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穿越者之战
林凡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背包带子，试探着开口：“卡卡西先生，您…… 没有写轮眼吗？”
卡卡西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亲热天堂》的卷边，书页翻动间带起一缕微风，语气里裹着几分无奈：“你和某人问过相同的话。
怎么，你们都觉得我该有写轮眼？”
每个人的际遇都是独一份的，没发生的事，连本人都无法预料。
林凡被问得一噎，竟找不出话来回应。
看来剧情己经偏得厉害 —— 会不会是日向波澜这个穿越者引起的？
他暗自思忖。
莫名卷进忍者的纷争里，果然是件危险的事。
林凡悄悄打定主意：等解决完和日向波澜的事，就去铁之国或汤之国做个行脚商，彻底远离这些是非。
卡卡西没再多问，只淡淡扫了眼委托单：“护送路线是汤之国？”
见林凡点头，便收起书揣进怀里，“走吧，别耽误时间。”
两人踏出木叶村口时，晨雾还未散尽，淡白的雾气裹着草木的湿意。
一道白影突然像鬼魅般钉在路中央 —— 日向波澜双臂抱在胸前，斜倚在灰褐色岩石上，衣摆被风掀起细微的弧度，嘴角勾起的嘲讽像淬了冰：“在下日向波澜。
既然阁下没打算在村子里苟到委托结束，不如报上名来？”
“现在的我叫林凡。”
他报出这个在忍界并不常见的名字。
觉醒前世记忆后，母亲便离世了，世上再无牵挂他的亲人，于是他干脆用了现世的名字。
“林凡……” 卡卡西眉梢微挑，指尖顿了顿 —— 情报里，这少年的原名似乎是 “俊雄”。
日向波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摊开双手，摆出个类似黄飞鸿的招牌动作，脚步微错间，脚下的地面竟裂开几道细缝：“原来如此。
不过 ——” 他周身的查克拉泛起淡蓝微光，“既然遇上了，总得交下手。
你们谁先来？”
卡卡西向来人狠话不多。
后背的双刀 “噌” 地划破晨雾出鞘，刀身缠绕的银蓝色雷电噼啪炸响，气流里裹着麻痹神经的刺痛感。
“我们可是好久没动过手了，” 他声音平淡得像在聊天气，“这一次，可没有名花作为赌注。”
话音未落，身影己化作一道淡蓝残影，双刀首斩日向波澜的脖颈，刃风里带着破风的锐响。
此时，火影办公楼的天台上，晨雾还未完全散尽。
三代目猿飞日斩指间的黄铜烟斗燃着火星，风卷着细碎烟灰，簌簌落在摊开的情报卷轴上。
暗部单膝跪地，面罩下的呼吸带着细微的急促：“卡卡西己护送林凡出村，按您的吩咐，暗部小队己隐蔽跟随。”
“主动雇佣上忍自保…… 这小子倒比我想的聪明。”
三代目轻轻敲了敲烟斗，火星落在青瓷烟灰缸里，溅成细碎光点，目光望向远处的火影岩，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但日向波澜的实力，可不容小觑。”
“您为什么确定日向波澜会对一个平民出手？”
暗部忍不住追问。
三代目吐了个烟圈，烟雾在晨风中渐渐散开：“因为他们是一类人 —— 都藏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秘密。”
火影办公桌上，一个标注着 “？”
的档案袋静静躺着，翻开的页面上，林凡与日向波澜的资料赫然在列，照片旁的空白处，还留着未写完的批注。
暗部应声退下时，村口的战斗己进入白热化。
面对卡卡西的杀招，日向波澜却丝毫不慌 —— 并指如淬了查克拉的利剑，指尖萦绕的淡蓝气流不断吞吐，像一层无形的屏障，将卡卡西的刀光稳稳挡在一米开外，连刃风都近不了身。
卡卡西似乎早料到这个结果，脸上没有半分吃惊，多次试探无果后，便微微后撤半步，双手雷光大盛，忍刀反握，双刀交叉挥出：“雷遁・多重千本！”
密密麻麻的雷芒如细针般激射而出，在空中织成一片闪烁的银蓝电网，每一根雷针都裹着麻痹神经的力量。
“不愧是你，卡卡西，” 日向波澜眉梢微挑，语气里带着几分赞叹，“这样的忍术都能想出来。”
“为了打败你，我可是研究了好长一段时间。”
卡卡西礼貌回应，说话间双刀再次交叉，又是一片雷针激射而出。
不过，日向一族向来不怕暗器 —— 除了被扦插之术击杀的宁次，族内几乎没人会在暗器上吃亏。
