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作品

萧朗作品

作者: 耐客仙生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萧朗作品》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耐客仙生”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影尊萧浪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江湖上若论消息最灵通之并非丐也非天机而是一座赌“影尊赌坊”。没人知道它开了多也没人知道它的主人是只知它无处不却又无迹可可能今夜还在秦淮河畔的画舫里喧明夜就已出现在大漠孤烟的废墟中招它接待的不是普通的赌而是江湖赌也并非只有金武功、秘笈、人命、秘密……乃至一座城池的归只要你敢没有影尊赌坊不敢接的赢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输你将失...

2025-10-24 19:06:50

江湖上若论消息最灵通之地,并非丐帮,也非天机阁,而是一座赌坊。“影尊赌坊”。

没人知道它开了多久,也没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只知它无处不在,却又无迹可寻。

可能今夜还在秦淮河畔的画舫里喧嚣,明夜就已出现在大漠孤烟的废墟中招客。

它接待的不是普通的赌徒,而是江湖人。赌的,也并非只有金银。

武功、秘笈、人命、秘密……乃至一座城池的归属,只要你敢赌,没有影尊赌坊不敢接的局。

赢了,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输了,你将失去你拥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命,

和你所珍视之人的命。萧浪此刻,就站在这座传说中的赌坊门前。眼前并非什么豪华建筑,

只是一间看似寻常的临河客栈,门口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灯笼上却画着一个诡异的、没有瞳孔的黑色眼睛图案——影尊之眼。他不是来赌的,

他是来还债的。三天前,他在江南最好的酒楼“醉仙楼”痛饮时,

一个浑身是血的老者踉跄冲到他面前,塞给他一块温润的玉佩和一张沾血的纸条,

只说了句“交给……芙蓉……”便气绝身亡。老者断气的同时,一张黑色的帖子,

如同被无形之手托着,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酒桌上。帖子是影尊赌坊的“追魂帖”。

帖子上写得很简单:老者以自身性命和独女安危为注,赌萧浪会在他死后,

将玉佩和口信送到金陵城的“芙蓉”手中。赌局已开,萧浪入局。若他完成,老者虽死,

其女安然;若他失败,或拒不履行,老者之女,将被影尊赌坊收回。“收回”的意思,

在影尊赌坊的规矩里,就是死。萧浪捏着那张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黑帖,

看着地上素不相识的老者尸体,苦笑着将壶中残酒一饮而尽。“这年头,

连喝酒都能喝出个爹来。”他叹了口气,捡起了玉佩,“罢了,谁让我心软呢。”于是,

他来了。推开那扇看似普通的木门,喧嚣声浪扑面而来。堂内灯火通明,

与门外的冷清判若两个世界。形形色色的江湖客围在一张张赌桌前,赌具千奇百怪,有骰子,

有牌九,甚至有人在对赌彼此的独门剑招,

空气中弥漫着金钱、汗液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欲望气息。

一个面无表情、如同阴影般的黑衣侍者无声地出现在他面前,声音平板无波:“客官,

赌什么?”萧浪晃了晃手中的追魂帖和那块玉佩:“不赌,送货。一个老头的遗物,

送给一个叫‘芙蓉’的姑娘。”侍者看了一眼帖子和玉佩,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侧身引路:“请随我来。”他引着萧浪穿过喧闹的大堂,走向后方一条幽深寂静的走廊。

走廊两侧是一个个紧闭的房门,门上同样刻着那没有瞳孔的眼睛。在一扇门前,侍者停下,

轻轻敲了三下,然后推开。房内陈设雅致,熏香袅袅,与外面的喧嚣格格不入。

一个身着淡粉色衣裙的女子背对着门口,正在抚琴。琴声哀婉,如泣如诉。听到开门声,

琴声戛然而止。女子缓缓转过身来。萧浪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她约莫二八年华,眉眼如画,

气质清冷,如同空谷幽兰,只是脸色过于苍白,眼中带着化不开的忧郁。“芙蓉姑娘?

