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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急诊室医生陆远,在雨夜抢救车祸伤者时,

竟重逢了五年前不告而别的前女友苏棠 —— 她浑身是血,

无名指却还戴着当年他送的 “至死不渝” 戒指。更让他心头发颤的是,

病历上 “离异、育有两子” 的标注旁,紧急联系人一栏空空如也,而苏棠醒来后,

只敢在他面前偷偷抹泪,绝口不提当年离开的真相,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愿说。

这个带着秘密和伤口的女人,为何会在五年后以如此狼狈的模样回到他身边?

她无名指上从未摘下的戒指,又藏着怎样不敢言说的过往?

第一章 雨夜的意外重逢你们见过死在自己怀里的人吗?我见过。今晚第三个了。

停尸间的寒气还粘在白大褂上。我刚把盖尸布拉到死者下巴。急诊室的警报就炸了。

“嘀 —— 嘀 —— 嘀 ——”声儿尖得像刀,割破了雨夜的闷。

护士台的灯晃得人眼晕。周姐抓着对讲机喊:“陆主任!救护车还有一分钟到!车祸伤!

意识不清!”我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苦。比昨天抢救失败的那个病人家属的眼泪还苦。

三年没合过整觉的脑子,现在跟泡在福尔马林里似的,发沉。拖鞋在瓷砖上打滑。

我往门口跑时,撞翻了走廊的消毒水推车。瓶子碎了一地。酒精味混着血腥味,往鼻子里钻。

这味道,我闻了十年。早就该麻木了。可救护车的门 “哐当” 一声掀开时。我僵了。

担架床被抬下来的瞬间。雨点子砸在金属杆上,噼啪响。血从伤者额角往下流。混着雨水,

在惨白的急救毯上洇出黑红的印子。我伸手去掀急救毯的手,停在半空。指尖抖得厉害。

是她。苏棠。这个名字,我以为早被我嚼碎了,咽进肚子里,烂在五脏六腑里了。可现在,

它像根生锈的钉子,狠狠扎进我喉咙。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只觉得嗓子里堵得慌。

像五年前那个酒吧里,被烟熏得喘不上气的感觉。“陆主任!发什么愣!

血压 85/50 了!”周姐推了我一把。我才回神。手套往手上套时,

指尖碰到她的皮肤。凉。比停尸间的冷藏柜还凉。我强迫自己低头。

手电筒的光扫过她的瞳孔。收缩,放大。还好。没脑疝。可目光往下移时,我又僵了。

她的无名指上。戴着枚银色戒指。款式我太熟了。五年前,我在市中心的珠宝店,

攥着攒了三个月的工资,手心里全是汗。柜员问我刻什么字时。我想都没想:“至死不渝。

”当年她走的时候。我把我们的合照、电影票根、甚至她没带走的发圈,全锁在抽屉里。

唯独没找到这枚戒指。我以为她早扔了。扔在哪个垃圾桶里,被雨水冲烂,被垃圾车运走,

再也找不回来了。可现在。它就戴在她手上。在急诊室惨白的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像个笑话。“陆主任!病历!”护士把一张纸拍在我手里。我扫了一眼。姓名:苏棠。

年龄:32 岁。婚姻状况:离异。家庭情况:育有两子,4 岁,2 岁。

紧急联系人:无。离异。两子。紧急联系人无。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眼里。

疼得我睁不开眼。我攥着病历的手,指节发白。纸被我捏得皱成团。五年。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为什么会离婚?为什么会有两个孩子?为什么紧急联系人一栏,

是空的?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转。像没头的苍蝇,撞得我太阳穴突突疼。“陆主任!

静脉通路建好了!多巴胺推不推?”护士的声音拉回我的神。我深吸一口气。

把病历扔在旁边的器械台上。“推。”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联系放射科,

立刻做头部 CT 和胸部 X 光。”指令下达出去。我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脸。

雨还在下。从救护车的窗户飘进来,落在她的头发上。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

像五年前那个晚上。她站在酒吧门口,头发被雨打湿,眼里全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那天是我生日。我订了我们常去的西餐厅。还买了她想看的电影票。《爱在黎明破晓前》。

她以前总说,想跟我一起看这部电影。说看完了,就跟我商量婚礼的事。

可我在西餐厅等了三个小时。从傍晚等到深夜。蜡烛点了又灭,灭了又点。

服务员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我给她打电话。关机。发微信。红色感叹号。

我疯了似的往她家跑。在她楼下,我等到天亮。她的室友下来扔垃圾时,递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是她的字迹。娟秀,干净。却写着最狠心的话:“陆远,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别找我。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一句再见。我拿着那张纸条,在她楼下站了三天三夜。

