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捉迷藏被杀

新婚夜捉迷藏被杀

作者: 爱吃明前茶的范平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爱吃明前茶的范平”的优质好《新婚夜捉迷藏被杀》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张婉芝陆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和新婚丈夫玩捉迷我藏进衣却意外触发机掉进一个全金属的密一双手死死捂住我的“他们想杀”我听见丈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抓到她了吗?祭品可不能跑”密室里的灯突然亮墙上挂满了女孩的照她们都和我长得有七分最中间的一是我失踪了十年的姐01.冰冷的金属触感从后背传带着一股铁锈和尘埃混合的气钻进我的鼻我整个人都在发不是因为是因为恐那...

2025-10-25 14:03:50

我和新婚丈夫玩捉迷藏。我藏进衣柜,却意外触发机关,掉进一个全金属的密室。

一双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嘘,他们想杀你。”我听见丈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妈,

抓到她了吗?祭品可不能跑了。”密室里的灯突然亮了,墙上挂满了女孩的照片,

她们都和我长得有七分像。最中间的一张,是我失踪了十年的姐姐。

01.冰冷的金属触感从后背传来,带着一股铁锈和尘埃混合的气味,钻进我的鼻腔。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恐惧。那双捂住我嘴的手,有力,干燥,

却不带任何温度。我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别动。

”头顶上传来一个男人压抑的低语,“我是来救你的。”救我?外面那把温柔缱绻的声音,

属于我刚刚交换了戒指的丈夫,陆沉。他说:“妈,抓到她了吗?祭品可不能跑了。”祭品?

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戳进我的耳膜,烫得我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我停止了挣扎,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密室里的灯“啪”地一声亮了,刺目的白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当我再次睁开,我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景象。四面墙壁,全都是冰冷的金属,

上面挂满了照片。一张张年轻女孩的脸,带着或羞涩或期盼的笑容,她们的眼睛里都闪着光。

而她们的脸,每一张,都和我,苏晴,有七分相似。我的目光被正中间那张照片死死吸住。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上面的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笑得明媚又灿烂,

眼睛弯成了月牙。那是我的姐姐,苏瑶。那个在我十四岁那年,

说出去给我买我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姐姐。十年了。我找了她整整十年。

我以为她被拐卖了,我以为她出了意外,我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可我从没想过,她会以一张遗像的方式,出现在我新婚丈夫家的密室里。眼泪瞬间决堤,

巨大的悲恸和荒谬感攫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要窒息。“她是上一任祭品。”身后的男人,

顾言,松开了我,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沙哑。我猛地回头看他,他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面容清瘦,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陆家,这个外表光鲜的顶尖豪门,根子里早就烂透了。

”顾言指着墙上的照片,“从百年前开始,他们就靠着一个邪恶的仪式换取财富和权势。

每隔十年,献祭一个‘纯阴之女’,来镇压所谓的家族业障。”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

“纯阴之女的挑选标准很苛刻,血型,面容,生辰八字……而你,就是他们为今年准备的,

新的祭品。”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我想到陆沉对我一见钟情,

想到他无微不至的温柔,想到他精心策划的盛大婚礼。原来那不是爱情,

那是一场为我量身定做的、通往祭坛的骗局。我的姐姐苏瑶,也是这么被骗来的吗?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

顾言没有再解释,而是走到墙角,打开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播放器。一阵电流的滋啦声后,

屏幕亮了。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极度消瘦、憔悴的脸。是姐姐!她被囚禁在这间密室里,

穿着和照片上一样的白色连衣裙,但裙子已经脏污不堪。她的眼睛里,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如果你看到这个……”姐姐的声音微弱又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快跑!快跑!

