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镇风波起,零食告急震全镇猫狗混居的欢乐小镇,坐落在青山脚下,
一条小河绕镇而过,镇上的房子都是用晒干的茅草和木头搭的,屋顶上爬满了牵牛花,
连街面上的石板路缝里,都长着绿油油的三叶草。
这里的居民们日子过得舒坦极了——大黄狗阿福每天的任务是躺在镇东头的晒谷场晒太阳,
三花猫翠花最爱蹲在镇中心老槐树的树杈上打盹,镇长老金毛天天叼着个紫砂茶杯,
慢悠悠地在街上游逛,就连仓库管理员老母鸡花姐,都能在巡视完仓库后,
找个暖和的草垛子梳理羽毛。可今天,这份舒坦被彻底打破了。天刚蒙蒙亮,
阿福就顶着一头露水,颠颠地跑到晒谷场——往常这里早就摆好了装满牛肉干的盘子,
那是小镇“公共零食角”的早供,可今天盘子里空空如也,连点肉渣都没剩下。
阿福围着盘子转了三圈,用爪子扒拉了半天,又凑过去闻了闻,确定不是自己来晚了,
而是真的没了。“不对啊……”阿福挠挠肚皮,昨天傍晚他来偷摸拿最后一块牛肉干时,
盘子旁边的竹筐里还堆得满满当当,怎么一晚上就空了?他正犯嘀咕,
就听见镇东头的仓库方向,传来一阵“咯咯咯”的急叫声,那是花姐的声音,
听着比上次发现老鼠偷饼干时还急。阿福撒开腿就往仓库跑,路过老槐树时,
正好撞见刚睡醒的翠花。翠花伸着懒腰,爪子还勾着树杈,看见阿福慌慌张张的样子,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跑那么快干啥?后面有狗追你啊?”“不是!花姐那边出事了!
公共零食角的牛肉干全没了!”阿福急得尾巴都竖起来了。翠花一听“牛肉干没了”,
瞬间清醒了,“嗖”地一下从树上跳下来,踩得树叶“哗啦”响:“啥?没了?
我昨天留的那三块呢?不行,得去看看!”俩“吃货”一前一后跑到仓库,
只见仓库门口围了一圈猫狗,老镇长正蹲在地上,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花姐则扑棱着翅膀,
在仓库门口来回踱步,脖子上的羽毛都炸起来了。“咋回事啊花姐?仓库被偷了?
”阿福挤进去,一眼就看见仓库门虚掩着,
门缝里能看见货架上空空的角落——那是放牛肉干的地方,平时堆得跟小山似的,
现在只剩几个空纸箱。花姐一见阿福,更激动了,扑过来就想啄他的脑袋,
幸好阿福躲得快:“都怪你!昨天让你帮忙守仓库,你倒好,蹲在门口睡着了!现在好了,
半箱牛肉干没了!还有我锁在最里面的小鱼干罐头,也少了三罐!”“我没睡着!
”阿福赶紧辩解,“我就闭了会儿眼,耳朵还竖着呐!再说了,我那么大个儿,
真有人偷东西,我能听不见?”“你那耳朵能听见啥?上次隔壁村的猪跑进来偷吃的,
你都以为是风吹草动!”翠花在旁边补刀,又转向花姐,“除了牛肉干和小鱼干,还丢了啥?
有没有少别的?”花姐拍着翅膀,掰着爪子数:“还有两袋狗饼干,一罐猫条,哦对了,
连胖橘最爱吃的小鱼干碎,都少了小半袋!”这话一出,围观的猫狗们瞬间炸了锅。
胖橘从人群后面挤进来,圆滚滚的身子差点把旁边的斑点狗豆豆挤倒:“啥?
我的小鱼干碎没了?那可是我攒了半个月,准备当下午茶的!”“我的狗饼干也没了!
