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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礼上,未婚夫婿陆堰抬来十八箱聘礼。当众掀开,里面却是我庶妹沈月儿的画像。

他指着我,当着满城宾客的面嗤笑。“嫡女沈惊晚,无盐之貌,粗鄙不堪,

怎配为我陆家正妻?”我笑了,抚掌而笑。“巧了,太子刚下旨,聘我为正妃,

你的箱子我正好借用一下。”我话音刚落,禁军入场,将十八箱聘礼全数钉死。

每一口箱子上,都用朱砂写上了我庶妹沈月儿的名字。陆堰脸色惨白如纸。“你撒谎!

太子怎么可能看上你!”我亮出明黄的太子金册。“太子口谕,谁辱我,谁就是辱东宫。

”庶妹沈月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着朝我爬来。“姐姐,我与陆郎是真心相爱的,

求你把太子让给我吧!”我抬手,将一张纸轻飘飘地扔在她脸上。“去吧,

东宫正好缺个洗脚婢。”1我的及笄礼,办在相府最大的牡丹园。宾客如云,贺礼如山。

父亲沈相安坐高堂,满面红光,继母柳氏陪坐一旁,笑得端庄贤淑。好一派父慈女孝,

合家欢庆的场面。若非我死过一次,定要被这虚伪的表象骗了过去。前世,

就是在这场及笄礼上,我的人生被彻底打败。我的未婚夫婿陆堰,京城有名的才子,

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貌丑无德,配不上他。他要娶的,

是我那美貌动人、才情兼备的庶妹,沈月儿。继母柳氏假意劝解,

实则句句都在坐实我的不堪。父亲为了相府颜面,为了不得罪尚书府,竟逼我同意陆堰。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而后,沈月儿与陆堰联手做局,买通大夫,污蔑我“天生石女,

不能生育”。我被父亲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最终冻死在那个大雪纷飞的除夕夜。而他们,

夫妻和美,平步青云。一睁眼,我回到了及笄礼这一天。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

连空气中飘散的牡丹花香都一模一样。司仪高唱着贺词,我穿着繁复的礼服,

一步步走上高台。这一次,我不会再任人宰割。“吏部尚书公子,陆堰,携聘礼十八箱,

前来贺礼——”来了。我垂下眼帘,遮住眸中翻涌的恨意。陆堰一身锦衣,

意气风发地走进来。他身后,跟着十八个壮汉,抬着十八口朱漆描金的大箱子,

重重地放在庭院中央。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叹。“不愧是尚书府,好大的手笔。

”“沈大小姐真是有福气。”继母柳氏笑得合不拢嘴,

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平行地嫉妒。父亲捻着胡须,得意非凡。陆堰走到我面前,

脸上是我最熟悉的那种温文尔雅的笑容。可我知道,这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的鄙夷和算计。

他向我行了一礼,声音朗朗。“沈大小姐,今日是你及笄之喜,陆某特备薄礼,以表心意。

”前世,我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了,以为他对我至少有三分情意。我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冷淡,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转身,

对着众人高声道:“这十八箱聘礼,是我为心爱之人精心准备的。”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了我身旁不远处的沈月儿身上。那眼神,缱绻温柔,

是我从未见过的。沈月儿娇羞地低下头,脸颊绯红,活脱脱一个陷入爱河的怀春少女。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在我与沈月-儿之间来回打量。“陆公子看的……好像是二小姐?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继母柳氏的脸色微微变了,她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父亲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我心中冷笑,好戏开场了。陆堰很满意这种万众瞩目的效果,

他走到第一口箱子前,猛地掀开了箱盖。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

没有绫罗绸缎。只有一幅画。画上是一名绝色女子,眉眼含情,巧笑倩兮。正是沈月儿。

全场哗然。2“这……这不是沈二小姐吗?”“聘礼里放二小姐的画像,

陆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陆堰的目光如刀,直直刺向我。他脸上的笑容变得讥讽而刻薄。

“沈惊晚,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娶你这种女人吧?”一句话,让整个牡丹园死寂一片。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同情,嘲讽,幸灾乐祸。我成了那个最大的笑话。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堰,“你……你放肆!”继母柳-氏连忙起身,

打着圆场:“陆公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陆堰打断她,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我陆堰要娶的,是月儿这般温柔解语、才貌双全的女子。”他转过头,

