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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薇参加同学会彻夜未归,回来时脖颈带着吻痕。她晃着红酒杯对我笑:“靳砚,

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吗?”我擦着手术刀点头:“很快你就知道了。”三个月后,

她哭着跪在破产的沈氏集团废墟前。我踩碎沈策的右手:“现在谁不是男人?

”第一章靳砚推开家门时,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冷白的光线切割着空旷的客厅。

空气里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不属于这个家的香水味,甜腻得发齁。他动作顿了一下,

像精密仪器卡住了某个微小的齿轮,随即又恢复流畅,脱下沾染了医院消毒水气息的薄外套,

挂上衣架。厨房里传来轻微的碰撞声。他走过去,倚在门框上。邬薇背对着他,

正往一只高脚杯里倒红酒。深红的液体在杯壁挂出粘稠的痕迹。

她穿着一条崭新的酒红色吊带裙,丝绸面料紧贴着腰臀的曲线,

肩颈处大片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回来了?”邬薇没回头,

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拉长的慵懒,像刚睡醒的猫。“嗯。”靳砚应了一声,

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脖颈后方。那里,靠近发际线边缘,一个清晰的、暗红色的印记,

如同一个拙劣的印章,刺目地盖在原本无瑕的皮肤上。形状暧昧,边缘微微肿胀。

他的视线像手术刀,精准地划过那个痕迹,没有停留,

转而看向流理台上那瓶已经开了封的昂贵红酒。“同学会玩得挺晚。”邬薇这才转过身,

脸上妆容精致,眼线刻意拉长上挑,唇色是饱满的浆果红。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短暂的漩涡。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眼神里跳跃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光芒,直直地刺向靳砚。“是啊,老同学嘛,难得聚一次。

”她抿了一口酒,舌尖舔过下唇,留下一点湿润的光泽,“聊得太投机了,

时间一下子就溜走了。”她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光洁的瓷砖上,

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停在靳砚面前不足半米的地方。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更浓了,

混杂着酒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靳砚没动,只是垂眼看着她。他的眼神很静,

像结了冰的湖面,映不出任何波澜,也映不出眼前这个妆容艳丽、眼神灼热的女人。

邬薇似乎很享受这种沉默的对峙。她微微歪头,脖颈上的吻痕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她举起酒杯,对着客厅顶灯的方向,让光线穿透那深红的液体,然后,她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充满了某种扭曲的得意和炫耀。“靳砚,”她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刻意的、慢悠悠的腔调,“你知道吗?”她停顿了一下,

目光紧紧锁住他平静无波的脸,“昨晚,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轻轻吸了口气,仿佛在回味,“什么叫…真正的男人。”空气瞬间凝固了。

厨房顶灯的光线似乎都冷硬了几分。窗外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只剩下两人之间死寂的沉默,

以及邬薇身上那股甜腻的、宣告着背叛的气息。靳砚的目光终于从她脸上移开,

落回她脖颈那个刺目的印记上。他看了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而稳定,是常年握持手术刀的手。他摊开手掌,掌心向上,

仿佛在感受空气的流动。“心跳加速?”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丝毫起伏,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医学现象,“肾上腺素飙升,交感神经兴奋,心肌收缩力增强,

心率加快。”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聚焦在邬薇脸上,那眼神深不见底,

带着一种解剖标本般的冷静,“这种感觉,通常伴随着危险,或者…死亡。”他收回手,

***白大褂的口袋里,

碰到里面一个冰冷坚硬的长方形金属物体——那是他随身携带的、用来削水果的折叠手术刀。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奇异地安抚了他体内某种正在疯狂滋长的东西。

“至于真正的男人…”靳砚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眼神锐利如刀锋,精准地钉在邬薇骤然有些僵硬的脸上,“很快,你也会知道的。”说完,

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径直走向书房。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沉稳,规律,

每一步都像踩在某种紧绷的弦上。邬薇站在原地,手里还端着那杯红酒。

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滑落,滴在她手背上,冰凉。靳砚最后那个眼神,

还有那句平静到诡异的话,像一根细小的冰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她刚才刻意营造的得意和挑衅,一丝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触碰颈后的那个印记,指尖却在半空停住。

