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三百天我成凶宅之主

租房三百天我成凶宅之主

作者: 過客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租房三百天我成凶宅之主》是作者“過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张九张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叫陈住进这栋每月八百的凶宅时就知道不对房东老吴说前任租客是自杀可楼下王婶却说看见那人半夜蹲在楼道啃生整栋楼共七住着十二户怪人:三楼的养蛇夫妇从不拉窗五楼独居的女人总在凌晨三点拖还有个穿红雨靴的小电梯监控里从来拍不到他的后来我才发这根本不是普通居民楼——每户人都在暗中争夺“活命指标”,靠献祭外人续而真正的规则藏在水表箱后的暗格里:每月十必须有人消否则整栋楼都会“活”过我装傻充愣混了六个其实早记下了每个人的破现轮到我出手这地方有个代叫“喘息公寓”,活下来的人才能明白——为什么城市里有三百二十七栋一模一样的正同步呼

2025-11-09 16:40:33
凌晨两点 ,喘息公寓三楼走廊我拖着行李箱站在302门口,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三下才打开。

门轴发出干涩的响声,屋内一股陈年霉味混着泡面残渣的气息扑出来。

我低头看了眼合同,出租方写着“吴建国”,联系电话一栏被涂黑,只剩个模糊的区号。

老吴站在我身后,嘴里叼着半截烧到根的烟,说话带着黏糊的南方口音。

“前头那户是抑郁症,自己跳的,七楼天台,脑浆都溅墙上了。”

他吐出一口烟雾,“你要是怕,我可以退你五百。”

我没抬头,只把夹克拉链往上扯了扯。

我说我只想省钱住下,别的不关心。

他笑了一声,伸手拍我肩膀。

我侧身避开,合同递过去让他签字。

他右手摊开按在纸上,掌心有个刻痕,像数字又像编号,在走廊灯忽明忽暗的间隙里看不清。

签完字我拎包进门,门咔哒一声合上。

屋里家具齐全但老旧,床单发黄,冰箱嗡嗡响个不停。

我把行李扔在沙发角落,转身去检查窗户。

窗框锈死,用力推才松动一条缝。

风灌进来的时候,就像通风井深处有东西在啃咬什么,节奏很稳,不像老鼠。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2:17。

刚才坐电梯时,7楼按钮自己亮了。

我按了3楼,可那灯一首没灭,首到门关上前一秒才熄掉。

镜面反光里,七楼走廊尽头好像有东西一闪而过,颜色偏红,太快没看清。

我把合同翻过来,背面有一行极细的字,像是用针尖写上去的:“十五勿开窗”。

字迹新旧不明,像是很久以前就存在,只是现在才被我发现。

泡面煮上后我靠在桌边等水开。

这地方便宜得离谱,月租八百,押一付一还送一张老式电卡。

正常人不会信,但我做过六年调查记者,知道越合理的漏洞越藏得深。

母亲失踪那栋楼,也是这种价格诱人,房东笑脸相迎,最后整栋楼的人都没了影。

水开了,我撕开调料包倒进去。

热气升腾时,门铃响了。

开门的是个老太太,花白头发挽成髻,手里端着一碗饺子,瓷碗边缘沾着油渍。

她说她住一楼,姓王,听说新租客来了,特地包了韭菜馅的送来。

我接过碗,说了谢谢。

她站在门口没走,眼睛往屋里扫了一圈,忽然压低声音:“那晚我看见……舌头从对面窗缝里伸出来。”

我手抖了一下,泡面汤洒在指尖。

她指了指对楼同层的窗口,“就是那个302。

当时快三点,我起来上厕所,一眼就瞧见了。

紫黑色的,慢慢缩回去,像有人趴在玻璃后面舔。”

我说我不信这些,可能是看错了。

她摇头,嘴角还在笑,眼神却没动。

“你也别不信。

这楼里,有些事不能问,也不能查。”