像个傻子。后来,我把自己泡在急诊室里。用没完没了的抢救,用一台接一台的手术,

用酒精和咖啡,麻痹自己。我以为我忘了。忘了她笑起来时眼角的泪痣,

忘了她喝奶茶时要三分糖加珍珠,忘了她冬天手脚冰凉,总爱往我怀里钻。可现在。

她躺在我面前。奄奄一息。戴着我买的戒指。病历上写着她的孩子。我才发现。我根本没忘。

那些记忆,只是被我埋在了心底最深处。一碰到她,就全冒了出来。“陆主任!

CT 室那边准备好了!”护士的声音传来。我站起身。帮着护士把她抬上转运床。

她的身体很轻。比我记忆里轻多了。转运床的轮子在地面上滚动,

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儿。走廊里的灯,一盏盏地掠过她的脸。她的眉头,还紧紧皱着。

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我跟在转运床旁边。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

五年了。我们终于重逢了。可我没想到。重逢的地方,是急诊室。重逢的场景,

是她躺在我面前,毫无生气。转运床到了 CT 室门口。护士推着床走进去。厚重的门,

缓缓关上。把她的身影,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大学解剖课上,她递过来的薄荷糖。规培时,我们一起吃泡面,

她把火腿肠分给我一半。第一次抢救成功后,她在楼梯间里,抱着我哭。还有。

她戴着这枚戒指,笑着说 “我愿意” 时的样子。“陆主任?你没事吧?”周姐走过来,

递了杯温水给我。我接过杯子。水是温的。可我还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

“我没事。”我跟周姐说。声音很轻。“对了周姐。”我突然想起什么。“帮我查一下,

苏棠的两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周姐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我现在就去查。

”她走后。走廊里又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雨声,还在 “噼里啪啦” 地响。

我看着 CT 室的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苏棠。你别死。你死了。谁来告诉我。这五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死了。我这五年的执念。我这五年的等待。又算什么。

我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电影票根。是五年前那张《爱在黎明破晓前》的票根。

边角已经磨得发白。我一直把它当书签用。夹在我常看的那本《急诊医学》里。

每次翻到那一页。都会想起她。我捏着票根。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字迹。心里暗暗发誓。苏棠。

等你醒过来。我们好好聊聊。聊一聊这五年的空白。聊一聊你为什么要走。聊一聊这枚戒指。

到底还算不算数。CT 室的灯。突然灭了。门。缓缓打开。护士推着转运床走出来。

我立刻迎上去。“怎么样?”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护士笑了笑:“没事,陆主任,

就是轻微脑震荡,左侧肋骨断了三根,没伤到内脏,算万幸。”听到这话。我悬着的心。

终于落了下去。我走到转运床旁边。看着她。她还闭着眼。脸色还是苍白。但呼吸。

比刚才平稳多了。“推回抢救室吧。”我跟护士说。转运床往回走时。我一直跟在旁边。

走到走廊拐角时。窗外的救护车蓝光。又扫了进来。蓝色的光。在墙上晃。

像极了五年前那个酒吧里的霓虹灯。我看着那片蓝光。又看了看转运床上的苏棠。

心里五味杂陈。五年前。她从那个酒吧里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五年后。

她从急诊室的救护车下来。又回到了我身边。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走了。

无论她当年有什么苦衷。无论她这五年经历了什么。我都要知道。我都要陪她一起面对。

转运床推回了抢救室。护士把她安顿好。又连接上监护仪。“滴滴” 的声儿。

比刚才平稳多了。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

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我伸出手。想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拨开。手快碰到她头发时。

又缩了回来。我怕。怕这只是一场梦。怕我一碰到她。她就又消失了。

我就又回到那个酒吧门口。拿着那张纸条。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雨里。抢救室里很安静。

只有监护仪的 “滴滴” 声。和窗外的雨声。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一直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眼睫毛。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的瞬间。

她的眼里。满是惊讶。还有一丝慌乱。像受惊的小鹿。我张了张嘴。想跟她说点什么。

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说了一句。“你醒了。”她看着我。没说话。

只是眼里。慢慢蓄满了泪水。然后。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病床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第二章 苏醒后的沉默与暗流她的眼泪砸在病床上。晕开的湿痕,

