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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痛沈砚是被心口的闷痛疼醒的。雕花梨木床的帐幔垂落,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冷梅香,那是苏清沅惯用的熏香,三年来如影随形,却从未带过半分暖意。

他撑着手臂坐起身,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胸口——那里没有伤口,可原身残留的委屈与不甘,

却像钝刀割肉般,密密麻麻地疼。脑海中纷乱的记忆还在翻涌,从原身幼时执剑学武的生涩,

到后来沈家与苏家联姻的风光,再到这三年婚姻里的步步退让,最后定格在原身临终前,

看着苏清沅扑向陆时衍怀抱的绝望眼神。沈砚闭了闭眼,

终于彻底理清了处境:他穿进了一本武侠狗血文里,成了书中与他同名的炮灰反派。

原身是江南沈家的二公子,沈家以剑法传家,在江湖中颇有声望,可原身偏偏性子怯懦,

剑法练得稀松平常,唯一的“壮举”,便是三年前凭着家族施压,

娶了江湖人人称羡的“玉面仙子”苏清沅。苏清沅是峨眉派掌门的弟子,不仅容貌倾城,

一手峨眉剑法更是灵动飘逸,是无数江湖子弟心中的白月光。可所有人都知道,

苏清沅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天命之子”陆时衍。陆时衍出身草根,

却身负绝世武学天赋,偶遇隐世高人指点后,一路打怪升级,短短几年便声名鹊起,

成了江湖中最耀眼的新星,更是书中既定的、能与苏清沅携手并肩的主角。而原身,

不过是作者为了衬托主角深情、推动情节发展,设置的一个卑微炮灰。这三年婚姻,

原身活得像个笑话。为了讨苏清沅欢心,他跑遍江南寻来最稀有的冰蚕丝,

给她做了轻盈保暖的披风;在她修炼遇瓶颈时,

偷偷将沈家珍藏的《凝神心法》抄录一份送给她;甚至在她为陆时衍受伤担忧时,

连夜骑马赶往千里之外,求来药王谷的疗伤圣药,

转头却只换来苏清沅一句冷淡的“不必了”。他将所有的温柔与体面都给了她,

可苏清沅待他,却连对待普通朋友的客气都没有。两人同住一个院落,

苏清沅却始终守着自己的房间,从不允许他踏入半步。每日同桌吃饭,她要么沉默不语,

要么看着窗外发呆,眼神里的期盼与失落,从未掩饰过是为了另一个人。

原身无数次想靠近她,哪怕只是在练剑时递上一块擦汗的帕子,都能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三年来,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却连一次正经的牵手都没有。

原身就像苏清沅等待陆时衍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她不屑于踢开,却也绝不允许他靠近。

“真是……窝囊透了。”沈砚低嗤一声,指尖划过床沿精致的雕花,

眼底已没了半分原身的怯懦。他前世是特种部队的格斗教官,最受不了的就是忍气吞声,

这种有名无实、连基本尊重都没有的婚姻,多一秒都是煎熬。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清晨的冷风裹挟着庭院里梅花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混沌的脑子彻底清醒。

院中的梅花开得正盛,枝桠间还挂着未化的积雪,原身曾为了让苏清沅赏梅方便,

特意让人在梅树下铺了厚厚的羊毛毯,可苏清沅却一次都没去过。

沈砚的目光扫过庭院角落的练武场,那里还放着原身用了三年的长剑。剑身蒙尘,

剑穗也有些磨损,想来原身这三年心思全在苏清沅身上,早已荒废了武学。

“既然占了你的身子,便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沈砚轻声开口,像是在对原身承诺,“这婚,

我替你离。往后的路,也该按自己的心意走。”他转身回到屋内,

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利落的墨色劲装换上。镜中的少年面容俊朗,

只是眉宇间还带着几分未脱的青涩,以及原身留下的阴郁。沈砚抬手揉了揉眉心,再抬眼时,

眼底已只剩下坚定与锐利。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女轻细的脚步声,

随后是恭敬的问候:“二公子,夫人已经在厅里等着用早膳了。”沈砚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