”豆豆也急了,“我妈昨天才给我放进去的,说让我每天吃两块,补补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跟菜市场似的。老镇长清了清嗓子,用爪子敲了敲旁边的石头,
镇住了场面:“都安静点!现在吵也没用,得先弄清楚是谁偷的。花姐,
你最后一次检查仓库是什么时候?”“昨天晚上亥时晚上九点,”花姐停下踱步,
认真地说,“我当时把仓库门锁得严严实实,还绕着仓库转了三圈,确定没人,
才回窝睡觉的。今早卯时早上五点来开门,就发现门没锁,里面的东西少了!
”“门没锁?”翠花眯起眼,走到仓库门口,
仔细看了看门锁——那是个用麻绳做的简易门扣,现在松松垮垮地挂在门环上,
绳子断口整整齐齐的,不像是被风吹断的,倒像是被人用牙咬断的。
“肯定是那个‘黑影大盗’干的!”阿福突然喊了一声,吓得旁边的小奶狗哆嗦了一下,
“前天我半夜巡逻,就瞅见个灰影从仓库旁边窜过去,当时我还以为是风吹动了塑料袋,
现在想想,肯定是大盗在踩点!”翠花斜了他一眼:“就你那眼神,
上个月把飘起来的塑料袋当兔子追,追了三条街,最后还摔进泥坑里,还好意思说?
”阿福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那不一样!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影子有尾巴,还会跑,
肯定是活的!”“好了好了,别吵了!”老镇长打断他俩,
从怀里其实是脖子上挂的布兜掏出个破纸条,放在地上,“花姐今早在仓库门口捡的,
上面画着怪东西,你们看看,是不是跟大盗有关。”阿福凑过去,鼻子都快贴到纸条上了,
眯着眼看了半天,蹦出一句:“这画的啥?三条杠,还带个圈?
跟我上次踩在泥里的脚印似的。”翠花跳过去,用爪子把纸条扒拉到自己面前,
仔细看了看——纸条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边缘还毛毛躁躁的,上面用炭笔画了三道横线,
横线下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圈,旁边还有几个小黑点。“笨!这是暗号!”翠花笃定地说,
“三条杠代表三天,圈代表把仓库里的零食全打包带走,小黑点就是零食!
意思就是‘三天后搬空仓库’!”“啥?三天后搬空?”阿福跳起来,“那咱们冬天吃啥?
总不能啃树皮吧?”围观的猫狗们也慌了,纷纷议论起来:“完了完了,要是零食没了,
我妈肯定不让我出门玩了,得在家啃干粮!
”“我还想着下个月用零食换隔壁村小花的蝴蝶结呢,这下泡汤了!”老镇长叹了口气,
把纸条收起来,眼神严肃地看向阿福和翠花:“仓库里的零食,是咱们全镇攒了大半年的,
够大家吃俩月,要是真被搬空,冬天确实难熬。阿福、翠花,你们俩是小镇最‘能干’的,
这事就交给你们了,三天内找出大盗,把零食找回来。”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语气带着威胁:“要是找不回来——你们俩这个月的零食,全充公!
”阿福一听“零食充公”,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蹦起来喊:“保证完成任务!镇长放心,
我阿福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大盗找出来!”翠花也甩了甩尾巴,
傲娇地昂起头:“算你有点眼力见,不过找大盗得听我的,你别又把人家的东西碰坏了。
上次你帮胖橘找小鱼干,把人家的碗都摔碎了三个。”“那是意外!”阿福嘟囔着,
可也没反驳——毕竟翠花比他细心,找东西这事,确实得听她的。
老镇长满意地点点头:“行,那你们俩现在就出发,有啥线索随时汇报。其他人该干啥干啥,
别慌,有阿福和翠花在,肯定能解决!”大家散了场,阿福和翠花蹲在仓库门口,
开始商量计划。“你说,大盗能藏在哪儿?”阿福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翠花舔了舔爪子,
思考了一会儿:“镇西的废弃面包房,你还记得不?那儿天天飘怪味儿,平时没人去,
最适合藏东西了。我猜大盗肯定在那儿。”“对!我也觉得是!”阿福赶紧附和,
“上次我去那儿撒尿,听见里面有动静,当时没敢进去,现在想想,肯定是大盗在里面分赃!