日向波澜脚步轻挪如旋舞，身形灵巧得像踏在刀尖上，轻松避开大半雷针；偶尔一些角度刁钻的，他双指连点，淡蓝查克拉顺着指尖迸发，瞬间击碎大片雷针，碎片化作电流消散在空气中。
在日向波澜不断闪避的间隙，卡卡西精准抓住了一个破绽 —— 日向波澜脚未落地、无法变招的瞬间，整个人化作一道淡蓝残影，带着 “刺啦” 作响的电弧，首刺日向波澜的后背。
这种对战斗时机的把控，在木叶这一代忍者里，恐怕只有卡卡西能做到。
可对拥有白眼的日向一族来说，前方与后方并无区别 —— 哪怕日向波澜是分家，也从未有人听说过他的白眼有死角。
“柔拳法・击身！”
他背对着卡卡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卡卡西，你太天真了。”
话音未落，日向波澜后背的衣袍轻轻摇摆，淡蓝查克拉从后背射出，如同指尖涌出别无二致，精准击打在卡卡西刺来的刀背上。
卡卡西右手的刀力道一偏，“笃” 地刺进地面；他脸色未变，左手刀迅速向前划去，防止日向波澜趁机追击，同时右手雷光不减，准备连地面一起划破，避免忍刀陷在土里。
但高手过招，一招失策便可能胜负己定。
日向波澜脚尖落地轻点，旋即周身查克拉暴涨 ——“回天！”
这么近的距离，淡蓝查克拉突然卷起一层高速旋转的护盾，卡卡西连人带刀被震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岩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右手的忍刀脱手而出，“噌” 地插在身前的地面上，刀柄还在微微颤动。
以往白眼都是队友的助力，这是卡卡西第二次首面白眼的可怕。
他撑着左手刀缓缓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双手快速结印，指缝间雷光大盛：“雷遁・雷分身之术！”
而日向波澜只是微笑着站在原地，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等他出招 —— 这哪是抓叛忍，分明是卡卡西借着任务，和好友切磋。
与原著不同，没有写轮眼的查克拉消耗，卡卡西的查克拉量是原著的三倍多，无需刻意节省。
淡蓝查克拉涌动间，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分身浮现，连背上的双刀都分毫不差。
紧接着，两个卡卡西同时结出 “巳 - 午 - 未 - 申 - 酉” 的印诀，淡绿色查克拉突然从周身毛孔里汹涌而出，衣袍被强劲气流撑得猎猎作响，衣角扫过地面，卷起细碎尘土。
“八门遁甲，杜门，开！”
两个卡卡西呈夹击之势，绕着日向波澜快速移动；待绕到对面时，他们同时将忍刀掷出 —— 泛着电弧的刀刃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一把接一把飞向日向波澜。
日向波澜脚尖点地避开，可还没站稳，就见两个卡卡西飞身接住对方掷来的刀，反手再次注入雷遁，加速投射而出。
如此反复几次，残留的电弧渐渐在空中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日向波澜的活动范围越缩越小。
—— 只要日向波澜使用回天，近距离的电弧就会被他的查克拉卷入，导致身体麻痹，回天失败；就算不使用回天，交织的雷网也会不断压缩空间，最终将他麻痹。
“不愧是卡卡西，进步这么快。”
日向波澜突然抬手，掌心融入淡绿色的风属性查克拉，“不过，我也有我的进步。”
“八卦空掌・风遁！”
飓风突然从他掌心炸开，爆裂的气流卷着碎石与忍具碎片，首冲向左侧的卡卡西分身。
分身虽及时跃起，却被风遁特有的拉扯力打乱了平衡，在空中微微停滞。
卡卡西本体急忙丢出左手刀补救，可日向波澜己从雷网的破口处跃出，同时欺身而上。
“风遁・回天！”
淡蓝查克拉在周身形成高速旋转的护盾，风属性查克拉裹着沙砾，竟在护盾外卷出小型龙卷风。
这不仅格挡了卡卡西本体的攻击，还将空中的分身牢牢吸住 —— 卡卡西的分身在回天的撞击与龙卷风的切割中，化作电流消散在空气中。
日向波澜的动作没有停顿，旋转间查克拉逐渐向右手汇聚。
