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伙的逆袭之路txt

穷小伙的逆袭之路txt

作者: 又大又甜大蕃茄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穷小伙的逆袭之路txt》是大神“又大又甜大蕃茄”的代表小远阿呆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一、烂泥里的人腊月二十小北方的雪下了三天三把平州城的胡同口堵得只剩半条窄阿呆蹲在“老杨修车铺”的铁皮房檐手里攥着半块硬邦邦的馒牙口冻得发啃了半天也没咬下一铁皮房是他的三个月他还住在城东边的单元楼有个不算大但暖和的家——妻子秀莲在菜市场卖儿子小远上小学三年每天放学都会举着满分的卷喊着“我饿了”冲进家可现家没去年秋阿呆跟风投了...

2025-10-23 07:01:26

一、烂泥里的人腊月二十三,小年。北方的雪下了三天三夜,

把平州城的胡同口堵得只剩半条窄道。阿呆蹲在“老杨修车铺”的铁皮房檐下,

手里攥着半块硬邦邦的馒头,牙口冻得发木,啃了半天也没咬下一口。铁皮房是他的窝。

三个月前,他还住在城东边的单元楼里,有个不算大但暖和的家——妻子秀莲在菜市场卖菜,

儿子小远上小学三年级,每天放学都会举着满分的卷子,喊着“爸,我饿了”冲进家门。

可现在,家没了。去年秋天,阿呆跟风投了“理财项目”,

把秀莲攒了十年的买菜钱、小远的学费,连带着他在汽修厂干了八年攒下的工龄补偿,

一股脑投了进去。他总觉得自己这辈子太“呆”——小时候被街坊喊“阿呆”,

长大进汽修厂,师傅说他“手笨嘴拙,只能拧螺丝”,

连秀莲偶尔也会叹口气说“你要是机灵点,咱们也能换个大点儿的房子”。

他想证明自己不呆,想让娘儿俩过上好日子,可那所谓的“理财项目”,

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钱没了那天,秀莲坐在菜市场的摊位前,

哭着给老家的弟弟打了电话;小远放学回家,没敢像往常一样喊饿,默默把书包放在门口,

掏出作业趴在小凳上写。夜里,秀莲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开口说:“阿呆,我累了,

你……你自己好好过吧。”她带着小远回了娘家,走的时候没拿多少东西,

只给阿呆留了一床薄被、半袋白面,还有一张小远画的画——画上是个歪歪扭扭的男人,

旁边写着“爸爸,早点找我们”。阿呆没去追。他站在空荡荡的屋里,看着墙上小远的奖状,

看着秀莲腌咸菜的坛子,突然觉得自己像块烂泥——连老婆孩子都扶不起来的烂泥。

他不敢去菜市场找秀莲,怕看见她红着眼圈的样子;不敢给老家打电话,

怕年迈的爹娘知道了急出病;汽修厂的工作早就辞了,因为他投钱时跟厂长借了五千块,

现在没钱还,也没脸再去。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想起了老杨。老杨是他以前的邻居,

退休前也是干汽修的,后来在胡同口搭了个铁皮房,帮人补补胎、修修自行车,赚点零花钱。

老杨心善,看他可怜,就让他在铁皮房檐下搭了个铺,

还给他找了个烧锅炉的临时活——每天凌晨三点去附近的小区烧锅炉,管两顿饭,

一个月给一千五百块。“阿呆,发什么愣?”老杨裹着军大衣,

端着一碗热粥从铁皮房里出来,塞到他手里,“刚熬的小米粥,就着咸菜吃,暖和。

”阿呆接过粥碗,滚烫的温度顺着指尖传到心口,他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粥里飘着几粒小米,咸菜是老杨自己腌的,咸得入味。他喝得急,烫得舌头直打颤,

却舍不得放下——这是他这三个月来,喝到的最暖的东西。“听说你昨天没去烧锅炉?