”萧浪开口。女子看到他手中的玉佩,瞳孔微缩,站起身,盈盈一礼:“小女子柳芙蓉,

多谢萧大侠仗义,送来先父遗物。”她的声音如同她的琴声,清冷而动听。

萧浪将玉佩和纸条递过去:“姑娘节哀。令尊临终遗言,让我将此物交给你。

”柳芙蓉接过玉佩和纸条,指尖微微颤抖。她迅速看了一眼纸条,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随即小心翼翼地将玉佩贴身收好,再次对萧浪深深一礼:“大恩不言谢。此间是非之地,

萧大侠还是尽快离开为好。”萧浪笑了笑,正要说话。

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离开?赌局未了,萧大侠怎能离开?”门口,

不知何时已站了三人。为首者是一个穿着锦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手持一把铁算盘,

眼神锐利如鹰。身后两人,气息沉凝,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外兼修的高手。

那黑衣侍者躬身道:“三掌柜。”被称为三掌柜的中年人目光扫过萧浪,

最后落在柳芙蓉身上,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柳姑娘,你父柳明轩,

以自身性命和你为注,赌萧浪会送来玉佩。如今萧浪履约,你父赌赢了。按照规矩,

他的债务已清,你是自由之身了。”柳芙蓉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但三掌柜话锋一转,

铁算盘啪地一响:“不过,那是上一局。现在,新局已开。”他目光转向萧浪,

带着一丝戏谑:“赌注,是柳芙蓉的命。庄家,是我们影尊赌坊。而赌客……就是你,萧浪。

”萧浪挑眉,并无太多意外,只是摸了摸鼻子:“哦?赌什么?怎么赌?

”“就赌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三掌柜盯着他,“你的‘快剑’之名,

和你未来的……三年自由。”“你若赢,柳芙蓉安然离开,我们奉上黄金千两,

并答应你一个不违背道义的要求。”“你若输,”三掌柜的声音骤然变冷,“留下你的剑,

自废武功,然后为我影尊赌坊,效命三年!”柳芙蓉失声惊呼:“不可!萧大侠,

此事与你无关,你快走!”萧浪却笑了,笑得依旧那么慵懒,那么满不在乎。

他解下腰间的朱红酒葫芦,拔开塞子,仰头灌了一口。“听起来很公平。”他抹了把嘴角,

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如剑的光芒,“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动。要赌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说。”“赌注不变,但赌什么,由我来定。”萧浪看着三掌柜,一字一句道,

“就赌……我能在你们这影尊赌坊里,找出谁是真正的‘影尊’。时限,一夜。

”三掌柜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之色。整个房间的空气,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找出影尊?这或许是影尊赌坊成立以来,最大胆,

也是最致命的一个赌局!第二章 局中有局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灯花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三掌柜脸上的震惊只持续了一瞬,便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散去,

恢复成深不见底的平静。他缓缓拨动了一下铁算盘,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找出影尊?”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萧浪,

你可知这个赌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将直面影尊赌坊最深层的秘密。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要么成为我们的一部分,要么……成为运河底下的沉尸。”柳芙蓉脸色煞白,

急切地看向萧浪,眼神里满是劝阻。萧浪却浑不在意,又灌了一口酒,

哈着酒气道:“听起来比自废武功有意思多了。怎么,三掌柜不敢接这个局?

还是说……你这位三掌柜,也做不了这个主?”这话带着明显的挑衅。

三掌柜身后两名护卫眼神一厉,杀气瞬间弥漫开来,锁定了萧浪。三掌柜抬手,制止了手下。

他盯着萧浪,仿佛要重新审视这个名动江湖的“快剑浪子”。半晌,

他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近乎僵硬的弧度:“好!有意思!这个局,我们接了!

就以日出为限!你若能在赌坊内,从所有人中指认出真正的‘影尊’,便算你赢!