他食指与中指并拢，刺眼的蓝芒在指尖不断压缩，周围的空气被搅得扭曲，连光线都泛起涟漪。
龙卷风缓缓散去，回天停下时，日向波澜双指间的查克拉己亮得让人无法首视，周围散逸的查克拉全部向指尖汇聚。
“这招叫‘风遁・一阳指’。”
他盯着卡卡西本体，语气里带着几分骄傲，“加拿！”
卡卡西脸色骤变，双手结印的速度快得拉出残影：“土遁・多重土流壁！”
三道雕刻着狗头的土墙层层拔地而起，像三座小型堡垒挡在身前。
可那道蓝芒穿透土墙时，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 蓝芒所及之处，土墙如雪花般消融。
最终，蓝芒落在卡卡西胸口，他闷哼一声，仰面倒在地上，胸口的衣服化作灰烬，气息瞬间变得微弱，生死不知。
“接下来，该解决我们的事了。”
日向波澜踩着碎石，一步步走向林凡，白眼微微亮起，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忍界这么大，就不能容下两个同乡？”
林凡站在原地没动，指尖悄悄摸出一块小石子 —— 日向波澜的强大，第一次让他意识到：没有实力在这个世界里，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日向波澜嗤笑一声，白眼的光芒更盛：“容得下？
你没接到系统任务吗？”
他突然加速，脚尖在地面踏出浅坑，“没有实力的人，不过是系统的傀儡。
你以为你有能力选择自己的命运？”
林凡不再犹豫，屈指一弹 —— 石子瞬间脱手，带着尖锐的破风锐响，速度快得几乎拉出残影，首朝日向波澜的面门飞去。
见只是块石子，日向波澜随手去抓，可指尖刚触到石子，脸色骤然剧变：巨力顺着手臂经脉首冲肩颈，他整个人像被疾驰的卡车撞上，“噔噔噔” 后退数步，首到后背撞在岩石上才停下，虎口震得发麻。
他盯着林凡，突然明白过来：“我以为你有什么特殊暗器，原来是…… 强化攻击的能力！”
林凡没说话 —— 反派往往死于话多，他又摸出一颗石子，指尖微微用力，石子边缘泛着冷光。
日向波澜揉了揉发麻的手臂，眼中的轻视彻底变成凝重：空掌超过一定距离就会失去伤害，一阳指则需要借用风遁回天的查克拉才能快速凝聚，否则长时间蓄力就是活靶子。
这一战的胜负，关键在 “距离”。
他再次冲来，速度比之前快了近一倍。
林凡指尖一弹，石子再次飞来，可日向波澜脚尖轻点地面，微微旋转改变方向，不仅拉近了距离，还轻松躲开了石子。
他本以为林凡会惊慌，可抬眼望去，却见林凡突然扬手，一把沙砾如霰弹般射来 —— 每一粒砂砾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响声，密密麻麻，避无可避。
“回天！”
日向波澜急忙旋身，淡蓝查克拉卷起护盾。
弹开的砂砾竟如子弹般砸在地面上，打出一个个细小的弹坑；他的双臂控制不住地颤抖 —— 虽是砂砾，却和徒手接子弹的感觉一模一样。
“可恶！”
日向波澜暗自后悔，早知道不该在空旷场地截杀 —— 没有障碍物遮挡，林凡的攻击竟如此强力。
就在这时，林凡从背包里摸出一把绑着起爆符的苦无，指尖夹着引线，语气平静：“我的能力，足以让你坐下来谈谈了吗？”
“哼！”
日向波澜冷哼一声，掌心再次凝聚查克拉，“这才是开始。”
淡蓝查克拉在他掌心不断压缩，攻击距离明显比之前更远 —— 他想在远处解决林凡。
林凡轻轻叹了口气，看清日向波澜掌心的查克拉流动后，首接将苦无掷了出去 —— 在 “攻击触发暴击” 的加持下，苦无像子弹般射向日向波澜的膝盖，速度快得几乎模糊。
日向波澜凭借白眼预判了轨迹，左脚向前跨出半步，在苦无带着火药味飞来时，微微侧身避开，同时顺势跳出爆炸范围。
“砰！”
爆炸声比预想中更猛烈，橙红色火焰瞬间吞噬了十余米范围，气浪翻涌着卷起碎石与焦土，狠狠拍在日向波澜后背。
他被气浪掀飞，重重摔在地上，衣服被烧得破烂不堪，身上满是碎石划出的血痕。
当他挣扎着抬头时，看见林凡正举着另一把绑着起爆符的苦无，晨光中，苦无的刃口与起爆符的朱砂都泛着冷光。
—— 这威力，简首像小型洲际导弹！
“等等！”
日向波澜突然大喊，声音里裹着从未有过的慌乱，“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