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保安陈默被克扣工资三月,还被混混当众嘲笑。“叮!战神回归系统激活!
解决当前危机,力量恢复10%!”他反手扇飞混混。行长千金冷眼旁观:“莽夫,
银行只认钱。”陈默直接走进VIP金库,打开私人保险箱。里面不是钞票,
而是成排的尖端单兵装备。行长跪地求饶时,黑豹带着几十名打手杀到。“小子,
敢动我的人?”陈默轻笑:“小豹子,当年在非洲丛林,谁把你从叛军刑场拖出来的?
”黑豹瞬间跪倒,嘶声力竭:“战神大人?!”“爷,您怎么在当保安啊?”午夜十二点,
工业区最后一盏路灯忽明忽灭,在“鼎峰科技”安保亭积满灰尘的窗户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陈默坐在嘎吱作响的旧转椅里,指关节因为用力捏着一张薄薄的工资条而微微泛白。
那张粗糙的纸条上,“实发金额”一栏刺眼地印着:1200.00元。又扣了三百。理由?
含糊其辞的“绩效浮动”。这已经是第三个月了。两千五的底薪,硬生生被削去了一半还多。
保安队长李大头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在他眼前晃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小陈啊,
年轻人嘛,吃点亏是福,要懂得‘孝敬’上头……”亭子外,
城市的喧嚣沉淀为一种低沉的嗡鸣,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醉汉的狂笑或汽车的鸣笛,
更衬得这狭小空间死寂得令人窒息。空气里弥漫着廉价泡面和汗馊味混杂的气息,
闷热得像个蒸笼。陈默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怒火沿着脊椎直冲头顶,又被强行压下,
堵得胸口发疼。他需要这份工作。即使这点微薄的薪水,对他瘫痪在床的父亲而言,
也是维系生命的药费。尊严?早就被生活的重担碾碎成灰。他只能沉默。像过去无数次一样,
将这口恶气混着血沫,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废物!就知道躲在这破亭子里发霉!
”一声刺耳的嗤笑划破了寂静。
三个穿着花哨紧身T恤、满身酒气的青年摇摇晃晃地堵在安保亭门口,
领头的黄毛一脚踹在铁门上,发出哐当巨响。他染着一头枯草般的黄毛,眼神浑浊,
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头子,人称“黄毛强”。陈默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盯着那张工资条,
仿佛上面有什么宇宙真理。“喂!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了?”黄毛强见他不理,
更加恼怒,一把推开虚掩的铁门,刺鼻的酒气瞬间涌了进来。他身后两个混混也嘿嘿怪笑着,
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半瓶啤酒。“强哥跟你打招呼,那是看得起你!
”拎啤酒的混混把酒瓶“咚”地墩在陈默面前的旧木桌上,浑浊的酒液溅出几滴,
落在陈默的手背上,冰凉黏腻。“懂不懂规矩?嗯?一个月挣那仨瓜俩枣,
还不够老子喝顿酒的!”另一个混混直接伸手,油腻的手指戳向陈默的额头,
试图把他低垂的头抬起来:“瞧瞧这怂样!老婆跟人跑了吧?还是爹妈死绝了?
活该当个看门狗!”那根带着烟味和汗臭的手指,距离陈默的额角只有一寸。
就在这一寸的距离内,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怖气息骤然爆发!如同沉睡的火山瞬间苏醒,
炽热、暴戾、充满毁灭性的力量在陈默体内奔腾咆哮。那不是他能控制的力量,
更像某种被彻底激怒的洪荒巨兽,即将挣脱束缚。“警告!
检测到主体核心尊严遭受极端侮辱,精神阈值突破临界点!”“战神回归系统,强制激活!
”“初始绑定完成!”“新手任务发布:尊严反击!目标:三秒内解决眼前所有挑衅者!
”“任务奖励:战神之力恢复10%!”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合成音,如同九天惊雷,
直接在陈默的脑海深处炸响!每一个字都带着金属的铿锵质感,震得他灵魂都在颤栗。
伴随着这声音,一副半透明、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虚拟界面,凭空投射在他的视网膜上!
