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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颁奖典礼捧回沉甸甸的国际文学奖杯。姑妈就带着一帮亲戚冲进我家,

二话不说就抱走了奖杯。她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偷窃了她的灵感,

说是她当年随手写下的几句诗,被我剽窃加工成了获奖作品。她要求我把奖金分她一半,

并扬言要向组委会举报我。最令人发指的是,她甚至联系了本地小报记者,

当着镜头哭诉她为了培养我付出了一切,现在却被我背叛,要求我公开道歉,

并把奖杯和奖金完璧归赵。1冰冷的金属奖杯从我手中被夺走。

那是我熬了上千个日夜才换来的荣光。抢走它的人,是我的亲姑妈,顾美兰。

她抱着那座象征“赫尔曼文学奖”最高荣誉的奖杯,像抱着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手臂箍得死紧。眼泪夺眶而出,混着哭腔的控诉响彻整个客厅。“林殊,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明明是我的灵感,是我年轻时写的诗!你怎么能偷走它,还安然无愧地拿去领奖?

”她身后,大舅、三姨、表哥、表嫂……一众亲戚将我家堵得水泄不通,

一道道目光像钉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小殊,你姑妈为了你付出多少,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就是啊,你小时候的作文本都是你姑妈给你辅导的,现在出名了就忘了本?

”我指尖冰凉,气都喘不匀,耳边是一片嗡鸣。我的获奖作品是一部长篇小说《囚鸟与海》,

讲述一个灯塔守护人孤独而又磅礴的一生。顾美兰口中的“诗”,

是她二十年前在家庭聚会上,喝多了随口念叨的四句打油诗,内容是“大海啊你全是水,

骏马啊你四条腿”。我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发出一声短促的、不带笑意的气音。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时声音发紧:“姑妈,我的小说有三十万字,

和你那四句打油诗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是无理取闹。”“你还嘴硬!

”顾美兰把奖杯护得更紧,哭声拔高了八度,“就是有关系!你小说的核心思想,

那种孤独感,就是从我那首诗里延伸出来的!没有我的诗,就没有你的小说!

”门外闪光灯一闪,一个戴着眼镜、扛着摄像机的男人挤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举着话筒的女记者。“顾女士您好,我是《都市快报》的记者何佳琪。

您刚才说,您的外甥女,新晋赫尔曼文学奖得主林殊女士,剽窃了您的作品?

”顾美兰立刻转向镜头,捶着胸口,身体晃了晃,像是随时要心碎倒地。“何记者,

你来得正好!你给我评评理!我这个外甥女,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大的,

我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有什么好的都想着她。我年轻时候喜欢写点东西,有点文学梦,

后来为了家庭放弃了。前几年我随手写了首关于大海和孤独的诗,念给她听,

谁知道……谁知道她就记在心里,偷了我的创意,改头换面写成了这本小说!

”她说到激动处,手指直直戳向我。“我不是要跟她抢功劳,我只是想让她承认,这个荣誉,

有我的一半!奖金,也该分我一半!”何佳琪立刻将话筒怼到我面前,

目光锐利:“林殊女士,对此您有什么回应?您是否承认您的作品灵感来源于您的姑妈?

”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涌上我的喉咙。我的父母闻讯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阵仗也慌了神。

我妈快步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小殊,

要不……要不就跟你姑妈好好说说,别闹这么大,都是一家人。”我爸则盯着顾美兰,

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碍于情面没有开口。我拨开我妈的手,视线越过所有人,

定在顾美兰身上:“我没什么需要回应的。我的每一个字,都是自己写的。你想要一半奖金?

可以,拿出证据来。”2顾美兰身后的亲戚们立刻炸了锅。“林殊你怎么跟你姑妈说话的!

”大舅指着我的鼻子。“读了几天书,拿了个什么奖,就六亲不认了?

”三姨的声音尖酸刺耳,“没有你姑妈当年的培养,你能有今天?

”表哥周恒更是直接冲过来,伸手就推我的肩膀:“赶紧给我妈道歉!把奖杯还给她!

”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后背撞在书架上,一排书哗啦啦地砸下来。混乱中,

我看见顾美兰抱着我的奖杯,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那个叫何佳琪的记者,则兴奋地朝摄像师递了个眼色,镜头精准地捕捉着这一切。“够了!

”我爸终于吼了一声,他高大的身影挡在我身前,声音因为压抑的怒火而有些沙哑。“二姐,

小殊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们清楚,她不会做这种事。有什么话我们关起门来好好说,

别让外人看笑话。”顾美兰一听,立刻把矛头对准我爸:“大哥你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是我在无理取闹?为了你这个偷东西的女儿,

你连我这个亲妹妹都不要了?”她说着,身体一软,顺势就要往地上坐,

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哭嚎。我妈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一边拉着我爸,一边想去劝顾美兰,

场面乱成一锅粥。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不是警察。是物业保安,

身后还跟着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林女士,我们听到你家动静太大了,发生什么事了?

”保安队长皱着眉问。顾美兰一看到有外人,立刻瘫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没天理了啊!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外甥女,偷了我的作品拿大奖,

现在还要合伙欺负我啊!我不活了!”3邻居们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对着我指指点点。

“哎呀,这不是刚上电视的那个作家吗?”“怎么回事啊?听她姑妈的意思,是她抄袭了?

”“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舆论轻易地倒向了顾美兰扮演的弱者。

我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去扶顾美兰,却被她一把甩开。“大嫂你别碰我!