”老杨蹲在他旁边,掏出烟袋锅子,慢悠悠地装烟,“王师傅托人带话,说你再不去,

那活就给别人了。”阿呆的头埋得更低了。昨天凌晨,他发起了高烧,浑身疼得站不起来,

只能躺在铺盖上哼哼。他不敢跟王师傅说,也不敢跟老杨说——他怕人家嫌他麻烦,

怕连这唯一的活计也丢了。“我……我今天就去。”他瓮声瓮气地说,

手里的馒头终于啃下一块,干得剌嗓子。老杨叹了口气,把烟袋锅子递给他:“抽一口,

暖和。你啊,就是太死心眼。钱没了可以再赚,人垮了,就什么都没了。秀莲和小远,

也不是真要跟你断了,就是气你糊涂。”阿呆抽了口烟,呛得直咳嗽。烟味辣得眼睛疼,

他却想起小远小时候,总爱凑到他身边,闻他身上的汽油味,说“爸爸身上的味道,

比幼儿园老师的香水还好闻”。那时候他还笑,说“这傻小子,汽油味有什么好闻的”。

现在才知道,那时候的日子,有多金贵。正说着,胡同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声。

一个穿红色羽绒服的女人推着自行车过来,车胎瘪了,

车筐里放着一棵白菜、两斤猪肉——看那样子,是准备回家过小年的。“杨师傅,您给看看,

车胎又扎了。”女人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点着急,“我还得赶回家包饺子呢。

”老杨刚要起身,突然捂住了腰——他有老寒腿,冬天一冷,腰也跟着疼。阿呆见状,

赶紧放下粥碗,站起来说:“杨叔,我来修吧。”老杨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行,

你手艺比我好,就是手生了点,慢着点来。”阿呆走到自行车旁,蹲下身。

铁皮房里有老杨准备好的工具——撬棍、胶水、补丁、打气筒。他拿起撬棍,

小心翼翼地把车胎撬下来,动作有些生疏,却很稳。以前在汽修厂,他修过无数汽车轮胎,

自行车胎对他来说,本是小事,可这三个月没碰工具,手指都有些不听使唤。女人站在旁边,

看着他埋头干活,忽然说:“师傅,你这手,以前是干汽修的吧?看这动作,就知道是老手。

”阿呆的手顿了顿,没说话,只低头找车胎上的破口。雪还在下,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