界面上方是几个冰冷的字符:战神回归系统。下方则是清晰的任务提示和奖励说明。
更下方,一个代表着他身体状态的简易三维模型正在飞快构建,
旁边标注着力量、速度、耐力等基础数据,此刻数值低得可怜,
大部分区域都呈现刺目的红色,只有一个小小的区块微微闪动着代表“10%”的绿色微光。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在外人看来,陈默只是身体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眼神在瞬间变得空洞,仿佛意识被抽离。仅仅0.5秒!黄毛强和他两个手下的动作凝固了,
脸上还挂着扭曲的嘲笑和即将得逞的兴奋,如同三尊滑稽的蜡像。
陈默眼中那短暂的迷茫被一种极致的冰冷所取代,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尸山血海。
那不是人类的眼神。“聒噪。”两个字,轻如叹息,却带着冻结骨髓的寒意。
时间流速仿佛骤然改变!陈默动了。坐在转椅上的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鬼魅,
毫无征兆地向左侧平移半尺,那根戳向他额头的手指瞬间落空。同时,
他的右手带起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残影,五指张开,裹挟着一股狂暴的劲风,
狠狠地扇了出去!“啪!!!”这一记耳光,声音沉闷得像是重锤砸在了皮革鼓面上,
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在寂静的午夜炸开!目标是——黄毛强!
黄毛强连哼都没哼出来一声。他整个人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拦腰撞中,双脚离地,
身体如同被狂风卷起的破麻袋,打着旋儿横飞出去!“哐啷!轰隆!
”他庞大的身躯先是狠狠撞在安保亭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门上,
将那扇薄铁皮门撞得向内凹陷出一个恐怖的深坑,紧接着整个人又反弹回来,
重重砸在三米开外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鲜血混合着几颗断裂的牙齿,从他歪斜的嘴角汩汩涌出,在路灯下反射出暗红的光泽。
另外两个混混脸上的笑容彻底僵死,如同劣质的石膏面具。他们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里面灌满了午夜冰冷的空气和浓烈的恐惧。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大,一个一百七八十斤的壮汉,
被那个平时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窝囊保安,随手一巴掌扇飞几米远?生死不知?
这…这他娘的还是人吗?!拎啤酒瓶的混混最先反应过来,怪叫一声,
抡起手里的啤酒瓶就朝陈默的脑袋砸来!动作倒是带着一股子街头斗殴的狠劲。
陈默甚至没有起身。他只是坐在转椅上,左脚随意地向前一蹬。“嘭!
”那脚正中混混的小腹。“呃啊——!”撕心裂肺的惨嚎骤然响起,比杀猪还要凄厉十倍。
那混混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排山倒海般灌入腹腔,
五脏六腑瞬间搅成了一团滚烫的烂泥!他整个人弓成了虾米,啤酒瓶脱手飞出,
“哗啦”一声砸在几米外的地上碎裂开来,而他本人则被这一脚踹得倒飞而起,
后背狠狠撞在安保亭的砖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软软地瘫滑下去,蜷缩在墙角,
除了痛苦的抽搐和***,再也动弹不得。最后剩下那个混混,
裤子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湿了一大片深色水渍,刺鼻的骚臭味弥漫开来。
他看着陈默缓缓转过来的冰冷视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全身筛糠一样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
额头疯狂地砸向水泥地面。“爷!爷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饶命啊!我…我给您磕头了!
咚咚咚……”磕头的声音又响又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陈默缓缓收回脚,
重新坐稳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转椅上。
视网膜上的虚拟界面微微闪烁:新手任务‘尊严反击’完成!
