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告白时,她递了颗糖

第七次告白时,她递了颗糖

作者: 拿北路多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拿北路多”的纯《第七次告白她递了颗糖》作品已完主人公:白月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七次告白她递了颗糖》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纯爱,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拿北路主角是林时,白月,回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第七次告白她递了颗糖

2025-10-26 03:36:06

1 第七次告白时,她递了颗糖>林时第一次对白月使用能力时,

把“这摞放哪”说成了“这摞我扔了”。>他慌忙回溯时间,以为成功修正了错误。

>直到放学时,他在课桌里摸到一颗草莓糖。>糖纸下压着张纸条:“别慌,

你声音挺好听的。”>而教室门口,白月看着他怔住的模样,悄悄弯起了眼睛。

---林时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个教室里唯一一个活在“时停区间”里的人。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像是投入死水里的石子,漾开一片躁动的涟漪。桌椅碰撞,

笑闹四起,青春的喧嚣潮水般涌来,又在他身周半米处诡异地静止、退去。

他像被无形屏障隔开的孤岛,默不作声地把头埋得更低,手下意识伸进裤兜,

紧紧攥住了里面那颗水果硬糖。糖纸边角有点硌人,这是他能量的来源,

也是他所有狼狈的见证。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小心翼翼地,越过攒动的人头,

落在前排那个正利落地收拾书包的身影上。白月。光是默念这个名字,

舌尖都像尝到一点清晖,凉而亮,带着距离感。她是学习委员,

是那种站在人群里会自发光的女孩子,爽朗,明媚,像四月带着暖意的风。而他自己,

林时想,大概是墙角那盆无人问津的绿萝,安静,黯淡,连呼吸都生怕惊扰了别人。

唯一的例外,大概是今天物理课代表被老师叫走时,他鬼使神差地上前,

帮白月把那一大摞沉甸甸的练习本搬去了办公室。独处的机会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砸得他头晕目眩,也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通往教师办公室的走廊忽然变得无比漫长又无比狭窄。

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像是洗衣液混合了阳光的味道,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脑子里一团乱麻,拼命搜索着能打破沉默又不显得蠢笨的开场白。眼看办公室门就在前方,

机会转瞬即逝,他深吸一口气,嘴巴先于大脑运作——“这摞……我扔了?”话一出口,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林时全身的血液“轰”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脸颊滚烫,

连耳根都烧得厉害。他甚至不敢侧头去看白月的表情。完了。蠢透了。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

指尖在裤兜里猛地用力,糖纸发出细微的“喀”的轻响。一种奇异的抽离感瞬间攫住了他,

眼前的景象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屏幕,极快地闪烁、扭曲了一下。“……这摞放哪?

”时间被无形的手拨回了十秒之前。声音平稳,吐字清晰。完美。林时暗暗松了口气,

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感觉自己终于像个正常人了。他尽量自然地侧过头,对上白月的视线。

她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只是伸手指了指走廊尽头:“就放物理办公室门口那个桌子上就好,谢谢啦。

”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清亮亮的,没什么异常。林时依言放下作业本,

动作甚至刻意放慢了些,试图营造出一种“从容不迫”的假象。白月就站在旁边,等他放好,

然后笑着朝他摆了摆手:“辛苦啦,林时。”她记得他的名字。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微跳,

又迅速被“危机解除”的庆幸压了下去。看,回溯能力就是这么好用。

他成功地抹去了那个愚蠢的瞬间。整个晚自习,林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摞作业本的重量,鼻尖也仿佛萦绕着那点若有似无的、属于她的气息。

他偷偷抬眼,看向斜前方那个坐得笔直的身影,她正专注地写着什么,

侧脸在灯光下柔和得像一幅画。放学铃响,他混在人群里,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

手伸进桌洞,想把最后两本书塞进去,

指尖却意外触碰到一个光滑的、小小的、方方正正的东西。不是他任何一样学习用品。

他疑惑地用手指夹出来。摊在掌心的,是一颗包装鲜亮的草莓糖。

透明的糖纸在教室惨白的日光灯下,折射出一点微弱的、暖昧的彩光。糖下面,

还压着一张小纸条。心脏莫名其妙地开始加速跳动,

一种模糊的、连自己都不敢深想的预感攫住了他。他展开纸条,

上面是一行清秀中带着点洒脱的字迹,他认得,是白月的字。别慌,你声音挺好听的。

轰——刚刚平息下去的血液再次逆流,比下午在走廊时更加汹涌地冲上头顶,

烧得他耳蜗嗡嗡作响。她知道了?她听到那句“我扔了”了?不可能!他明明回溯了时间!