书房的门在靳砚身后轻轻合拢,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第二章书房厚重的木门隔绝了客厅里残留的甜腻香水和邬薇可能存在的任何声响。

靳砚没有开顶灯,只拧亮了书桌上一盏老式的绿色玻璃罩台灯。

昏黄的光晕只照亮桌面一小片区域,将他挺直的背影投在身后高大的书架上,影子边缘模糊,

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他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几本厚重的医学典籍,整齐地码放着。他移开最上面一本《格氏解剖学》,

露出下面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硬壳笔记本。笔记本的边角已经磨损,

透露出被频繁翻阅的痕迹。靳砚将它拿出来,放在台灯的光圈下。封皮是冰冷的触感。

他翻开,里面并非医学笔记,而是一页页打印出来的资料,夹杂着一些手写的批注和剪报。

纸张有些泛黄,显然年代久远。他直接翻到中间靠后的部分。

一张打印的、像素不算很高的集体照映入眼帘。照片背景是某个大学校门,

一群穿着学士服的年轻人簇拥在一起,笑容灿烂。靳砚的目光像探针,

精准地落在照片前排一个男生身上。那人个子很高,站在人群里很显眼,

穿着学士服也掩不住一股张扬的劲儿,

一手搂着旁边一个长发女生的肩膀——那是年轻许多、笑容羞涩的邬薇。男生的脸对着镜头,

笑容带着几分痞气和毫不掩饰的自信。照片下方,

用黑色墨水笔清晰地标注着一个名字:沈策。靳砚的指尖划过那个名字,

冰冷平滑的指甲在纸面上留下细微的摩擦声。他继续往后翻。

后面是几份打印的财经新闻网页截图,标题醒目:“新锐资本沈策:风投界的‘猎豹’,

眼光精准出手迅猛!”“沈氏投资控股集团成立,沈策出任执行总裁,剑指IPO!

”“独家专访沈策: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二字!”新闻配图上的沈策,西装革履,

意气风发,眼神锐利,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与当年照片里那个张扬的男生一脉相承,

只是多了财富和地位堆砌出的锋芒。

靳砚的目光在这些溢美之词和沈策自信满满的照片上缓缓移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拿起桌上一支红笔,动作稳定得如同在手术台上标记切口线。笔尖落下,

在“沈氏投资控股集团”几个字上,画了一个醒目的、血红色的圈。力道透过纸背。然后,

他翻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那里贴着一张小小的、不起眼的剪报,

来自本地一个不起眼的财经小报角落,标题是:“疑云?

沈氏集团近期数笔投资回报率远低于预期,资金链承压传闻再起。”日期是三个月前。

靳砚盯着这则小小的、几乎被淹没的消息,眼神专注得如同在显微镜下观察病变组织。

他拿起红笔,在这则剪报的日期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叉。做完这一切,他合上笔记本,

将它重新放回抽屉深处,用《格氏解剖学》盖好。抽屉无声地滑回原位。

他靠在宽大的皮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客厅里似乎传来邬薇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走向主卧的方向。接着是门锁轻微的“咔哒”声。

她把自己关在了里面。靳砚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睡意。他拉开书桌中间的抽屉,

拿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烟盒。他很少抽烟,只在极度需要冷静的时候。抽出一支细长的香烟,

点燃。橘红色的火苗在昏暗中明灭,青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

他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带来一阵短暂的灼痛和随之而来的、冰冷的清醒。

烟雾缭绕中,他仿佛又看到邬薇晃着红酒杯,脖颈上那个刺目的印记,

以及她带着炫耀和挑衅说出的那句话:“什么叫真正的男人?”靳砚缓缓吐出烟雾,

白色的烟圈在昏黄的灯光下扭曲、扩散、最终消散。

他拿起桌上那把用来拆信、削水果的折叠手术刀。银色的刀身被台灯的光映得寒光闪闪。

他用拇指指腹,极其缓慢、极其稳定地,反复摩挲着冰凉锋利的刀刃。

细微的、金属摩擦皮肤的沙沙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真正的男人?