奖励发放:战神之力恢复10%!一股温和却磅礴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
这股热流所过之处,每一个疲惫不堪的细胞都像干涸的土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润,
重新焕发出活力。肌肉纤维变得更加致密有力,骨骼似乎也发出了轻微的、充满力量的嗡鸣。
体内那股原本蛰伏的、狂暴如凶兽的力量,如同被驯服了一部分,虽然依旧磅礴,
却多了一份凝练和可操控性。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指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一股远超以往的力量感在筋骨间流淌。虽然只是恢复了微不足道的10%,
但这感觉…熟悉而强大。仿佛一块蒙尘的绝世利刃,被擦亮了一角,瞬间锋芒毕露!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皮肤依旧粗糙,指缝里还残留着污垢,
但这只手刚刚轻易扇飞了一个壮汉,踹废了一个混混。一种久违的、掌控力量的自信感,
如同涓涓细流,开始冲刷着内心积压已久的屈辱和绝望。“滚。”陈默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如同闷雷滚过。跪在地上的混混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爬起来,
连拖带拽地拉着墙角那个还在***的同伴,又惊恐万分地看了一眼远处生死不知的黄毛强,
最终恐惧战胜了义气,两人踉踉跄跄,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留下地上那摊水渍和一滩刺目的血迹。陈默站起身,走到蜷缩着的黄毛强身边。他俯下身,
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地揪住黄毛强的后衣领,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拽到安保亭旁边的垃圾堆旁,随手丢下。动作干脆利落,
仿佛处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碍事的垃圾。他拿起桌上那半瓶没洒完的啤酒,
仰头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中那团开始燃烧的火。战神?系统?
他盯着视网膜上那个幽蓝的界面,眼神复杂。这东西来得诡异,但赋予的力量真实不虚。
无论这是什么,
它似乎…是在回应他内心深处那被压抑到极致的、对尊严的渴望和对力量的诉求。就在这时,
刺耳的手机***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李大头。
陈默看着屏幕上“李大头”三个字跳跃了足足十几秒,才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接听键,
顺手打开了免提。“陈默!***死哪去了?!
”李大头那公鸭嗓特有的咆哮瞬间从手机里炸了出来,刺耳无比,“都几点了?
公司大门的电子锁还没关!***眼睛长***上了?不想干就他妈给老子滚蛋!
这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狗东西,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污言秽语如同肮脏的污水,
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若是十分钟前,陈默或许会咬紧牙关,低声下气地解释,
或者干脆沉默忍受。但现在……一股冰冷的戾气在他眼底一闪而逝。他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李大头骂得越来越起劲,唾沫横飞,
似乎要把陈默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背景音里隐约还能听到搓麻将的哗啦声和几个人的哄笑。“……听清楚没有?!现在!立刻!
马上!给老子滚去把门关上!要是耽误了老子赢钱,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李大头终于骂累了,喘着粗气下了最后通牒。陈默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听不出丝毫情绪:“李队长,我上个月的工资,
还有上上个月的补贴,一共三千五百块,什么时候结清?”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嘲笑,混杂着麻将声:“哈哈哈!听到没?这***还他妈想要钱?
”李大头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恶毒,“钱?什么钱?老子告诉你,因为你今天工作严重失职,
所有工资全部扣光!一分没有!不服?不服***去告我啊!
我看哪个瞎了眼的会帮你这个穷鬼!滚!”电话被粗暴地挂断,只剩下一串忙音。
陈默缓缓放下手机。视网膜上的系统界面无声地更新了:“触发支线任务:讨债!
”“目标:24小时内,
向李大头及其关联方鼎峰科技/宏远银行追回应得薪资及赔偿金,
总计不低于100万元。”“任务奖励:战神之力恢复5%!解锁基础侦查扫描模块!