不要相信陆家的任何人!尤其是陆沉!”影像在剧烈地晃动,姐姐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她慌乱地对着镜头说:“我把陆家所有罪证的‘钥匙’藏起来了,

就在我送给你的成年礼物里……晴晴,

我的妹妹……替我……活下去……”影像到这里戛然而止。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哀鸣。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十年来全家想尽办法都找不到姐姐的丝毫踪迹。因为她根本不是失踪,

而是被这个衣冠楚楚的恶魔家族,当成了换取荣华富贵的牺牲品!“他们找不到你了。

”顾言冷静的声音把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开始讨论备用方案了。”外面,

婆婆张婉芝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那是我之前一直觉得慈祥温和的声音,

此刻却冷得没有人气:“找不到就用备用的,反正血型一样,只是效果会差一点。

不能误了吉时。”备用的?我的妹妹苏柔?她前几天刚来过这里!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家族,

根本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这间密室的氧气只够维持三十分钟。

”顾言指了指头顶的一个通风管道,“那是唯一的生路,出口在别墅的另一端。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满腔的悲痛化作了滔天的恨意和强烈的求生欲。我不能死。我不能像姐姐一样,

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我要活着出去,我要为姐姐报仇,我要让这群恶魔血债血偿!

我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胸前的项链,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姐姐托人送给我的礼物,

一个造型奇特的银质吊坠。这些年,我一直贴身戴着,从没取下来过。

顾言的目光落在了我的项链上,眼神瞬间一亮。“就是这个。”他语气肯定,

“这是打开陆家存放所有罪证的另一间密室的,钥匙之一。”02.通风管道里狭窄、黑暗,

充满了灰尘,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了一把沙子。外面,保镖们手电筒的光柱不时扫过,

沉重的脚步声和对讲机里传来的指令声,一下下敲打着我紧绷的神经。顾言在前面引路,

他的动作轻巧得像一只猫。“左边有红外线探测器,贴着右边墙壁走。”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在黑暗中给我指引。我紧紧跟在他身后,脑子里一片混乱。姐姐消瘦的脸,陆沉冰冷的声音,

婆婆那句“效果会差一点”,像刀子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切割。

巨大的悲伤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不能哭,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终于,我们从管道的另一端爬了出来,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储藏室。

就在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了整栋别墅!“暴露了!

”顾言脸色一变,拉着我的手就往外冲,“分头跑,后门汇合!”我甚至来不及回应,

就被他猛地推向另一个方向。我一路狂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别墅里灯火通明,人声嘈杂,保镖们的身影四处穿梭。我凭着记忆,

拼命地向着后门的方向跑。只要跑出那扇门,我就自由了!后门就在眼前,

胜利的希望让我瞬间涌起了力量。可就在我快要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挡在了我的面前。是陆沉。我呼吸一滞,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冻结了。完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

预想中的暴怒和抓捕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充满了焦急和心疼的呼唤。“晴晴!

你去哪了?”我猛地睁开眼,看到了陆沉那张英俊的、写满了担忧的脸。

他脸上没有丝毫杀意,眼神里是我熟悉的、能溺死人的温柔。他快步上前,

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你怎么玩捉迷藏玩到这里来了?知不知道我快急疯了?

妈也急坏了。”他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抚着我。

他的演技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他在密室外的对话,

我绝对会被他此刻深情的模样再次迷惑。我靠在他怀里,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木质香水味,

那曾经让我迷恋的味道,此刻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想呕吐。这就是我的丈夫。

前一秒还想把我当成祭品献祭,后一秒就能抱着我,说着最动听的情话。多可笑啊。

我看着他深情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苍白惊恐的脸。不,我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姐姐的遗言还在耳边回响,“不要相信陆家的任何人”。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我的表演。

“哇——”我猛地哭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

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怕……老公,我好怕……”我把脸埋在他胸口,

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无伦次,

“我刚才……藏进衣柜……然后就掉进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好黑,

好冷……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感觉到陆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放松下来,用更温柔的力道拍着我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晴晴,

那只是一个废弃的储物间,机关可能年久失修了。”他的声音无比温和,

像是在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都怪我,不该玩这种游戏的,吓到你了。我们回家,

我让王妈给你煮碗姜茶压压惊。”他牵起我的手,那只曾经想把我推向死亡深渊的手,

此刻温暖而有力。我低着头,任由他拉着我往回走,眼泪无声地滑落,但嘴角,

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陆沉,张婉芝。你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03.回到灯火辉煌的客厅,婆婆张婉芝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慈祥的笑容。

“哎哟我的晴晴,可算找着你了,担心死妈了!”她拉住我的另一只手,眼神里充满了关切,

“快过来坐,是不是吓坏了?”我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只觉得无比虚伪和恶心。

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刚才还冷酷地说着“找不到就用备用的”。陆沉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下,