”他对着空气中弥漫的烟雾,低语了一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刀刃的寒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像两点永不熄灭的冰焰。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最后一丝火星挣扎着熄灭。

书房彻底陷入一片沉寂的昏暗,只有他指间那把手术刀,偶尔反射着窗外城市遥远的光,

一闪,又一闪。第三章主卧的门紧闭着,像一道沉默的界碑。

靳砚在书房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和衣躺下,身下的硬板床硌着骨头,却让他异常清醒。

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条变幻的光带,如同某种不安的脉搏。

一夜无眠。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冰冷地处理着信息:沈策的发迹史,

沈氏集团那则不起眼的负面新闻,邬薇脖颈上的印记,

她眼中燃烧的挑衅……所有碎片被反复排列组合,指向一个清晰而冰冷的结论。清晨六点,

闹钟准时响起。靳砚起身,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冷水泼在脸上,

刺骨的寒意驱散了最后一丝疲惫。镜子里的人,下颌线绷紧,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但眼神锐利如初。他换上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和西裤,走出书房。客厅里,邬薇已经起来了,

穿着丝质睡袍,正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往一片烤面包上涂抹果酱。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却驱不散她身上那股刻意营造的疏离感。

靳砚径直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早晨格外刺耳。

“起这么早?”邬薇头也没抬,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有台手术。”靳砚喝了一口冰水,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同样平淡无波。他端着水杯,

走到餐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目光落在她身上,平静地扫过她睡袍的领口——那里,

经过一夜,那个暗红的吻痕颜色似乎更深了些,边缘微微发紫,像一块丑陋的淤伤。

邬薇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涂抹果酱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没有遮掩,反而微微侧了侧头,

让那印记更清晰地暴露在晨光里。她拿起面包咬了一口,细嚼慢咽,然后抬眼看向靳砚,

嘴角又勾起那种熟悉的、带着点玩味的弧度。“昨晚睡得好吗?”她问,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裂痕。“还好。”靳砚放下水杯,

玻璃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嗒”声。他拿起桌上今天的晨报,展开,

目光落在财经版块,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你呢?同学会玩得尽兴,应该睡得不错。

”邬薇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那副专注看报、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让她心头那股炫耀后残留的得意,莫名地掺进了一丝烦躁。她放下吃了一半的面包,

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指尖涂着鲜红的蔻丹。“岂止是不错。

”她刻意放慢了语速,声音里带着一种回味悠长的慵懒,“靳砚,你知道吗?有些感觉,

就像陈年的酒,一旦重新开启,那滋味…”她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锁住靳砚低垂的眼帘,

“…真是让人上瘾。比那些…日复一日、寡淡无味的日子,强太多了。”她意有所指,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靳砚翻动报纸的手停住了。纸张发出哗啦一声轻响。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从报纸上方投过来,落在邬薇脸上。那眼神不再是昨晚冰湖般的平静,

而是像手术无影灯骤然亮起,冰冷、锐利、毫无遮挡,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

邬薇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紧,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指尖微微蜷缩。“寡淡无味?

”靳砚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声音不高,却像金属刮擦玻璃,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得瘆人。

他放下报纸,身体也微微前倾,隔着餐桌,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他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所以,沈策给你的感觉,是浓烈?是***?是…让你觉得,自己还活着?

”邬薇脸上的慵懒和玩味瞬间凝固了。

她没想到靳砚会如此直接、如此精准地叫出沈策的名字,

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近乎解剖的语气,将她试图炫耀的“感觉”***裸地摊开在桌面上。

一股寒意猛地窜上她的后背。“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靳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靠回椅背,重新拿起那杯冰水,

指尖感受着玻璃杯壁沁出的凉意。他看着邬薇眼中那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如同看着显微镜下暴露的病原体。“感觉是会骗人的,邬薇。”他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尤其是建立在背叛和短暂***上的感觉。它像***,