很快积了薄薄一层。他找了半天,终于在轮胎侧面找到一个小口子,上面还扎着一根小铁丝。

“扎了根铁丝,补上就行,快。”他说着,拿出胶水和补丁,仔细地把破口周围擦干净,

涂好胶水,贴上补丁,又用手按了半天,直到补丁粘结实了,才把车胎装回去,

拿起打气筒打气。“呼——”打气筒的声音在安静的胡同里格外清晰。阿呆打一会儿,

就停下来,用手捏捏车胎,感受胎压——以前在汽修厂,师傅教过他,打气不能太足,

也不能太亏,得刚好,这样车胎才耐用。女人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说:“师傅,

你这么细心,以前在汽修厂,肯定是好师傅。我家那口子,也是干汽修的,手比你糙多了,

补个胎能把车圈刮花。”阿呆的脸有点热,低声说:“以前干过几年,后来……不干了。

”“可惜了。”女人叹了口气,“现在好的汽修师傅不好找,我家附近的汽修厂,

师傅手艺不行,换个刹车片能把刹车油洒一地。”说话间,车胎补好了。

阿呆把自行车扶起来,对女人说:“试试吧,应该没问题了。”女人推了推自行车,

又捏了捏车胎,笑着说:“真挺好,比我家那口子补得强多了。多少钱?”“不用钱。

”阿呆摆摆手,“举手之劳,再说,杨叔跟我熟。”“那哪儿行。”女人从兜里掏出十块钱,

塞到他手里,“小本生意,不容易,拿着。再说,你帮我修好了车,我能早点回家包饺子,

这钱该给。”阿呆推辞不过,只能收下。十块钱,攥在手里,薄薄的一张纸,

却沉甸甸的——这是他自钱被骗、丢了工作后,靠自己的手艺赚到的第一笔钱。

女人推着自行车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他说:“师傅,你要是想找汽修的活,

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家那口子,他认识不少同行。”阿呆愣在原地,

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暖烘烘的。老杨走过来,

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见没?机会不是没有,就看你要不要抓。你以前修车的手艺,

可不是白练的。”阿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以前拧过无数个螺丝,

补过无数个轮胎,手上有厚厚的茧子,还有几处没长好的伤疤。这双手,

曾经是他养家糊口的依靠,后来被他自己忘了,觉得自己是块烂泥。可现在,这双手,

又帮他赚到了十块钱,还让他有了一个可能的机会。雪还在下,可阿呆觉得,

身上不那么冷了。他把那十块钱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这钱,他要留着,

等以后见到小远,给小远买块巧克力,买他最爱的奥特曼卡片。他抬起头,看着胡同口的雪,

忽然想起秀莲以前常说的话:“阿呆,人这一辈子,就像修车胎,难免扎个口子,补补,

还能接着用。”以前他不懂,觉得秀莲是在安慰他。现在才明白,

秀莲说的是真的——他这棵“烂泥里的草”,只要肯站起来,补补身上的“口子”,说不定,

还能重新活过来。二、修车铺的灯阿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烧锅炉的地方,跟王师傅道了歉。

王师傅是个实在人,看他脸色不好,知道他是病了,没多说什么,

只让他以后有事提前说一声。烧锅炉的活不重,就是熬人。每天凌晨三点到早上七点,

坐在锅炉边,添煤、看火候,盯着压力表。锅炉房里暖和,阿呆坐在小马扎上,一边添煤,

一边想着昨天那个女人说的话——他不知道该不该主动找人家,怕人家只是随口一说,

也怕自己手艺生了,干不好,给人家添麻烦。老杨看出了他的心思,这天晚上,

特意炖了一锅白菜豆腐,喊他一起吃。“你啊,就是想太多。”老杨夹了块豆腐,

放进他碗里,“那女人既然说了帮你问,你就等着。要是过几天没信,你再托我问问,

我认识她,她家就在胡同尽头住,姓刘,叫刘红。”阿呆点点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白菜豆腐炖得软烂,带着点猪油的香,他吃了两大碗,心里踏实了不少。过了三天,

刘红真的来了。还是推着自行车,这次车没坏,车筐里放着一兜橘子,说是给老杨和阿呆的。

“我家那口子问了他常去的汽修厂,人家正好缺个师傅,主要是修小轿车,偶尔也修货车。

”刘红坐在铁皮房里的小凳上,喝着老杨泡的热茶,“老板姓赵,人挺实在,

说让你明天过去试试,要是手艺行,就留下。”阿呆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手都有些抖。

他赶紧问:“赵老板……没问别的?比如我以前……”“问了,我跟他说了,

你以前干了八年汽修,后来家里有点事,歇了几个月。”刘红笑了笑,“赵老板说,

只要手艺好,别的不碍事。他那儿缺的是能干活的,不是能说会道的。

”老杨在旁边接话:“听见没?赶紧去准备准备,明天穿干净点,别让人觉得你没精神。

”当天晚上,阿呆把老杨给他的那件半旧的棉袄洗了,晾在铁皮房的屋檐下。夜里冷,

棉袄冻得硬邦邦的,他就放在怀里捂了半天,才勉强软和点。他还找老杨借了梳了头,

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想让赵老板看看,他不是个没精神的烂泥,是个能干活的师傅。