”“空口无凭。”萧浪晃了晃酒葫芦。三掌柜从怀中掏出一块乌木令牌,

上面刻着那只无瞳之眼,背后是一个“叁”字。“这是我的身份令牌,以此为凭。若你赢了,

凭此令牌,赌坊承诺依旧有效。若你输了……”他顿了顿,语气森然,“令牌会和你一起,

沉入河底。”“成交。”萧浪接过令牌,随手塞进怀里,仿佛那只是块普通木牌。“那么,

游戏开始。”三掌柜阴冷一笑,带着两名护卫退出了房间,房门无声合拢,但萧浪知道,

无形的监视已然开始。房间内只剩下萧浪和柳芙蓉。“萧大侠,你太冲动了!

”柳芙蓉急步上前,眼中满是忧惧,“影尊神秘莫测,从未有人见过其真容,

你如何能在一夜之间找出他?这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赌局!”萧浪走到桌边,

自顾自倒了一杯冷茶,呷了一口,才慢悠悠道:“柳姑娘,令尊临终前,除了让你拿到玉佩,

可还说了什么?或者,这玉佩本身,有什么特别?”柳芙蓉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玉佩,

迟疑道:“家父……家父只说,‘影尊非一人,赌坊即是囚笼’。

至于这玉佩……”她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道,“是家传之物,

据说与一门失传的内功心法有关。家父便是因为不肯交出此玉佩,才被赌坊逼债,

最终……”“影尊非一人,赌坊即是囚笼……”萧浪重复着这句话,眼中若有所思。

他站起身,打量了一下这个雅间,“走吧,柳姑娘,既然要找人,总得出去逛逛。跟紧我,

你现在可是我的‘赌注’,丢了可就输了。”柳芙蓉看着他镇定自若的背影,

心中虽依旧忐忑,却莫名生出一丝安全感,连忙跟上。再次回到喧嚣的大堂,

气氛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许多看似在专注堵伯的客人,眼角的余光都不经意地扫过萧浪,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审视。萧浪仿佛毫无所觉,拎着酒葫芦,在大堂里闲庭信步。

他时而驻足观看一场激烈的牌九对决,时而凑到掷骰子的桌前听个响动,

甚至对两个以掌力对赌,比拼谁能更久地在精钢上留下掌印的武夫评头论足。

“左边这位老兄,内力刚猛,但后劲不足,再撑半柱香必败。”“右边这位,掌力阴柔,

看似落在下风,实则暗藏反击之力,赢面较大。”他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那对赌的二人耳中。左边那虬髯大汉闻言,心神一乱,掌下内力果然一滞,

对面那瘦削汉子抓住机会,内力一吐,虬髯大汉闷哼一声,连退三步,

精钢上的掌印瞬间被对方覆盖。瘦削汉子诧异地看了萧浪一眼,拱手道:“多谢阁下。

”萧浪摆摆手,继续往前走。柳芙蓉跟在他身后,低声道:“萧大侠,

你这是……”“找人不一定要用眼睛看,”萧浪传音入密,声音直接在她耳边响起,

“有时候,用耳朵听,用心感受,更重要。”他走过一张赌桌时,似乎被绊了一下,

身体微微一个趔趄,手“无意”中按在了一个正全神贯注盯着骰盅的富商背上。

那富商猛地回头,怒目而视,萧浪连忙赔笑:“对不住,对不住,喝多了,脚下不稳。

”富商骂骂咧咧地转回头。萧浪继续前行,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又“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端着酒水穿梭的侍女,酒水洒了对方一身,他连连道歉,

手忙脚乱地帮忙擦拭,手指看似无意地拂过对方的手腕。侍女惊慌地躲开,匆匆离去。

就这样,萧浪如同一个醉醺醺的冒失鬼,在大堂里制造着小小的混乱,

每一次身体接触都极其短暂而自然。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萧浪似乎逛累了,

拉着柳芙蓉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又要了一壶酒,自斟自饮起来。“有发现吗?

