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下班买菜做饭、深夜帮他改报表、他的袜子我洗、他妈的话我听，我以为忍忍就会好。
直到我妈生病他不管，我才懂：在他和他妈眼里，我从来不是妻子，只是个不用给钱的保姆。
第 1 章：窒息的日常晚高峰的地铁像沙丁鱼罐头。我被挤在车门边，手机震了震。
是张磊发来的消息：“我妈说今晚想吃红烧肉，你下班顺路买块五花肉，
要三层肥两层瘦的那种。”我盯着屏幕，指尖泛白。这已经是这周第五次了。
周一要吃糖醋排骨，周二要喝玉米排骨汤，周三点名要凉拌海带丝，昨天又说想吃可乐鸡翅。
每一次，都是 “我妈说”。地铁到站，我被人群推着往前走，拐进小区门口的菜市场。
卖肉的大叔熟稔地招呼：“小林，又来买肉啊？还是按你婆婆说的标准来？”我扯了扯嘴角，
没说话。付完钱，拎着肉往家走。开门的瞬间，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短视频的声音。
张磊瘫在沙发上，双腿翘在茶几上，一只袜子掉在地板上，另一只还挂在脚踝边。“回来了？
” 他头都没抬，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赶紧做饭吧，我妈说她今晚可能会过来看看。
”我把肉放进厨房，又回头把他掉在地上的袜子捡起来扔进洗衣篮。
“你就不能自己收拾一下？” 我压着嗓子问。“收拾什么？” 他终于挪开视线，
一脸理所当然，“你是我老婆，收拾家务不是应该的吗？我妈说了，
女人结婚了就要以家庭为重。”我没再跟他争，转身扎进厨房。洗肉、焯水、炒糖色，
热油溅在手上，烫出几个小红点。我没管，继续翻炒。油烟呛得我咳嗽，
客厅里的短视频声音却越来越大。红烧肉快做好时，张母的电话打了过来。张磊秒接，
语气瞬间软下来：“妈，您放心，晓儿正给我做红烧肉呢，闻着就香。
”他边说边冲我使眼色，让我把肉盛出来。我端着盘子走过去，他伸手就要接。我没递给他，
直接放在茶几上：“先洗手。”张磊皱了眉：“洗什么手？我妈还在电话里等着呢。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对着电话说：“妈，您听，这肉炖得烂乎，晓儿手艺不错。
”电话那头传来张母的笑声：“那就好，你多吃点，补补身体。
”我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突然觉得肩膀沉得像压了块石头。这就是我婚后的生活。
每天下班买菜做饭，收拾家务，帮他核对工作报表，忙到深夜。而他，除了上班，
就是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偶尔想跟他说说工作上的烦心事，他要么敷衍两句，
要么就说 “我妈说女人别想那么多，把家照顾好就行”。我以为结婚是找个伴，
一起过日子。现在才发现，我只是找了个需要伺候的 “巨婴”，
还有个远程操控的 “总指挥”。吃完晚饭，张磊把碗一推，又躺回沙发。我收拾碗筷，
洗碗池里的水冰凉，冻得我手指发麻。窗外的灯一盏盏亮起来，我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头发乱糟糟的，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身上还沾着油烟味。这就是我，28 岁的林晓。
曾经也是公司里光鲜亮丽的运营，现在却活成了一个免费保姆。洗完碗，我坐在沙发上，
想跟张磊聊聊。刚开口：“我们能不能……”他突然打断我：“对了，
我妈说下周想过来住几天，你把客房收拾一下，床单被罩换套新的。
”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忍忍吧。我这样告诉自己。毕竟，
婚姻不就是互相包容吗？可心里那点委屈，却像潮水一样，慢慢涌了上来。
第 2 章：冰箱之争周末早上，我被厨房的动静吵醒。起来一看，张磊正站在冰箱前，
皱着眉。“怎么了？” 我揉着眼睛问。他指了指冰箱：“你看，里面的肉都化了，
这怎么吃？”我走过去一看，果然，冷冻层的肉全都软塌塌的，连冻饺子都黏在了一起。
“应该是冰箱制冷出问题了。” 我摸了摸冰箱壁，一点都不凉。
这台冰箱是张磊结婚前买的，已经用了五年。之前就出过几次小毛病，制冷时好时坏。
我跟张磊提过好几次想换，他都不同意。“正好，趁这次坏了，我们换个新的吧。
” 我趁机说。张磊转头看着我，一脸不赞同：“换什么新的？我妈说这冰箱才用五年，
扔了多可惜，凑合用吧。”“凑合用？” 我提高了声音，“里面的肉、饺子全坏了，
这得浪费多少钱？上次买的排骨，三百多块，还没吃就坏了！”“那能怪谁？
” 他把冰箱门关上，“还不是你没及时把肉拿出来解冻，一直放里面冻着，才坏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冰箱坏了，跟我解不解冻有什么关系？你讲道理吗？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他也来了脾气，“我妈拉扯我不容易，她过日子节俭惯了，
她说的还能错？你就是花钱大手大脚，一点都不知道心疼钱！”“我花钱大手大脚？
” 我指着自己，“这个月的房贷是我还的，水电费是我交的，买菜做饭的钱也是我出的，
