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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陆西泽知道了赵晓冉要继续告他的事。
我挣扎着喘气道:“是她求我……”
“求你?”他指力骤然加重,我喉间一阵窒息的疼,“求你让男同事侵犯她吗?!”
他双眼猩红,将手机“啪”地砸到我脸上。
屏幕里是律所的监控,我推荐给赵晓冉的同事许周安,突然饿狼般扑向她。
“反正你婚内也被***,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惹了季姐不痛快!”
我如遭雷劈,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还没等缓过神,陆西泽就粗暴地拽住我的头发,拖着我往律所走。
律所里,许周安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瘫在角落不省人事。
赵晓冉衣衫凌乱,一看见我就崩溃大哭。
“季律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踉跄着后退,喉咙一阵阵发紧。
“我和许周安都是律师,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他都承认了!是你给了他钱,让他来侵犯我!”
赵晓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就是阿泽养在外面的女人吧?想毁了我的清白,逼阿泽抛弃我,你好狠的心……”
她转身扑进陆西泽的怀里,语气里满是哀求。
“阿泽,如果你还相信她……求你,放我走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忍不住生出一丝渴望。
陆西泽会选择相信我,放赵晓冉离开吗?
我和他携手走过七年,就算没有那张结婚证,我也是他的事实妻子。
婚礼上他发过誓,说要一辈子和我相知相守,永远信任彼此。
可陆西泽只是冷着脸别过头。
沉声道:“来人。”
一群保镖立刻冲了进来。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他们精准踩断了我的手指。
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来。
我想起从前窝在他怀里的日子。
那时我贴着他的胸膛,憧憬地描退休后的小庭院。
他要在院里种满我最爱的绣球,我就重操设计旧业,把房子装成我们俩的模样。
可现在,他就站在不远处。
眼睁睁看着别人砸向我最珍视的手指。
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我的惨叫,他却第一时间捂住了赵晓冉的耳朵,怕吓着她。
浑身的神经都在抽搐,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着往死里捏。
疼到极致时,我甚至觉得,不如现在就死了好。
当晚,他把我和许周安一起丢去了沙漠。
仅仅三天,我滴水未进,嘴唇干裂,意识模糊了成千上百回。
可每当我昏过去,就会有医生坐着直升机过来,给我扎一针葡萄糖。
不是救我,只是吊着我的命,不让我死。
一周后,一股刺鼻的恶臭突然钻进鼻腔。
我伸手推许周安,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他的裤腿湿濡得发黏,显然已经大小便失禁。
我吓得尖叫,开始疯狂朝着天空大喊。
“救命!救命!他要死了!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