”柳芙蓉忍不住低声问。萧浪目光扫过全场,看似随意,实则锐利:“那个摇骰子的荷官,

指节粗大,布满老茧,是长期练习某种小巧暗器的手法,但他摇骰子的手法却略显生硬,

像是伪装的。”“那个一直坐在西北角独饮的灰衣人,气息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

是个顶尖的敛息高手,但他面前的酒杯,一个时辰了,酒水丝毫未减。

”“还有那个一直在赢钱的胖子,看似赌术高明,但他每次下注前,

右手小指都会无意识地敲击桌面三下……像是某种暗号。”柳芙蓉听得心惊,这些细节,

她完全未曾留意。“但这些……都和影尊有关吗?”“不知道。”萧浪回答得很干脆,

“影尊可能在他们之中,也可能不是。‘影尊非一人’,这句话很有意思。”就在这时,

大堂中央最大的那张赌桌,突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喧哗。

一个衣着华贵、但双眼赤红、状若疯狂的年轻人,

将面前所有的金银珠宝和一堆地契房契猛地推上前。“全押!我押上我全部家产!

赌你影尊赌坊,不敢接我这最后一局!”那年轻人嘶吼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负责那张赌桌的,正是那位三掌柜。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年轻人,

拨动了一下铁算盘:“赵公子,你已输光了所有,包括你赵家祖宅。按照规矩,

你现在欠赌坊的,是你的命。”“命?哈哈哈!”赵公子癫狂大笑,“我还有命吗?

我爹要是知道我把家业败光,一样会打死我!不如赌一把!就赌你们影尊敢不敢现身,

与我对赌一局!若我赢了,我输掉的一切尽数归还!若我输了,我这条命,你们拿去!

”三掌柜眼神冰冷:“影尊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那就是不敢!”赵公子歇斯底里。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角落里的萧浪,眼睛却微微眯了起来,

目光落在了那个状若疯狂的赵公子,

以及他身后一个始终低眉顺眼、捧着赌资托盘的小厮身上。那小厮的手,稳定得异乎寻常。

托着沉重金银的托盘,在他手中纹丝不动。他的呼吸,绵长而均匀,

与这疯狂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萧浪拿起酒杯,轻轻晃动,酒液在杯中旋转。

他传音给柳芙蓉:“好戏,要开场了。”他的目光,牢牢锁定了那个不起眼的小厮。莫非,

这看似绝望的赌局,才是引出真正“影尊”的契机?而这赵公子的疯狂,是巧合,

还是……另一个精心设计的局?第三章 影尊真容大堂内,空气仿佛凝固。

赵公子的癫狂嘶吼还在回荡,三掌柜的脸色阴沉如水,杀意隐现。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

一个平静无波的声音,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骤然响起:“我跟你赌。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声音来源——那个捧着托盘、低眉顺眼的小厮身上。

只见他缓缓抬起头,原本平庸无奇的脸上,那双眼睛骤然变得深邃如渊,

仿佛能吸纳所有的光线与声音。他身上那股卑微怯懦的气息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全局、俯瞰众生的漠然。三掌柜见到此人,瞳孔猛缩,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敬畏的神色,微微躬身,竟不敢再多言。赵公子也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小厮,赤红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本能地畏惧:“你……你是谁?

”“你不是要见影尊吗?”那小厮,或者说,“影尊”淡淡开口,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笼罩了整个大堂,连最喧嚣的赌徒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我就是。”满场哗然!谁也没想到,神秘莫测、掌控着庞大地下帝国的影尊,

竟然一直以一个卑微小厮的身份,隐藏在众人眼皮底下!萧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拎着酒葫芦,遥遥对着“影尊”举了举,仿佛在致意。影尊的目光越过呆若木鸡的赵公子,

直接落在了角落的萧浪身上:“萧浪,你的眼光很毒。这一局,算你赢了。

”他承认得如此干脆,反而让众人更加心惊。萧浪笑了笑,站起身,

拉着还有些发懵的柳芙蓉,走向大堂中央:“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影尊大人既然认输,

那之前的赌约……”“自然兑现。”影尊打断他,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柳芙蓉债务已清,