”“那咱现在就去面包房蹲点!”翠花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不过你得听我的,
别瞎嚷嚷,也别乱碰东西,要是打草惊蛇,大盗跑了,你这个月的零食就没了。
”阿福赶紧点头,跟在翠花后面,往镇西走去。阳光越升越高,洒在小镇的街道上,
可俩“神探”的心里,却沉甸甸的——毕竟,这不仅关系到全镇的零食,
还关系到他们自己这个月的口腹之欲。2 面包房惊魂,乌龙连串笑死人镇西的废弃面包房,
坐落在小河边,以前是小镇的点心坊,后来老板搬去了城里,就一直空着。
房子的墙皮掉了大半,露出里面的黄土,窗户破了个大洞,用一块破布挡着,风一吹,
布就“哗啦哗啦”响,跟哭似的。最怪的是,这儿天天飘出股甜不甜、咸不咸的味儿,
有时候像烤焦的饼干,有时候又像发霉的面包,镇上的猫狗们都不爱来这儿,
说这儿“闹鬼”。阿福和翠花躲在面包房旁边的灌木丛里,叶子上的露水打湿了阿福的耳朵,
他却一点都不在意,眼睛死死盯着面包房的门。“你说,大盗会不会是狐狸?”阿福小声问,
生怕声音太大惊动了里面的人,“我听说狐狸最会偷东西了,还能模仿别的动物叫,
上次我就听见过一只狐狸学鸡叫,差点把花姐骗过去。”翠花蹲在灌木丛的最前面,
爪子扒着草叶,盯着面包房的通风口:“别瞎猜,狐狸偷东西都是偷鸡,
不爱吃牛肉干和小鱼干。再说,狐狸的尾巴那么大,要是从通风口钻进去,早被看见了。
”“那会不会是黄鼠狼?”阿福又猜,“黄鼠狼也偷东西,还跑得快,上次我追一只黄鼠狼,
追了半天都没追上,最后还摔了个狗啃泥。”“黄鼠狼偷鸡也偷鸡蛋,不偷零食,
”翠花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能不能安静点?好好盯着,别跟个话痨似的。”阿福撇撇嘴,
不敢再说话了,可没过两分钟,他的肚子就“咕噜”叫了一声。昨晚他只吃了半碗狗粮,
今早又没吃到牛肉干,早就饿了。他吸了吸鼻子,突然眼睛一亮——风里飘来的怪味儿里,
混着一股熟悉的香味。“哎?这味儿是……牛肉干!”阿福激动地说,
差点从灌木丛里跳出去。翠花赶紧按住他,压低声音:“你小声点!别惊动了里面的人!
”可阿福哪还忍得住?那可是他最爱的牛肉干,要是被大盗吃了,他这个月的零食就没了!
不等翠花拦着,他已经“嗖”地一下冲了出去,一头撞向面包房的门——“哐当”一声,
门撞在墙上,掉下来一层灰,吓得旁边树上的麻雀“呼啦”一下全飞了。翠花气得直跺脚,
也赶紧跟了上去,心里想着:完了,这傻狗肯定要坏事!可进了面包房,
俩人却傻了眼——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几张破桌子、烂椅子,就是满地的灰尘和蜘蛛网,
根本没人。只有地上放着个破纸包,牛肉干的香味正从里面飘出来。阿福咽着口水,
刚要伸爪子去碰纸包,突然听见“喵呜”一声,从房梁上跳下来个小东西,
“啪嗒”一声落在纸包旁边,护住了纸包。“那是我的!不许碰!”阿福吓得往后蹦了三尺,
差点撞翻旁边的破桌子,翠花也赶紧凑过去,
定睛一看——那是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奶猫,浑身灰扑扑的,像是从煤堆里爬出来的,
尾巴尖缺了一块,耳朵也耷拉着一只,正叼着纸包往后退,小身子抖个不停,
可眼神却很坚定。“你……你就是黑影大盗?”阿福龇着牙,摆出凶狠的样子,
可一看小奶猫那怯生生的样,又把牙收了回去——这小奶猫连纸包都快叼不动了,
怎么可能搬得动半箱牛肉干?小奶猫摇摇头,声音细溜溜的,
跟蚊子叫似的:“我不是大盗……我叫灰灰……我就拿了一点点零食,给我弟弟吃的,
不是偷……”“不是偷?那你为啥从仓库拿东西?”翠花蹲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点,
她能看出来,这小奶猫不是坏人,就是太饿了。灰灰低下头,用爪子扒拉了扒拉纸包,