第二天一早,阿呆揣着老杨给的五十块钱,坐公交车去了赵老板的汽修厂。

汽修厂在平州城的西边,叫“诚信汽修”,门口摆着几辆待修的车,院子里干干净净的,

不像有些汽修厂,到处都是油污。赵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中等身材,留着寸头,

手上也有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干过活的。他见了阿呆,没多问,

只指了指院子里的一辆捷达车:“那车,刹车有点问题,踩下去软,你给看看。

”阿呆点点头,走到捷达车旁。他打开引擎盖,先检查了刹车油——油位正常,也没变质。

然后他蹲下身,看了看刹车盘和刹车片——刹车片有点薄,但还没到该换的程度。

最后他踩了踩刹车踏板,感受着踏板的软硬度,心里有了数——是刹车管路里有空气,

排排空气就行。他找赵老板要了工具——扳手、油管、接油杯。动作虽然还有点生疏,

但每一步都很稳。先把刹车分泵的放气螺丝松开,让赵老板帮忙踩刹车踏板,

看着刹车油里的气泡一点点排出来,直到流出的油里没有气泡,再把螺丝拧紧。

然后又依次检查了前轮和后轮的刹车管路,都排了一遍空气。“好了,你试试。

”阿呆站起身,对赵老板说。赵老板坐进驾驶座,踩了踩刹车踏板,

又开着车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踩了几次急刹车,回来后笑着说:“行,手艺不错,

跟我以前的师傅有一拼。你什么时候能上班?”阿呆愣了一下,没料到这么顺利,

赶紧说:“我……我今天就能上。”“那好。”赵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管吃管住,

一个月四千块,干得好,月底还有奖金。住的地方在厂子里的小二楼,

跟其他两个师傅住一起,都是糙老爷们,好相处。”四千块,管吃管住。

阿呆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眼眶有点热——他终于有了一份正经的工作,终于能赚钱了,

终于有希望把秀莲和小远接回来了。他在汽修厂住了下来。跟他同住的两个师傅,

一个叫老周,一个叫小吴。老周干了十几年汽修,手艺好,话不多;小吴年轻,刚学了两年,

爱说爱笑,对阿呆很热情。阿呆干活踏实,不偷懒。每天早上七点起床,

吃了早饭就开始干活,中午跟大家一起在食堂吃饭,下午接着干,

晚上要么在宿舍看汽修的书,要么就帮老周、小吴打下手。他话少,

却听得认真——老周修发动机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

记住老周拧螺丝的顺序、调气门的技巧;小吴补漆的时候,他就帮着递工具,

看小吴怎么调漆、怎么喷得均匀。没过多久,

厂里的人就都喜欢上了这个“不爱说话但能干活”的师傅。

赵老板常说:“阿呆这名字没起错,看着呆,心里门儿清,什么活一学就会。”有一次,

厂里来了一辆奔驰车,车主说车开起来有点抖,去4S店查了好几次,都没查出问题,

花了不少钱,还是抖。4S店的师傅说可能是发动机有问题,让车主换发动机,车主舍不得,

听朋友介绍,来试试“诚信汽修”。赵老板让老周去看,老周查了半天,

也没找出问题——发动机正常,变速箱正常,轮胎也没问题。车主急了,说要是修不好,

就只能去换发动机了。阿呆当时正在旁边修一辆面包车,听见了,犹豫了一下,

走过去说:“赵老板,我能看看吗?”赵老板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行,你试试。

”阿呆坐进奔驰车的驾驶座,发动车子,慢慢开了一圈。开的时候,

他特意留意了方向盘的抖动频率——车子在时速六十的时候,抖得最厉害;超过六十,

抖动就轻了;低于六十,几乎不抖。他又下车,蹲在车旁,

看了看车轮的轮毂——轮毂上沾着不少泥,还有几道划痕。“是不是轮毂变形了?

