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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丈夫死讯时,我正在起草离婚协议。他出轨了,

对象是他那位寄住在我家、清纯可人的表妹。现在,肇事司机愿意赔付三百万,买他一条命。

我婆婆抱着他表妹,哭着劝我:“人都没了,拿钱吧。”我冷冷开口:“我要解剖。

”表妹瞬间挣脱我婆婆的怀抱,

指着我嘶吼:“你疯了……”01太平间的走廊漫长得没有尽头。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死亡混合的冰冷气味,钻进鼻腔,冻结肺叶。我丈夫张昊的身体,

就躺在前面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后。我婆婆的哭声尖利刺耳,像一把钝锯子,

反复拉扯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她怀里紧紧抱着白瑶,那个我丈夫的表妹,那个鸠占鹊巢,

毁了我五年婚姻的女人。白瑶的脸埋在婆婆的肩窝里,身体不住地颤抖,乌黑的长发垂下来,

遮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看上去脆弱又可怜。肇事司机的律师,

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旁,不失时机地递上他的“善意”。“林女士,

我们当事人对这次不幸的事故感到万分抱歉,他愿意拿出三百万作为赔偿,

只求能获得您和家属的原谅,私了这件事。”三百万。买我丈夫张昊一条命。

我婆婆的哭声一顿,抬起通红的眼睛,混浊的眼球里闪过一点精光。她推开白瑶,

踉跄着朝我走来,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未未啊!你听到了吗?

三百万!张昊他……他去了,我们活着的人还得活啊!”“拿了钱,就让他安安生生地走吧,

别再折腾他了。”她的话音里带着哭腔,却更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白瑶也抬起头,

那张挂着泪痕的脸清纯又无辜,眼睛肿得像核桃,她哽咽着附和:“是啊嫂子,

表哥在天之灵,肯定也希望我们能好好的……”她们一唱一和,

像是在演一出感人至深的家庭悲剧。我看着她们,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就在今天早上,

我还坐在律师事务所自己的办公室里,逐字逐句地起草着我和张昊的离婚协议。五年婚姻,

五年扶持,我把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镇青年,扶持成了身家千万的公司老板。

我以为我们是爱情,结果只是一场商业合作,而我,是那个最愚蠢的投资人。现在,

他人没了。就在我决定清盘离场的时候。我拨开婆婆的手,目光越过她,

落在处理事故的年轻警官身上。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走廊里,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我要解剖。”一瞬间,空气凝固了。婆婆脸上的悲痛僵住了,转为错愕。

那个律师脸上的职业微笑也消失了。最精彩的,是白瑶的反应。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刚才还柔弱得仿佛随时会晕倒的人,此刻指着我,

发出了几乎要划破人耳膜的嘶吼。“你疯了?!林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让他被千刀万剐吗?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的尖叫带着一点无法掩饰的惊恐,瞳孔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我笑了。对,

就是这个反应。好戏,终于可以开场了。婆婆如梦初醒,立刻冲上来附和白瑶,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儿子活着的时候你不好好对他,

死了你还要这么折磨他!”“我早就知道你巴不得他早死,好独吞公司和家产!

”白瑶哭倒在地,捶打着冰冷的地面,泣不成声:“嫂子,我求求你了,

别这样对表哥……他已经够可怜了……你连他最后的体面都不肯给吗?

”真是好一出姑慈嫂孝、姐妹情深的戏码。我完全无视她们的表演,

平静地对那名一直沉默的警官说:“警官,我是死者张昊的合法妻子,林未。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三十一条,作为死者近亲属,

我有权提出尸体检验的请求。”“我现在正式、并且唯一地行使我的权利,我要求尸检。

”我的语气冷静、专业,不带一点个人情绪。我就是一名律师,此刻,我在行使我的权利。

肇事司机的律师急了,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女士,三百万真的是非常有诚意的价格了,

尸检流程很长,短则半个月,长则一两个月,您何必耗费这个精力呢?

