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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了植物人的他三年,赌他醒来后会记得我的好。

我赌得一败涂地。

他康复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绑起来,送到他那群玩得花的兄弟面前:「我昏迷时都是她照顾的,你们替我‘谢谢’她。」

「谢谢」的意思是,用尽一切肮脏手段,让我身败名裂。

最后我不堪受辱,从顶楼一跃而下。

他却在那一刻,恢复了昏迷时的所有记忆。

我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明亮的射灯将我照得无所遁形,周围是一圈看好戏的男人。

为首的那个,是我爱了十年、守了三年的沈彦。

他刚从昏迷中醒来三天,看我的眼神,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冷。

「沈彦,」他的发小陆哲踢了踢我的小腿,笑得轻佻,「这就是那个趁你昏迷爬上位的女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沈彦端着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晃着,猩红的液体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中像流动的血。

他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打量着我,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三年的朝夕相处,我为他擦身、***、读新闻,日复一日地跟一个没有回应的人说话。

我以为,就算他忘了所有,身体也会记得我的触碰,灵魂也会熟悉我的声音。

可他醒来后,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我。

不,不是忘了。

在他被篡改的记忆里,我是一个趁虚而入、赶走他正牌女友、心机深沉的恶毒女人。

「我昏迷时都是她照顾的,」沈彦终于开口,声音清冽,却字字如刀,「你们替我‘谢谢’她。」

那声「谢谢」,被他咬得极重。

在场的人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那笑声粘腻又肮脏。

陆哲拿出手机,对准我狼狈的脸,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来,江小姐,笑一个。让大家看看,能把我们沈彦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我看着沈彦,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动容和熟悉。

没有。

只有厌恶和冰冷。

他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江念,你以为我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都记着呢。」

他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他记着?他记着什么?

记着我每天给他翻身防止肌肉萎缩,结果被他说成是猥亵?

记着我为了筹集他高昂的医疗费,卖掉了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房产,结果被他说成是图谋他沈家的财产?

一个娇柔的身影从沈彦身后走出,依偎在他怀里,用怜悯又带着快意的眼神看着我。

是苏婉婉,他记忆里的「正牌女友」。

「沈彦,算了吧,」她柔声劝道,「念念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爱你了。」

她的每一句「求情」,都像在火上浇油。

沈彦的眼神更冷了:「爱?她也配?」

他松开我,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拿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然后,他将那方手帕嫌恶地丢在我的脸上。

「陆哲,把照片发出去,标题就写——沈家准儿媳的真面目。」

「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女人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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