看着我,眼里的嫌恶毫不掩饰。“而不是你这种,空有嫡女之名,实则无盐之貌,

粗鄙不堪的女人!”“嫡女沈惊晚,怎配为我陆家正妻?”轰的一声,人群炸开了锅。前世,

我听到这句话时,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便是我悲惨一生的开始。

可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我笑出了声。

清脆的笑声在嘈杂的庭院里,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陆堰。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寻死觅活。却没想到,我会笑。我一边笑,一边轻轻鼓掌。

“啪,啪,啪。”掌声不急不缓,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陆堰的脸色沉了下来,“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我止住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笑你眼瞎心盲,

把鱼目当珍珠。”我往前走了两步,站到那十八口大箱子前。“不过,

还是要谢谢你的这十八口箱子。”“巧了,太子刚下旨,聘我为未来太子妃,

正愁没有合适的箱子装聘礼单子呢。”“你的箱子,我正好借用一下。”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整个园子,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太子?太子妃?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陆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

“沈惊晚,你是不是被我退婚***得失心疯了?”“就凭你?也配当太子妃?

太子殿下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沈月儿也掩着嘴,柔柔弱弱地开口:“姐姐,你别这样,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也不能说这种胡话来骗大家啊。”继母柳氏更是痛心疾首,“晚儿,

快别胡闹了!还不快给陆公子道歉!”父亲气得脸色发青,“来人!

把这个疯言疯语的逆女给我带下去!”我看着他们一张张丑恶的嘴脸,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就在家丁要上前来拉我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府门外传来。

“太子殿下驾到——”这道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所有人头顶。陆堰的笑声戛然而止。

沈月儿的脸色瞬间惨白。继母柳氏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地上。父亲直接从高座上滑了下来,

瘫软在地。在所有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一队身穿玄甲、手持长戟的禁军,

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他们身上肃杀的铁血之气,

让园子里那些娇养的宾客们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为首的禁军统领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

声如洪钟。“末将参见太子妃!”这一声“太子妃”,彻底击碎了陆堰所有的侥幸。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满脸的不可置信。“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3.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地对着禁军统领抬了抬手。“张统领,平身。”“谢太子妃。

”张统领起身,目光冷冽地扫过全场。凡是被他看到的人,无不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这就是权势。我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如死灰的陆堰。“现在,你还觉得我在撒谎吗?

”陆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这个在他眼里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会一跃成为太子妃。这不合常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从袖中拿出那卷明黄色的绢帛,在他面前缓缓展开。金线绣成的龙纹,

朱砂御笔亲书的册封旨意,还有最下方那方鲜红的太子印玺。太子金册!货真价实!

陆堰的瞳孔骤然紧缩,最后一丝血色也从他脸上褪去。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撒谎!”他像是疯了一样嘶吼,“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术!太子殿下怎么可能看上你!

”我将金册收起,冷冷地看着他。“太子殿下口谕。”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谁辱我,谁就是辱东宫。”“谁让我不快,

谁就是与整个皇家为敌。”张统领会意,上前一步,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陆公子,

你公然羞辱未来太子妃,是想让尚书府满门抄斩吗?”“满门抄斩”四个字,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在了陆堰的头上。他瞬间清醒过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开始发抖,

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不……我没有……我不是……”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沈月儿也吓坏了,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脚下,抱着我的腿哭喊。“姐姐!姐姐我错了!

你饶了陆郎吧!”“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勾引了陆郎,你不要怪他!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将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好一出姐妹情深,

为爱牺牲的戏码。若是从前,我或许还会被她感动。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抬脚,

将她的手甩开。“把他送来的这些东西,都给我钉上。”我指着那十八口箱子,声音冰冷。

“每一口箱子上,都用朱砂写上沈月儿的名字。”“然后,原封不动地抬进东宫。

”张统领领命:“是!”禁军们立刻行动起来,拿出铁钉和锤子,

“哐当哐当”地开始钉箱子。那声音,一声声,都像是砸在陆堰和沈月儿的心上。

陆堰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原本用来羞辱我的聘礼,即将成为钉死他和沈月儿的耻辱柱,

目眦欲裂。“沈惊晚!你敢!”“我为什么不敢?”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

“陆堰,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小尚书之子,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从今天起,我,

沈惊晚,是你永远都高攀不起的人。”我站起身,不再看他。沈月儿还在哭喊:“姐姐!

我与陆郎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成全我们吧!”她又换了一套说辞。“姐姐,

你如今已是太子妃,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把太子殿下让给我呢?”“只要你开口,

太子殿下一定会同意的!求求你了姐姐!”我简直要被她这***的逻辑气笑了。让给她?