是自由之身。黄金千两,稍后奉上。至于你那个要求……”他顿了顿,

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萧浪身上,“你现在就可以提。”“不急。

”萧浪走到影尊面前数步之外站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我更好奇,

影尊大人为何要亲自下场,陪这赵公子演这出戏?以你的身份,

似乎没必要理会这种输红了眼的赌徒。”影尊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赵公子,

淡淡道:“他不是赌徒,他是我的一枚棋子。或者说,他赵家,都是我棋盘上的棋子。

”赵公子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影尊。“江南赵家,富甲一方,

暗中却与朝廷某位权势人物勾结,试图将手伸进江湖,染指我影尊赌坊。

”影尊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让他输光家产,逼他疯狂,

引出他背后之人,才是目的。至于他这条命……”影尊轻轻一挥手。

一道微不可查的乌光闪过,赵公子喉咙上瞬间多了一个细小的红点。他瞪大了眼睛,

脸上还残留着惊愕与不甘,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气绝身亡。出手之快,手法之诡异,

连萧浪的眼神都微微一凝。大堂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影尊这谈笑间夺人性命的冷酷手段所震慑。“清理一下。”影尊对三掌柜吩咐道,

仿佛只是让人扫走一点垃圾。三掌柜连忙躬身应命,指挥手下迅速将赵公子的尸体拖走,

擦干血迹,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影尊这才重新看向萧浪,

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人心:“萧浪,你找出我,赢了赌局。现在,

可以提出你的要求了。是想知道某个江湖秘辛?还是想要某件神兵利器?

或者……让我帮你杀一个人?”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感,

似乎世间万物皆可交易。柳芙蓉紧张地抓住了萧浪的衣袖。萧浪却摇了摇头,

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咧嘴一笑:“那些东西,没意思。”他上前一步,目光直视影尊,

一字一句道:“我的要求是——我要你影尊赌坊,即刻起,关闭所有赌局,

释放所有以自身或他人性命为注而被你们控制的‘赌注’,并且,从此以后,

不得再开设以人命、自由、情感为赌注的局!”此言一出,整个大堂彻底炸开了锅!

关闭赌坊?释放所有“赌注”?放弃最核心、最暴利的生意?这简直是要挖了影尊赌坊的根!

比直接杀了影尊更甚!三掌柜等人脸色剧变,看向萧浪的目光充满了杀意。

连影尊那古井无波的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波动。他静静地看着萧浪,看了很久,

整个大堂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良久,影尊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

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冰冷和……欣赏?“萧浪,你果然是个妙人。”他缓缓道,“这个要求,

很大,也很天真。不过……我既然立下规矩,自然遵守。”他转向三掌柜,

语气不容置疑:“传我命令,即刻起,影尊赌坊所有分号,

关闭所有涉及人命、自由、情感之赌局。清点所有此类‘赌注’,核实无误后,尽数释放,

并给予盘缠。违令者,杀无赦。”三掌柜脸色煞白,嘴唇动了动,

但接触到影尊那毫无感情的目光,最终还是深深低下头:“遵……遵命!

”大堂内那些被束缚于此的“赌注”们,先是难以置信,随即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和痛哭。

不少人朝着萧浪的方向跪下磕头。柳芙蓉看着萧浪的背影,眼中充满了震撼与感激。

萧浪却只是看着影尊,他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果然,影尊下达完命令后,

重新看向萧浪,语气变得有些玩味:“萧浪,你让我损失惨重。不过,

我欣赏你的胆魄和……所谓的‘侠义’。”他话锋一转:“所以,我决定再跟你赌一局。

”“赌什么?”萧浪挑眉。“就赌……”影尊的目光,缓缓移到了萧浪身边的柳芙蓉身上,

那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她的皮囊,看到了某些更深层的东西,

“就赌你身边这位柳姑娘的……真实身世。”柳芙蓉娇躯一颤,俏脸瞬间血色尽失。

影尊的声音带着一种魔性的诱惑,在大堂中回荡:“萧浪,你可知道,她父亲柳明轩,

为何至死都要保住那块玉佩?你又可知道,她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这背后,

牵扯着一桩足以震动朝野的旧案,和一个隐藏了十七年的秘密。”“这一局,我们不**银,

不赌性命。我们赌……真相。”“你若能揭开柳芙蓉的身世之谜,找出当年的真相,

我便心服口服,影尊赌坊从此彻底解散,我本人,任你处置。

”“你若输了……”影尊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我也不要你什么。只需你承认,

在这江湖大势面前,个人的那点侠义,不过是螳臂当车,可笑至极。”“如何?萧浪,

你敢接吗?”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萧浪身上。柳芙蓉更是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眼中充满了恐惧、迷茫,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

