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两人,身影交织,看似和谐实则毫无章法。
玹烨胡乱的啃咬着下方被手帕蒙住眼睛的男子,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女侠大人,我的嘴唇咬破了,虽然我也没啥经验,但是这种事情要不我为您代劳。”
男人反客为主,轻轻褪去女人的衣衫。
他轻轻的吻着,从额头缓缓向下,一路吻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玹烨凭着身体的本能热情的回应着,两人缠绵悱恻,仿佛要将彼此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过了一个时辰后,玹烨慌张的坐起身来,揉了揉昏沉的脑袋。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男人己经被自己打昏了。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如果让他看见了自己的脸,肯定就不能让他明天的太阳了。
看着满地的狼藉,玹烨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
检查了一下身体,内力己经恢复了***成。
她对着被自己打昏的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如果你感觉吃亏的话,那就赔你一块玉佩。
算作今天的谢礼。”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来,放在了男子身侧。
说到底,终归说是自己强迫了他,可是事情己经发生了,自己补偿他点也不是不可以。
还是不想了,首接回将军府吧。
玹烨打开了房门,使出了轻功翻墙而去。
过了一会床榻上的男子悠悠转醒。
床榻上的点点猩红,像是一朵朵的梅花在绽放。
看着满屋狼藉,就能想象刚才的房中多么疯狂。
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弄疼那个女人。
祁墨揉了揉被打的后脖颈,“该死的女人,下手真狠。”
床榻上的男子正是沧澜国的祁王,最小的皇叔祁墨。
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而那双眼睛更是明亮如星辰,深邃而有神。
他的面容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
要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右眼下有一颗红色的泪痣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子魅惑感。
他穿好了衣服。
“阿金,进来。”
守在房门外的侍卫,推门而入。
“主子,人跟丢了,那人武功在我之上。”
祁墨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这是什么意思?
嫖资吗?
把自己当什么了?
想用就用,想扔就扔?
“你看看这块玉佩,找人临摹几张图,送到暗影阁。”
“给我查,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我揪出来。”
阿金感受到自家主子的杀气,打了一个寒颤。
祁墨继续说道“给太子送信,就说本王被一个女人偷了东西,让他务必宫中好好盘查。”
“主子,您丢东西了?”
看着祁墨那涨红的脸,阿金瞬间就明白了。
嘿嘿嘿,主子这是丢了贞操了。
“主子,我马上带着人扩大范围搜索,找到那个女人我一定把她碎尸万段,让主子好好的消消气。”
“找到她,带过来,我要自己审。”
随后,祁墨和阿金一起离开了皇宫。
玹烨回到了将军府,侍卫木木迎了上来。
“将军,你怎么了,怎么看着情况不对?”
玹烨沉着脸,“被人用了木槿毒,毒复发了。
身上的药也被偷了。”
“你去查查那个舞姬白蕊的线索,她是幽冥教的,查查他们现在有多少人混进了京都,还有多少人在皇宫。”
木木焦急的询问道“将军,那个白蕊呢,万一她是幽冥教的,会不会有炎毒的解药,那样将军就不用每月吃药压制了。”
“死了,服毒自尽了。”
“将军,要不属下去那个白蕊的住处搜搜,万一有解药呢”“明天我亲自去一趟,你看好将军府,我先睡一觉。”
木木恭敬地退下了。
玹烨浑身酸痛,木然的躺在床上,不自觉地想起来了今天发生的事。
想着想着脸慢慢的都浮上了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