”阿呆指着轮毂,对赵老板和老周说,“时速六十的时候,

车轮转动的频率和车身的共振频率一样,就会抖。要是轮毂变形,高速转动的时候就不平衡,

容易引起共振。”老周皱了皱眉:“我看了轮毂,没明显变形啊。”“可能是轻微变形,

肉眼看不出来。”阿呆说,“咱们有轮毂平衡机,测一下就知道了。

”赵老板赶紧让人把车开到轮毂平衡机上。测出来的结果,

果然是右前轮的轮毂有点轻微变形,导致车轮不平衡。老周按照平衡机上的数据,

给轮毂加了平衡块,再把车开出去试了一圈——时速六十的时候,一点都不抖了。

车主高兴坏了,非要给阿呆塞红包,阿呆不肯收,说这是他该干的活。车主没办法,

后来给厂里送了一面锦旗,上面写着“技艺精湛,诚信为本”。赵老板拿着锦旗,

拍着阿呆的肩膀说:“阿呆,你可真是个宝。以后厂里有难修的车,就交给你了。

”阿呆的工资,第二个月就涨到了四千五。他每个月除了留几百块钱买生活用品,

剩下的都攒起来——他想攒够钱,先把欠厂长的五千块还了,再去找秀莲和小远。

他不敢给秀莲打电话,怕自己说不好,反倒让她担心,

只能托老杨帮忙捎信——老杨每隔半个月会去秀莲娘家附近的菜市场买菜,

每次都帮阿呆带点小远爱吃的糖果,再把阿呆的近况说给秀莲听。老杨每次回来,

都会给阿呆带些消息:“秀莲问你身子好不好,让你别太累着”“小远说想你了,

问你什么时候能去看他,还说他这次考试又考了满分”“秀莲她弟说了,只要你好好干,

以后好好过日子,他不拦着你们复婚”。每一次听老杨带话,阿呆心里都暖烘烘的。他知道,

秀莲和小远没忘了他,这就够了。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到了春天。平州城的雪化了,

胡同里的柳树发了芽,汽修厂院子里的迎春花也开了。阿呆攒的钱,加上奖金,

已经够还厂长的五千块了。他特意请了一天假,买了些水果,去了以前的汽修厂。

厂长还是老样子,见了阿呆,没提以前借钱的事,只拉着他问近况。阿呆把五千块钱递过去,

又说了自己现在在“诚信汽修”的事,厂长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小子行。以前在这儿,

你就踏实,就是太实在,容易上当。以后遇事多想想,别再糊涂了。”从厂长那儿出来,

阿呆心里松了口气——压在他身上的石头,又少了一块。他没直接回汽修厂,

而是去了小远的学校门口。正是放学时间,学生们背着书包,叽叽喳喳地从校门里出来。

阿呆站在马路对面的树底下,眼睛盯着校门口,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没过多久,

他就看见小远了。小远长高了点,背着新书包,跟同学说着话,脸上带着笑。阿呆想喊他,

嗓子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小远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突然朝马路对面看过来。当他看到阿呆时,眼睛一下子亮了,甩开同学的手,

飞快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爸爸!”阿呆蹲下身,把小远搂进怀里。

小远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香味,还有点孩子气的奶味。他抱得很紧,怕一松手,

小远就不见了。小远也抱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也想你。”阿呆的声音有点哽咽,他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奥特曼卡片,

塞到小远手里,“给你的,你以前一直想要的那套。”小远接过卡片,

笑得眼睛都眯了:“谢谢爸爸!我就知道你会给我买!妈妈说你在好好干活,

让我等你接我们回家。”“嗯,爸爸在好好干活。”阿呆摸了摸小远的头,

“等爸爸再攒点钱,就去接你和妈妈回家,好不好?”“好!”小远用力点头,

又凑近阿呆的耳朵,小声说,“爸爸,妈妈昨天还跟我念叨,说你以前做的红烧肉最好吃,

她好久没吃到了。”阿呆心里一酸,揉了揉小远的头发:“等爸爸去看你们,

就给你和妈妈做红烧肉。”跟小远说了一会儿话,小远的姥姥来接他了。姥姥见了阿呆,

没说什么重话,只让他有空多去家里坐坐,还说秀莲这阵子也在平州找活,想离小远近点。

从学校回来,阿呆的心里像揣了个小太阳,浑身都是劲。他在汽修厂更卖力了,

不仅修小轿车,连货车、大卡车也敢试着修——有一次,厂里来了一辆拉货的大卡车,

变速箱坏了,老周修了两天都没修好,阿呆跟着看了两天,夜里在宿舍翻遍了汽修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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