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发霉的出租屋与最后一次囤货林舟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出租屋墙角那块霉斑，潮湿灰暗，
还带着挥之不去的油腻感。下午三点，他终于从黏糊糊的被窝里爬起来，
窗外阳光透过积灰的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模糊光斑，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手机屏幕亮着，
停留在昨晚没看完的动漫页面，《星穹纪元》女主苏沐雪正对着他笑得温柔，
屏幕下方是林舟昨晚激情敲下的弹幕：“老婆！这波必须氪爆！
”床头柜堆满空肥宅快乐水瓶子，还有半包吃剩的薯片，包装袋被捏得皱巴巴。
林舟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油腻发丝黏在指尖，他嫌弃地甩甩手，挣扎着挪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男生个子不足一米七，肚子上的赘肉把洗得发白的动漫T恤撑得鼓鼓囊囊，
脸上泛着油光，额角和下巴点缀着几颗红通通的痘痘，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
镜片厚得像啤酒瓶底。“啧，还是这么普通。”林舟扯了扯嘴角，对着镜子比了个“耶”，
随即垮下脸，这模样别说和动漫男主比，连小区楼下便利店收银员小哥都比他精神。
他是标准宅男，毕业两年没找正经工作，靠接点网上图文排版活计勉强糊口，
大部分时间窝在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日常轨迹简单到令人发指：床上→电脑前→厕所，
偶尔下楼要么是外卖小哥找不到地址，要么就是家里存货真见底了。
今天就是存货告急的日子。林舟翻遍衣柜，找出一件相对干净的黑色连帽衫，
去年漫展买周边送的，尺码偏大，刚好遮住肚子。又找了条牛仔裤，
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上拉链，系皮带时不得不往里面多扣两个孔。
脸上的油用洗面奶胡乱搓两把，痘痘遮不住，索性戴上帽子把帽檐压得低低的，
只求别被人认出来，虽然他也没什么熟人。“最后一次囤货，这次多买点，
争取半个月不出门。”林舟对着电脑屏幕里的苏沐雪挥挥手，像是告别又像给自己打气。
背上印着苏沐雪头像的双肩包，里面只装了手机和钱包，钱包里躺着皱巴巴几张百元钞，
是这个月仅剩的生活费。出租屋在老旧居民楼六楼，没电梯。林舟爬得气喘吁吁，
走到三楼迎面碰见房东张阿姨。张阿姨斜眼打量他，嘴角撇了撇：“林舟啊，又出门？
我跟你说，这个月房租该交了，别又拖拖拉拉。”林舟心里一紧，
连忙点头：“知道了张阿姨，过两天就给您转过去。”“过两天？”张阿姨冷笑，
“上个月你也这么说，年轻人要讲信用，别总想着赖房租。还有，你那屋子能不能打扫？
我昨天路过都闻见味儿了，别到时候把其他租客熏走。”林舟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脸上只能挤出僵硬笑容：“会的会的，我回去就打扫。”张阿姨没再理他，扭着腰走了，
留下林舟站在原地胸口堵得发慌。他知道自己活得窝囊，可没办法，不擅长和人打交道，
找工作面试几家公司，要么紧张说不出话，要么形象问题被刷下来，久而久之越来越怕出门，
越来越依赖这个小出租屋。“等我有钱了，一定换大房子，再也不用看她脸色。
”林舟咬着牙，加快脚步下楼。小区门口的超市是他常去的，老板认识他，
每次看见都笑着打招呼：“小林，又来囤货啊？”“嗯，刘叔。”林舟点头，
径直走向零食区。薯片、饼干、巧克力、泡面，把货架上爱吃的零食一股脑往购物车里塞，
反正要囤够半个月的量。然后是饮料区，可乐、果汁、牛奶，还有几瓶冰镇啤酒，
晚上看动漫时喝两口，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购物车很快满了，林舟推着走向收银台，
路过门口刮刮乐售卖点时停下脚步。售卖点老板是中年大叔，正趴在桌子上打盹，
面前摆着一叠刮刮乐，最上面那张印着“好运连连”四个大字。林舟摸出口袋，
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他平时不买彩票不刮刮乐，总觉得是骗人的，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被房东气到，也可能想碰碰运气，
鬼使神差拿起那张“好运连连”。“小伙子，刮刮乐啊？祝你中大奖！”老板被惊醒，
笑着说。林舟笑了笑没说话，拿起硬币开始刮。先刮开涂层露出几个数字，
心里没抱任何希望，只是机械地刮着。直到最后一个数字刮开，眼睛突然瞪圆，
那串数字后面，赫然印着“恭喜中奖30000000元”！林舟以为看错了，