像朵慢慢绽放的墨花。我没敢动。手还停在半空中,离她的头发只有几厘米。

空气里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的 “滴滴” 声,还有窗外没停的雨声。

“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每一个字都透着疼。我赶紧收回手,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温水。杯子是一次性的,我怕太凉,

先倒了点在手心里试了试。温的。才敢递到她嘴边,

还特意找了根弯管吸管 —— 怕她动的时候牵扯到肋骨的伤口。她含着吸管,

小口小口地喝。眼睛一直看着我。那眼神太复杂了。有愧疚,有难过,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躲闪。像做错事的孩子,既想解释,又怕被拆穿。我没问。

就站在旁边,看着她喝。直到她轻轻摇头,说 “够了”,我才把杯子拿开。“还疼吗?

”我指了指她的肋骨处。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

最后还是咽了回去。抢救室里又陷入沉默。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没说话,

只盯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银色的圈,被她的手衬得有些晃眼。五年前她戴这戒指时,

手指比现在圆润点。现在指节都有点细得硌人。“周姐说,你让她查孩子的事。

”她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 刚才我跟周姐说的话,

她可能听到了。“嗯。”我应了一声,没敢看她的眼睛,“你昏迷的时候,

紧急联系人是空的,我怕孩子没人管。”她的肩膀颤了一下。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他们…… 还好吗?”声音带着哭腔,还夹着点害怕。“周姐还在查,应该快有消息了。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揪着。她明明那么在意孩子,

为什么紧急联系人不填人?是没可填的人,还是不敢填?正想着,抢救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周姐探进头来,手里拿着个笔记本。“陆主任,苏棠醒了?”她看到苏棠睁着眼,

又往我这边递了个眼神,意思是要不要出去说。我摇了摇头,指了指苏棠:“孩子的事,

查到了吗?”周姐走到床边,把笔记本翻开:“查到了,两个孩子现在在邻居张阿姨家,

张阿姨说大宝刚才还在哭着找妈妈,小宝太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有点闹。

”苏棠听到 “大宝在哭”,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手紧紧抓着被子,指节都泛了白。

“我…… 我能跟他们通个电话吗?”她看着周姐,眼神里满是恳求。“能,

张阿姨已经把电话报给我了,我这就打过去。”周姐拿出手机,刚要拨号,

苏棠又急忙说:“等等!”我们俩都看着她。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别让大宝知道我受伤了,就说我…… 我临时有事,

过两天就回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她为什么不敢让孩子知道她受伤?是怕孩子担心,

还是有别的原因?周姐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行,我知道怎么说。”电话拨通后,

周姐开了免提。里面很快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喂?是周护士吗?”“张阿姨您好,

我是周姐,苏棠想跟孩子说几句话。”周姐说完,把手机递到苏棠耳边。“张阿姨,

麻烦您让大宝听电话,谢谢。”苏棠的声音还是哑的,但比刚才稳了点。“哎,好,大宝!

快过来,妈妈给你打电话了!”电话里传来张阿姨喊孩子的声音,

还有大宝带着哭腔的 “妈妈”。“大宝。”苏棠喊了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妈妈这边有点事,得晚两天回去,你跟弟弟要听张阿姨的话,好好吃饭,好不好?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大宝想你了。”大宝的声音带着委屈,听得人心里发疼。

“很快,妈妈处理完事情就回去,你乖乖的,等妈妈回去给你买你爱吃的草莓蛋糕,好不好?

”苏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可我能听出她在强忍着哭腔。

“好…… 那妈妈你要快点回来。”“嗯,妈妈知道了。”挂了电话,苏棠把手机还给周姐,

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我递了张纸巾给她。她接过去,擦了擦眼泪,没说话。

周姐看了看我们俩,小声说:“陆主任,那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嗯。”周姐走后,

抢救室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苏棠,犹豫了半天,

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不让孩子知道你受伤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怕他们担心,大宝胆子小,看到我这样,会哭的。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她好像在隐瞒什么。“你这五年,过得不好,

对吗?”我又问。她的身体僵了一下,没回答,只是重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不想说。

可我还是忍不住:“苏棠,当年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告而别?”这句话问出口,

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等这个答案,我等了五年。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里满是痛苦。

“陆远,别问了,好吗?”她的声音带着恳求,“都过去了,再提也没意义了。”“没意义?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声音忍不住提高了点,“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我等了五年,

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找了你多久?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甚至去了你的老家,可你爸妈说,你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跟他们打!”我的声音有点发颤,

五年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全涌了出来。她看着我,眼泪流得更凶了。“对不起,陆远,