那是……巧合?是善意的、普通的安慰?安慰他搬作业时那显而易见的僵硬和紧张?

无数的念头在脑海里炸开,乱成一团。他捏着那颗糖和纸条,僵在原地,

像个突然死机的机器人,连周遭同学陆续离开的动静都变得模糊而遥远。教室门口,

白月单肩背着书包,似乎是不经意地回头,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隔着渐渐空荡的教室,

她的目光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他脸上那片还没褪去的红晕,以及他捏着糖和纸条,

完全怔住的模样。没有人注意到,那双总是含着爽朗笑意的眼睛里,

极快地掠过一丝狡黠的、了然的光,嘴角控制不住地,悄悄弯起了一个极浅极温柔的弧度。

像一只成功偷到了小鱼干的猫。---2 反向配合那颗草莓糖和那张纸条,

被林时像藏匿罪证一样,夹在了一本厚重的新华字典里。但某些东西一旦被触发,

就再也无法回归原状。比如,他看向白月的视线,

总会不由自主地在她放糖的桌洞和自己之间画一条无形的线。比如,他开始不可抑制地回忆,

在那些被“修正”的十分钟里,白月是否真的毫无察觉?“也许……真的是巧合。

”他对自己说,“她只是心思细腻,看出了我的紧张。”这个解释像一层薄纱,

勉强遮盖住他心底翻涌的疑虑。而为了维持这层薄纱,他更加依赖兜里的水果硬糖。

每一次与白月可能的交集,都变成了一场需要提前预演、并随时准备“重启”的演出。

3 “学渣”的伪装趣事一:“学渣”的伪装数学课刚下,白月拿着练习册,穿过几排座位,

径直走到了他面前。阳光透过窗棂,恰好照亮她指尖点着的那道压轴题。“林时,

这道题你会吗?老师讲的解法我没太跟上。”她的声音不大,但在林时听来,

不亚于一道惊雷。周围还有几个同学没离开,他甚至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目光扫了过来。

大脑瞬间空白。血液冲上脸颊的熟悉感又来了。“不、不会。”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干涩。说完就想给自己一拳——他昨晚明明仔细研究过这道题!指尖在裤兜里猛地一掐。

世界闪烁。“……我看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甚至带上了一点恰到好处的思考意味,“嗯,这道题是有点绕。你看这里,

辅助线应该这么作……”他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起示意图,尽量让自己的讲解条理清晰。

他不敢看白月的眼睛,只盯着纸上的几何图形,语速因为紧张而略微放慢。“所以,

根据相似三角形,就能得出这个比例关系了。明白了吗?”他讲完,终于鼓起勇气抬眼。

白月微微蹙着眉,视线落在草稿纸上,似乎在努力消化。几秒后,

她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

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画的那条辅助线:“原来关键是在这里找相似?我懂了,

下一步是不是该代入这个公式?”她顺着他的思路问下去,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求知欲。

林时松了口气,成就感驱散了刚才的尴尬,他点头:“对,就是这样。”“谢啦!

你讲得真清楚。”白月抱起练习册,眉眼弯弯地笑了。直到她转身离开,

林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上周的随堂测验,白月是班里唯一一个这道题拿了满分的人。

一丝微弱的怀疑像水底的泡泡,刚要浮起,就被他按了下去——可能是她当时用了别的解法,

或者刚好忘了?她刚才困惑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他没有看见,白月转身时,

用力抿住嘴唇才压下去的那抹笑意,以及回到座位后,她在笔记本角落,

用极小的字写下的:“4月18日,他讲题时耳根是红的,语速放慢了0.5倍。可爱。

”4 “预言家”的毛巾周五的体育课是八百米测试。跑完步,大家都像离水的鱼,

瘫在跑道边喘气。林时感觉喉咙里冒着火,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他看见白月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脸颊红扑扑的,额发被汗水濡湿,几缕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正仰头喝着水,纤细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鬼使神差地,

林时抓起自己那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走了过去。“要、要喝水吗?”他声音还有点喘。

白月闻声转头,眼睛因为运动后的疲惫显得湿漉漉的。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递过来的水,

笑了笑:“谢谢,我正好喝完了。”就在她伸手来接的瞬间,林时因为过度紧张,

手不受控制地一抖,瓶口一歪,冰凉的矿泉水洒了出来,溅了几滴在白月的手背上,

更多是淋湿了他自己的手指。“对不起!”他触电般缩回手,脸瞬间爆红。

指尖已经摸到了糖纸。世界重置。“……我多买了一瓶,给你。”这一次,

他努力稳住了手臂,将水瓶稳稳地递出。白月自然地接过,拧开喝了一口,然后,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放在旁边的运动背包侧袋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浅蓝色毛巾。“给,

”她递过来,语气再自然不过,“擦擦汗吧。哦,还有,”她顿了顿,

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他刚才因为紧张而有些潮湿的手指,“上次……嗯,

我预感今天跑完步可能会有人需要,就多带了一条。”林时接毛巾的动作僵在半空。上次?