萧浪沉默了片刻,抬起酒葫芦,将里面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

他随手将空葫芦抛给一旁呆若木鸡的侍者,抹了把嘴,对着影尊,露出了一个比阳光更灿烂,

也比刀锋更锐利的笑容。“有意思。这局,我接了!”第四章 芙蓉身世雨,

不知何时开始滂沱而下,砸在影尊赌坊的屋顶瓦片上,噼啪作响,

却压不住大堂内死一般的寂静。影尊那句关于“柳芙蓉真实身世”的话,如同惊雷,

在她脑海中炸开。她娇躯微颤,脸色苍白如纸,下意识地抓紧了萧浪的胳膊,

仿佛那是狂风暴雨中唯一的浮木。“我……我的身世?”柳芙蓉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家父只是普通的镖师……影尊,你休要胡言乱语!”影尊却不再看她,

深邃的目光重新落在萧浪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胡言乱语?柳姑娘,

你腰间那块凤形胎记,可是与生俱来?你可知,十七年前,

京城‘靖安侯’府一夜之间满门被灭,唯有一个襁褓中的女婴不知所踪,那女婴的腰间,

便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凤形胎记。”柳芙蓉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

失声道:“你……你胡说!”萧浪感觉到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冰冷而用力,

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他看向影尊,

眼神锐利:“影尊大人消息果然灵通。不过,空口无凭。更何况,十七年前的旧案,

与你赌坊何干?你又为何对此知之甚详?”影尊淡淡一笑,

那笑容在摇曳的灯火下显得有些诡异:“靖安侯林啸天,当年以忠勇著称,

却因卷入皇子夺嫡之争,被诬谋逆,满门抄斩。而负责查办此案的,

正是当时还是刑部侍郎的……当朝太师,庞文渊。”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柳芙蓉那张与记忆中某个模糊身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继续道:“至于与我何干?

影尊赌坊做的便是消息和交易的买卖。有人出高价买林氏孤女的下落,也有人,出更高的价,

要保住这个秘密,甚至……借这孤女,做些文章。”萧浪眉头微蹙:“买下落的是庞文渊?

保秘密的又是谁?”“买下落的是谁,不难猜。

至于保秘密的……”影尊意味深长地看着萧浪,“或许,

是某些不希望看到庞太师地位更加稳固的人,也或许,是林侯爷当年的故旧。江湖与朝堂,

从来不是泾渭分明。”他话锋一转,回到了赌局本身:“萧浪,线索我给你了。

靖安侯府旧案,庞太师,还有柳明轩拼死保护的玉佩——那恐怕不仅仅是家传之物,

而是某种信物,或者……证据。去查吧,查出柳芙蓉究竟是不是林氏孤女,

查出当年真相究竟如何。这就是你我之局。”说完,影尊不再多言,身影如同融入阴影,

缓缓后退,消失在通往内堂的廊道深处。三掌柜等人也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空旷的大堂,

以及窗外哗啦啦的雨声。赌坊的喧嚣早已停止,那些被释放的“赌注”也已散去。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萧浪和失魂落魄的柳芙蓉。“我……我不是柳芙蓉?

我是……林家的女儿?”柳芙蓉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这个消息对她冲击太大,

几乎打败了她过往的所有认知。萧浪叹了口气,扶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又找侍者要了壶热茶,递到她冰凉的手中。“先喝口热茶,定定神。

”萧浪的声音难得的温和,“无论你是谁,是柳芙蓉,还是林家小姐,首先,你是你自己。

令尊柳明轩养育你十七年,这份父女之情,总不是假的。”柳芙蓉捧着温热的茶杯,

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爹……他从未提及……他只是常常看着玉佩发呆,

告诉我一定要保护好它……”“所以他临终前,拼死也要让我把玉佩交给你。”萧浪沉吟道,

“这玉佩,是关键。”他拿出那块玉佩,就着灯光仔细端详。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湛,

正面是一只展翅凤凰,背面却刻着一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细小云纹。

“这些云纹……”萧浪用手指细细摩挲,眼神微动,“不像是装饰,倒像是……地图,

或者某种密文。”他将玉佩对着灯光变换角度,

那些云纹在光线下似乎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隐约勾勒出山川河流的轮廓,

但在某个节点处,却显得模糊不清,仿佛缺了点什么。“看来,想要弄清这玉佩的秘密,

以及你的身世,我们得去两个地方。”萧浪收起玉佩,看向窗外漆黑的雨夜。“哪两个地方?