初期让你飘飘欲仙,忘记所有痛苦。”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颈侧的印记,

又回到她强作镇定的脸上,“但药效过去,留下的只有更深的空洞,和…难以承受的代价。

”他举起水杯,对着清晨的阳光晃了晃,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代价,

”他喝了一口冰水,喉结滚动,声音透过水液,显得更加低沉冰冷,“通常比你想象中,

要沉重得多。”说完,他放下杯子,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流畅地穿上。

他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再次落在脸色微微发白的邬薇身上。“我建议你,”他语气平静,

像医生给出最常规的医嘱,“好好享受这‘上瘾’的感觉。毕竟,

”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它持续不了多久了。”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向玄关,

拿起车钥匙。门打开,又轻轻关上。沉稳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偌大的餐厅,

只剩下邬薇一个人,对着那杯没喝完的牛奶和半片面包。阳光依旧明媚,

她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靳砚最后那句话,像一句冰冷的谶语,

在她耳边反复回响。“它持续不了多久了…”她猛地抓起桌上的牛奶杯,想喝一口压压惊,

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温热的牛奶泼洒出来,弄脏了她昂贵的丝质睡袍。

第四章市中心医院,神经外科手术室。无影灯惨白的光线笼罩着手术台,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液混合的独特气味。监护仪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嘀嘀”声,

是生命最基础的节拍。靳砚站在主刀位,深绿色的手术服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躯,

只露出一双眼睛,专注、锐利、毫无波澜。他微微俯身,

手中的显微器械稳定得如同焊在空气中,在放大镜下,

精准地分离着患者脑部一根被肿瘤压迫得变形的纤细血管。汗水浸湿了额发,沿着鬓角滑落,

被巡回护士迅速擦去。他的世界只剩下眼前这片被灯光照亮的、精密而脆弱的生命禁区。

“双极,低功率。”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低沉而清晰。

器械护士立刻将处理好的双极电凝镊递到他手中。细微的电流“滋”声响起,

一处微小的渗血点瞬间凝固。“吸引器。”他头也不抬。

助手立刻将细小的吸引头精准地递到出血点附近,吸走渗出的血丝和冲洗液。

手术室里只有器械碰撞的轻微声响、仪器的鸣叫和靳砚简洁到极致的指令。时间仿佛被拉长,

每一秒都凝结着巨大的压力。终于,那颗位置刁钻的肿瘤被完整剥离,放入弯盘。

受损的血管在显微镜下被完美吻合。“冲洗,关颅。”靳砚直起身,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疲惫,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当最后一层头皮被缝合,监护仪上平稳的波形宣告着手术的成功,

手术室里紧绷的气氛才稍稍松弛。靳砚脱下沾满汗水和血污的手套,扔进黄色医疗废物桶,

动作干脆利落。“靳主任,太漂亮了!”年轻的助手由衷地赞叹,眼神里满是钦佩。

靳砚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他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修长而稳定的双手。他一遍遍揉搓着,从指尖到手腕,每一个关节,

每一道纹路,仿佛要洗去的不仅是血污和消毒液,还有某些无形的东西。回到办公室,

他反锁上门。窗外已是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将玻璃窗映得光怪陆离。他脱下白大褂,

换上自己的衬衫,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全新的、未拆封的预付费手机俗称“老人机”,

动作熟练地装上同样新买的电话卡。开机。屏幕亮起幽蓝的光。他调出通讯录,

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号码,备注是一个简单的字母“L”。他按下拨号键。

短暂的等待音后,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略显沙哑、带着点市井气息的男声:“喂?

”“是我。”靳砚的声音透过听筒,显得更加低沉冰冷,没有任何寒暄,“查沈策,

沈氏投资控股集团。重点:近三年所有公开及非公开的投资项目明细,资金流向,

尤其是亏损项目背后的关联方。还有,他个人和公司核心成员的银行流水、税务申报,

越细越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量巨大的要求。

“靳医生,这活儿…水深啊。沈策那小子,现在风头正劲,查他?风险不小,

价钱嘛…”“按最高风险等级付你三倍。”靳砚打断他,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资料要快,要准,要能经得起推敲。匿名,老规矩。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低的、像是被烟呛到的笑声:“啧,三倍…靳医生就是爽快。行,

这活儿我接了。不过丑话说前头,这种级别的,时间上…”“一周。”靳砚再次打断,

给出了一个不容置疑的期限,“一周后,我要看到东西。”“……成!