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没错，是3000万！手开始发抖，硬币“哐当”掉在地上，
弯腰去捡差点摔一跤。“小伙子，你没事吧？”老板见他脸色发白，连忙问。
“中……中了……”林舟声音都在发颤，指着刮刮乐上的数字，“3000万，
我中了3000万！”老板也愣住了，凑过来看了一眼，随即瞪大眼：“我的天！真中了！
小伙子，你运气也太好了吧！”周围人听到动静都围过来，七嘴八舌议论。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林舟被围在中间，脑子一片空白，
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想起刚才房东的嘴脸，想起挤在出租屋的日子，
想起那些因为没钱买不起的苏沐雪周边，眼泪突然掉下来。“别哭啊小伙子，中大奖是好事！
”老板拍了拍他肩膀，“赶紧去兑奖，记得带身份证！”林舟这才反应过来，
小心翼翼把刮刮乐折好放进钱包，紧紧攥着钱包，像是攥着整个人生。
购物车里的零食也顾不上，转身就往小区外跑，连老板叫他拿东西都没听见。他要去兑奖，
要买房，要摆脱现在的生活！2 三千万到手，房东你给我等着林舟一路狂奔，
跑到最近的彩票兑奖中心时，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扶着墙平复好一会儿呼吸，
才敢走进兑奖中心。兑奖过程比他想象中顺利，工作人员核对刮刮乐信息，
又检查他的身份证，确认无误就让他填写资料。
当工作人员说扣除税款后能拿到2400万时，林舟还是忍不住激动得浑身发抖。
“这是您的银行卡，钱已经转到账户上了。”工作人员把银行卡递给他，脸上带着职业微笑，
“恭喜您，先生。”林舟接过银行卡，指尖传来冰凉触感，低头看着卡上的数字，
眼泪又一次掉下来。这不是梦，他真的有钱了，有2400万！走出兑奖中心，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第一次觉得外面的世界这么美好。掏出手机点开银行APP，
看着余额栏后面的一串零，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越扬越高，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笑什么笑，神经病啊！”有人低声骂了一句。换做以前，
林舟肯定赶紧低下头装作没听见，但现在，他理直气壮回了一句：“我乐意！
”路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胖子竟然这么硬气，撇撇嘴转身走了。
林舟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往回走，路过刚才的超市，想起没拿的零食又走进去。
刘叔见他回来笑着说：“小林，刚才跑那么快，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没事没事，
刘叔，刚才有点急事。”林舟笑着说，“把刚才购物车里的东西帮我算一下，
另外再给我来两箱可乐，两箱果汁，还有那个最贵的巧克力，给我来十盒。”刘叔愣了一下，
随即笑着应：“好嘞！小林今天发财了啊？”“算是吧。”林舟含糊应了一声，
心里乐开了花。付完钱林舟叫了跑腿，让跑腿把东西送回出租屋，
自己则打车去市中心房产中介。他要买房，买大大的房子，最好带阳台，
能放下所有动漫周边。中介听说他要全款买房，态度立刻变得无比热情：“先生，
您想看什么样的房子？我们这里有高档小区三居室、江景房、复式楼……”“就要最好的，
离这里近点，小区环境好安保到位，面积越大越好。”林舟大气地说，现在有钱了，
再也不用精打细算。中介眼睛一亮，连忙推荐一套市中心高档小区的复式楼，
面积200多平米，四室两厅两卫，还带大阳台和小花园：“先生，这套房子采光特别好，
视野开阔，小区里有游泳池、健身房，安保24小时巡逻，特别安全。
”林舟跟着中介去看房，一进门就被吸引。客厅宽敞明亮，装修简约大气，阳台很大，
摆上沙发和茶几正好放动漫周边。楼上三个卧室一个主卧两个次卧，还有书房。
书房能改成游戏室，主卧带独立卫生间和衣帽间，再也不用和别人抢厕所。“就这套了。
”林舟毫不犹豫。中介喜出望外，连忙帮他办手续。全款买房就是快，
不到一天所有手续办完，房产证写着林舟的名字。拿着房产证站在新房子里，
林舟心里充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接下来是搬家。林舟回到出租屋，
看着住了两年的小窝没丝毫留恋，把电脑、动漫周边、衣服打包好，
叫了搬家公司浩浩荡荡往新房子搬。搬家师傅看着他这宅男打扮却住这么好的房子，
都忍不住好奇打量。林舟不在意，反正现在有钱了，别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搬完家看着空荡荡的新房子，林舟美滋滋的。先把电脑装好连上网，
