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看看你，嫁进我们家这么久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能干点啥？今天团年饭，你就做了这几个菜？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婆婆尖锐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像一把把刀子扎进我的心里。
我此刻正站在餐桌旁，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今天是除夕，本应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团年饭的日子，可婆婆却又开始了她的“毒舌攻击”。
“妈，我……我已经尽力了。孩子的事，我们也一直在努力，您别老提了。”我努力压抑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努力？我看你们就是没把这事儿放心上。隔壁家的小李，结婚比你们晚，孩子都会跑了，你呢？”婆婆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
老公张阳坐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任由婆婆数落我。我看向他，希望他能帮我说句话，可他却像是没看到我的眼神一样，只顾埋头玩手机。
“张阳，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忍不住冲他喊道。
张阳这才抬起头，敷衍地说：“妈，您别说了，碧媛也不容易。”就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完又继续玩手机。
“不容易？她有什么不容易的？天天在家，连个孩子都生不出，还有脸说不容易？”婆婆不依不饶，声音越来越大。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眶一红，泪水夺眶而出。“够了！你们就知道说我，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今天这团年饭，我不吃了！”我狠狠地把手中的筷子摔在桌上，转身冲进房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我趴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家庭聚会，婆婆都要这样刁难我。我和张阳结婚三年，一直想要个孩子，可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门外，婆婆还在不停地唠叨：“现在的年轻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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