她以为太子是什么?是可以随意转让的货物吗?我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扔在她脸上。

纸张轻飘飘的,正好盖住了她那张哭花了的脸。“去吧,太子殿下缺个洗脚婢,这个位置,

我想他还是愿意给你的。”那是一张宫籍文书。最低等的那种。入了宫籍,便是皇家的人,

生死皆由主子掌控。沈月儿拿开脸上的纸,看清上面的字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爽。

这只是开始。陆堰,沈月儿,柳氏,还有我那好父亲。前世你们欠我的,

我会让你们一一加倍偿还。4.及笄礼不欢而散。宾客们带着满腹的震惊和八卦,匆匆离去。

相信用不了半个时辰,相府嫡女沈惊晚摇身一变成为太子妃,尚书公子陆堰当众被拒,

聘礼变耻辱柱的消息,就会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我成了东宫未来的女主人,

而陆家和沈月儿,则成了最大的笑话。父亲沈相一改之前的疾言厉色,此刻正搓着手,

一脸讨好地站在我面前。“晚儿啊,你看这事闹的……”“为父之前是气糊涂了,

你别往心里去。”继母柳氏也挤出僵硬的笑容,附和道:“是啊晚儿,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

”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只觉得可笑。为了我好?为了我好,

就在我被当众退婚羞辱的时候,逼我道歉?为了我好,就因为我几句“胡话”,

要将我关起来?他们的眼里,从来只有利益和权势。“父亲,母亲。”我淡淡开口。

他们立刻应声,态度恭敬得像是在对待上司。“如今我已是准太子妃,身份不同以往,

相府的门楣,还望父亲母亲好生维护,莫要再出什么乱子,丢了东宫的脸面。”我这话,

是在敲打,也是在警告。父亲和柳氏都是聪明人,立刻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他们脸色一白,

连连称是。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前世,我死后,灵魂飘荡在京城上空,

看到了很多事情。我知道太子李承稷并非传闻中那般残暴嗜血,冷酷无情。

他其实是个心思深沉,极有抱负的人。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他一直在暗中寻找一名女子。

一名在他少年时,曾在山匪手中救过他一命的女子。而那名女子,就是我。

当年我随母亲回乡祭祖,归途中遇到山匪,我用母亲教我的防身术,

拼死救下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分别时,

我将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一块玉佩,送给了他,让他拿去换些盘缠。重活一世,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东宫,送了一封信。信里没有多余的话,

只写了那块玉佩的样式,以及我及笄礼的日期。我赌他会来。我赌对了。他不仅来了,

还给了我一个至高无上的身份。他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找到了我,并且,他会护着我。

这份恩情,我记下了。这太子妃之位,我坐得心安理得。第二天一早,尚书府的人就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吏部尚书陆正德,和被他压着过来的陆堰。陆正德一见到我,

就“扑通”一声跪下了。“罪臣教子无方,冲撞了太子妃娘娘,罪该万死!求娘娘开恩,

饶了犬子这一回吧!”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按着陆堰的头往地上磕。“砰、砰、砰。

”不过片刻,陆堰的额头就见了血。他一声不吭,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充满了屈辱和不甘。“起来吧。”我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陆正德如蒙大赦,

赶忙爬起来,又将陆堰从地上拽起来。“陆尚书,你可知罪?”我放下茶杯,淡淡地问。

“知罪,知罪!”陆正德点头如捣蒜,“是罪臣的错,是犬子的错,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冒犯了娘娘。”“那你们今日来,是想求我做什么?”陆正德看了陆堰一眼,咬了咬牙,

道:“求娘娘退婚。”“哦?”我挑眉,“当初上赶着要跟我定亲的是你们,

现在要退婚的也是你们。陆尚书,你当婚姻是儿戏吗?”陆正德冷汗涔涔,“不敢,不敢。

只是……只是犬子与沈二小姐情投意合,实在是……”“实在是想成全他们这对有情人,

牺牲我这个恶人,是吗?”我接过他的话。陆正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没再看他,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陆堰。“陆堰,这也是你的意思?”陆堰梗着脖子,一言不发。“说话。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他似乎被我的气势所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但他还是抬起头,

迎上我的目光。“是。”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就算我如今是太子妃,

你也还是要选沈月儿?”“是。”“哪怕为了她,让你身败名裂,家族蒙羞,也在所不惜?