”那边的人似乎咬了咬牙,“一周就一周!您擎好儿吧!”电话挂断。

靳砚将这部崭新的手机拆开,取出电话卡,用打火机点燃。

塑料和芯片在幽蓝的火苗中扭曲、焦黑,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他将烧毁的残渣冲进洗手池的下水道,然后将空手机壳扔进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深处。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窗边,俯瞰着脚下流光溢彩的城市。车流如织,汇成一条条光的河流。

在这片繁华之下,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交易,多少精心编织的谎言,多少即将被引爆的炸弹?

他拿出自己的常用手机,屏幕亮起,屏保是几年前他和邬薇在某个海岛度假时的合影。

照片里,邬薇靠在他肩头,笑容灿烂,阳光洒在她脸上,明媚得晃眼。那时的她,

眼里还没有后来那种挥之不去的厌倦和…此刻的疯狂。靳砚的手指悬在删除键上方,

停顿了足足十秒。最终,他没有按下去,只是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他拿起车钥匙,走出办公室。走廊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看,是邬薇发来的短信,只有一行字:“晚上不回了,陪客户。”靳砚盯着那行字,

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他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回复同样简洁:“好。”发送。

他将手机揣回口袋,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走向电梯。电梯门光洁如镜,映出他面无表情的脸,

和眼底深处,那一片冰冷燃烧的、名为复仇的火焰。第五章一周的时间,

在靳砚精密如钟表齿轮的生活里,

手术、病例讨论、学术会议……他依旧是那个冷静、高效、被无数病人和同事信赖的靳主任。

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静的表象下,暗流正以惊人的速度汇聚。第七天傍晚,

靳砚刚结束一台耗时近八小时的高难度颅底肿瘤切除手术。疲惫如同沉重的铅衣压在身上,

但他眼底的锐利丝毫未减。他回到办公室,反锁门,从抽屉深处拿出那个“老人机”的空壳,

将一张新的、同样未登记姓名的电话卡塞了进去。开机。屏幕亮起。

他调出那个唯一的号码“L”,拨了过去。“东西齐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亢奋,“这姓沈的,底子可真不干净!

表面光鲜,里子都快烂透了!”“说重点。”靳砚的声音透过听筒,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

“重点就是,他那个沈氏集团,就是个空架子加炸药包!”L语速飞快,

“近两年为了冲业绩上市,玩命扩张,投了好几个烧钱的大项目,全是面子工程!

钱从哪儿来?左手倒右手,关联交易、虚假合同、挪用项目资金…账做得花,

但根本经不起细查!银行流水显示,他个人和几个核心高管的账户,

最近半年频繁有大额不明资金进出,来源可疑得很!还有税务…嘿,偷税漏税都是小意思了!

”L喘了口气,继续道:“最要命的是,他去年底投的那个‘智慧新城’项目,

号称几十个亿,其实早就成了个无底洞!资金链绷得比琴弦还紧!为了堵窟窿,

他挪用了好几个短期理财项目的钱,还借了高利贷!现在风声有点紧,

那几个理财项目的投资人已经开始闹了,只是暂时被他用新钱堵着嘴。

我搞到了他们内部一份真实的财务评估报告,还有几份关键的资金转移合同扫描件…啧啧,

全是雷!随便爆一个,都够他喝一壶的!”“资料呢?”靳砚问。“按您说的,匿名快递,

加密U盘,寄到您指定的那个老城区的代收点了。安全,查不到源头。”L回答,“靳医生,

这玩意儿就是颗炸弹,您打算…”“钱已经转到你海外账户。”靳砚打断他,“记住,

你从没接过这个电话,从没查过这个人。”“明白!规矩我懂!

”L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和拿到丰厚报酬的满足,“那…祝您…呃,顺利?

”他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靳砚没再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再次拆出电话卡,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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