对不起……”她不停地道歉,却还是不说原因。“对不起有什么用?”我攥紧了拳头,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是理由!你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要伪造我的辞职信?为什么要跟林主任说那些话?”提到辞职信,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眼神里满是惊讶,好像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件事。

“你…… 你怎么知道辞职信的事?”“林主任告诉我的。”我看着她,

“他还把你当年伪造的辞职信给我看了,苏棠,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说,陆远,我真的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追问,“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当年我们不是说好,

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一起面对吗?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她看着我,眼里满是绝望。

“因为我不能拖累你,陆远!”她突然喊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当年的事,

我一个人扛就够了,我不能把你也拖进来!”“拖累我?”我愣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事,

能让你觉得是拖累我?苏棠,你把我当什么了?是那种遇到事就会躲开的人吗?”“不是,

陆远,你不是那样的人,是我…… 是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当年你刚升为主治医生,前途正好,我不能因为我的事,

毁了你的前途。”“我的前途重要,还是你重要?”我看着她,“苏棠,在我心里,

你比什么都重要!当年如果你跟我说了,我们一起想办法,说不定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没用的,陆远,那件事,不是我们能解决的。

”“到底是什么事?”我还想追问,抢救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主任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陆远,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林主任的脸色很严肃,

不像平时那样温和。我看了看苏棠,她也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丝慌乱。“我很快回来。

”我跟苏棠说了句,起身跟着林主任往外走。走到走廊里,林主任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

“陆远,我知道你想知道当年的事,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林主任的语气很严肃,

“苏棠现在身体不好,情绪也不稳定,你不能再逼她了,再逼她,她会垮的。

”“可是林主任,我等了五年,我就想知道真相。”我不甘心地说。“真相总会知道的,

但不是现在。”林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现在是她的主治医生,

你的首要任务是治好她的病,不是逼她回忆过去。当年苏棠走,有她的苦衷,

她也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她。”“为了我好?”我苦笑了一下,“林主任,

您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在想,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是不是我不够好,

所以她才会走。我把自己泡在急诊室里,用工作麻痹自己,我以为我忘了她,可她一出现,

我才发现,我根本没忘。”林主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苦,当年我也劝过苏棠,

让她跟你说清楚,可她就是不肯,她说,只要你好好的,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她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心里更疼了,“她有没有想过,

我想要的不是什么所谓的‘好好的’,我想要的是她在我身边!”“陆远,别激动。

”林主任拉着我,走到护士站旁边的休息区,“坐下来,冷静冷静。”我们俩坐下后,

林主任从口袋里掏出烟,想点上,又想起这是医院,把烟又塞了回去。“当年苏棠来找我,

把辞职信给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垮了,眼睛肿得像核桃,脸上还有伤。”林主任突然说。

我愣了一下,“脸上有伤?”“嗯。”林主任点了点头,“我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是不小心摔的,可我看那伤,不像摔的,倒像被人打的。我追问她,她才哭着说,

有人威胁她,如果不离开你,就对你不利。”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有人威胁她?是谁?

为什么要威胁她?“她没说是谁威胁她吗?”我急忙问。“没说,我问了,她不肯说,

只说那个人很厉害,我们惹不起。”林主任叹了口气,“她还说,只要她离开你,

那个人就不会找你麻烦了。所以她才伪造了你的辞职信,跟我说你们要一起辞职,

就是怕我告诉你真相,怕你去找她,怕你出事。”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

当年她为什么要走了。不是不爱了,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而是为了保护我。

可她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如果她跟我说了,

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就算那个人再厉害,我们也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人!”我激动地说,

拳头攥得紧紧的。“她就是怕你冲动,怕你去找那个人,怕你出事。”林主任看着我,

“苏棠了解你,知道你是个急性子,遇到这种事,肯定会冲上去,她不想让你冒险。

”我靠在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有心疼,有委屈,有不甘,还有点庆幸。庆幸她当年走,

是为了保护我。可也心疼她,这五年,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还被人威胁,

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林主任,您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问。林主任摇了摇头,“不知道,

苏棠没说,我也没敢多问,怕***到她。不过我猜,那个人跟她后来的婚姻有关。

”“她的婚姻?”我想起病历上的 “离异”,“她的前夫,是不是就是那个人?