”“是!”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爱的是月儿!不是你!就算你当了皇后,

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真是感天动地的爱情啊。我点点头,“好,很好。

”“既然你如此情深义重,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成全你们,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陆堰和陆正-德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松了口。

“娘娘的意思是……同意退婚了?”陆正德试探着问。“退婚可以。”我话锋一转,

“但我有个条件。”“娘娘请讲!只要罪臣能办到,一定万死不辞!”我笑了。“我要你,

亲自去把这东西,贴满京城的大街小巷。”我说着,从旁边的桌案上,拿起一沓纸,

扔在了他们父子面前。陆堰下意识地捡起一张。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他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一份诊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沈氏月儿,脉象平和,并无喜脉。

下面,是城中最有名的济世堂坐馆大夫的亲笔签名和印章。“假孕?”陆正德也看到了,

失声惊呼。这怎么可能?月儿明明亲口告诉他们,她怀了陆堰的孩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孩子,

陆家才下定决心,要在我的及笄礼上,闹上那么一出,逼我退位让贤!可现在,这张诊单,

却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们脸上。5.“不!这不是真的!是你在诬陷月儿!

”陆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红着眼冲我嘶吼。他一把抢过父亲手中的诊单,

三两下撕得粉碎。“沈惊晚!你好恶毒的心!为了报复我,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我冷眼看着他状若疯魔的样子。“我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没数吗?

”“你让人去查查济世堂的记录,或者,直接把沈月儿的贴身丫鬟抓来问问,

不就一清二楚了?”前世,沈月儿就是用假孕这一招,骗取了陆家的信任和支持。

直到她“小产”,事情才败露。可那时,她已经成了尚书府的少夫人,陆家为了脸面,

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将此事压了下去。这一世,我怎么可能还让她如愿。

我早就派人盯紧了她的一举一动。她前脚去看大夫,我后脚就拿到了这份真实的诊单。

陆堰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不是傻子,我的话点醒了他。沈月儿的种种反常,

那些欲语还休的暗示,还有那恰到好处的“孕吐”。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

他一直以为那是情趣,是少女的娇羞。现在想来,却全是处心积虑的算计。他被骗了。

被他捧在手心,视为珍宝的女人,彻头彻尾地骗了。这个认知,比我成为太子妃,

更让他难以接受。他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月儿不会骗我的……她那么善良……”陆正德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为了一个“假孕”的庶女,得罪了未来的太子妃,把整个尚书府都推到了悬崖边上。

他简直是个天大的蠢货!他越想越气,一脚踹在陆堰心口。“你这个逆子!我打死你!

”他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就往陆堰身上抽。“为了这么个谎话连篇的***!

你把我们陆家害惨了!”“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孽障!省得你再去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陆正-德是真的下了狠手,每一鞭子都带着风声。陆堰被打得在地上翻滚哀嚎,

很快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我冷漠地看着这场父子相残的闹剧,没有一丝怜悯。

这是他们应得的。“够了。”我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我还没看够好戏,可不能让他这么快就死了。陆正德气喘吁吁地停下手,

扔掉已经断成两截的鸡毛掸子。他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就被狠厉取代。他对着我,再次跪下。“娘娘,是罪臣御下不严,教子无方,

才惹出这等祸事。”“罪臣愿意将这个逆子,逐出家门,从族谱中除名!

只求娘娘能看在陆家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上,饶过陆家其他人!”好一个弃车保帅。

陆正-德果然是只老狐狸,够狠,也够果断。陆堰听到“逐出家门,家族除名”八个字,

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爹……你不能这么对我……”“闭嘴!

我没有你这种儿子!”陆正-德厉声喝断他。他这是在向我表忠心,

也是在彻底撇清陆家和陆堰的关系。从今以后,陆堰的一切,都与尚书府无关了。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既然陆尚书如此深明大义,本宫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

”“退婚之事,我准了。”“至于这份诊单……”我看向地上被撕碎的纸屑,

“既然陆公子不喜欢,那就算了。”陆正-德和陆堰同时松了一口气。我话锋一转,“不过,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张统领。”一直守在门外的张统领立刻走了进来。

“太子妃有何吩咐?”“把陆公子,送去顺天府吧。”“就说他当街纵马,

冲撞了本宫的仪仗。”陆堰的瞳孔猛地一缩。当街纵马,冲撞皇亲,这罪名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是打几十个板子。往大了说,可是要流放三千里的。而这个“大小”,

全凭我一句话。“不……”陆堰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禁军一脚踩住,动弹不得。

我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陆堰,这只是个开始。”“你带给我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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