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穿越到自己画的画

画师穿越到自己画的画

作者: 辣椒爆炒地瓜条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画师穿越到自己画的画主角分别是昭阳貔作者“辣椒爆炒地瓜条”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天刚蒙大蓉王朝京畿西市还泛着青灰雾石板路湿漉漉小贩们正支起摊叫卖声此起彼我蹲在街铺开一块褪色的粗把几幅卷了边的画摆上这些画大多是风景小一幅《寒江独钓》被雨水泡墨都晕开但还是得摆出来撑场我叫裴清字明今年二十二是个落魄画左手握笔的指尖有一圈厚洗不掉的那一身靛蓝长衫洗得发袖口还磨出了毛腰间挂着个陶制貔歪嘴斜丑得离...

2025-10-21 20:44:18
天刚蒙亮,大蓉王朝京畿西市还泛着青灰雾气。

石板路湿漉漉的,小贩们正支起摊子,叫卖声此起彼伏。

我蹲在街角,铺开一块褪色的粗布,把几幅卷了边的画摆上去。

这些画大多是风景小品,一幅《寒江独钓》被雨水泡过,墨都晕开了,但还是得摆出来撑场面。

我叫裴清光,字明砚,今年二十二岁,是个落魄画师。

左手握笔的指尖有一圈厚茧,洗不掉的那种。

一身靛蓝长衫洗得发白,袖口还磨出了毛边。

腰间挂着个陶制貔貅,歪嘴斜眼,丑得离谱,据说是某位贵人随手送的玩意儿,原主一首舍不得扔。

兜里只剩七文钱。

昨夜我在破庙熬到天亮,就为了省下两文住宿费。

今天这笔钱,得买纸、买炭条,还得留点当饭钱。

可一叠劣质草纸就要五文,剩下的两文连半根炭条都换不来。

原主留下的名声也不太好。

听说他早前画过一幅《官贪鼠图》,一群肥头大耳的官员穿着官服,却长着老鼠脑袋,偷米粮、啃税册,底下题了句“仓廪实而不知耻”。

那画被人抄去献给了巡城御史,结果没几天,画摊就被砸了,人也被打得半个月没下床。

如今这身子归我了,家底却被继母裴李氏捏得死紧。

她是裴家续弦,进门前是漕帮管事的女儿,进门后就成了我的噩梦。

月钱年年克扣,去年还说笔墨太贵,只准用松烟残渣调墨。

上个月她侄女来府里住,顺手把我一支狼毫笔拿去烧火取暖,事后只赔了三文钱。

我若再画不出能卖钱的画,明日连这七文都不剩。

我咬牙把五文钱递给纸贩,换来一叠黄褐色的草纸。

这种纸粗糙吸墨,画一笔就得补两回水,但总比没有强。

找了个背风的墙根,我掏出随身带着的竹筒,里面是昨晚剩下的残墨,加点井水搅了搅,勉强能用。

开始画。

挑担的小贩、油锅冒烟的早点摊、追着糖葫芦跑的孩子、蹲在门口啃饼的老兵……我把记忆里最热闹的市井模样一点点描出来。

没有炭条,就用毛笔勾线,浓淡分层,远近错落。

这幅画,我取名叫《市井烟火图》。

画到一半,手指发酸,但我没停。

前世我是美术史教授,研究了一辈子古画,临死前还在看《大蓉山河图》的残卷。

谁能想到,熬夜猝死后,睁眼就成了个穷得叮当响的画匠?

更没想到,这身子居然有点特别——我后来才发现,只要我画的东西合乎时势、顺应人心,三天后就能真实出现在世上。

画顿火锅,醒来真有口热锅;画张银票,果真能花出去三两银子。

可画活人不行,画龙画凤也化烟消散。

后来我才懂——这世道缺什么,我补什么,画得合乎时局才能显化。

还有更邪门的:只要我在画上题几句兵书战策或治国方略,那些字就会自动变成当朝最需要的对策,连我自己都看不懂,可别人看了却醍醐灌顶。

靠着这本事,我一边装废物画家混日子,一边偷偷画图改命。

谁也不知道,那场扭转战局的奇袭图、解了粮荒的水利图,全出自我的破毛笔。

连昭阳公主翻我废稿篓子,都捡出一张“夫妻同心”涂鸦,结果礼部竟据此重修婚典制度——我欲哭无泪,这也能成?

