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个普通的滴滴司机,那晚,三个神色慌张、被人追着砍的人猛地拉开我的车门,
不由分说就钻了进来。其中一人恶狠狠地用刀抵着我的脖子,胁迫我撞车撞人。我惊恐万分,
可生命受到威胁,只能照做。然而,这一行为却让我瞬间被黑白两道追杀。慌不择路间,
我们回到了B的家,没想到那竟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刚一进门,就碰上警察查身份证。
A之前犯过事,脸色煞白,不敢拿出身份证。无奈之下,我和A、B只能演了一场戏。
我强装镇定,和B配合着骗过了警察,他们只查验了我和B的身份证。B先去安顿家里人,
我和A则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警察又折回来盘问。我担心A被发现,便让他先走,
我去骑我的摩托车来接他。当我赶到停车的地方,却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我的摩托车旁。
我顾不了那么多,直接骑上车就走,没想到那陌生人竟跳上了后座,
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这是他的车。我一边反驳,一边四处张望A的身影。突然,
我看到A正被一群黑社会的人追着跑。我心一横,加大油门冲了过去,撞倒了几个拦路的人。
可后面的黑社会竟掏出枪来,对着我们射击。混乱中,后座的陌生人中枪身亡,
我顾不上那么多,把尸体丢下去,赶紧把A拉上了车。A气急败坏地给B打电话叫援兵。
我熟练地操控着摩托车,来了个180度漂移,再次冲向那群黑社会。我拿出枪,
在前面扫射,A则在后面扔雷管,一通攻击下来,我们杀出了一条血路。等我们调头时,
B和他的朋友们及时赶到,大家一起用雷管将黑社会炸得死伤惨重。解决了眼前的危机,
我们知道不能再留在这儿,决定先去边境城市,然后偷渡到国外。可身上没钱可不行,
于是B的朋友们护送我们去银行取钱。那银行开在一个小区的楼里,环境有些诡异。
我把卡交给B,让他去取钱,我和A则和银行的人闲聊起来。不一会儿,
B过来告诉我卡里只有两千块。我这才一拍脑袋,想起来钱都放在支付宝里买理财产品了。
没办法,我只能登陆支付宝,开始转账操作。可那流程复杂得要命,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这时,我看到沙发上坐着郭麒麟,他笑着说这钱取出来确实麻烦,但他之前成功过。
我仿佛遇到了救星,赶紧把手机递给他,说给他三十块钱,让他帮忙。就在这时,
郭麒麟的手机不断响起支付宝到账的提示音,都是十几二十块的小额进账。可突然,
提示音变成了到账三亿,我们都惊呆了。我尴尬得不行,人家这么有钱,
我却只肯出三十块让他帮忙。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警车独有的刹车声。我跑到窗边一看,
一辆警车停在楼下,一个警察边跑边扣扣子冲进了楼里。直觉告诉我,
大量警察已经开始挨家挨户地搜人了。我一边往外跑,一边喊A,告诉他该走了。
沙发上的其他人都惊呆了,小声议论着,眼神里满是对我们的恐惧。
我们慌慌张张地往楼下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楼道里的灯光昏暗而闪烁,
仿佛也在为我们的逃亡而紧张。刚跑到楼梯转角处,就听到了警察上楼的脚步声。
A脸色煞白,额头上满是汗珠,我一把拉住他,转身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
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旧家具和杂物,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我们大气都不敢出,
紧紧地贴在墙边,听着警察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一下,又继续往楼上走去。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杂物间的门,示意A赶紧走。
我们轻手轻脚地来到一楼,刚准备从侧门出去,却发现几个警察正守在门口。我心中一紧,
拉着A又躲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像是小区的活动室,
里面摆放着几张乒乓球桌和一些健身器材。A着急地小声说:“怎么办,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的。”我咬咬牙,环顾四周,突然看到墙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户。
我指着窗户说:“从那儿出去,动作快点。”A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先爬了上去,费力地钻出窗户,然后在外面接应A。等A也爬出来后,我们撒腿就跑,
朝着小区的另一个出口奔去。终于跑出了小区,我们累得气喘吁吁。我知道不能在这儿久留,
便带着A往附近的一个废弃工厂走去。那是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现在已经荒废了,
应该比较安全。到了废弃工厂,我们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来休息。A拿出手机,
给B发了条消息,询问他们的情况。过了一会儿,B回复说他们已经到了另一家银行,
正在取钱,让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他们取完钱就来接我们。我和A坐在那里,
谁也不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突然,A打破了沉默:“你说,
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我看着他,强装镇定地说:“一定可以的,只要我们小心点,
等拿到钱,到了边境城市,就有希望。”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
我们立刻警惕起来,躲在暗处观察。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进工厂,
车灯照亮了周围的黑暗。车门打开,下来几个人,正是之前追杀我们的黑社会成员。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暗骂:“怎么会被他们找到的?”A也紧张得不行,
小声说:“我们要不要先跑?”我摇了摇头,说:“来不及了,只能拼一把。
”我悄悄绕到一辆废弃的卡车后面,捡起一块石头,准备等他们靠近时偷袭。
A也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手里拿着一根铁棍。当黑社会成员渐渐靠近时,我看准时机,
猛地把石头朝他们扔过去,同时大喊:“A,动手!”A挥舞着铁棍冲了出来,
