,举起香槟瓶,"不如先开这个?""等等。"他按住我的手,"先看个东西。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沈墨川的最新动态:一张在律所门口的照片,配文"重新开始"。

我嗤笑出声,"他倒是会演。"照片角落里,苏澜的衣角若隐若现。"不止。

,是沈墨川母亲在医院的合影,手腕上戴着我们结婚时她嫌土气的玉镯,"他们在打感情牌。

"香槟塞突然"砰"地弹出,泡沫溅到我手背上。我舔掉酒液,"正好,让舆论再发酵会儿。

"周叙白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不对劲。

"他的拇指擦过我的脉搏,"心跳这么快,不只是因为酒吧?"我抽回手,转身去拿酒杯。

玻璃映出我发红的耳尖,"可能是...重生花太香了。""撒谎。

"他轻笑着靠近,"你每次说谎都会摸耳垂。"落地窗突然被雨点砸响,暴雨来得猝不及防。

我望着窗外模糊的霓虹,"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也是这样的雨天。

""你浑身湿透地冲进咖啡厅。"他的声音突然柔软,"像只落水的猫。

"那时我刚重生三个月,连智能手机都用不顺手。现在办公桌上的案件卷宗已经堆成小山。

"周叙白。"我转身直视他,"如果...我是说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帮我吗?

"他眼神骤然深邃,"没有如果。"手指抚过我的发梢,"就像重生花只会往前生长。

"雨声中,他的手机突然亮起。老陈发来短信:"沈家要跑。"我立刻抓起外套,"去机场?

""不急。"周叙白按住我,"看看这个。

"监控画面里,沈墨川正往行李箱塞文件袋,露出的边角赫然是重生花的培育资料。

"他偷了我的研究?"我气得发抖。

那些深夜记录的实验数据,是我留给其他家庭主妇的礼物。

周叙白突然笑了,"猜猜我在资料里加了什么?

"他点开另一个文件,每页数据右下角都藏着微型水印:"盗窃证据"。

雨声渐歇,最后一缕夕阳穿透云层,正好落在那盆重生花上。

嫩芽已经舒展开第二片叶子,脉络里流淌着金色的光。"七点了。

"周叙白举起酒杯,"敬林律师。

"玻璃相撞的清脆声响中,我忽然想起ICU里最后听见的,也是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

而现在,耳边是他低沉的呼吸,和远处隐约响起的,属于新生活的喧嚣。

"下次,"他的唇擦过杯沿,"该换个称呼了。"我假装没听懂,低头整理文件。

但嘴角的弧度,大概和重生花新叶的弧度一样,藏都藏不住。电脑突然弹出新邮件。

沈墨川撤诉了。附件里是他签字的专利转让书,和一张飞往非洲的机票照片。"结束了?

"周叙白问。窗外渐亮的路灯,"不,是刚开始。"我望着屏幕上沈墨川的机票照片,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办公桌边缘的划痕。那是上周搬运档案柜时不小心留下的,

像道浅浅的伤疤。"就这么放过他?"周叙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薄荷糖的清凉。

我转身时差点撞上他的下巴,"非洲够他受的。"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侧脸,

那道疤显得格外深刻,"再说,专利在我手里。"他忽然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

"你头发上沾了花瓣。"指尖的温度让我耳根发烫。落地窗外,夕阳把整座城市染成橘红色。

我低头看见重生花的嫩芽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其实我有个问题。

"周叙白突然说,"为什么选重生花?"我拿起水壶给花盆浇水,"ICU窗台上就有一盆。

"水滴在泥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护士说它能在最恶劣的环境里开花。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就像你。"前台小姑娘慌张的声音传来:"林律师,

有个自称沈墨川母亲的人在大厅闹事!"我和周叙白对视一眼,他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

"要我去打发吗?""不用。"我整理着西装领口,"正好把最后这场戏演完。

"电梯下降时,周叙白突然按住我的肩膀,"记住,你现在是赢家。

"他的拇指擦过我的锁骨,"别被她带节奏。"大厅里,

沈母正挥舞着病历本哭喊:"就是这个恶毒女人害我儿子!"她手腕上还戴着那个玉镯,

在阳光下泛着廉价的光泽。记者们举着相机蠢蠢欲动。我缓步走到她面前,

闻到浓重的药水味,"伯母,您血压药带了吗?"她愣住的瞬间,我提高音量:"各位,

这位老人家有严重的高血压和心脏病。"我从包里取出药瓶,"这是她常吃的药,

麻烦让条路送她去休息室。"闪光灯顿时对准了药瓶。沈母脸色铁青,"你、你少假好心!

""三年前您住院时,"我轻声说,"是我每天熬中药送到医院。

"记者们的镜头立刻转向她手腕上的玉镯,"这镯子,还是用我第一个孩子的满月礼金买的。

"沈母的嘴唇开始发抖。周叙白适时出现,

举着手机:"需要我播放当时您骂林律师克死孙子的录音吗?"人群哗然。沈母踉跄着后退,

突然捂住胸口倒下。我立刻蹲下扶住她,对着镜头喊:"快叫救护车!

"当救护车的鸣笛声远去,周叙白在我耳边低语:"完美演出。"我望着指尖沾到的粉底,

"她装晕的手法还是这么拙劣。"就像前世每次我反驳时,她惯用的伎俩。回到办公室,

重生花已经开了第一朵小白花。周叙白靠在窗边,"晚上想吃什么?""你做的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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