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正好,有些话,当面说清楚最好。他迈步走出房间,

沿着抄手游廊走向前厅。远远便看到厅中坐着一道白色身影,

苏清沅正低头用银簪拨弄着面前的茶碗,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轮廓,

美得像一幅不染尘埃的画。可沈砚的心里没有半分波动,只觉得眼前的人,

不过是一个被情节光环笼罩、却不懂尊重他人的陌生人。2 决裂之刻他走到桌边坐下,

没有像往常一样先问苏清沅想吃什么,而是直接开口,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苏清沅,我们和离吧。”“哐当”一声,

苏清沅手中的银簪掉落在桌上,她猛地抬头看向沈砚,那双素来冷淡的眸子里,

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错愕。“你说什么?”苏清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似乎没料到,这个三年来对她百依百顺、哪怕被她冷待也从未抱怨过的男人,

会突然提出和离。在她的认知里,沈砚就像依附藤蔓的菟丝花,没了她便活不下去。

他提出和离,一定是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沈砚迎上她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坚定,

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我说,我们和离。这三年,沈家对苏家的恩情,

我代原身还了;你心里装着陆时衍,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更不想再做你等待别人的摆设。”“和离书,我会让人尽快拟好,你若有什么要求,

只要不过分,沈家都能满足你。”苏清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起,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不是舍不得沈砚,

而是觉得自己的骄傲被冒犯了——这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男人,竟然敢先提出和离?“沈砚,

你别后悔。”苏清沅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几分威胁,“你该知道,没有沈家的庇护,

你在江湖中什么都不是。离了我,你以为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人?”沈砚闻言,忍不住笑了。

他看向苏清沅,语气带着几分嘲讽:“苏仙子,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沈砚要的,

从来不是什么江湖虚名,更不是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妻子。至于往后的日子,

我能不能过得好,就不劳你费心了。”说完,他没再看苏清沅难看的脸色,

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动作从容不迫。3 江湖风波就在这时,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管家慌张的声音:“二公子!不好了!

前厅来了一群江湖人,说是要找您讨个说法,还提到了陆时衍少侠的名字!

”沈砚的眼神微凝。他记得书中的情节,原身因为嫉妒陆时衍,曾暗中派人给陆时衍下绊子,

结果被陆时衍的追随者发现,找上门来质问。原身性子懦弱,当场被吓得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沈家出面,才勉强平息了此事,可也让沈家在江湖中丢尽了颜面。看来,

情节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但这一次,他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炮灰沈砚了。

沈砚放下茶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对脸色微变的苏清沅道:“看来,

我们的和离之事,得先往后放放。不过你放心,等我处理完这事,和离书会准时送到你面前。

”说完,他迈步朝着前厅走去,背影挺拔,没有半分退缩。苏清沅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眼前的沈砚,好像和以前那个怯懦卑微的男人,

完全不一样了。前厅里,十几个江湖人正围着沈家的护院,吵吵嚷嚷。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手里握着一把大刀,满脸怒容地喊道:“沈砚呢?让他出来!

竟敢暗中派人偷袭陆少侠,真是卑鄙***!今天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拆了你们沈府!

”沈砚刚走进前厅,就听到了这话。他没有像原身那样慌乱,反而径直走到壮汉面前,

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我就是沈砚。你说我派人偷袭陆时衍,可有证据?

”壮汉没想到沈砚会这么镇定,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当然有!

昨天陆少侠在城外树林遇袭,那些人身上带着你们沈家的令牌,不是你派去的是谁?

”沈砚挑眉:“沈家的令牌?拿来我看看。”壮汉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

扔给沈砚:“你自己看!这上面的花纹,不是你们沈家的是什么?”沈砚接过令牌,

仔细看了看。令牌上确实刻着沈家的纹路,但边缘处却有一道细微的裂痕,而且令牌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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