”我摘下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从口袋里抽出一方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镜片。

走廊的灯光冰冷,反射在镜片上,也反射在我冰冷的眼底。“正因为三百万太多了,

我才怀疑。”我重新戴上眼镜,锐利的目光扫过律师,最后定格在脸色煞白的白瑶身上。

“一场普通的追尾事故,死亡一人,根据过往案例,法定赔偿金加上精神抚慰金,

顶天了一百五十万。你们如此爽快地开出三百万,只有两种可能。”“一,

你们的当事人钱多到没处花,想做慈善。”“二,你们在心虚,想用钱,

堵住某些见不得光的真相。”律师的脸色变了。婆婆大概是没听懂我的话,但她看懂了气氛,

她只知道我在违逆她的意思。“我打死你这个不下蛋的鸡!丧门星!就是你克死了我儿子!

”她嘶吼着朝我扑过来,扬起的手掌就要扇到我的脸上。两名警官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

“不下蛋的鸡……”这五个字,像一把沾了毒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为了备孕,我放弃了律所合伙人的晋升,推掉了所有需要长期出差的项目,

喝了两年比黄连还苦的中药,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散不去的药味。张昊总是温柔地抱着我,

说:“老婆,辛苦你了,我们不急。”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我情绪毫无波澜,

内心却在冷笑。你们演得越激动,就说明越心虚。我没有理会撒泼的婆婆,而是慢慢蹲下身,

与瘫坐在地上的白瑶平视。我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表妹,你哭得这么伤心,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死的是你丈夫呢。”白瑶的身体一僵。我继续轻声问:“你表哥出事前,

你们中午不是还一起去吃了‘满庭芳’私房菜吗?我记得,你特意给他点了那里的招牌甜品,

桂花花生酪。他以前,可是一口花生都不碰的。”“他说过,他对花生严重过敏。

”轰的一声。白瑶的哭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纸,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恐惧,

瞳孔剧烈地颤动着。一直沉默观察的年轻警官,此刻眼神陡然锐利起来。他快步走到我身边,

严肃地对我说:“林女士,你刚才说的话,能再说一遍吗?”他拿出了记录本。

我一字一句地重复:“我怀疑我丈夫的死因并非单纯的车祸创伤,可能与过敏性休克有关。

我请求警方调查他出事前十二小时内的所有活动轨迹和饮食记录。

”年轻警官严肃地点了点头,合上本子,对他的同事说:“通知法医科,准备尸检。另外,

将这位白瑶女士,还有肇事司机,一并带回队里做笔录。”他转向我,

语气缓和了一些:“林女士,尸检申请我们受理了,请您节哀,

也请相信我们警方会查明真相。”“谢谢。”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彻底垮掉的婆婆和白瑶。她们的脸上,再也没有了悲伤,只剩下惊慌和绝望。

我知道,我的战争,打响了第一枪。而且,我赢了。02家,已经不成其为家了。

客厅里匆匆布置了一个简易的灵堂,正中央挂着张昊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他,

穿着我给他买的西装,笑得意气风发,眼神明亮。我曾经那么迷恋他这双眼睛,

以为里面盛满了星辰和对我的爱。现在看来,那里面只有野心和欲望。我回到家时,

一屋子的亲戚都在。婆婆正坐在沙发上,对着她的姐妹们哭天抹泪地控诉我的“恶行”。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个林未,心有多狠!张昊尸骨未寒,她就闹着要解剖!

人家赔三百万她都不要,我看她就是贪心,想把公司全霸占了!

”“我怎么就给儿子娶了这么个丧门星!结婚五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现在还克死了我儿子!”白瑶跪在遗像前,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哭得梨花带雨,

肩膀一抽一抽的,不知道的,真以为她才是那个悲痛欲绝的未亡人。

周围的亲戚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哎,这媳妇也太强势了。”“就是,人都没了,

留个全尸不好吗?”“听说还是个律师,啧啧,律师的嘴,骗人的鬼。

”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令人作呕。我面无表情地走进家门,

无视投向我的各色目光,径直走到遗像前的方桌旁。然后,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

拿出了一份文件。“啪”的一声,我将它甩在桌上。那声音不大,

却瞬间让整个客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份文件上。封面上,

是几个触目惊心的黑体大字——《离婚协议书》。我是在今天上午,接到张昊死讯前,

刚刚打印出来的。墨迹还带着打印机的余温,却像是对我这五年婚姻最大的讽刺。全场哗然。

婆婆的哭诉声卡在了喉咙里,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份协议。“离……离婚?