张婉芝很快就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安神茶。“来,晴晴,喝口热茶定定神。

”茶杯是上好的骨瓷,散发着草药的清香。但我知道,这杯茶里,肯定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我不能喝。我抬手去接,却在指尖触碰到杯壁的瞬间,像是被烫到一样,“手一抖”,

整杯茶都朝着我的方向翻了过来。“啊!”滚烫的茶水大部分泼在了我的手背上,

一小部分溅到了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手背蔓延开来,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生理性地涌了上来,

但我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晴晴!”陆沉惊呼一声,立刻抓住我的手,满眼都是心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拿医药箱来!”他小心翼翼地为我红肿的手背涂抹烫伤膏,

那份专注和温柔,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沉溺其中。但我只觉得彻骨的寒冷。“都怪我,

毛手毛脚的。”我抽泣着,一边道歉,一边偷偷观察着张婉芝的表情。

她的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懊恼,但很快又恢复了慈祥。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背,

状似无意地问:“晴晴啊,你刚才在那个……衣柜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来了。试探开始了。我抬起头,露出一双被泪水洗过的、惊魂未定的眼睛,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该看的东西?”我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拼命摇头,“没有……就是一个很黑很小的杂物间,

里面堆了很多旧箱子,还有一股……一股发霉的味道……我一掉下去就吓坏了,

什么都没看清……”我故意描述了一个与那个全金属密室完全不同的景象。

张婉芝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找出撒谎的痕迹。我掐住自己的掌心,

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脆弱和恐惧,任由她审视。几秒钟后,她脸上的审视变成了怜惜。

“可怜的孩子,真是吓坏了。”她话锋一转,突然提到了我的姐姐,“说起来,

你跟你姐姐苏瑶长得可真像。她要是还在,看到你嫁得这么好,该多为你高兴啊。可惜啊,

福薄……”我的心脏猛地一抽。这个刽子手,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提起她亲手杀害的受害者!

滔天的恨意在我胸中翻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我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陷进肉里,

用剧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暴露。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挤出悲伤的哭腔:“妈,

别提我姐姐了……我好想她……”陆沉将我搂得更紧了,“好了妈,别说这些让晴晴伤心了。

她今天受了惊吓,我先带她上楼休息。”深夜,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陆沉从身后拥着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晴晴,我爱你。”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我闭着眼睛,浑身僵硬得像一具尸体。永远不会伤害我?

多么讽刺的誓言。我感觉到他的手,状似无意地,拂过我今天送给他的那对袖扣。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对袖扣里,有顾言在我逃跑时塞给我的微型窃听器。他在检查。

他们并没有完全相信我。今晚的献祭仪式,只是推迟了,并没有取消。我依然是待宰的羔羊,

只是被暂时关回了羊圈。我必须尽快找到顾言,制定下一步的计划。我必须活下去。

为我自己,也为我那惨死的姐姐。04.第二天醒来,我强迫自己收拾好所有的情绪,

换上了一副全新的面孔。陆沉已经去公司了,临走前还嘱咐我好好休息。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然后扯出了一个脆弱又依赖的笑容。从今天起,

我要扮演一个“创伤后应激”的、极度缺乏安全感、对丈夫无比依赖的妻子。

陆沉晚上回来的时候,我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扑进他怀里。“老公,你回来了。

”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眶红红的,“你不在家,我好害怕。”陆沉果然吃这一套。

他英俊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怜惜和自责,抱着我柔声安抚:“对不起晴晴,都怪我,

以后我早点回来陪你。”接下来的两天,我将这个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他开会时,

我会不安地坐在他书房门口等他。他看文件时,我会默默地给他端上一杯热牛奶。夜里,

我会从噩梦中“惊醒”,哭着对他说:“老公,我昨晚做了噩梦,梦到你不要我了。

你抱着我睡好不好?”陆沉对我愈发怜惜和愧疚,对我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

家里的保镖虽然还在,但对我的监视明显放松了很多。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天下午,

