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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公寓里的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梁煦紧紧抱着我,身体微微颤抖,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窝,带着一丝潮气。五年了。我们从大学校园的青涩,

走到如今职场的稳定,我以为我们即将迎来的是求婚的钻戒和洁白的婚纱。

我曾是他生活里的一片空白,我用五年的时间,一笔一划地填满。

我教他记住我们之间每一个大大小小的纪念日,

从第一次牵手到第一次看电影;我拉着他逛遍商场,

让他从一个连YSL和Dior都分不清的直男,

变成能精准说出“这支烂番茄色比那支枫叶红更衬你”的专家。我会在生理期前故意皱眉,

然后在他手忙脚乱时,告诉他一杯红糖水的温度,应该是不烫口又能暖到心里的“刚刚好”。

他学得很快,成了所有人眼中的模范男友,我的闺蜜们都羡慕我“***”有方,找到了宝。

今晚,是我们五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夜。他抱着我,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良久,

他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哭腔。“念念,对不起。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冰窟。“如果能重来,”他哽咽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上缓慢切割,“我一定……一定不会错过她。”“她”是谁?

我甚至来不及问出这个问题。下一秒,我怀里的重量骤然消失。梁煦,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就在我的臂弯里,化作点点微光,凭空蒸发了。我还没来得及尖叫,

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吸力便从虚空中传来,猛地攫住了我的灵魂。天旋地转,

时空像是被揉成一团的废纸,我被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

刺耳的喧嚣和闪烁的霓虹灯取代了我们安静的公寓。我发现自己成了一缕无法触碰的幽魂,

而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身影牢牢锁定——是梁煦,年轻了五岁的梁煦。

他正站在一个女孩面前,那个女孩我认得,是夏清浔,他大学时代求而得不得的白月光。

他看着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与炙热,复刻着我教他的每一个细节,

然后用我最熟悉的温柔语气,一字一句地说:“以前我不会爱,现在我学会了。

”我的灵魂在半空中凝固。原来,我呕心沥血的五年,我倾尽所有的爱与心血,

只是为他此刻的深情告白,做了一场嫁衣。01震耳欲聋的生日歌,

混杂着年轻男男女女的起哄声,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膜。

KTV包厢里光怪陆离的灯球旋转着,光影扫过年轻的梁煦。他单膝跪地,

双手郑重地捧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递到夏清浔面前。“清浔,生日快乐。

”夏清浔惊喜地捂住嘴,在一片“哇”的惊叹声中打开盒子。是我最爱的那款橙花慕斯蛋糕。

梁煦抬起头,仰望着他的白月光,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以前我不会爱,现在我学会了。

”这句话,像一根淬了剧毒的银针,狠狠扎进我漂浮的灵魂深处,痛得我瞬间痉挛。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拥有了一具临时身体的,或许是执念过深,让我在这段错乱的时空里,

有了短暂的实体。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身体的本能驱使着我,

跌跌撞撞地推开了那扇隔绝两个世界的门。“砰”的一声,我闯了进去。

满屋子的欢声笑语在我出现的瞬间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探究、疑惑,和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梁煦抬起头,

在看到我脸的一刹那,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快得像错觉。

但那慌乱随即被一种冰冷刺骨的漠然所取代,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夏清浔身边的朋友最先反应过来,她好奇地打量着我,然后碰了碰梁煦的胳膊。“梁煦,

这你朋友吗?走错房间了?”他甚至没有丝毫犹豫,薄唇轻启,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不认识。”这三个字,比我们五年感情的凭空消失,更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

它们像三块沉重的冰,砸在我心上,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血液。

在众人或探究或轻视的目光中,我没有哭闹,也没有质问。那没有意义。

我只是沉默地走到桌边,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拿起一把干净的叉子,

叉起一块他亲手为夏清浔做的橙花慕斯蛋糕。这款蛋糕的配方,

是我当初窝在小小的出租屋里,试验了半个月,才找到的完美比例。我还记得,

我曾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打发奶油,如何控制烤箱的温度,

如何让橙花的清香与慕斯的甜美完美融合。他当时笨手笨脚,把面粉弄得满身都是,

像一只滑稽的大白熊,笑着对我说:“念念,以后每年你生日,我都给你做。”现在,

这块蛋糕被送到了另一个女孩面前。我叉起一小块放入口中。那熟悉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

橙花的清冽,慕斯的绵密,一模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它甜得发腻,齁得我喉咙发紧,

像一场东施效颦的拙劣模仿秀。他复刻了形式,却复刻不了那份只属于我们的心意。

夏清浔显然被这份惊喜彻底感动了,她双手合十,满眼星光地看着梁煦。“天啊,梁煦,

你怎么会想到送橙花蛋糕?太特别了!我太喜欢了!”梁煦站起身,温柔地伸出手,

拂去她嘴角的奶油,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包厢,也穿透了我的耳膜。他说的话,复刻了我曾经在某个午后,

靠在他怀里告诉他的话。“因为橙花的花语是,纯洁的爱与新的开始。”“清浔,

我想给你一个新的开始。”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成一片废墟。

他不仅偷走了我的爱,还偷走了我赋予这份爱的所有意义,然后打包送给了另一个人。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去。叉子从我无力的指间滑落,“当啷”一声脆响,