我什么时候大手大脚了？”张磊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
又嘴硬：“那也不能换冰箱，钱得省着花，以后有孩子了，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有孩子？” 我冷笑一声，“就现在这样，你觉得我们适合有孩子吗？孩子生下来，
难道也要跟着凑合用坏冰箱，吃坏了的东西？”他没说话，转身走到沙发边，
拿起手机开始刷视频，一副 “我不跟你吵，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的样子。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堵得难受。明明是冰箱坏了，明明是他不讲理，最后错的却成了我。
我走到厨房，把冰箱里坏了的肉和饺子全都拿出来，扔进垃圾桶。塑料袋摩擦的声音很大，
张磊却连头都没抬。我蹲在垃圾桶边，看着那些被浪费的食物，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不是心疼钱，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每天像个陀螺一样转，却连换个冰箱的权利都没有。
心疼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活得越来越卑微。哭了一会儿，我擦干眼泪。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拿出手机，对着坏了的冰箱拍了个视频。又翻出之前买肉、买饺子的消费记录，截图保存。
这些，都是证据。我不能再一味妥协，我得为自己争取点什么。中午，我煮了面条。
张磊吃了两口，皱着眉：“怎么吃面条？没有肉吗？”“肉都坏了，扔了。” 我平静地说。
“扔了？” 他放下筷子，“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扔了？那可是我妈让你买的肉！
”“不扔留着吃吗？吃坏了肚子，谁负责？” 我看着他，“是你送我们去医院，
还是你妈来照顾我们？”张磊被我问得说不出话，狠狠扒了两口面条，放下碗就回了房间。
我看着他的房间门关上，心里没有生气，只有一种麻木的疲惫。我拿起手机，
给陈姐发了条消息：“有空吗？想跟你聊聊。”陈姐很快回复：“下午三点，
公司楼下的咖啡店见。”我看着屏幕，轻轻舒了口气。或许，我真的该听听陈姐的话了。
第 3 章：陈姐的提醒下午三点，我准时到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店。陈姐已经到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美式。“来了？” 她朝我招手，“快坐，想喝什么？
我请你。”“不用，我自己点。” 我走到吧台，点了一杯热拿铁。坐下后，
陈姐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怎么回事？黑眼圈这么重，脸色也不好，跟张磊吵架了？
”我搅着杯子里的咖啡，点了点头。“因为什么？” 她问。“冰箱坏了，我想换个新的，
他不同意，说他妈觉得浪费。” 我把事情的经过跟陈姐说了一遍。陈姐听完，
叹了口气：“晓儿，我早就跟你说过，张磊那妈宝劲儿，你不能惯着。他眼里只有他妈妈，
根本没把你当回事。”“我知道，可是……” 我犹豫了一下，“他有时候也挺好的，
上次我感冒，他还帮我买了药。”“买个药就是好了？” 陈姐放下咖啡杯，“你想想，
这三年来，他帮你做过几次家务？给你做过几顿饭？你妈生病的时候，他在哪里？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陈姐说的对。张磊确实帮我买过药，但那是三年里唯一一次。而我，
却为他做了无数顿饭，洗了无数件衣服，帮他改了无数次工作报表。“我就是觉得，
婚姻不容易，能忍就忍忍。” 我小声说。“忍？” 陈姐冷笑一声，“忍能解决问题吗？
你忍了一次，他就会让你忍第二次，第三次，最后你就会像现在这样，
连换个冰箱的权利都没有。”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文档：“你看，
这是我之前帮一个朋友整理的，她跟你情况差不多，也是嫁了个妈宝男，一味妥协，
最后怎么样？被婆婆逼得辞职在家，连自己的工资卡都要上交，最后还是离婚了。
”我看着文档里的内容，心里一阵发寒。那个朋友的经历，跟我太像了。“晓儿，
” 陈姐的语气软了下来，“我不是劝你离婚，我是想让你清醒一点。婚姻是两个人的事，
需要互相尊重，互相付出。不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更不是你单方面的妥协。”我点了点头，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你不容易，” 陈姐递过来一张纸巾，
“但是你要为自己想想。你才 28 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就这么委屈自己。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我问。“首先，你要学会拒绝。” 陈姐说，