”我没理她,而是伸手翻开了协议。我特意将附件那一页朝外,

上面是我花钱请私家侦探拍下的照片。昏暗的酒店地下车库里,张昊正低头拥吻着白瑶,

他的手,紧紧扣着白瑶的腰。而白瑶,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吻得痴迷而投入。背景里,

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是我送给张昊的三十岁生日礼物。“轰!

”客厅里像是炸开了一颗炸弹。所有亲戚都伸长了脖子,

脸上的表情从同情变成了震惊、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婆婆的脸,瞬间从苍白涨成了猪肝色。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嘶吼着扑过来,想抢夺那份文件。“你……你这个***!你伪造的!

这是你伪造的!”我死死按住文件,另一只手的手肘精准地格挡住她的冲击。

我的力气比她大,她抢不动,只能气急败坏地捶打我的手臂。我任由她捶打,

脸上浮起一点冰冷的笑意。“妈,伪造?照片上的人,是你儿子,还是你那宝贝侄女,

你看清楚了。”我顿了顿,声音里沾满了毒。“哦,我差点忘了,在你眼里,

你儿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出轨而已,小事一桩。说不定,你还得感谢白瑶,毕竟,

她能替你那个‘不下蛋’的儿媳妇,为你张家传宗接代呢?”这句话,

直接戳中了婆婆的死穴。她最在乎的,就是所谓的“香火”。“你……你胡说八道!

”她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跪在地上的白瑶,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凄楚地辩解:“嫂子,你误会了……是表哥他……他那天喝多了,是我扶他回房间,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还在演。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喝多了?”我打断她拙劣的谎言,从包里拿出另一张纸,轻轻地,

飘飘然地,扔到了她的面前。那是一张B超检验单。我甚至不用看,就能背出上面的数据。

宫内早孕,孕囊大小约1.5cm x 1.0cm,可见卵黄囊,胚芽长约0.4cm,

可见原始心管搏动。孕周约:6周+。这张纸,像一片轻飘飘的雪花,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砸在了白瑶的身上,也砸在了所有人的心里。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些独自去医院,闻着消毒水味,喝着苦涩中药的日子。

我为了备孕,放弃了去国外分所深造的机会,眼睁睁看着不如我的同事抢走了我的位置。

我为了调理身体,拒绝了所有朋友的聚餐,戒掉了我最爱的咖啡和辣椒。我做了那么多,

牺牲了那么多,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祈求着一个孩子的降临。而我的丈夫,

我以为和我并肩作战的伴侣,却在外面,轻而易举地让另一个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的五年,我的爱情,我的牺牲,都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疼得我几乎要窒息。但我脸上,没有露出一点的脆弱。

我盯着白瑶因恐惧而不断收缩的瞳孔,盯着她发抖的身体,然后,我弯下腰,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她:“现在,你还要告诉我,

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吗?”“这个六周大的野种,就是你逼宫失败后,愤而杀人的动机,对吗?

”白瑶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消失了,只剩下死灰。

03三天后,我接到了警方的电话。尸检的初步报告出来了。“林女士,经过初步检验,

死者张昊的血液样本中,检测出了极高浓度的花生蛋白过敏原。”电话那头,

年轻警官的声音沉稳而严肃。“另外,

我们在死者的气管和喉部发现了明显的黏膜水肿和充血迹象,法医的初步判断,

死因极有可能是急性过敏性休克导致的呼吸困难,而非车祸造成的颅脑损伤。”“简单来说,

他在追尾事故发生前,很可能已经处于濒死状态,甚至已经死亡。”我握着手机,

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这个结果,没有出乎我的意料。甚至,

比我预想的还要直接。“我知道了,谢谢你,警官。”我平静地挂了电话。一转身,

就看到白瑶正站在她的房门口,手里拎着一个行李箱,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她想跑。

我堵在了门口,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表妹,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白瑶看到我,像是受惊的兔子,手里的行李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嫂……嫂子,

我……我想回家了,我妈病了,我得回去看看。”她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婆婆从客厅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瑶瑶,你这时候走什么?