再把苏沐雪的手办、海报、抱枕一一摆出来。阳台改成“老婆专区”，墙上贴满苏沐雪海报，
沙发放苏沐雪抱枕，茶几摆苏沐雪手办，就连窗帘都是苏沐雪同款图案。“老婆，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林舟对着海报里的苏沐雪说，脸上洋溢幸福笑容。这时手机响了，
是房东张阿姨打来的。林舟看了眼屏幕，嘴角勾起冷笑接起电话。“林舟，房租呢？
都几点了还不转过来？”张阿姨的声音一如既往刻薄。“张阿姨，”林舟靠在沙发上，
语气轻松，“我不租你房子了，今天已经搬出去了。”“搬出去了？”张阿姨愣了一下，
随即说，“搬出去也行，把这个月房租和水电费结了，还有押金，我得检查房子有没有损坏，
要是坏了押金可就不退了。”“房租和水电费我会转过去，至于押金，”林舟冷笑，
“你那房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墙皮脱落水管漏水窗户关不严实，我没找你要赔偿就不错了，
你还好意思要押金？”张阿姨没想到他敢这么说话，顿时火了：“林舟，你什么意思？
想赖账是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押金，我就去你公司找你！”“我没公司，
”林舟无所谓，“还有，房子我已经打扫干净了，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押金一分钱都别想拿，你以前扣我水电费涨我房租，现在我不租了，这笔账就算扯平。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张阿姨气得说不出话。“彼此彼此。”林舟说完直接挂电话，
把张阿姨号码拉黑。看着手机屏幕，林舟长长舒了口气，心里的憋屈终于发泄出来。
站起身走到阳台，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有钱的感觉，真好。
接下来的日子，林舟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不用再为钱发愁，每天睡到自然醒，
起来就开电脑看动漫玩游戏，饿了点外卖或者煮泡面。以前舍不得买的动漫周边，
现在一口气买一大堆，苏沐雪的手办、海报、抱枕、联名款衣服鞋子，堆满整个阳台。
有人劝他买辆车方便出门，林舟觉得没必要。平时很少出门，小区门口就有超市便利店，
打车也方便，买车还要保养加油找停车位，太麻烦。他把更多钱花在动漫周边和游戏上。
游戏里的皮肤道具，只要喜欢不管多贵都毫不犹豫买下来。动漫展一场不落，
以前只能在网上看别人发的漫展照片，现在能亲自去现场，和coser合影买限量版周边。
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唯一遗憾是身边没个能分享快乐的人。林舟有时候会想，
要是有个像苏沐雪一样温柔漂亮的女朋友就好了，不过他也知道那只是幻想。
像他这样的宅男，长得普通又没本事，怎么可能有女孩子喜欢？直到那天，
他下楼去超市囤货，遇到了那个改变他一生的女孩。3 超市里的邂逅，
懂肉的宅男距离林舟搬新家已经过去一个月，家里的零食和饮料又快见底。这天下午，
林舟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下楼去小区门口的超市囤货。
这家超市比以前住的地方大很多，商品也更齐全。林舟推着购物车，熟练穿梭在货架之间，
薯片、饼干、巧克力，一样样往车里塞。就在他准备去生鲜区买点火腿肠当泡面搭档时，
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个女孩，站在肉类货架前，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一堆肉，
似乎不知所措。女孩穿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皮肤白皙，
五官精致得像是从动漫里走出来的。她身材也很好，连衣裙勾勒出纤细腰肢和修长的腿，
引得周围不少人频频侧目。林舟的心跳瞬间加速。活了二十多年，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下意识低下头不敢多看，生怕被女孩发现。
可目光还是忍不住往女孩那边瞟。只见女孩拿起一块肉看了看放下，
再拿起另一块还是摇摇头。眉头皱得更紧，嘴里还小声嘀咕：“到底哪块是里脊肉啊？
妈妈说里脊肉炒着好吃，可是我怎么看都一样。”林舟心里一动。他虽是宅男，
但经常自己煮泡面，偶尔也炒个菜，对肉类部位很了解。里脊肉是猪身上最嫩的肉，
适合炒菜做肉丝；五花肉肥瘦相间，适合做红烧肉回锅肉；梅花肉口感细腻，
适合煎牛排做烤肉。看着女孩焦急的样子，林舟犹豫了一下。平时很少和陌生人说话，
尤其是漂亮女孩，更是会紧张得说不出话。但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竟然鼓起勇气，