你们一家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保安队长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林女士,

这……要不您们还是私下和解吧?闹大了对您名声不好。”名声?我的名声,

在顾美兰带着记者冲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她踩在了脚下。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国际号码。我心头一紧,走到相对安静的阳台,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标准的伦敦腔,对方自称是赫尔曼文学奖组委会的秘书长,艾伦先生。

“林殊女士,很抱歉在这个时间打扰您。

我们刚刚收到一封来自您亲属顾美兰女士的举报邮件,

指控您的获奖作品《囚鸟与海》存在严重的剽窃行为。委员会对此事高度重视,

希望您能尽快提供一份正式的书面说明。”艾伦先生的语气虽然客气,

但内容却像一把冰冷的利剑,刺进我的心脏。顾美兰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艾伦先生,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是她对我个人的污蔑。

”“我们理解。但是,林女士,赫尔曼文学奖的声誉不容许有任何污点。

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我们可能会暂时冻结奖金的发放。同时,也请您理解,

如果剽窃指控被证实,委员会将不得不撤销您的获奖资格。”挂掉电话,我扶住冰冷的栏杆,

才稳住身体。客厅里,顾美兰还在哭闹。她看到我煞白的脸色,哭声一顿,

嘴角扬起一个恶毒又贪婪的笑。她以为她赢定了。警察终究还是来了,是邻居报的警。

两名警察走进屋,看到这满屋子的人和地上的“受害者”,也是一头雾水。“谁报的警?

怎么回事?”顾美兰抢先一步,连滚带爬地扑到警察脚边:“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我外甥女她……”她又把刚才那套说辞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警察听完,皱起了眉,

显然把这当成了一起普通的家庭财产纠纷。“女士,您先起来。你们是一家人,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其中一名年长的警察劝道,“至于这个奖杯,属于荣誉象征,

它的所有权归属,我们也很难界定。建议你们还是自行协商。”“警察同志,

她抢了我的东西!”我指着顾美兰怀里的奖杯。“小姑娘,你姑妈说是你偷了她的灵感,

这属于知识产权纠纷,更不归我们管了。”年轻一点的警察有些不耐烦。

看到警察也无法插手,顾美兰更加有恃无恐。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对着我冷笑一声:“林殊,听到了吗?警察都管不了!我告诉你,这奖杯、这奖金,

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说完,她抱着我的奖杯,在一众亲戚的簇拥下,

大摇大摆地就想往外走。“站住!”我厉声喝道,冲过去挡在门口。“奖杯留下。

”顾美兰的儿子,我的表哥周恒,一把将我推开:“滚开!好狗不挡道!

”我再次被他推倒在地。这一次,我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门框上,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了下来。世界在我眼前晃动。我看到顾美兰抱着我的荣耀,

像个得胜的将军,消失在门口。我看到记者何佳琪的镜头,贪婪地记录下我狼狈倒地的瞬间。

我看到我的父母,站在原地,一脸的无措和心疼。我看到邻居们同情又鄙夷的眼神。血,

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扶着门框,慢慢从地上站起来。额头上的血滴在手背上,温热黏腻。

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一言不发。4我没有去医院,只用纱布简单包扎了额头,

然后把自己锁进了书房。当晚,《都市快报》的公众号就发布了那篇引爆全城的文章。

标题耸人听闻:震惊!新晋国际文学奖得主竟是剽窃小偷?恩将仇报,

将病弱姑妈气到当场昏厥!文章里,

何佳琪将顾美兰塑造成一个为文学牺牲梦想、为亲情奉献一切的悲情角色。而我,

则是一个踩着亲人肩膀上位、名利熏心、冷血无情的白眼狼。

配图一张是顾美兰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照片,另一张,

则是我额头带伤、眼神凶狠地瞪着前方的特写。在她的镜头语言里,我成了那个施暴者。

评论区毫无意外地沦陷了。“我的天,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可怕?连自己姑妈的灵感都偷?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她长得文文静静的。”“这种人就该被封杀!

把奖杯和奖金还给她姑妈!”“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恶毒的言论像潮水一样涌来。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有来质问的,有来辱骂的。我爸妈一夜没睡,坐在客厅唉声叹气。

我妈红着眼圈敲我的门:“小殊,你出来吧。你姑妈太过分了,我们明天就去找她,

把奖杯要回来!”我没有开门。我知道,现在去找她,只会被她和那群亲戚再次羞辱。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导师陈望教授的电话。他已经退休,隐居在乡下。“小殊,

网上的新闻我看到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我相信你。但是,舆论猛于虎。

赫尔曼奖委员会那边,你打算怎么应对?”“老师,我……”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在这漫天的恶意中,这句“我相信你”,是我唯一的光。“别慌。”陈教授打断我,

“你先冷静下来。对方既然敢闹这么大,无非是拿准了你爱惜名声。她那几句打油诗,

是在什么场合说的,还有谁在场?”老师的话点醒了我。我开始疯狂地回忆。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大概是三四年前,家庭聚餐。顾美兰喝高了,非要给大家表演才艺,

就念了那四句“大海啊全是水”。当时在场的所有亲戚都笑了,没人当回事。可现在,

他们全都成了顾美兰的证人。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

当时顾美兰念完诗,我表哥周恒为了起哄,拿出手机给她录了像,

还发到了我们那个乌烟瘴气的“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里。

我立刻翻找那个早已被我屏蔽的群聊记录。往上翻了很久很久,我终于找到了那段视频。

视频里,顾美兰满脸通红,舌头都大了,摇头晃脑地念着那四句诗。视频的最后,

是她得意洋洋地问大家:“怎么样?我这诗,有李白的风范吧?

”群里当时一片插科打诨的表情包。我看着这段视频,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我把视频保存下来,然后给何佳琪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

何佳琪的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哟,林大作家,想通了?准备公开道歉了?”“何记者。

”我平静地说,“我想接受你的独家专访。时间,地点,你定。

我会把我‘剽窃’的‘灵感来源’,以及我和我姑妈之间的所有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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