你表哥的头七还没过呢!”我没理会婆婆,只是看着白瑶,

将手机里的通话记录页面展示给她看。“刚刚,警察给我打电话了。”我满意地看到,

白瑶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尸检的初步结果出来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享受着她被恐惧凌迟的每一秒。“张昊死于严重的过敏性休克。他在车祸前,

吃了大量的花生。”婆婆的反应比白瑶还大,她惊愕地尖叫起来:“胡说!这不可能!

我儿子从小就对花生过敏,碰都不能碰,一吃就会没命的!谁会害他!”她喊到一半,

声音突然顿住。她猛地转过头,用一种掺杂着惊疑、恐惧和不敢置信的眼神,

死死地盯住了白瑶。那天在太平间,我的话,她终于在此刻,迟钝地反应过来了。

白瑶的心理防线,在婆婆那审视的目光下,开始寸寸崩塌。她扔下行李箱,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嫂子!嫂子我求你了!你别查了!

我们拿钱好不好?那三百万,我一分都不要,全都给你!求求你让表哥安息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和恐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

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晚了。”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从尸检报告出来的那一刻起,这就不是一场意外事故,而是一起刑事案件了。”我逼近她,

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白瑶,你猜,

在明知对方有致命性过敏史的情况下,故意投喂过敏原导致其死亡,在法律上,

算不算故意杀人?”“轰隆——”窗外一道闪电划过,

惨白的光照亮了白瑶和婆婆瞬间失血的脸。婆婆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嘴里不停地喃喃着:“不可能……瑶瑶那么乖,

她不会的……她那么爱她表哥……”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动摇和恐惧。

白瑶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觉得火候还不够。我需要再加一把猛火,将她们虚伪的姑侄情深,烧得一干二净。

我冷静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一段录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那是我一周前,

在家里的客厅角落,那个张昊送我的、说是能净化空气的香薰机里,藏着的录音笔录下的。

起初,我只是想录下他和他“宝贝表妹”的苟且证据,好在离婚时多分一些财产。没想到,

它录下了一些更“精彩”的东西。录音里,

先是张昊压抑着怒气的声音:“白瑶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这个孩子不能要!

我明天就带你去医院打掉!你别逼我!”紧接着,是白瑶歇斯底里的哭喊:“不!

张昊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跟林未那个不下蛋的鸡离婚,然后娶我!

你说你爱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张昊的声音也拔高了,带着一点不耐和恼怒,

“我只是让你打掉孩子,没让你滚,你还想怎么样?”“你别忘了,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

连学费都是我老婆出的!你给我安分点!”“你骗我!你这个骗子!你就是玩弄我的感情!

”“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竟然要打掉我们的孩子……”“张昊,

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客厅里,

死一样的寂静。窗外的雷声,仿佛就炸在耳边。婆婆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白瑶,

又看看我手里的手机,脸上的表情,从惊疑变成了彻骨的寒意。而白瑶,

在听到录音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崩溃了。她抱着头,发出了绝望的、野兽般的哀嚎。

杀人动机。现在,我有了。04我看着眼前这幅滑稽的闹剧,内心没有丝毫的快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曾经深爱的丈夫,和我一手扶持起来的家庭,

就像一个精心粉饰的蚁穴,外面看着光鲜亮丽,内里却早已被白蚁蛀空,腐烂不堪。现在,

我不过是掀开了那层虚伪的表皮。白瑶和婆婆还幻想着,

可以用张昊公司的钱去“打点关系”,或者找最好的律师来脱罪。她们太天真了。我林未,

在知名律所做了五年非诉律师,最擅长的,就是构建证据链和进行商业围猎。我要的,

不是她们的钱。我要的,是她们的绝望。

在警方正式将案件从“交通事故”转为“刑事案件”立案侦查的第二天,我便以雷霆之势,

展开了我的反击。我委托了我的同事,一位专打经济纠纷的王牌律师,

向法院提交了紧急财产保全申请。理由充分且无法辩驳:第一,我的丈夫张昊死因存疑,

极有可能属于刑事案件,我是受害人家属。第二,犯罪嫌疑人白瑶,

与我丈夫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及大额资金往来,我作为张昊的合法配偶,

有理由怀疑他们生前存在合谋非法转移、侵占我婚内共同财产的行为。第三,

公司是我与张昊婚后共同创立,根据《婚姻法》规定,其经营收益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如今张昊身故,遗产分割尚未开始,为了防止共同财产被恶意转移或挥霍,必须进行冻结。