“他再让你做这做那，再拿他妈妈当借口，你就直接拒绝。他妈妈说的话，不是圣旨，
你也有自己的想法。”“其次，你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她继续说，“你有自己的工作，
有自己的工资，这是你的底气。别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家里，多为自己想想，报个班，
提升一下自己，或者跟朋友出去走走，别把自己困在婚姻里。”我听着陈姐的话，
心里渐渐亮堂起来。是啊，我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收入，为什么要活得这么卑微？
“对了，” 陈姐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认识一个离婚律师，如果你以后真的想离婚，
或者需要法律咨询，我可以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你先存着，有备无患。
”我点了点头：“谢谢你，陈姐。”“跟我客气什么？” 陈姐笑了笑，“我们是朋友，
我不帮你帮谁？”喝完咖啡，我跟陈姐告别，回了家。张磊还在房间里刷手机。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我在网上查了瑜伽班的课程表，选了一个周末下午的班，
直接付了费。又把陈姐给的律师联系方式存进手机里。做完这些，我看着电脑屏幕，
轻轻舒了口气。从今天开始，我要为自己活。不再一味妥协，不再委屈自己。
张磊和他妈妈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对我，我不会再忍了。第 4 章：瑜伽班的泡影周一上班，
我心情好了很多。想到周末就能去上瑜伽班，放松一下，心里就忍不住有点期待。
晚上下班回家，我做了张磊爱吃的可乐鸡翅。吃饭的时候，我跟他说：“我报了个瑜伽班，
周末下午的，以后周末下午我就不在家了。”张磊夹鸡翅的手顿了一下，
抬头看着我：“报瑜伽班干什么？浪费钱。”“我想放松一下，最近工作太累了。” 我说。
“放松？在家不能放松吗？” 他放下筷子，“我妈说了，报那班没用，
还不如在家多擦擦地，拖拖桌子，既能活动身体，又能把家收拾干净，一举两得。
”又是 “我妈说”。我压着心里的火气：“我报瑜伽班，用的是我自己的工资，
没花你的钱。而且，我也想有自己的时间，不想天天围着家务转。”“你的工资？
” 张磊皱了眉，“我们是夫妻，你的工资不就是家里的钱吗？怎么能说是你自己的钱？
我妈说了，夫妻之间要不分你我，你怎么这么见外？”“不分你我？” 我看着他，
“那家里的家务怎么不分你我？房贷、水电费怎么不分你我？为什么都是我一个人在承担？
”“我不是在上班吗？” 他提高了声音，“我上班已经够累了，回家还要做家务？
你怎么这么不体贴？我妈说了，男人在外赚钱养家，女人就该在家操持家务。”“你上班累，
我上班就不累吗？” 我也来了脾气，“我每天跟你一样上班，下班还要买菜做饭，
收拾家务，帮你改报表，我比你还累！我报个瑜伽班怎么了？就想放松一下，怎么就不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 张磊拍了下桌子，“我妈不同意，我就不同意！
你赶紧把瑜伽班退了，别浪费钱。”我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心里突然就凉了。
我以为经过上次冰箱的事，他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凡事都以他妈妈的意见为准，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我不退。” 我平静地说，
“我已经付了钱，而且我也想去。”“你敢不退？” 张磊盯着我，“你要是敢去，
我就跟我妈说，让她来管管你。”我看着他，没说话。吃完饭，我收拾碗筷，
张磊坐在沙发上，跟张母打电话。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在说我的坏话。我洗完碗，
走进书房，关上门。打开手机，看着瑜伽班的课程表，心里有点难受。但我没退。
我点开陈姐的微信，发了条消息：“陈姐，你上次说的那个律师，
能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吗？”陈姐很快回复：“怎么了？想通了？”“嗯，” 我回复，
“我想先咨询一下，有备无患。”陈姐把律师的联系方式发给了我，
还加了一句：“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说，别自己扛着。”我看着消息，心里暖暖的。至少，
还有陈姐支持我。晚上，我躺在床上，张磊背对着我，不理我。我也没理他。黑暗中，
我睁着眼睛，想着陈姐的话，想着律师的联系方式。我知道，我跟张磊的婚姻，
可能真的走不下去了。但我不怕。因为我终于明白，与其在一段窒息的婚姻里委屈自己，
不如趁早放手，为自己活一次。第 5 章：母亲的急症周三晚上，我帮张磊核对工作报表。
他明天要交，所以催得很紧。我盯着电脑屏幕，眼睛都快花了。突然，手机响了。
是我爸打来的。我接起电话：“爸，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睡？”电话那头，