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显得格外刺耳。我放下叉子,转身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我看不清前路,像一只无头苍蝇,

一头撞进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头顶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熟悉到让我的灵魂都为之战栗。“同学,你没事吧?”02我猛地抬头。泪眼朦胧中,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我以为此生再也无法触及,只敢在午夜梦回时偷偷描摹的脸——陈景之。

我上一世因车祸早逝的初恋。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眉眼清朗,

眼中的关切真实而温暖,没有一丝杂质。这和梁煦那精心计算、表演出来的温柔,

形成了天壤之别。“我……我没事。”我慌乱地后退一步,擦掉眼泪。“你的脸色很不好,

”他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眉头微蹙,“需要送你去医务室吗?”我这才发现,

我们穿着同样款式的校服。原来,我回到的不只是五年前,

还是回到了我和他共同存在的大学校园。通过简短的交谈,我得知他和我不仅同校,

还是大名鼎鼎的建筑系才子,刚从KTV旁边的自习室出来。上一世,

他的意外离世是我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也是我后来遇见梁煦,并开始那段荒唐感情的契机。

如今,他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命运的荒诞让我一时失语。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一个游魂,看着梁煦在校园里对夏清浔展开了“教科书式”的追求。清晨,

他会带着夏清浔最爱的三明治和温牛奶,准时出现在她宿舍楼下,

牛奶的温度永远是入口最舒服的五十度。上大课前,他会提前去图书馆占好视野最好的位置,

桌上放着一杯她常喝的美式,不加糖不加奶。下雨天,他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在教学楼门口,

撑开一把大伞,将夏清浔完全护在身下,任由自己的半边肩膀被雨水打湿……每一个步骤,

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复刻了我的“教学大纲”。我和他曾经的恋爱日常,

成了他和夏清浔的浪漫剧本,在校园里上演。他们很快成了校园里人人称羡的模范情侣,

而我,是这场盛大表演背后,唯一的知情者和旁观者,一个可笑的编剧。

我麻木地看着这一切,心一点点变成灰烬。一天下午,室友林薇拿着一张学生会的团建合影,

像一阵风似的兴奋地冲到我面前。“念念快看!这是夏清浔的男朋友,

就是那个追了她好久的梁煦,好帅啊!对她又好,简直是神仙爱情!”我的目光落在照片上。

照片里,梁煦正笑着给夏清浔递水,眼神温柔体贴,是我最熟悉的模样。我的心被刺得生疼,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林薇的手指忽然转向照片的另一边,

指着背景里一个被虚化、但依稀能看清轮廓的身影,惊呼道:“咦?

梁煦旁边这个男生……念念,他长得和你好像啊!”我浑身一震,猛地抢过照片。

林薇指的是谁?等等,室友说的是……梁煦,长得和我好像?不,她看错了,

她指的是陈景之!那个意外入镜的背景板,是陈景之!那句“长得和你好像啊”——不,

应该是“梁煦,长得和他好像啊”,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

一个被我刻意压抑、遗忘了整整五年的荒唐念头,瞬间破土而出,疯狂生长。我颤抖着手,

解锁手机,从一个层层加密的相册里,翻出手机里唯一一张陈景之的旧照。那是在他出事前,

我们一起在海边拍的侧脸照,海风吹起他的发梢。

我再点开校园墙上那张梁煦和夏清浔的“官宣”合影,将两张照片并排放在一起。

一个足以打败我过去五年所有爱与恨的真相,让我如坠冰窟,浑身冰冷。03手机屏幕上,

两张照片并列。左边是陈景之,右边是梁煦。在同样的角度下,两个男生的侧脸轮廓,

从高挺的鼻梁到清晰的下颌线,几乎一模一样。像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终于想起来了。

五年前,陈景之车祸去世后的那个雨夜,我是如何在一个公交站台,遇见了撑着一把黑伞,

侧脸酷似他的梁煦。当时我失魂落魄,浑身湿透,是他走过来,鬼使神差地向他借了半边伞。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过去的五年像一部快进的电影,在我眼前飞速闪回,

每一个被忽略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我回忆起,我是如何无意识地,一步一步,

将梁煦按照陈景之的模板去改造。陈景之喜欢穿干净的白衬衫,

我便买了一整个衣柜的白衬衫给梁煦,扔掉了他所有的格子衫。陈景之是清爽的短碎发,

我便拉着梁煦去理发店,拿着陈景之的照片,对着发型师说“就照这个样子剪”。

陈景之说话总是温和沉静,我便在梁煦急躁时,一遍遍地告诉他“温柔一点,慢慢说,

不要急”。我以为我在教他如何爱我,其实我只是在复刻一个我已经失去的爱人。

我才是这场替身游戏的始作俑者,一个偏执又自私的导演。那些我教给梁煦的,

被他复制给夏清浔的“爱的细节”,源头根本不是我,而是陈景之。

陈景之曾经会在我们吃海鲜时,默默为我剥好一整碗虾,放到我的碟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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