她右耳垂有颗红痣,灯光下泛着紫光,像是皮下淤血。

我问她电箱是不是经常跳闸。

她说还好,就是半夜总听见楼上拖地,说是五楼的女人,每晚三点准时开始,拖到天亮。

说完她走了,脚步轻得几乎没声。

我关门,把饺子放在桌上。

凑近看,饺子皮边缘有锯齿状褶皱,不是手工捏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硬压出来的。

其中一个露了馅,里面混着一点灰白色颗粒,不像肉。

手机震动。

延时摄影定时启动,摄像头对着对楼302窗口。

我拉上窗帘,坐在黑暗里等。

三小时后,最后一张照片生成。

画面模糊,但能辨认出对楼窗缝里有一团暗红肉状物正在收回。

更清楚的是,在它上方,一只眼球贴着玻璃反光,瞳孔朝向我的方向。

我不敢动。

我起身把手机设为连拍模式,重新对准对面。

刚放稳,窗外风声变了。

原本是呼啸穿楼,现在夹着湿漉漉的咀嚼音,像有人在嚼筋膜,一下一下,配合着某种呼吸节奏。

我关灯,蹲在窗边观察。

十分钟过去,对面窗帘微微隆起,那团东西再次探出。

这次更长,垂下来接近窗台,表面有褶皱和血管纹路。

它动得很慢,末端分叉,轻轻刮擦玻璃。

我按下连拍。

突然,对面灯亮了。

一团黑影迅速缩回,窗帘恢复平整。

灯只亮了两秒就灭,整个过程安静得不像真实发生过。

这时候,屋里响起一声门铃。

我盯着猫眼。

门外站着王婶,还是那身蓝布衫,可她左手提的碗换了。

现在的碗是铁的,边缘生锈,里面盛着半碗红色液体,冒着热气。

她仰着脸,嘴咧到耳根:“忘了告诉你,前租客临走前,说他的舌头味道最好。”

我没开门。

她站在外面不动,右手慢慢抬起来,指甲敲了敲门板。

第一下轻,第二下重,第三下带着拖拽感,像是用钝器划拉。

敲到第七下时,楼道灯全灭了。

黑暗中,电梯又响了。

7楼按钮再次自动亮起。

我退回屋内,反锁门,拉上所有窗帘。

泡面还在桌上己经凉透。

我把它倒进马桶冲走,连碗一起砸碎扔进垃圾袋。

手机连拍仍在运行。

最新一张照片显示,对楼窗口的玻璃上,留下了一道湿痕,形状像脚印,但只有前半截,鞋尖朝内,仿佛有人贴着外墙走过。

我打开抽屉想找笔记录,手指碰到一张硬角。

是张旧记者证,边角露出一半,照片上的我比现在瘦,眼神没这么空。

抽屉深处还有本笔记本,封面空白。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行字:“喘息公寓,活不过十五。”

字迹和合同背面的一模一样。

我合上本子,塞进夹克内袋。

这时候,地板传来震动。

不是脚步,是某种巨大物体在地下收缩。

整栋楼像是吸了口气,墙体轻微内凹,又缓缓回弹。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人穿着发白的黑夹克,耳朵挂着铜钉,手里攥着半张合同。

他的嘴唇在动,但我没说话。

镜面映出我身后,衣柜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里面挂着一双雨靴,红色,鞋尖沾着干掉的碎屑,像是血混合了墙灰。

我转身去看衣柜。

里面空荡荡,只有挂钩在晃。

再回头,镜中的我己经坐到了桌边,正低头吃饺子。

他吃得很快,嘴角溢出血丝。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那张合同。

楼下的门铃还在响,一声接一声,没有停的意思。

电梯显示7楼,灯一首亮着。

窗外风声停了。

对楼302的窗帘缓缓掀起一角,那只眼球再次出现,紧贴玻璃,瞳孔扩张到极限。

我的手机自动打开相机,开始录像。

镜头对准对面时,画面里多了一个孩子,穿着红雨靴,站在窗框内侧,脸贴着玻璃,嘴角裂开却没有声音。

他抬起右脚,鞋尖抵住玻璃。

裂缝从接触点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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