”一百万?陈默嘴角扯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这个数字,
恐怕比李大头那猪脑子能想象的极限还要疯狂十倍。看来这系统,
比自己更懂什么叫“利息”。他站起身,走到公司气派的玻璃大门前。大门敞开着,
里面黑洞洞的。他伸出手,按在冰冷的金属门框上。
“咔哒…吱呀——”沉重的电子锁扣合声和金属摩擦声响起,
大门在他手下被轻松地合拢、锁死。动作行云流水,
带着一种与之前判若两人的沉稳和力量感。锁好门,陈默没有回那个散发着霉味的安保亭。
他径直转身,融入了午夜的城市阴影之中。目标明确——宏远银行,
鼎峰科技财务代发工资的合作银行,也是李大头那个在银行当“高管”的表哥的地盘。讨债,
当然要从源头开始。凌晨四点的城市,像一头疲惫的巨兽,在霓虹的残影中喘息。
宏远银行江北分行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惨淡的路灯光。陈默的身影出现在空旷的街道上,
步伐稳定,走向银行侧后方不起眼的员工通道。通道口站着两个穿着廉价保安制服的壮汉,
哈欠连天,眼神却带着股底层打手特有的凶蛮。看到陈默这个点靠近,
一个方脸保安立刻横跨一步,粗壮的手臂一拦,瓮声瓮气地呵斥:“喂!干嘛的?银行重地,
闲人免进!滚远点!”陈默停下脚步,抬眼看他,那眼神平静无波,
却让方脸保安心头莫名地一跳。“我找张海。”陈默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凌晨的寂静。
张海,李大头的表哥,宏远江北分行的信贷部主任,也是克扣工资链条上的关键一环。
“找张主任?”另一个三角眼的保安嗤笑出声,
上下打量着陈默洗得发白的廉价保安制服和鞋子上沾的泥灰,“你算哪根葱?
张主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滚滚滚!别在这碍眼!
”方脸保安见陈默站着不动,不耐烦地伸手就要去推搡:“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叫你滚……”他的手刚伸到一半,陈默动了。快!快得只剩下残影!
陈默的左手如同毒蛇出洞,后发先至,一把精准地扣住了方脸保安伸出的手腕!
五指如铁钳般骤然收紧!“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响起!“嗷——!
”方脸保安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惨嚎,整张脸瞬间因剧痛而扭曲变形,
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腕骨像是被万吨液压机碾碎了!
三角眼保安脸上的嘲笑彻底僵住,瞬间化为惊骇!他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橡胶棍。
陈默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扣着方脸保安断腕的左手猛地向前一送!
方脸保安那庞大的身躯顿时成了人肉沙包,带着凄厉的惨嚎和巨大的冲击力,
狠狠撞向三角眼保安!“砰!”两人如同滚地葫芦般撞在一起,
又重重砸在员工通道冰冷的金属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三角眼被撞得眼冒金星,
喉头一甜,差点背过气去。方脸保安则抱着扭曲变形的手腕,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
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格外瘆人。陈默看都没看地上的两人,抬起脚,
对着那扇看起来颇为结实的金属门锁位置,猛地一记侧踹!“轰!!!”一声巨响,
如同重炮轰击!整扇厚重的金属安全门应声向内爆开!扭曲的门轴发出刺耳的金属***,
门板重重砸在内部的墙壁上,震落簌簌灰尘。报警器瞬间被触发,
尖锐刺耳的蜂鸣声撕裂了银行的宁静,红光疯狂闪烁,将通道映照得如同地狱入口。
陈默面无表情,踩着变形的门板,踏入了银行内部。
刺耳的警报声对他而言仿佛只是背景音乐。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从银行内部传来,
伴随着惊慌的呼喊。“怎么回事?!”“谁?谁闯进来了?”“快!保安!操!
”七八个同样穿着保安制服、但装备明显精良一些的大汉,手持橡胶棍甚至电击器,
从不同的方向涌向员工通道入口。领头的正是之前守门的三角眼保安,他脸色煞白,
捂着胸口,指着陈默嘶声大喊:“就是他!强闯!废了老方的手!抓住他!
”保安们看着地上惨嚎的方脸保安和那扇扭曲变形的金属门,眼中都闪过一丝惊惧,
但仗着人多,还是发一声喊,挥舞着武器冲了上来。一时间,棍影呼啸,电光闪烁,
狭窄的通道里杀气腾腾。陈默眼神一冷。恢复的10%力量在体内奔腾,带来一种掌控感。
他动了!他没有后退,反而迎着人潮冲了上去!身体如同鬼魅般在狭小的空间内辗转腾挪,
每一次移动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处的攻击。他出手如电,每一次反击都简洁、高效、致命!
“砰!”一拳砸中正面保安的胃部,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双眼翻白,
如同煮熟的虾米般蜷缩倒地,口吐白沫。“咔嚓!”侧身躲过一根砸下的橡胶棍,
手肘顺势向后猛顶,正中另一名保安的肋骨,清晰的骨裂声伴随着凄厉惨叫。“嗤啦!