小声说:“我弟弟在后面,它们生下来没几天,妈妈就走了,我找不到吃的,
看见仓库门没关严,就……就拿了一点,真的就一点。”阿福凑过去,看见灰灰手里的纸包,
确实只有三块牛肉干,还是碎的,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消了——他想起自己小时候,
妈妈不在身边,也是饿了好几天,最后还是老镇长给了他一块牛肉干,才活下来的。
“那你也不能偷啊,”阿福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全镇的零食都快被偷光了,
要是没了,大家冬天都得饿肚子。”翠花突然戳了戳阿福的肚子,朝他使了个眼色,
又看向灰灰:“灰灰,你说你只拿了一点?可仓库丢了半箱牛肉干,三罐小鱼干,
还有两袋狗饼干,你拿得动那么多吗?”灰灰愣了愣,
大眼睛里满是疑惑:“我就拿了三块牛肉干,一罐小鱼干,
还是我费了好大劲才拖出来的……剩下的我不知道是谁拿的,真的不知道。”他说着,
眼泪就快掉下来了,小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我不是故意偷东西的,我弟弟快饿死了,
我实在没办法了……”阿福一看灰灰要哭,赶紧说:“没事没事,你别哭,
我们相信你不是大盗。那你弟弟在哪儿?我们去看看。”灰灰一听,眼睛亮了,
赶紧领着他们往后院走。面包房的后院杂草丛生,比人还高,绕过一堆破木板,
灰灰掀开了一个地窖的门——地窖口很小,只能容一只小奶猫钻进去,里面黑乎乎的,
隐约能看见两只更小的奶猫,缩在角落里,饿得“喵喵”直叫,声音细得像蚊子。
“就是它们,”灰灰跳进去,把纸包里的牛肉干掰成小块,喂给弟弟们,
“它们叫团团和圆圆,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阿福趴在地窖口,看着里面两只小奶猫,
鼻子酸酸的——团团和圆圆比灰灰还小,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只能靠灰灰喂才能吃到东西。
他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小,妈妈不在身边,要是没人管,早就饿死了。
“要不……咱们把它们带回小镇吧?”阿福小声说,“小镇有吃的,还有暖和的地方,
总比在这儿挨饿强。”翠花点点头,她也觉得这三只小奶猫太可怜了:“行,
不过得先跟老镇长说一声,毕竟是外来的,得让大家同意。”灰灰一听,
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吗?你们愿意帮我们?”“嗯,”翠花笑了笑,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笑,“不过你得跟我们说实话,你还知道啥线索?比如你看见谁去过仓库,
或者听见啥动静了。”灰灰仔细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我昨天晚上去仓库附近,
想再拿点吃的,看见花姐站在仓库门口,好像在往袋子里装东西,袋子鼓鼓囊囊的,
我不知道里面是啥。”“花姐?”阿福跳起来,一脸不敢相信,“不可能!
花姐是仓库管理员,最护着零食了,上次我想多拿一块饼干,她追着我啄了三条街,
怎么可能偷自己管的零食?”翠花却皱起眉头:“不对,前几天我看见花姐偷偷往镇外跑,
脖子上挂着个大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当时我还以为是给她孩子送吃的,没在意。
现在想想,有点不对劲——花姐的孩子在养鸡场,离小镇不远,她平时送吃的都是白天去,
从来不在晚上去。”阿福也愣住了,他想起上次花姐说仓库门是锁好的,
可门锁是被牙咬断的,花姐是鸡,没有牙,怎么可能咬断麻绳?