哪次?他明明回溯了时间!这一次,没有水洒出来,她为什么要特意提到“上次”?巧合。

一定是巧合。她说的“上次”可能是指别的什么事,或者只是随口一说。他机械地道谢,

用毛巾胡乱擦着其实并不存在的汗,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那条柔软的毛巾,

此刻握在手里,却像一块滚烫的烙铁。

5 爆米花与怀疑关键转折铺垫:爆米花与怀疑真正的考验发生在五月。

班级组织集体观看一部科教电影。放映厅里光线昏暗,同学们嘻嘻哈哈地找着座位。

林时磨蹭着落在最后,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计划好了,要在白月找座位时,

自然地发出邀请。他看见白月站在过道,似乎在寻找空位。机会来了!他深吸一口气,

走到她身边,声音因为紧绷而显得有些生硬:“你……随便坐。”话一出口,

他就想穿越回十秒前掐死自己。什么叫“随便坐”?!几乎是同时,指尖用力。

世界第三次为他闪烁。时间回到他刚走到白月身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清了清嗓子,

正准备说出排练了无数次的“我旁边有空位”。然而,他没等到开口的机会。

白月却先转过身,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他,脸上带着他熟悉的、爽朗又略带神秘的笑意,

晃了晃手里那个巨大的、散发着甜香的爆米花桶。“林时,

”她的声音在昏暗嘈杂的放映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能坐你旁边吗?”她微微歪头,

笑容扩大,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带了双份爆米花。”“……”林时彻底愣在原地,

所有预演好的台词卡在喉咙里。回溯能力发动的前提,是他意识到“错误”并主动触发。

可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犯错,甚至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精准地截断了他的时间线。

昏暗的光线下,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闪过震惊、茫然、无措,

最后凝固为一种难以置信的恍然。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怯意躲闪她的眼睛,此刻瞪大了,

直直地看着她,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她的影子。白月嘴角的弧度深了些,耐心地等待着,

手里的爆米花桶散发着温暖的甜香。这一次,你还要回溯吗,林时?或者说,

你终于开始怀疑,这场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游戏”,其实一直有另一位玩家?

林时张了张嘴,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颗一直在裤兜里准备着的水果硬糖,

此刻像一块冰,冻僵了他的指尖。她是不是知道什么?这个念头,第一次不再是模糊的猜测,

而是带着实质的重量,狠狠砸在了他的心上。

---6 第七次告白林时在放映厅昏暗的光线里,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我带了双份爆米花。”白月的声音带着笑意,清晰地将那个盘旋在他心头许久的疑问,

砸成了无法回避的现实。她知道了。她一定知道什么。不是巧合,不是过度解读。

从第一次的草莓糖,到后来的假装听不懂数学题,再到“未卜先知”的毛巾,直到此刻,

这桶精准截断他回溯的爆米花。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

某个角落悄然滋生出狂喜的可能——他那些笨拙的、仓皇的、需要靠重启时间来掩盖的失误,

她全都看在眼里。甚至,她在配合他,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温柔到近乎纵容的方式。

“好……好啊。”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回答,身体僵硬地挪到靠里的座位坐下。

白月自然地坐在他旁边,将巨大的爆米花桶放在两人之间的扶手上。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

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缠绕。电影开始了,光影在银幕上流转,

科教片的声音在放映厅里回荡。但林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的全部感官都聚焦在身旁这个人身上。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能听到他比平时稍显急促的呼吸。她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偶尔伸手从桶里拿几颗爆米花,

纤细的手指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校服袖口,

带来一阵微小的、却足以让他心跳失序的战栗。一次,她递过爆米花桶,轻声问:“要吃吗?

”他慌乱地抓了一小把,塞进嘴里,却完全尝不出味道。“上次……”她忽然开口,

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融进了电影的背景音里,“你好像也想请我吃爆米花?”林时猛地呛住,

咳嗽起来,脸颊憋得通红。上次?哪次?

是那个被他回溯抹掉的、他说出“你随便坐”的上一次吗?她果然记得!

白月适时地递过来一瓶拧开了瓶盖的水,脸上带着点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的笑意,

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恶意,只有一种了然和……安抚?“慢点吃。”她说,然后便转回头,

继续看向银幕,仿佛刚才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林时握着水瓶,

冰凉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却无法冷却他滚烫的思绪。他像一个被看穿了所有底牌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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