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中的塑料袋破了，几个苹果滚落在地，被其中一个混混一脚踩碎。
"老东西，走路不长眼睛是吧？
"为首的黄毛叼着烟，一脚踢在老人腰上。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一幕让我想起三个月前，奶奶也是这样被人推倒在地，再也没有醒来。
当时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在血管里流淌。
它像一团温暖的火焰，又像一汪冰冷的泉水，在我的意识深处涌动。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世界变得不一样了——每个人的头顶都漂浮着一串发光的数字，那是他们的"存在编码"。
我凝视着黄毛头顶那串跳动的数字，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的一声。
黄毛消失了。
不是那种普通的消失，而是彻彻底底的抹除。
他的同伙愣在原地，脸上写满困惑，仿佛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
地上的烟头还在冒烟，但已经没有人记得它是谁丢下的了。
我转身离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这是我第三次使用能力，但每一次都让我感到既兴奋又恐惧。
兴奋的是，我终于可以惩罚那些逍遥法外的恶人；恐惧的是，这种力量太过强大，强大到让我害怕自己会迷失其中。
回到家，我打开电脑，开始浏览本地新闻。
这是我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寻找那些法律无法制裁的恶人。
很快，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某企业高管性侵女下属，但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
我记下了那个高管的名字和照片。
第二天，我蹲守在那家公司楼下。
傍晚时分，目标出现了。
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地走向停车场。
我躲在暗处，看着他头顶那串数字，正准备动手，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救命！
"我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女孩被两个男人拖进小巷。
那个高管也听到了声音，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加快脚步走向自己的豪车。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中。
该先处理谁？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高管车后座有个儿童安全座椅。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如果他消失了，他的孩子该怎么办？
那些依赖他的员工又该怎么办？
而巷子里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
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