我挽着陆沉的手臂,用撒娇的语气说:“老公,我在家里待得好闷,

你陪我去花园里走走好不好?我想看看你为我种的那些玫瑰。”陆沉无法拒绝我,

婆婆张婉芝也只是略作思忖,便笑着同意了,但依旧派了两个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

陆家的花园很大,修剪得十分精致。我假装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各种名贵的花卉,

眼睛却在暗中搜寻。终于,在花园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正在修剪花枝的园丁。

他戴着一顶宽檐帽,穿着蓝色的工作服,侧脸的轮廓和顾言有七八分像。是他。我心脏一紧,

挽着陆沉的手臂,慢慢地朝那个方向走过去。“老公,这朵蔷薇开得真好。”我指着一丛花,

故作惊喜地叫道。就在我们走近那个“园丁”时,我手腕上的丝巾“不小心”被风吹落,

正好掉在了他的脚边。他弯下腰,捡起了丝巾。在他直起身,将丝巾递给我的一刹那,

我飞快地用口型对他说了两个字。“项链。”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只是恭敬地将丝巾递还给我。但在我们的指尖交错的瞬间,

我感觉到一张被折叠成小方块的纸条,被飞快地塞进了我的手心。我若无其事地接过丝巾,

将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里。一名保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我们这边走了几步。

我立刻拉住陆沉的手臂,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娇嗔道:“老公,

这里的玫瑰虽然好看,但还是没有你每天送到我房间里的那束好看。

”陆沉被我突如其来的亲昵取悦,脸上露出了笑容,保镖的疑虑也被打消了。回到房间,

我立刻借口去洗手间,反锁了门。我颤抖着手打开那张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

字迹刚劲有力。“祭祀大典,三日后。找到你姐姐留下的‘账本’。”三日后!

时间这么紧迫!账本……我猛地想起来,姐姐所有的遗物都由我保管着,

其中有一个她亲手做的、带密码锁的牛皮日记本,一直被我锁在我的陪嫁箱子里。

我从未打开过。那里面,会不会就是顾言所说的“账本”?我的心砰砰直跳,

一种混合着紧张和振奋的情绪,在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05.我必须拿到那个日记本。

但是我的陪嫁箱子,都被管家统一存放在了别墅的储藏室里。我必须想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

晚上,我靠在陆沉怀里,状似无意地提起:“老公,我带来的那些画具和书,都放在箱子里,

我想拿出来用。”“好啊,”陆沉抚摸着我的头发,

“明天我让管家把你的箱子都搬到房间里来。”第二天一早,

几个佣人就将我所有的陪嫁箱子都搬了进来。我强压着内心的激动,

指挥他们将箱子放在墙角。支开所有人后,我立刻反锁了房门。我蹲下身,

颤抖着手在一个贴着“私人物品”标签的箱子里翻找。终于,

我摸到了那个熟悉的、带着密码锁的牛皮日记本。密码是姐姐的生日。我深吸一口气,

拨动了密码盘。“咔哒”一声,锁开了。我翻开日记本,

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墨水香味扑面而来。前几页的字迹娟秀而甜蜜。“今天,

陆沉向我表白了。他是我见过最温柔、最英俊的男人,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陆沉带我见了他的家人,他的妈妈好慈祥,一直拉着我的手,说很喜欢我。

”“他说要娶我,我答应了。晴晴,姐姐要嫁人了,你会为我高兴吧?”看着这些字句,

我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掉了下来,砸在纸页上,晕开了一片墨迹。我的姐姐,也曾和我一样,

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可她不知道,那是一场通往地狱的婚礼。我继续往后翻,

日记的画风突变。字迹开始变得潦草、慌乱。“陆家的规矩好奇怪。后院那栋阁楼,

不许任何人靠近。家里的空气里,总飘着一股奇怪的药味。”“我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从阁楼里传来的。可我问陆沉,他说我听错了。”“今天,我偷偷溜进了阁楼。

我看到了……天啊,我看到了什么……那是一间密室,

墙上……墙上挂满了照片……那些女孩,为什么都和我长得那么像?”“我知道了真相。

陆沉,他骗了我。这里不是家,是地狱,是屠宰场!”“我不能逃。我逃了,

他们会去找下一个。晴晴,他们会找到你的!我不能让你也掉进这个火坑!我要留下,

我要找到他们所有的罪证,我要把他们全都送进监狱!”日记到这里,正常的字迹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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