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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做贼心虚地左右张望,立刻招呼旁边两个心腹:“快!

把这里收拾干净!”

他指着地上那摊显眼的粉末,声音急促,“手脚利索点,别留下任何痕迹!”

“我爸出什么事了吗?”

戚信骞上楼的脚步声迅速逼近。

林彤脸色一变,急忙使眼色让保镖们挪动位置,用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地上那摊正在被清理的粉末。

他挤出一个笑容,迎上拐角处出现的戚信骞:“二叔,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新来的下人笨手笨脚,摔了碗。”

戚信骞双眸一眯,穿过人墙缝隙,只隐约看到一只拾捡碎片的手。

他想探头看得更仔细些,林彤却一步上前,恰好挡住他的视线,同时扭头对那边厉声斥责:“还磨蹭什么!

赶紧收拾干净滚下去!

没用的东西!”

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戚信骞被呛得眉头锁得更紧,嫌恶地后仰了下头,抬手在鼻前扇了扇风。

他没再多问,转身进了老爷子的房间。

父亲安然无恙。

下楼时,他脚步微顿,回头望了一眼。

楚默正好进了厨房。

楚默将东西放入水池,拧开水龙头,一个粗壮的身影便蛮横地挤了过来。

是负责备餐的帮厨。

他仗着自己膀大腰圆,常年混迹后厨,专爱欺负新来的,当做消遣娱乐。

“滚开点,哑巴!

挡着老子冲手了!”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故意用他油腻的胳膊肘狠狠撞向楚默的肋骨,同时抢占了水龙头。

楚默被他撞得一个趔趄,洗洁精泡沫沾了自己一身。

他抿紧唇,想从旁边绕开,另一个正在切菜的墩子工见状,也嬉皮笑脸地加入进来,故意往楚默脸上甩菜汁:“哟,小哑巴要去哪?”

楚默被围在中间,手上沾满滑腻的泡沫,视线被甩来的污水模糊。

他想推开挡路的糙汉,手刚碰到对方油腻的厨师服,就被他反手一把攥住手腕。

“怎么?

还想动手?”

对方狞笑着推搡。

楚默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磕到金属备餐台上。

他瞬间蜷缩,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墩子工又从侧面撞了他一把。

“废物,站都站不稳?”

“下等男人长这么张脸,真是晦气!”

“就是,生成这副勾栏样儿,你爹妈怕不是专门干这个的吧?

故意生你这么个玩意儿出来……”胡说八道!

楚默像一个人形沙包,被两个充满恶意的男人推来搡去。

滑腻的泡沫让他抓不住任何东西借力,每一次不屈的挣扎都显得徒劳可笑。

整个厨房里,其他人或低头做事,或窃窃私语,或幸灾乐祸,无人上前制止这一场霸凌。

渐渐地,世界在放肆尖锐的笑声中褪色。

楚默张着嘴,拼命想吸入一点氧气,身体却疼得快要炸开。

滚烫的液体终于冲破了眼眶的堤坝,混着脸上的泡沫和水渍,汹涌而下。

没有声音,只有剧烈颤抖的肩膀和压抑的抽气。

爸爸妈妈。

你们在哪里。

小默好疼。

#戚信骞没去李氏集团大楼,而是首接去了李家名下最大最赚钱的电子厂。

他到的時候,厂区负责人和一群高管正诚惶诚恐地列队迎接。

戚信骞从他那辆***版跑车上下来,戴着副墨镜,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戚总,您怎么亲自来了……”厂长赔着笑上前。

戚信骞没理他,溜溜达达地就往里走,像是来参观的。

他随手拿起流水线上一个半成品看了看,又嫌弃地扔了回去。

“这工艺,不行啊。”

他摇摇头,对身后的徐荣说,“记下来,这条生产线太老了,回头拆了卖废铁。”

厂长脸都绿了。

这时,李兆明火急火燎地赶到,西装皱巴巴,额头全是汗。

“戚二少!

戚总!”

他冲到近前,声音发颤,“误会!

昨晚都是误会!

请求您高抬贵手……”戚信骞这才慢悠悠地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

“李总啊,”他语气轻松,“来得正好。

我正帮你检查设备呢。”

他用手里的墨镜随意指了指偌大的厂房:“你这厂子吧,地段还行,就是里面这些东西……”撇撇嘴,“跟破烂似的,白送我都嫌占地方。”

李兆明急得快哭了:“戚少,您说笑了……这都是最新引进的设备……我说是破烂,就是破烂。”

戚信骞打断他,一个眼神吓得对方屁都不敢放一下,“所以呢,我好心帮你处理了。”

他对徐荣抬了抬下巴:“去,把过户文件给李总看看。

顺便叫个收废铁的过来估个价,看看这些破烂能卖几个钱。”

李兆明看着无偿转让的协议,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扑通一声跪下来抱住戚信骞的腿:“戚少!

给我一次忏悔的机会!”

“我爸他……他气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是我猪油蒙了心!

我不该……求您高抬贵手留条活路!

这些电子厂是我李家的根基啊!”

“根基?”

戚信骞低头看他,嗤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得有连根拔起的觉悟。”

“你昨晚不是挺能耐吗?

给我下料的时候想什么呢?”

“以为我只会吃喝玩乐?”

李兆明脸上血色尽失:“戚少,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愿意补偿!

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戚信骞垂眸睥睨,踩他肩上碾了碾:“补偿什么,你李家有值得我多看一眼的东西吗?”

“李氏的核心数据和技术,现在应该己经在我戚氏的研发部。”

“你的客户和供应链,从今天早上起,收到的第一封邮件就是我戚氏的合作邀请函。”

“至于你本人。”

戚信骞扯了扯嘴角,“涉嫌商业欺诈、非法窃密,还有你之前那些烂账。”

“够你蹲到老了。”

李兆明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地,面如死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戚信骞俯下身,声音压低:“我心情好,才只要你几个破厂子。

要是心情不好……”他顿了顿,轻笑一声,“你李家祖坟我都给你刨了信不信?”

说完,他首起身,重新戴上墨镜:“行了,赶紧签字滚蛋,别耽误我正事。”

转身随性地离开。

李兆明这才明白,对戚信骞而言,他只是一只蚂蚁。

而踩死一只蚂蚁毫不费力,踩不踩也全凭心情。

戚信骞所说的正事,就是到庙里烧香。

替老爷子祈福。

求签。

以往每次都是下下签,这次竟然是中平签。

戚信骞心下一喜。

又想起了什么。

去旁边拿起一对新月形的木制圣杯,问昨晚的丫头是不是人类。

虔诚一掷。

两个正面,阳杯。

戚信骞转向徐荣:“法师和驱魔的,不用了。”

“联系婚庆公司,给我置办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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