慢慢走到女孩身边。“那个……你是在找里脊肉吗？”林舟声音有些紧张，
语速也比平时快很多。女孩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林舟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温柔笑容：“是啊，你怎么知道？”女孩的笑容像阳光，照亮了林舟的整个世界。
他感觉脸颊发烫，连忙低下头，指着货架上一块肉说：“这块就是里脊肉，
你看它颜色比较浅，肉质也细腻，摸起来有弹性，而且没什么脂肪，炒出来会很嫩。
”女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拿起那块肉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
笑着说：“好像真的和其他的不一样，谢谢你啊。”“不客气。”林舟抬起头，
正好对上女孩的眼睛。女孩的眼睛很大很亮，像星星一样带着笑意，看得林舟心跳更快。
“对了，我还想买点肉做红烧肉，应该选哪块啊？”女孩又问。“做红烧肉选五花肉最好。
”林舟指着旁边一块肥瘦分层的肉，“你看这种肥瘦相间的，层数越多越好，
炖出来又香又糯，肥而不腻。要是选太瘦的，炖出来会柴，太肥的又会腻。
”女孩听得很认真，点点头拿起五花肉：“原来是这样，我以前都不知道，谢谢你啊，
不然我今天肯定买错了。”“没事，举手之劳。”林舟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叫苏晚，
你呢？”女孩主动伸出手，笑容依旧温柔。“林舟。”他连忙伸手和女孩握了握，
女孩的手很软，触感像棉花糖，林舟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连忙松开手。“林舟，
你对这些还挺懂的嘛，平时经常做饭？”苏晚好奇地问。“也不是经常，
就是偶尔自己煮点东西吃。”林舟连忙解释，生怕苏晚觉得他是个只会做饭的宅男。
“那也很厉害了，现在很少有男生会懂这些肉类的挑选了。”苏晚笑着说，
“感觉你好顾家啊。”林舟脸颊更烫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傻笑。“对了，
我能加你个微信吗？”苏晚突然说，“以后要是再不知道买什么肉，还能问你。
”林舟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主动要加他微信？
他连忙点头：“可以可以！”掏出手机，手忙脚乱打开微信二维码，苏晚扫了一下，
很快就加上了好友。“好了，以后就麻烦你啦，林舟。”苏晚笑着说，“我还有事，
先去结账了，下次见。”“好，下次见。”林舟看着苏晚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收银台方向，
才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咧到耳根。他拿出手机，
看着苏晚的微信头像——是个动漫角色的侧脸，很眼熟，
好像是最近很火的一部动漫里的女主。4 二次相遇，她竟是coser？
林舟盯着苏晚的微信头像看了足足十分钟，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翻到自己收藏的动漫壁纸，
才猛地拍了下大腿——这分明是《幻世谣》里的女主灵月！他激动得差点蹦起来，
手指悬在屏幕上半天，却不敢发一条消息。怕太热情吓着人家，又怕话说得太干没话题，
最后只敢点开苏晚的朋友圈，小心翼翼往下翻。朋友圈里没多少内容，
大多是些风景照和美食照，偶尔有几张穿着古风衣服的侧影，妆容精致，身段窈窕。
林舟越看越心动，连购物车都忘了推，直到超市广播提醒即将关门，才慌慌张张结了账，
一路小跑回了家。接下来的几天，林舟魂不守舍，看动漫时眼神总往手机上飘，
游戏打一半就切出去看微信，生怕错过苏晚的消息。可苏晚像是忘了加过他微信似的，
没发一条消息，也没点过一个赞。“果然是我想多了，人家就是客气一下。
”林舟瘫在沙发上，看着阳台的苏沐雪海报叹气，手里的薯片都不香了。直到周五下午，
家里的牛奶喝完了，林舟才不情不愿地换衣服下楼。刚走进超市，
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在生鲜区响起：“林舟？好巧啊！”林舟猛地抬头，
就看见苏晚推着购物车朝他走来，今天她穿了件浅蓝色的卫衣，扎着高马尾，
比上次多了几分清爽活力，手里还拿着一袋西红柿，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苏晚？
你也来囤货啊？”林舟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是啊，
周末想做点好吃的，”苏晚晃了晃手里的购物清单，“不过好多食材都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