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站在公司大楼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玻璃上倒映出他疲惫的面容。
二十八岁，广告公司普通职员，月薪勉强够付房租和日常开销，生活就像复印机里吐出的纸张——千篇一律，毫无惊喜。
"程默，这份方案客户不满意，明天早上之前重做一份。
"部门主管李总把文件夹重重摔在他桌上，转身离去时喷出的古龙水味道让程默皱了皱鼻子。
"好的，李总。
"他机械地回应，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
又是一个加班夜。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前女友林妍发来的信息："周末我搬走最后的东西，钥匙会放在桌上。
"程默苦笑。
三年的感情，最终败给了现实。
上周分手时林妍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程默，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看看张婷，她男朋友刚给她买了辆宝马。
而你，连我们看中的那套小公寓首付都凑不齐。
"他关掉电脑，决定今晚不再加班。
走出公司大楼，初夏的夜风带着微微的湿气拂过脸庞。
程默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霓虹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嘿，帅哥，一个人？
"街边发传单的女孩冲他眨了眨眼。
程默摆摆手快步走过。
这种廉价搭讪他见得多了，不过是促销酒吧的套路。
但今晚，他忽然不想直接回家面对空荡荡的公寓。
转角处，"蓝调"酒吧的霓虹招牌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程默很少去酒吧，但今晚他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酒吧里灯光昏暗，蓝调音乐低沉地流淌。
程默在吧台坐下，点了一杯最便宜的金汤力。
酒保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递酒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第一次来？
"酒保擦着玻璃杯问道。
程默点点头，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微微皱眉。
"看你这样子，要么失恋，要么失业。
"酒保笑道，"不过在这里，这两样都不算事儿。
"程默正想回应，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了过来。
不是那种刺鼻的廉价香水，而是带着木质调的优雅气息，像是雨后的森林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威士忌，不加冰。
"一个女声在身旁响起。
程默转头，
二十八岁，广告公司普通职员，月薪勉强够付房租和日常开销，生活就像复印机里吐出的纸张——千篇一律，毫无惊喜。
"程默，这份方案客户不满意，明天早上之前重做一份。
"部门主管李总把文件夹重重摔在他桌上，转身离去时喷出的古龙水味道让程默皱了皱鼻子。
"好的，李总。
"他机械地回应，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
又是一个加班夜。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前女友林妍发来的信息："周末我搬走最后的东西，钥匙会放在桌上。
"程默苦笑。
三年的感情，最终败给了现实。
上周分手时林妍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程默，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看看张婷，她男朋友刚给她买了辆宝马。
而你，连我们看中的那套小公寓首付都凑不齐。
"他关掉电脑，决定今晚不再加班。
走出公司大楼，初夏的夜风带着微微的湿气拂过脸庞。
程默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霓虹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嘿，帅哥，一个人？
"街边发传单的女孩冲他眨了眨眼。
程默摆摆手快步走过。
这种廉价搭讪他见得多了，不过是促销酒吧的套路。
但今晚，他忽然不想直接回家面对空荡荡的公寓。
转角处，"蓝调"酒吧的霓虹招牌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程默很少去酒吧，但今晚他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酒吧里灯光昏暗，蓝调音乐低沉地流淌。
程默在吧台坐下，点了一杯最便宜的金汤力。
酒保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递酒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第一次来？
"酒保擦着玻璃杯问道。
程默点点头，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微微皱眉。
"看你这样子，要么失恋，要么失业。
"酒保笑道，"不过在这里，这两样都不算事儿。
"程默正想回应，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了过来。
不是那种刺鼻的廉价香水，而是带着木质调的优雅气息，像是雨后的森林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威士忌，不加冰。
"一个女声在身旁响起。
程默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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