”夺过一根闪着蓝光的电击器,反手捅在第三个扑上来的保安腰眼,那人瞬间浑身剧烈抽搐,
头发根根竖起,冒着青烟瘫软下去。他如同虎入羊群,
又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入混乱的软组织。
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沉闷的打击声、骨头碎裂的脆响和痛苦的哀嚎。不到一分钟,
冲上来的七八个保安全都躺在了地上,不是昏迷就是抱着伤处痛苦***,再无一人能站起。
通道内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味和淡淡的皮肉焦糊味。警报声依旧尖锐,
红光在横七竖八的躯体上疯狂扫过,映照着陈默那张冷硬如岩石的脸。
他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只是甩了甩手上沾染的一点血迹,抬脚跨过地上的障碍,
走向银行更深处的办公区。走廊尽头,一扇挂着“信贷部主任”铭牌的实木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头发稀疏、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胖子冲了出来,正是张海。
他显然被外面的巨响和警报吓得不轻,脸上肥肉抖动,色厉内荏地吼道:“谁?!
谁他妈敢在银行撒野?活腻歪了?!
”当他看清通道里如同人间炼狱的景象和唯一站着的陈默时,嚣张的气焰瞬间凝固。
尤其是对上陈默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他感觉像是被一头史前凶兽盯住,脊椎骨都在冒寒气。
“张海?”陈默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刺耳的警报。“你…你是…陈默?!
”张海认出了眼前这个煞星,正是他表弟李大头手下那个最窝囊、最好欺负的小保安!
可眼前这场景……他腿肚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
你这是犯法!要坐牢的!”陈默一步步走近,脚步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张海紧绷的神经上。“鼎峰科技保安陈默,三个月工资,
加补贴,加今天的精神损失费,加医药费…”陈默走到张海面前,停下,两人距离不足一米,
张海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如同铁锈般的血腥味,
还有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百万。现金。现在。”“一…一百万?!
”张海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声音都变了调,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你疯了?!
就你那点破工资,加起来都不到一万!***打劫啊?”“不给?”陈默微微歪了歪头,
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张海的脸。张海浑身肥肉一颤,巨大的恐惧压过了震惊。
他猛地想起地上那些保安的惨状,裤裆瞬间一片湿热。他几乎是哭嚎着喊出来:“给!我给!
我给!别动手!我马上去拿!马上去!”他连滚带爬地就想往旁边的现金柜台冲。“等等。
”陈漠的声音如同冰锥,刺得张海一个激灵,僵在原地。“我要亲自拿。去金库。
”陈默的视线越过张海,仿佛穿透了层层墙壁,落在了银行深处最安全的地方。
张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金…金库?!
你…你开什么玩笑!那是国家重地!需要三重授权,有警卫…”陈默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平静地伸出手,五指张开,悬停在张海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胖脸前方。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骤然降临!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凝固。
张海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心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攥住,
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他能感觉到,
那只悬停的手只要再往前一寸,就能轻易地捏碎他的头颅,就像捏碎一颗熟透的烂番茄!
“带路。”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如同最终的审判。“是!是是是!我带路!我这就带路!
爷!您这边请!这边请!”张海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被彻底碾碎,他如同被抽掉了骨头,
涕泪横流,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谄媚,弓着腰,几乎是爬着在前面引路。什么三重授权,
什么警卫,什么国家重地,在纯粹的死亡威胁面前,都成了可笑的泡影。他现在只想活命,
不惜一切代价。尖锐的警报声依旧在银行内部疯狂回响,
红色的警示灯将通往地下金库的通道映照得如同通往地狱的血路。
厚重的合金门一道道在张海颤抖的手指输入密码、刷过权限卡后缓缓开启,
每一次开启都伴随着沉闷的气压变化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着沉闷的序曲。
金库厚重的合金大门终于在低沉的气压声中彻底滑开。眼前豁然开朗,
并非想象中堆满金山银山的景象,而是一片异常宽敞、冰冷的空间。
空气里弥漫着金属、油墨和防尘剂的混合气味,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