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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坚硬,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钝痛,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蔓延开来。

意识像是沉在漆黑粘稠的油里,每一次试图挣扎上浮,都被更沉重的黑暗拽回深渊。

眼皮像被焊死,沉重得无法抬起分毫。

只有耳朵,还在徒劳地捕捉着外界的声音,那些声音扭曲、模糊,却又带着刺骨的寒意,如同淬了冰的针,一下下扎进我混沌的脑海。

“……沉舟哥哥……她……她真的不动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颤抖哭腔的女声,怯生生地响起。

是苏雨柔。

那声音我曾经无比熟悉,带着天真和依赖,此刻却像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

紧接着,一个更近、更清晰的男声贴了过来,温热的呼吸甚至拂过我冰冷的耳廓,带来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刻骨的温柔,如同情人最缠绵的呢喃,可吐出的字句,却比北极的寒风更凛冽:“摔一跤就流产?

真是废物。”

陆沉舟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评判,像是在讨论一件报废的器具。

“浪费了我……这么久的时间。”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残留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流产?

孩子……我的孩子!

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痛苦瞬间攫住了我,比身体上的剧痛更甚百倍!

我想尖叫,想质问,想扑过去撕碎这对狗男女!

可身体像被巨石碾过,连动一动指尖都成了奢望。

冰冷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混着脸上温热的、带着铁锈腥甜的液体,蜿蜒而下。

“沉舟哥哥,别这么说……”苏雨柔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哽咽,又凑近了些,“她……她好像还有气……有气?”

陆沉舟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

“没关系。

很快就没有了。”

他的手指,带着令人作呕的、故作温柔的力道,轻轻拂开我额前被血黏住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可说出的话,却将我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晚晚,别怕……不会太久的。”

他的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垂,吐息温热,话语却比毒液更致命,“你的心脏,医生说了,和雨柔的配型……完美契合。

我会让它……好好地‘跳动’在雨柔的身体里。”

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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