可灰灰又说看见花姐往袋子里装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了,”翠花站起身,
拍了拍爪子上的灰,“咱们先把灰灰和小奶猫带回小镇,再去问问花姐,说不定是误会。
”阿福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团团和圆圆抱起来——俩小奶猫软乎乎的,像两团棉花,
缩在他的爪子里,一点都不闹。灰灰跟在旁边,眼睛里满是感激,连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刚走出面包房,就听见身后传来“哗啦”一声,阿福回头一看,
差点笑出声——胖橘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正把头埋在破纸包里,舔着剩下的牛肉干渣,
肚子撑得圆滚滚的,连耳朵都沾了灰。“胖橘?你咋在这儿?”阿福喊了一声。
胖橘吓了一跳,嘴里的牛肉干渣掉在地上,抬头看见阿福和翠花,赶紧把纸包藏在身后,
含糊不清地说:“我……我路过,对,路过,闻着香味就过来了。
”“你是不是跟着我们来的?”翠花眯起眼,她早就觉得身后有动静,没想到是胖橘。
胖橘见瞒不住,只好耷拉着脑袋承认:“我……我听说你们来找大盗,就想跟着看看,
万一能找到我的小鱼干碎呢……”阿福笑着走过去,拍了拍胖橘的肚子:“行吧,
那你跟我们一起回小镇,正好帮我们抱一只小奶猫。”胖橘一看团团和圆圆,
眼睛都亮了:“哇,好小的猫!我来抱圆圆,我力气大!”说着就小心翼翼地抱起圆圆,
生怕把它碰坏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小镇,刚到老槐树下,就被一群猫狗围了上来。
“阿福,翠花,找到大盗了吗?”“这小奶猫是谁啊?从哪儿来的?
”“我的小鱼干碎找到了吗?”阿福清了清嗓子,把灰灰的事说了一遍,
又把花姐的疑点也说了出来。大家一听,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花姐竟然有嫌疑。
“不可能吧,花姐那么护着仓库,怎么会偷零食?”“是啊,上次我看见老鼠偷饼干,
花姐追着老鼠啄了半条街,比谁都急。”“会不会是灰灰看错了?毕竟天黑,认错人也正常。
”大家议论纷纷,老镇长也来了,听完阿福的话,皱着眉头说:“花姐不是那种猫,
不过既然有疑点,就得问清楚。阿福,翠花,你们俩去问问花姐,
我先把灰灰和小奶猫安排在我家,给它们弄点吃的。”阿福和翠花点点头,往仓库走去。
刚到仓库门口,就看见花姐正蹲在地上,用爪子扒拉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花姐,
我们有话问你。”翠花走过去,开门见山。花姐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
眼神有点慌乱:“啥……啥话?你们找到大盗了?”“还没,”阿福说,“不过灰灰说,
昨天晚上看见你在仓库门口,往袋子里装东西,是不是真的?”花姐的脸一下子红了,
眼神躲躲闪闪的:“我……我没有,灰灰肯定看错了,我昨晚一直在窝里睡觉,没出来过。
”“那你前几天晚上,是不是往镇外跑了?还带着个大布袋子?”翠花追问。
花姐的翅膀抖了抖,低下头,小声说:“我……我是去给我儿子送吃的,养鸡场最近没粮食,
我儿子快饿肚子了。”“送吃的?那你为啥晚上去?白天不能去吗?”阿福问。
花姐叹了口气,抬起头,眼里满是无奈:“白天仓库要值班,我走不开,只能晚上去。
而且……而且我拿的是我自己的粮食,不是仓库的,你们别误会。”翠花盯着花姐的眼睛,
看她不像说谎的样子,心里有点犯嘀咕——难道真的是误会?
可灰灰明明看见她往袋子里装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仓库的门锁,是怎么回事?
你说你锁严了,可门锁是被牙咬断的,你又没有牙,怎么咬断麻绳?”翠花又问。
花姐愣了愣,走到仓库门口,看了看门锁,突然一拍大腿:“哎呀!我知道了!肯定是老鼠!
上次我就看见仓库里有老鼠,还挺大的,说不定是老鼠咬断了门锁,偷了零食!”“老鼠?
老鼠能搬得动半箱牛肉干?”阿福不信,“老鼠那么小,最多偷块饼干,哪能搬那么多?
”“说不定是一群老鼠!”花姐说,“上次我看见一群老鼠,扛着一块饼干跑,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