”“有可能。”林主任点了点头,“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还得等苏棠自己说。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有了个决定。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他有多厉害,

我都不会再让苏棠一个人面对了。这一次,我要保护她。“林主任,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我站起身,“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知道就好。”林主任也站起身,“记住,

别再逼苏棠了,给她点时间,让她慢慢恢复,等她愿意说了,自然会告诉你。”“嗯,

我知道了。”我跟林主任说了声,转身往抢救室走。走到门口,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门走了进去。苏棠还躺在病床上,眼睛睁着,看着天花板。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

看着我。眼里满是愧疚。“陆远,对不起,当年……”“别说对不起。”我打断她,

走到床边坐下,“我知道了,林主任都告诉我了。”她愣了一下,眼里满是惊讶,

“你…… 你都知道了?”“嗯。”我点了点头,“知道你当年是为了保护我,才走的。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陆远,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我知道。

”我打断她,伸手,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怪你。

”这是我真心话。知道真相后,我怎么可能还怪她。我只会更心疼她。她看着我,

眼泪流得更凶了,“陆远,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没关系。

”我笑了笑,“只要你现在没事,就好。”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感动,还有点不敢相信。

“陆远,你…… 你不怪我吗?”“不怪。”我摇了摇头,“苏棠,当年的事,

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好好面对现在。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

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她看着我,点了点头,眼泪还在流,

可嘴角却慢慢勾起了一抹微笑。那笑容很淡,却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我心里。五年了。

我终于又看到她笑了。监护仪的 “滴滴” 声,在这一刻,好像也变得温柔了些。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抢救室,落在苏棠的脸上。

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可在阳光的照耀下,却显得格外温柔。我看着她,心里暗暗发誓。

苏棠。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难,我都会陪着你。我们一起,

把这五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科室的电话。“陆主任,

急诊!来了个急性阑尾炎的病人,需要立刻手术!”电话里传来护士焦急的声音。

我看了看苏棠,她笑着说:“你去吧,我没事,等你回来。”“嗯。”我点了点头,

“我很快就回来。”走到抢救室门口,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苏棠还看着我,眼里带着微笑。

我也笑了笑,转身往手术室走。脚步比刚才轻快了很多。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虽然那个威胁她的人还没找到,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

但我知道,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我穿上手术衣,

拿起手术刀。这一次,我的手很稳。心里没有了之前的杂乱,只有平静。

第三章 手术台的牵挂与阴影的浮现手术室的灯亮得刺眼。我站在手术台前,

看着躺在上面的病人 —— 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因为急性阑尾炎疼得蜷缩着,

额头上全是冷汗。“麻醉准备好了吗?”我问旁边的麻醉师。“准备好了,陆主任,

随时可以开始。”麻醉师点了点头。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术刀。刀刃划过皮肤的瞬间,

我强迫自己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术上。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往苏棠那边飘。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休息。会不会又想起那些不好的事。“陆主任,止血钳。

”护士的声音拉回我的神。我接过止血钳,精准地夹住出血点。手上的动作很稳,

可心里的牵挂,却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这个手术不算复杂,正常情况下,

一个小时就能结束。可今天,我却觉得时间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在熬。终于,

在缝合完最后一针时,我松了口气。“手术结束,生命体征平稳,送回病房观察。

”我跟护士交代了一句,摘下口罩,额头上全是汗。走出手术室,我第一时间拿出手机。

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信息。心里稍微松了点 —— 没消息,应该就是好消息。

我快步往抢救室走。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到周姐急匆匆地往这边跑。“陆主任!

你可算出来了!”周姐的脸色很着急,“苏棠那边有点情况!”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快步往前走:“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不是身体上的事,是…… 是有人找她。

”周姐一边走一边说,“刚才有个男的,说是苏棠的前夫,来医院找她,

还在护士站大吵大闹,问苏棠在哪,我没敢告诉他,怕***到苏棠。”前夫?

我的脚步顿住了。是那个威胁苏棠,逼她离开我的人吗?“他人呢?

”我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被我打发走了,我说苏棠不在我们医院,他好像不太相信,

还说会再来找。”周姐的语气里带着担忧,“陆主任,

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很有可能。”我打断周姐,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当年他逼苏棠离开,让苏棠受了这么多苦,现在竟然还敢来医院找她!“走,去看看苏棠。

”我加快脚步,往抢救室走。推开门,苏棠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个手机,脸色苍白。

看到我进来,她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把手机藏到身后。“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慌乱,眼神也不敢跟我对视。“刚才是不是有人来找你?”我走到床边,

看着她。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 没有啊,谁会来找我。”“苏棠,

别骗我了。”我叹了口气,“周姐都告诉我了,你前夫来找你了,还在护士站大吵大闹。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白了,嘴唇动了动,没说话。“他是不是威胁你了?”我追问,

