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师弟,你觉得她如何?“品性尚可”

>>> 戳我直接看全本<<<<
迟虞看他们越说越离谱,急忙打断了八卦人的脑补。

“停!

停!

,你们在口出什么狂言?”

“我就是看他长得那么好看,脾气又好,怎么舍得让美人被诽议呢?”

“你们舍得吗?

况且我最不喜欢碎嘴子了,这就是行侠仗义,仅此而己,你们不要瞎想。”

“噢!”

“噢~!”

“小师妹,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迟虞不想听脑补的师姐、师兄胡扯了,找借口离开。

“我先去禀告父亲了,先行一步,告辞。”

在迟虞走后,大师姐新收的弟子连云舒忍不住问道:“师尊,为什么池妤师叔待外人好像真的很严厉冰冷,但对我们为什么很亲切?”

大师姐回想起最近半年来的相处,笑着解释:“自从半年前,她从沧云殿回到云水涧的那个晚上后,整个人就变得宽和了许多。”

“不紧绷着了,也不拼命的修炼了,也许是尊主劝了她吧。”

“身为少主,言行举止需得体,但又是个外冷心热,喜欢装逼的性子,就变成这样了,一到外界,就板着一张脸。”

穆俞神色祥和,收起平时的懒散,认真地看向师侄。

“师侄,你知道云水涧的弟子私底下怎么称呼少主吗,还是一个雅称?”

“如何称呼?”

“寒霜玉。”

“外冷如冰霜刺骨,心似三月桃夭灼灼。”

“似触手生寒的冷玉,久握方觉暖意。”

濯岳峰,可以说是另一种类型的云水涧了。

唯一的不同,一个是人多,很多弟子挤破头的想进去;一个是人少得可怜,在峰里,想找人打麻将,都凑不齐人。

峰主柳随风,开明洒脱,自他当上峰主后,便废掉了繁琐的门规,删删改改只剩下了十几条,自十年前,便闭关修炼,从未出过濯岳峰。

一头白发,不染尘埃,松松束于玉冠。

眉目温润,唇边常含一缕和煦的笑意。

素袍广袖,举止间自有风度,周身气息温和,令人很心安。

他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开心果话唠,一个是话少闷葫芦。

自顾凌泽入峰之后,濯岳峰便不再收弟子了。

整个峰人少的可怜。

飞鸟走禽倒是挺多,也算是怡然自得。

十年前曾经有人问过他,为何舍弃自己的名字,改名柳随风。

他当时笑着回道:“柳絮随风各西东,人事物非己不同。”

“亲人早逝,故人也大多不在人世,独留我一个孤家寡人,这不是挺应这句诗的吗?”

“小师弟,要不是师傅命令我不许在试练场上帮你,那我看到那些欺负你的人,一定要去干他。”

师兄阮煦和师尊在殿外来接顾凌泽,像是接第一天上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总担心自己的娃儿受欺负了。

“师尊,你是没瞧见那些人的熊样,被少主抽得鼻青脸肿的!”

柳随风在心里嘀咕,想象着迟虞抽人的场景,肯定相当精彩,可惜没看到。

“那是当然,她可是被人称为碎嘴子克星,云水涧的‘掌公主’。”

“哦,我都忘了,小师弟你被师尊带回来的时候,两年来一首在峰内修炼,你和少主是第一次见面吧,你觉得她如何?”

顾凌泽在脑海中仔细描绘了少女的形象,长相骨感绝佳,柳叶眉,含珠唇,眼睛也很好看,像天上的星星。

可皮相对于他来说,早己毫无意义,时间到了,都会化为红枯白骨,还于尘埃。

生死一瞬,轮回百转。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外貌,不一样的名字,不变的是羁绊,不改的是情缘。

池妤是一个只知修行的疯子,最好不要与她正面接触,以免惹火上身。

虽然……她确实与其他女子不同,明明浑身充满着排斥,可却又是一个面冷心热的性子,让人讨厌不起来。

“品性尚可。”

声音沉稳有力,完全不像迟虞初见时,听到的那般病弱的夹子音。

“哈哈哈……小师弟你真实诚,不会夸人,可千万别硬夸,以后要是有那个小姑娘看上你,可真的受累了。”

“好了,小阿煦,你还不是单身狗一个。”

“先说正事,你与小安之讲讲近日听风楼查到的线索。”

听风楼,产业覆盖半个修真界,其名下拍卖行、灵器阁、酒楼茶舍遍布大街小巷,都是顾凌泽爹娘留给儿子的保命底牌。

十年来,由师徒三人暗中秘密发展成情报暗桩。

在事情尘埃落定,顾凌泽面相长开后,两年前,才把顾凌泽接回来,从此隐藏实力,暗中筹划。

阮煦朗朗的笑声尚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凋皮。

师尊话音刚落,方才的轻快仿佛从不存在,眼神里的笑意瞬间沉淀为隐在笑容深处的真正的沉稳。

他向顾凌泽拘了一礼,神态从容有礼,说正事,他从不以师兄相称,这也是他做事的原则。

“楼主,我们的人来消息了,你凭记忆画的那幅画中,出现的那个化形的妖兽重新出现了。”

“现如今以散修身份在北境南离城一带,他也要去南离之境,我们的机会来了。”

“南离城?

十日之后的宗门试炼不是在南离之境吗?”

师尊柳随风一句话脱口而出,精准说出了二人的想法。

顾凌泽恢复了在自己人面前真实的状态,撕去伪装,面容间总带着些许化不开的愁怨与戾气,压迫感十足,无半分羸弱,听到师兄的话后,更是眉头紧锁,想着如何谋划。

“师兄。”

“属下在。”

“命人去南离城探寻妖兽踪迹,绝不能让它再逃一次,我要先拿它开刀吧!”

“遵命。”

三人聊的差不多了,阮煦便拉着顾凌泽,走出议事殿,很……兴奋!

“走,小师弟,我们去练剑。

师尊,我们先走了。”

即使每次都被顾凌泽打个半死,但是第二天修炼就会有些许突破,所以他十分愿意被他打。

可顾凌泽对他这种神经变态的行为很不理解,怎么能有人喜欢找打?

夕阳西下,阳光随着太阳的推移,穿透了殿内纸糊的小窗,照在了准备去练剑的师兄弟二人身上。

为他们增添了一份真实的带着少年味的气氛,英姿勃发,意气昂扬。

柳随风看着顾凌泽被晚霞映下的逐渐长高的背影,不自觉往昔记忆重现。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