法院的效率很高,裁定书在二十四小时内就下来了。

张昊名下所有的个人银行账户、股票账户,以及我们共同创立的那家公司的对公账户,

全部被冻结。消息传到婆婆耳朵里时,她正带着白瑶在一家昂贵的私立医院做产检,

准备刷张昊的副卡。卡被冻结,支付失败。她当场就在医院大厅里撒起了泼。半小时后,

她像一阵龙卷风一样,裹挟着白气和怒火,冲到了我的面前。我正在公司的办公室里,

和我的律师团队交接后续的法律程序。婆婆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

指着我的鼻子就骂:“林未!你这个毒妇!黑了心的烂货!你凭什么冻结公司的钱!

那是我儿子的公司!是我儿子的血汗钱!”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继续在文件上签下我的名字。“妈,说话要讲证据。这家公司,法人代表是我,

我占股40%,你儿子张昊占股60%。从法律上讲,这也是我的公司。

”我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将笔帽盖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然后,我才抬起头,

将法院的财产保全裁定书推到她面前。“看清楚,这是法院的裁定书,不是我下的命令。

”“公司是我和张昊婚后创立的,我不仅出了力,

还拿出了我爸妈给我的三十万嫁妆作为启动资金。”“现在他死因不明,他生前的情妇,

也就是你最宝贝的侄女,”“有重大杀人嫌疑,我为了保护我自己的合法财产,

申请财产保全,有理,有据,合法。”我的语气平静,条理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她混乱而愤怒的神经。婆婆不识字,

但她看得懂法院的红头和公章。她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气得满脸通红,

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跟在她身后的白瑶,此刻也顾不上装柔弱了,

她挺着还不明显的小腹,冲上前来,哭着指责我。“嫂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就算你不顾及我和表哥的感情,你也要顾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啊!

”“他是表哥唯一的血脉!我现在怀孕需要营养,需要钱做产检,你把钱都冻结了,

是想饿死我们母子吗?”“你连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吗?

”真是好一顶“残害遗孤”的大帽子。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算计和怨毒的脸,轻蔑地笑了。

“放心,饿不死你。”“等孩子生下来,我会去做亲子鉴定。如果鉴定出来,

他确实是张昊的种,那么,根据《继承法》,他该继承的那份遗产,我一分都不会少。

我会折算成抚양费,按月打给你,保证他吃穿不愁。”我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冷。

“但如果,你进了监狱,或者,这孩子根本不是张昊的……那么这笔钱,你就一分都别想了。

”“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扔在桌上,

“这是家里新换的门锁。我算了一下,你寄住在我家,前后一共两年零三个月。

房租、水电、伙食费,还有我给你交的学费、买的包和衣服,我就不跟你算了。

”“从今天起,我的家,不养闲人,更不养杀人嫌犯。”我拿起电话,

按了内线:“保安部吗?把楼下大厅里那两个行李箱处理掉,对,就是那个粉色的。

看着碍眼。”白瑶的脸,瞬间惨白如纸。那两个行李箱里,装着她所有的家当,

其中一半以上,都是我掏钱给她买的。“林未!你不得好死!”婆婆终于反应过来,

她撕心裂肺地咒骂着,被闻讯赶来的保安架了出去。白瑶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

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曾经趾高气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两个人,现在,无家可归,

身无分文。她们只能挤回婆婆那间位于老城区的、不足五十平米的老破小房子里。我知道,

好戏才刚刚开始。当优渥的生活被窘迫取代,

当昔日的“姑侄情深”需要为一包泡面、一度电费而争吵时,她们的“统一战线”,

将不攻自破。而我,则利用这宝贵的时间,让我的律师团队,对公司冻结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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