“当年是不是他逼你离开我的?”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还有一丝绝望。“陆远,

你别问了,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别再提他了,也别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好不好?”“为什么不能提?”我看着她,“他当年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现在还敢来骚扰你,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苏棠,你告诉我,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她张了张嘴,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打我,他控制我的所有,

我跟他在一起的那几年,生不如死……”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透着痛苦。

“当年我跟你提分手,不是不爱你,是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跟你分手,不跟他结婚,

他就对你不利,还会伤害我的家人…… 我没办法,只能答应他。”“结婚后,

他更是变本加厉,只要我稍微不顺他的意,他就打我,还不让我跟任何人联系,

包括我的爸妈。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跑了出来,带着两个孩子,躲到了这里,

我以为他找不到我了,可没想到……”她的话没说完,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看着她,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原来她这五年,过得这么苦。被家暴,被控制,

连跟家人联系的自由都没有。我伸出手,轻轻抱住她。“对不起,苏棠,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以后不会了,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

也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她靠在我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压抑了五年的痛苦,

在这一刻,终于全部释放了出来。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平静下来。我帮她擦了擦眼泪,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和孩子的,那个男人如果再敢来骚扰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陆远,你别去找他,他很厉害,我们惹不起的。”她抓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他在这个城市有很多关系,我们斗不过他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找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不行。”我摇了摇头,“我们不能一直躲着他,躲得了一时,

躲不了一世。而且,我们为什么要躲?错的人是他,不是我们!苏棠,相信我,

我会想办法解决他的。”我知道,那个男人可能确实有点势力,

但我不能让苏棠一直活在恐惧里。为了苏棠,为了她的两个孩子,也为了我自己,

我必须勇敢面对。“可是……”她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没有可是,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身体,等身体好了,我们就接孩子过来,

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感动,还有点犹豫。“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笑了笑,“相信我。”她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陪她聊天,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聊了一会儿,她的脸色慢慢好了点,

眼里的恐惧也少了些。“对了,孩子还在张阿姨家,我们要不要把他们接过来?

”我突然想起孩子的事。“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照顾他们啊?”她有点担心。

“我可以照顾他们啊。”我笑着说,“你忘了,我以前可是经常帮邻居照顾孩子的,

照顾两个小家伙,没问题。”“真的吗?”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惊喜。“当然是真的。

”我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张阿姨打电话,跟她说我们要接孩子过来。

”拨通张阿姨的电话,跟她说了情况后,张阿姨很爽快地答应了,

还说会帮我们把孩子送到医院来。挂了电话,苏棠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着她的笑容,

我心里也暖暖的。只要能让她开心,让她摆脱过去的阴影,我做什么都愿意。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张阿姨就带着两个孩子来了。大宝看到苏棠,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妈妈!”苏棠赶紧抱住大宝,眼里满是心疼,“大宝,妈妈在。”小宝还小,看到苏棠,

也伸出小手,要苏棠抱。苏棠抱着两个孩子,眼泪又流了下来,不过这次,是幸福的眼泪。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也很感动。这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啊。张阿姨站在旁边,

笑着说:“苏棠啊,你总算是遇到好人了,陆医生是个靠谱的孩子,

以后你们娘仨就好好跟陆医生过日子。”“谢谢您,张阿姨,这段时间麻烦您了。

”苏棠感激地说。“客气什么,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张阿姨笑了笑,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了。”送走张阿姨,我帮苏棠把两个孩子安顿好。

大宝很懂事,知道苏棠生病了,乖乖地坐在床边,不吵也不闹。小宝则有点认生,

躲在苏棠怀里,偷偷地看我。“大宝,这是陆叔叔,以后陆叔叔会跟我们一起生活哦。

”苏棠跟大宝介绍我。大宝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小声地说:“陆叔叔好。”“大宝好。

”我笑着摸了摸大宝的头,“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陆叔叔说。”大宝点了点头,

又低下头,玩起了自己的小手。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还有身边的苏棠,我心里满是幸福。

我知道,未来可能还会有很多困难,那个男人也可能还会来找麻烦。

但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齐心协力,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陆远,谢谢你。

”苏棠看着我,眼里满是感激。“跟我还客气什么。”我笑了笑,“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不需要说谢谢。”她点了点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监护仪的 “滴滴” 声,在这一刻,好像也变成了幸福的旋律。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

照进抢救室,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美好。我知道,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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