但现在不行。

现在我得先活下去。

半个时辰后,《市井烟火图》完成。

我把它斜挂在一根竹竿上,故意让画面朝外,风吹起来还能晃两下,引人注目。

果然,没多久就有几个妇人围过来。

“哎哟,这画得真像!

那边卖豆腐脑的老张都被你画进去了。”

“这小孩追糖葫芦的样子,跟我家阿牛一模一样。”

有人问价:“这画多少钱?”

我嗓子有点干:“八十文。”

围观的人笑了:“八十文?

你当自己是文渊阁待诏啊?”

我也不恼:“您要是觉得不值,可以不买。

但这画里的烟火气,可不是谁都画得出的。”

一个穿青布裙的妇人掏出八十文铜钱:“我要了。

挂在我铺子里,保准招财。”

我刚要接钱,忽然脚边一震。

竹竿倒地,画纸被一只脏靴子踩住。

抬头一看,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身后跟着三个歪头斜脑的混混。

他一脚踢翻我的粗布摊,画作散了一地。

“在这摆摊,懂规矩吗?”

他冷笑,“每天三文‘场租’,少一文都不行。”

他是这条街的地痞头目,在西市横行多年,专收小贩保护费。

我听说过他,外号“铁手王五”,其实手软得很,打人专挑软肋下手,从不硬拼。

但他手下人多,寻常百姓惹不起。

我慢慢站起身,没动怒,也没求饶。

这种人见多了——欺软怕硬,喜欢听人哀求,你越怂他越来劲。

我盯着他踩在我画上的靴子,声音平平的:“这画八十文卖出去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那又怎样?

你现在没了摊,画也脏了,谁还买?”

旁边那妇人吓得缩了缩脖子,默默收回铜钱,转身走了。

其他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开,没人说话。

我弯腰,迅速把那幅《市井烟火图》捡起来,塞进怀里。

然后一把抓起空布袋,猛地抖开,扬向王五的脸。

他下意识抬手挡脸,视线被遮住一瞬。

我趁机扑向地面,把散落的毛笔、砚台、竹筒全都塞进包袱。

动作快但不乱,这些都是吃饭的家伙,少一支都得饿肚子。

退到墙角,我靠着砖墙站着,包袱抱在胸前。

王五甩掉布袋,怒骂:“找死是不是?”

我没答话,只是看着他。

眼神没闪,也没抖,但瞳孔微微收了一下。

我知道现在不能硬拼。

我不会武,打不过他们。

但我也不能跪地求饶——一旦低头,以后天天都得交钱,三文会变成五文,再变成十文,最后连画笔都保不住。

我开口,语气很稳:“我明日带钱来。

今日的画,你们撕了也变不成钱。”

王五愣了愣。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既不是骂街,也不是求饶,反倒像在讲道理。

他啐了一口:“明天不来,老子烧了你窝!”

说完一挥手,带着人走了。

我站在原地,听着脚步声远去,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晨风吹过,卷起地上碎纸片,像一场无人在意的雪。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市井烟火图》,伸手轻轻抚平褶皱。

这画不能卖了,但我不想扔。

这是我穿越后画的第一幅完整作品,也是我在这个世道立足的开始。

我坐在翻倒的木箱上,打开包袱检查损失:少了两张旧画,一支炭笔断了,还好砚台没裂,毛笔都在。

不算太糟。

只要笔在,纸在,墨在,我就能接着画。

我抬头望向街道尽头。

那里尘土渐起,马蹄声隐约传来,越来越近。

但我还没意识到,那阵疾驰而来的风,不只是路过。

它正朝着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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