我爸的声音很着急，还带着哭腔：“晓儿，你快回来，你妈急性阑尾炎，疼得厉害，
现在要送医院手术，你快过来！”我心里一紧，手里的鼠标掉在地上。“什么？
我妈怎么会突然急性阑尾炎？” 我站起来，声音都在发抖，“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马上过去！”“我们在家，刚叫了救护车，救护车还没到，你快回来！” 我爸说。“好，
好，我马上回去！” 我挂了电话，转身对张磊说，“我妈急性阑尾炎，要手术，
你赶紧开车送我回去！”张磊正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听到我的话，
慢悠悠地抬起头：“急性阑尾炎？严重吗？能不能明天再去？”“都要手术了，能不严重吗？
” 我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救护车还没到，我家离这里远，你开车送我回去，
能快一点！”“可是我妈刚发消息，说她包了饺子，让我回家吃。” 张磊拿起手机，
晃了晃，“饺子凉了就不好吃了，要不你自己叫个网约车回去？”我盯着他，眼睛都红了。
我妈都要手术了，他居然还在想着他妈妈包的饺子。“张磊，” 我声音发颤，“那是我妈，
她现在要手术，很危险，你就不能先送我回去吗？饺子什么时候不能吃？
”“我妈包的饺子不一样，她特意给我包的。” 张磊说，“而且，我妈一个人在家，
我要是不回去，她会担心的。你自己叫个网约车，也很方便。”“方便？” 我看着他，
眼泪掉了下来，“我妈现在疼得快不行了，我着急回去，你让我自己叫网约车？张磊，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怎么没良心了？” 他皱了眉，“我又不是不让你回去，
我只是让你自己叫个网约车。我妈也很重要，我不能让她失望。”我看着他冷漠的脸，
心里彻底凉了。我终于明白，在他心里，我和我妈的死活，都比不上他妈妈包的一顿饺子。
“好，好，好。” 我连说了三个好，转身拿起包，“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
”我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张磊在后面喊：“你路上小心点，我妈还等着我回去吃饺子呢，
就不送你了。”我没回头，用力关上了门。楼道里的灯很暗，我一边哭一边跑下楼。
打开手机叫网约车，手一直在抖，半天都输不对地址。好不容易叫到车，我坐在车里，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夜景，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我给我爸发消息：“爸，我已经叫车了，
很快就到，你们别着急。”我爸回复：“好，好，救护车也快到了，我们在楼下等你。
”四十分钟后，我终于到了家。我爸站在楼下，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通红。看到我，
他赶紧跑过来：“晓儿，你可来了，你妈已经被救护车接走了，去市医院了，
我们现在也过去。”“好，我们现在就去。” 我说。我和我爸打了辆车，赶往市医院。
到了医院，我妈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护士让我们在外面等。
我和我爸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谁都没说话。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护士走动的声音。
我拿出手机，想给张磊发个消息，告诉他我妈已经进手术室了。打开微信，
却看到张磊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我妈包的饺子真好吃，你在医院照顾好你妈，别太累了，
我先睡了。”我看着消息，眼泪突然就止不住了。他居然还在跟我说饺子好吃，
还能睡得着觉。我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删了又敲。最后，我什么都没说，
直接删了他的对话框。我靠在墙上，看着手术室的灯亮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婚。
这样的婚姻，我一天都不想再忍了。我妈还在手术室里受苦，而他，却在家里吃着饺子，
睡着觉。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再付出任何东西。第 6 章：收集证据第二天早上，
我妈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只要好好休养就行。我和我爸松了口气。
我守在病床边，看着我妈苍白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妈醒过来，看到我，
虚弱地说：“晓儿，让你担心了。”“妈，你别说话，好好休息。” 我握着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