和他们扭打在一起。我也不甘示弱,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加入了战斗。虽然我们奋力抵抗,
但对方人数太多,我们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
黑社会成员听到警笛声,纷纷住手,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算你们走运,这次先放过你们。
”说完,他们便钻进车里,迅速离开了。我和A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我们相视苦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我们清楚,
这场逃亡还远远没有结束,我们必须尽快和B他们会合,拿到钱,
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警笛声越来越近,闪烁的红蓝灯光穿透废弃工厂的破旧窗户。
我和A对视一眼,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往工厂更深处躲去。
我们躲进一个堆满杂物的小房间,透过缝隙看着警察在工厂里四处搜寻。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儿的?”A低声嘟囔,眼神里满是焦虑。我也满心疑惑,却无暇细想,
只祈祷警察别发现我们。不知过了多久,警笛声终于渐渐远去。我们长舒一口气,
缓缓走出藏身之处。A拿出手机,再次联系B。“他们已经取到钱了,让我们在老地方碰头。
”A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我们小心翼翼地离开废弃工厂,
朝着约定的地点走去。一路上,我们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生怕再遇到什么危险。
终于到达了碰头地点,那是一个废弃的仓库。B和他的朋友们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们。
看到我们平安无事,B迎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可算盼到你们了,快进来。
”我们走进仓库,B把取来的钱递给我,我数了数,虽然不多,但暂时够用了。
“接下来怎么办?”我看向B和A。
B皱着眉头说:“现在到处都是警察和黑社会的人在找我们,直接去边境城市太危险了,
得想个办法避开他们。”这时,B的一个朋友开口了:“我知道有条小路,平时很少有人走,
虽然绕远,但能避开主要的关卡和检查点。”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就走那条小路。
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就在这时,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我悄悄走到门口,
透过门缝看去,只见一群黑社会成员正朝着仓库围过来。“不好,被发现了!”我低声说道。
大家立刻紧张起来,纷纷拿起身边能当作武器的东西。B的朋友说:“仓库后面有个小出口,
我们从那儿走。”我们迅速朝着仓库后面跑去,刚到出口,
就看到几个黑社会成员已经堵在那里。“看来只能拼了!”A大喊一声,
挥舞着棍子冲了上去。我们和黑社会成员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我边打边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突然看到旁边有一辆破旧的货车。“快,上车!”我喊道。大家纷纷跳上货车,我发动车子,
猛踩油门,朝着前方冲去。黑社会成员在后面紧追不舍,还不断开枪射击。
货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着,我全神贯注地开车,努力躲避着身后的攻击。突然,
前方出现了一个急转弯,我来不及刹车,只能猛打方向盘。货车在惯性的作用下侧翻在地,
我们被甩了出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次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A和B守在我身边,看到我醒来,
他们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B说道。我挣扎着坐起来,
问道:“这是哪儿?其他人呢?”A叹了口气说:“我们被追散了”休息了片刻,
我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便和A、B起身准备继续赶路。树林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
脚下的土地泥泞不堪,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我们小心翼翼地在树林中穿行,
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再次引来麻烦。突然,A停下脚步,
指着前方低声说:“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个人影。”我和B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树林中晃动。我们立刻警惕起来,慢慢靠近。当我们走近时,
才发现那是B的一个朋友,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有几处擦伤。“你怎么在这儿?
其他人呢?”B急切地问道。他喘着粗气说:“我们分散后,我就一直跑,
也不知道其他人去哪儿了。不过我记得这条路可以通往一个小村庄,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躲躲。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跟着他去那个小村庄。一路上,我们提心吊胆,
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终于,我们看到了那个小村庄。村庄里的房屋破旧不堪,
显得十分冷清。我们走进村子,发现几乎没有什么人。在村子的一角,
我们找到一间废弃的屋子,便决定在那里暂时落脚。我们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
吃了些随身携带的食物。“也不知道那些黑社会的人还会不会追过来。”A担忧地说。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但这里比较隐蔽,
他们一时半会儿应该找不到。不过我们也不能久留,得尽快想办法去边境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