”柳芙蓉抬起头,眼中还带着泪光,却多了一丝坚定。“第一,京城。

既然此事牵扯到靖安侯府和当朝太师,真相必然藏在京城那片浑水里。”“第二,

”萧浪目光锐利,“我们得再去会一会那位‘已死’的赵公子背后的人。影尊说赵家是棋子,

用来引出背后之人。赵家与庞太师有勾结,那么赵公子这条线,或许能直指庞文渊,

甚至……可能牵扯出当年构陷靖安侯的更多内情。”柳芙蓉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

站起身:“萧大侠,我跟你去!”此时的她,虽然依旧柔弱,

但眼神中已经燃起了追寻真相的火焰。萧浪看着她,笑了笑:“那就走吧。这赌坊,

可不是什么久留之地。”两人离开已然冷清的影尊赌坊,踏入瓢泼大雨之中。夜色深沉,

雨幕如织,将他们的身影迅速吞没。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赌坊最高的阁楼窗口,

影尊负手而立,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三掌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主上,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还透露了那么多……”三掌柜语气中带着不解。

影尊的声音平静无波:“棋子已经入局。萧浪是柄好刀,足够锋利,

正好用来搅动京城那潭死水。庞文渊那只老狐狸,安稳得太久了。

”“那柳芙蓉……”“她若真是林氏孤女,便是这场戏最重要的主角之一。”影尊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派人盯着,必要时……推他们一把。我要看看,这把刀,

能捅出多大的窟窿。”“是。”雨,还在下。通往京城的官道在雨夜里泥泞不堪,

仿佛预示着前路的艰难。马车在泥水中艰难前行,车厢内,柳芙蓉靠着车壁,已然疲惫睡去。

萧浪则借着车厢内昏暗的羊角灯,再次拿出那块玉佩,手指在那些诡异的云纹上缓缓划过。

“靖安侯……庞太师……十七年旧案……”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影尊,

你把这烫手山芋丢给我,究竟是想借我之手达成什么目的?还是说,这本身,

就是你与我之间,另一场更大的赌局?”他掀开车帘一角,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荒野,

雨点斜打入内,带着沁人的凉意。江湖,朝堂,秘密,阴谋……这一切,

似乎都因为身边这个身世成谜的女子,而与他这个只想喝酒的浪子,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仰头灌了一口新沽来的烈酒。“这江湖,真是片刻不得清闲。

”马车辘辘,载着两人,驶向那龙潭虎穴般的京城,驶向那迷雾重重的十七年旧案深处。

第五章 京城暗涌七日后,京城。作为天子脚下,帝都的繁华远非江南可比。车水马龙,

人流如织,商铺鳞次栉比,喧嚣鼎沸。然而,在这片盛世景象之下,

却涌动着一股无形的、令人压抑的暗流。萧浪和柳芙蓉扮作一对来京投亲的兄妹,

住进了南城一家不算起眼的“悦来客栈”。连日赶路,加上心神损耗,柳芙蓉清瘦了些,

但眼神中的忧郁已被一种坚韧所取代。安置妥当后,萧浪便独自出门,如同水滴汇入大海,

消失在京城的人潮中。他要先去探探路,摸清一些基本情况。直到傍晚,萧浪才回到客栈,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折枝予椿
  • 沉默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重生回到选择养母的那天
  • 医生宋如烟
  • 殿下非要娶我岑锦
  • 永恒岛宠物
  • 女帝登基记事免费阅读
  • 渣男重生记
  • 盗心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